《HP紫罗兰》西里斯抱我

5、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五章

　　有时候人的力量要比魔法更强大。
　　经过短短三天的观摩学习啧啧称叹心有余悸这一系列心理活动之后，你亲眼看着哈利把那书的高峰降低了下去，又提高了上来。
　　这可比什么劳什子魔咒厉害多了不是吗！
　　尤其是《魔药学》的作业，位居峰顶，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论文和见解之类的，没文化的你捧着看了三分钟不到就开始头晕眼花，昏昏欲睡。
　　已经开始考虑当个快乐咸鱼了，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也就哈利那种少年老成的懂事孩子能撑得下去，也许得归功于雷古勒斯对他从小悉心培养的结果。
　　趴在桌子上等了好久好久，见证着哈利写完最后一行的最后一个字才停下笔，你心里也松了口气，从背后压在他身上，语气难掩兴奋。
　　“哥哥，我们出去玩吧！”
　　哈利揉了揉酸痛的手指，将羽毛笔搁置桌上，开始整理书册，任由你像个树袋熊懒散挂在他身上随着他动作晃来晃去。
　　“去打雪仗？”哈利问。
　　“好耶！”你一松开，就想跑去庭院里，却被哈利反手拉住。
　　他好像变戏法一样掏出来一对手套，细心地帮你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穿好戴上，像做一件什么十分神圣的事情一样。你眨眨眼，张开手掌，抓紧又放松。
　　“好了，这样就不会着凉了。”哈利低着头检查，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长睫层叠卷翘，神情认真投入。你们离得太近，近到你呼出的热气使他镜片都凝结一层白雾，随呼吸消散又汇聚。
　　他帮你把袖口都包进了手套里，在你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给你戴上了毛茸茸的耳罩。
　　将那对小巧圆润的耳垂隐藏在绒毛下时，少年的喉结滚动，舌尖扫了一遍后槽牙。
　　···
　　关于和哈利打雪仗这件事，你感受到的和常规定义的绝对不是同一件事。意思是，谁家打雪仗是单方面输出的？不都是有来有回，到最后上头到拉都拉不开。但事实就是，在这里，只有你狂搓雪球殴打哈利的份儿。他倒也不是不还击，只不过每次要么搓了个又小又没威力存在感几乎为零的雪球，要么就是莫名其妙总“打偏了”。
　　你绕着他跑来跑去，像月球绕着太阳转，没一会儿就开始头晕赖在地上哼哼唧唧不动弹，闹着要歇息。哈利在旁边蹲下身，有些担忧地摸摸你额头，却被你手一伸拉着扑倒在了雪地里。
　　趴坐在少年的腰腹上，你哈哈大笑，松开的围巾流苏垂落在他耳边，酥酥麻麻，微微瘙痒。
　　明明背后的雪地冰凉，他却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火炉之中，被上下炙烤，翻腾的热气几乎要从毛孔中全数散发出来似的，他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只呆呆地看着身上那个女孩放肆的笑容出神，霎时间，脑海里冒出来的想法就是——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一直这样，被你注视着，在意着。
　　一直这样，看着你笑，陪着你玩闹。
　　那就永远都不要分开吧。
　　“薇奥，醒醒。”
　　谁？
　　“快醒醒，你收到霍格沃茨的信件了。”
　　什么信？
　　拿枕头蒙住耳朵，不想理会在耳边扰人清梦的声音。
　　感觉到被人从被窝里掏了出来，从背后托着你，还有只手在你脸上捏来捏去揉来揉去，跟捏面团似的，扯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终于不堪其扰，你慢吞吞睁开了眼，一个淡黄色盖着火漆的信封在面前晃来晃去。
　　眨巴眨巴眼，有点眼熟。突然想起什么，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迫不及待抢过信封，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观察了好几遍，确认上面写的收件人是Violet·Potter后，你尖叫出声。
　　“啊——！”
　　小天狼星掏掏耳朵，显然近距离受到高频尖叫攻击的感觉不好受。
　　“淑女、淑女一点！”
　　你不理他，抓着信封在床上蹦蹦跳跳，时不时低头亲一口信封，哈利在床边伸长胳膊护着，生怕你一个激动酿成悲剧。

　　从今天起，你也是霍格沃茨的小巫师了。
　　你为此十分得意，不止一次在餐桌上开始畅想未来。
　　你很有信心：“我觉得我肯定也是和哥哥一个学院的，你看我们都是！”
　　“可我不是。”雷古勒斯喝了一口红茶，淡淡开口。
　　“……咳咳，这不是问题。”你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难说，”小天狼星托着下巴，眯着眼不怀好意，“你这么爱吃，说不定是只小獾。”
