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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排球】只有贫穷才能活下去的世界 ...

  •   日向比奈子(Hyuuga Hinako)

      出生以后一直过着很寻常的家庭生活,妈妈是全职主妇,爸爸同朋友合伙做生意,快上小学的时候一家人搬进了世田谷区的一间独栋小楼,有一辆进口车,还有一条刚刚出生的拉布拉多。小学二年级的暑假,她和妈妈在商场,回家时看到警车停在家门口,妈妈牵着她的手突然松开了,她的手也没有放下,只是盯着那个套在爸爸手上的金属手铐,爸爸弯腰上车时察觉到了妻子和女儿就在不远处,他对着女儿笑了一下就走了。
      九月的时候案子开庭,妈妈为律师的事情来回奔波,最后因为数额巨大,还是被判了十年有期,住了三年的新家被查封,合伙人跑路公司也破产了,她和妈妈搬进了原先在妈妈名下的一间小公寓,公寓很老旧,只有一居室,除了破产的债务,还有一些私人债务,为了生活下去,妈妈打两份工,也只是勉强够付财务公司一点欠款。她也从原来的是小学转学到了离家近的公立学校,和堂弟日向顺平一起读书。
      到她上中学,妈妈在打工的卖场遇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人,她不想离开东京去札幌,但也觉得妈妈和爸爸提出离婚这件事并没有什么,还不满十二岁的她决定在这里等爸爸,她想住回那个房子,也想要回自己的狗,小公寓不能养狗,所以狗被送到了收容机构。
      原先每个月还可以收到抚养费,中学二年级以后就常常会出现收不到的情况,中学毕业那年基本已经没怎么收到过抚养费了,社工每个月会上门看她的情况,因为不想被带走也不想被送去札幌,所以她偷偷兼职,并说她每个月都有收到抚养费,去看爸爸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其实叔叔原本想接她到家里住,堂哥也说可以,但是考虑到追债和一些不好的名声,她自己就说不用了,不过叔叔还是每个月会给她生活费,虽然不多。她和日向顺平一个中学,堂哥在篮球部,听说表现很不错。
      其实平常生活还比较好解决,但是财务公司催债的挂号信在妈妈改嫁后不久又寄来了,因为长时间没有还利息所以金额越来越大,于是她开始了漫长的打工之路,几乎什么工作都干过,每天只睡四小时,决定不上高中的时候老师给她介绍了有奖学金制度的私立学校井闼山,学费全免的同时如果入学成绩在百分之十以前还可以有奖学金奖励。为了那笔钱她就考进了井闼山,还拿到了最高奖学金,补上了之前欠的利息的窟窿,只要打两份工,生活费包括每个月的还款也就够了。财务公司的事情没有和叔叔说,爸爸问到就打哈哈打过去。
      上中学偶尔有空的时候会去原来的家附近转一转,那栋房子过了两年被解封后,已经正在出售好几年了,如果被邻居认出来的话会被议论,但是“诈欺犯的女儿”这种称呼她已经听惯了,趁人不注意也会从院子翻进去,盘腿坐在已经荒废的小花园边上,她会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爸爸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他对她而言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井闼山是住宿加走读混合制,她为了省下住宿费以及打工,所以每天早起赶车,但是井闼山校规明令禁止学生兼职,之前打工的和食店的老板给她介绍了一个稍微轻松但时薪又高的工作,于是她每天放学后都会去下北泽一间唱片行打工。
      因为做过的兼职数不胜数,所以本人十分擅长沟通交流,擅长省钱,擅长算账,擅长简单的料理,九点从唱片行回家后会学习到凌晨两点(因为只有年级第一才能每学年都拿到最高奖学金),六点起床,骑自行车到唱片行打扫一遍,然后再骑车到直达学校的公车站,省下电车费。
      五岁开始学过几年钢琴,后来家里出了事就再没机会弹琴了,唱片行有个老板的电子琴,无聊时就弹两下,老板喜欢听一些法国老电影的原声带,她有时会听睡着。兼职不休假,每个月休一次去看爸爸。
      记忆力和计算能力都不错,学校有什么学科竞赛只要有奖金都会去参加,基本上都能拿到奖。同级生朋友几乎没有,大家对她的了解只有班长是永远的年级第一,和饭纲一个班,高三坐了前后桌,每次大考前班长都是饭纲的救星。饭纲知道她很好说话,但对她也没什么了解。
      自然卷,没有空剪头发,刘海也卷,扎起来的马尾就像棕色比熊的尾巴一样,近视眼四百度戴眼镜,平凡的长相,扔进人群里找不到的类型,身高一米五八,不胖不瘦,有点婴儿肥,笑起来眼睛是一条缝。
      晚上睡得太少,中午吃过饭一定会午睡,一般是躲在没人的音乐教室,天气暖和的时候就在天台,被打扰到会有点生气。
      曾经有过被抢钱包怒追小偷三条街的壮举,头可断血可流,钱不能丢,高中时已经和财务公司的大叔混成了无话不谈的老友,对方偶尔还会请她吃个饭,说她以后会成为一个人物的。
      名字是日向比奈子,小学时有人调侃她的名字是日向日向子,后来也有人把她的姓氏念错,所以她一般让人直接叫她比奈子。

      补充:
      她的拉布拉多小空被返岗家领养了。
      唱片行老板姓饭纲。
      头发太卷不好打理时会去堂弟家理发,日向顺平拿她练过手。
      经验所得,时薪相对最高的还是餐饮业。
      喜欢读菲茨杰拉德,觉得金钱是毒药。
      房子出售当天她逃课去看别人搬家了,下决心以后要买回来。
      没有手机,学习需要的话会在店里蹭电脑用。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排球】只有贫穷才能活下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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