　　“不、不会吧……”突然心虚了，回想自己，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今天早餐多吃了两块曲奇，点心喝了杯蜂蜜奶茶，晚上又啃了个大鸡腿吗？
　　哈利又给你切了块牛排，特意挑了最嫩的部分。“没事，多吃点才能长大，而且赫奇帕奇也很好呀，我好多同学都很友善。”
　　你叉起牛排，恶狠狠地咀嚼，开始自我检讨是否在吃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小天狼星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瞥了一眼自家弟弟，咂咂嘴说：“只要不是斯莱特林……”
　　雷古勒斯一个冷刀子甩过去，又意味深长看了你一眼，你一个哆嗦，莫名从这眼神中看出来一丝杀意。
　　连忙岔开话题：“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嗯？”雷古勒斯抿起嘴角。
　　“今天的牛排真好吃，嗯，真不错。”
　　“还有呢？”冰山脸男人并不满足，语气危险。
　　“还有……啊，雷尔你今天好帅哦！”你急中生智，打算先拍拍马屁，哄好这个跟你别苗头的男人。
　　“噗……”刚刚一脸冷漠喝红茶的贵公子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他艰难地憋了回去，一张脸表情扭曲，青青白白，跟受了巨大屈辱似的。
　　气氛又不对劲了，你赶紧低下头装鹌鹑，也就没有注意到男人悄悄变红的耳尖。
　　雷古勒斯“噔”的一声，放下茶杯，扭头就走。
　　看着他消失在扶梯尽头，消失在你视线里，你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喝了一口牛奶，不安地在口腔中咕噜咕噜。
　　梅林啊，来个人救救你吧，不想今晚被暗杀灭口啊！
　　“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陪一个中年男人逛街。”——薇奥莱特·波特。
　　事情是这样的，你收到了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书，这是一件好事。
　　小天狼星为了表示他的财力，打算带你去对角巷血拼一番，并大言不惭说今天的花销都算在他账上，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道理，这也是一件好事。
　　可问题是，你实在是低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购买力。你单知道他有钱，知道他大方，但你不知道他有多能买。
　　或者说，他有多想给你花钱。
　　更悲剧的是，本来哈利也想跟着去的，可惜他暑假作业实在是太多了，为了不让你的哥哥因作业做不完这档事被霍格沃茨开除，你只能看着他在家里疯狂补作业。
　　这就造成了一个结果，单靠你一个人是拉不住购物欲爆棚的小天狼星的。
　　你可怜巴巴得看着他，努力的让眼眶湿润看起来更委屈，为了让这个已经上头到让你换了八套巫师袍的男人找回一点点良心。
　　但他不仅没有良心，他还瞎。
　　他只觉得你这幅样子实在是惹人怜，实在是可爱到爆表。
　　于是他不仅让店员把前面八套都包起来，还打算让你试第九套。
　　刚换成自己衣服的你听到这句话，吓得腿都软了，再换下去人都得废。
　　你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撒娇地晃了晃，转移他的注意力。
　　“西里斯，我们还没去买魔杖呢。”
　　小天狼星这才想起来，于是依依不舍地放弃了打扮洋娃娃这个有趣的事，你偷偷松了一口气，避免了自己更加凄凉的命运。
　　奥利凡德魔杖店的老板不是第一次见你了，他看着小天狼星，微笑点头示意，然后上下打量了你一眼，从衣袋里掏出一长条印有银色刻度的卷尺帮你量尺寸，先从肩头到指尖，之后，从腕到肘，肩到地板，膝到腋下，最后量头围，然后回过头在架子上翻翻找找。
　　你的心里也有些好奇，听说魔杖的属性是根据主人来定的。
　　“银椴木，杖芯独角兽毛，九英寸长，柔韧有弹性……来，你试试。”奥利凡德先生递给你一根魔杖，通体银白，纹路清晰，上面还有花藤的雕刻装饰。
　　你小心翼翼接过，感觉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共感。
　　“哦！好极了！你看，多么适合你！”奥利凡德先生看向小天狼星，“布莱克先生，你觉得？”
　　小天狼星微微眯眼，勾起微笑。
　　“当然，就这个了。”
　　他付给奥利凡德先生七个加隆买下魔杖，奥利凡德先生鞠躬把你们送出店门。你捧着包装好的装有魔杖的匣子，心里还有些不可思议。
　　好像从这一刻起，真的要成为一个和其他人一样的巫师了。
　　“好了。最后一个需要买的……猫头鹰。”小天狼星拉着你的手，他另一只手已经提了大包小包的开学必备物品了。
　　咿啦猫头鹰商店就在对角巷北部，出售猫头鹰以及需要的各种用具，商店看起来黑漆漆的，也许是猫头鹰就喜欢这种环境也说不定。
　　“你想要哪种？”小天狼星在各个笼子前转了一圈，问你。
　　“嗯……和哈利一样的！”
　　“你不怕分不出来？”
　　“不会的，而且我很喜欢海德薇，我也想让它有个伴。”
　　真相是，你对哈利那只雪白乖巧的猫头鹰早就垂涎很久了……
　　“如果被人欺负要告诉我，要乖乖吃饭，跟同学们好好相处，听哥哥的话，不要老是吃糖，要是被我发现你蛀牙了你就等着吧，降温以后记得多穿点，缺什么就写信告诉我我给你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被学校里的臭小子骗！当然不是说不能有异性朋友……只是我觉得学生还是以学习为主对吧！”
　　“可我听说爸爸妈妈就是在霍格沃茨相恋的。”
　　“……反正听我的就对了。”
　　“那西里斯读书时候有没有被女生骗过？”
　　“……没有。”
　　“那男生……”
　　“也没有！”
　　“那你怎么让我……”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男人捏住了两边脸颊，强行让你闭了嘴。
　　小天狼星·布莱克严重怀疑再这样交流下去他就要英年早逝了。
　　“总之，你们两个，”他看向你和哈利，“不要让我担心，知道吗？”
　　你吸了吸鼻子，突然有点伤感，这还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要离家那么远生活，而且还得好久才能回家一次。
　　以前你还傻乎乎问哈利，能不能把大家都带走，也是因为从小到大你都是被大家围绕着生活，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睡前闭上眼，一整天身边都有熟悉的人陪，在格里莫广场12号住了十一年，从未离开过大家的视线。
　　小天狼星蹲下身，直视着小姑娘圆溜溜湿漉漉的杏眼，心里百感交集。
　　雷古勒斯的计划一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但他不方便出面，在外和在凤凰社都是由小天狼星做中转。这么多年就算一开始再不敢置信，也只能慢慢接受事实。而哈利为了大家也付出了很多，小小年纪就承担起巨大的责任，小天狼星自己，更深刻明白，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如果不是必要，他也想就带着你们藏起来，可是事实不允许做出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
　　总得有人站出去，承受他人的目光和隐蔽在暗处的危险。
　　但这一切，都尽量不会和你扯上关系，这也是多次争吵交锋下，小天狼星最低的妥协和要求了。
　　距离上次的一年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在这里，做了第二次离别。
　　哈利拉着你的手，十指紧紧攥在一起。
　　小天狼星站起身，帮你整理了一下衣领，语气轻松。
　　“好了，波特女士，你的列车已经等候多时了，再不上车就要等明年咯。”
　　你仰着头呆呆地看他，泪水憋满了眼眶，然后点了点头。
　　“那你一定也要想我。”你扯了扯他袖口，别别扭扭说。
　　小天狼星愣了一下，注意到这句话中的“也”字，他低头轻笑，舔了舔嘴唇，没有回答，只是最后在送你上车前，超用力地揉乱了你头发。
　　你捂着脑袋，气呼呼看他，心里伤感的情绪都好像被他揉的不知道天南海北了一样。
　　他却笑得痞里痞气。
　　“对，就是要这种眼神，这才像我们薇奥。”
　　你冲他翻了个白眼，拉起哈利就上了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闲的包厢，坐在靠窗的座位，纠结了很久，还是透过玻璃窗，暗搓搓地往外看。
　　小天狼星也同时看到了你，他双手插兜，懒懒散散站着，嘴巴开合，听不见他说的什么。
　　好像是，“祝你开学愉快。”

　　其实直到今天你才发现自己有个毛病就是……一坐车就睡觉。
　　本来还在暗暗得难过不舍，接着就开始撑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外面铁轨轰隆巨响和汽笛声呼啸进耳朵里，却完全影响不了那排山倒海而来的睡意。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景色，心里最后一点惆怅被抛到脑后，你把自己往哈利怀里一挤，干脆直接睡在了他温热的大腿上，在黑发少年僵硬得一动不敢动的时候，给自己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心满意足闭上眼睛前最后一句话是：
　　“到了再叫我，哥哥。”
　　但没想到还没到霍格沃茨就先醒了，一睁开眼就是好几张熟悉的脸绕着你围成一圈，那瞬间你差点以为自己成了什么博物馆的观赏艺术品。迷茫地眨了两下眼，猛地坐起，大脑一阵晕眩，不在状态。
　　四个……四个红头发……
　　本不宽敞的车厢里多了四个人，一下变得拥挤起来，你背靠车窗那面，看着眼前这四个红头发兄妹几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我睡了多久啊……”挠挠头，发现他们都穿着黑长袍，低头看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换了一样的校服袍，应该是刚刚睡着的时候哈利帮你换的吧。
　　“没多久吧，我们也才看了你十来分钟。”那对孪生兄弟开口了，两个都是短发，连发梢长度都几乎一模一样，一个眼角略微上扬，一个眉眼稍微下垂一点。你在脑海里艰难地回忆这对双胞胎分别对应的名字，然后不是很确定的开口：“弗雷德？乔治？”
　　“Bingo！”弗雷德打了个响指，和乔治一起突然凑近你跟前。
　　“你是唯一一个第二次见面就能分辨出我们俩的。”乔治感兴趣得说。
　　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感觉自己眼睛有点太忙了，赶紧往后缩了缩，摆摆手谦虚道：“没什么没什么……也许只是我运气好。”
　　坐在乔治旁边高挑拘谨的红发少年罗恩小声说：“其实大家没想看那么久的，本来想叫你，看你睡得太香了就……”
　　他看你的眼神躲躲闪闪，不知为何，你突然觉得很尴尬，但是想不起来自己睡觉有没有流口水说梦话什么的……天哪，该不会真的说了什么吧！
　　最小的那个红色直发小姑娘金妮似乎察觉到你的窘迫，她赶紧说：“你放心，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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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哈利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手指握成拳捂住嘴角的笑意，“你们别逗她了，薇奥，你真的没说什么梦话，罗恩说的没错，我们就是看你睡得太熟了，舍不得叫你起来。”
　　你揉了揉脸颊，缓解自己紧张到发酸的肌肉。
　　“是、是这样吗，好吧。我们到哪儿了？”你往窗外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列车的速度渐渐放缓。
　　“快到了。”哈利说给你整理了一下衣领，帮你把睡得有点乱的卷发小心梳理了一遍，“一会儿行李就放这里，会有人帮你们带到学校里，你和金妮两个人就跟着海格，他会带你们新生进去，知道吗？到时候我们在分院仪式上会再见面。”
　　你点点头，伸了个懒腰，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跟着人潮挤下车，一眼就看到了个高大像座山的身影，他一边招呼着新生，一边提着油灯，你和金妮站在他面前时，两个小姑娘都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叹。
　　“哇哦……”
　　哈利走过来，垫着脚和那个巨人一样的男人说了些什么，海格蓄着大胡子的脸带着微笑，亲切地和你们俩打了招呼。一群小萝卜头跟在他后头，走在漆黑的小路上，夜里寒气弥漫，金妮突然悄悄地拉住了你的手，你们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路的尽头是一片宽阔巨大的黑色湖泊，对岸是恢弘庄严的霍格沃茨城堡，湖泊水面倒映着星空点点，你们四个人一条船，穿过了幽暗隧道，终于来到城堡的地下码头，一个接一个手拉手上了岸。海格在前方橡木门上敲了三下门，门就自动开了。
　　高个子黑头发神情严肃的女巫站在门口，朝海格点点头：“谢谢，交给我来接他们过去吧。”
　　其实你走了一路腿都酸了，也只能假装自己还有劲儿，亦步亦趋跟在这个自称是麦格教授的女巫后头，她的个子很高，头发盘起，走路时候两手交错并在身前，步子迈得很快。
　　城堡实在是太大了，尽管你从一进来就努力在记路，但是拐了好几个弯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迷茫地跟着穿过门厅，进入了富丽堂皇的餐厅。
　　这里面人是真多啊，有几百个？数也数不清的样子，四张长桌挨挨挤挤几乎坐满了人，每个座位上都摆着闪闪发光的餐盘和酒杯，半空还漂浮着无数只照明的蜡烛，顶棚上就像装下了整个银河一样，满天星光。
　　新生们面对着大家，你在前排人群中精准找到了自己的哥哥，他正对着你招手，身旁几个韦斯莱家的红发兄弟们也发现了你和金妮，正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你攥紧了手心，接下来的流程就跟做梦一样，迷迷糊糊意识不清，紧张地仿佛忘记了怎么呼吸，耳旁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过，似乎是介绍了四个学院，介绍了加分扣分制度和学院杯之类的，好像还听了首歌……直到分院帽戴在自己头上那一刻，你才瞬间清醒过来，找回了意识。
　　耳边有个细微的声音，语气纠结又迷惑。
　　“嗯……让我想想，你似乎并不缺少什么，善良，正直，勇气，欲望……哦，对，你最需要的是勇气啊……”分院帽在瞬间下了决定。

　　你听到它大声说：“格兰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