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小日子》聂小宝

11、第 11 章

　　第十二章

　　苏灵灵偷偷吃完了苏沫送的饼干，意犹未尽地舔完盒子里碎屑。

　　王燕和苏清河回来时，她早吃得一干二净，渣都不剩，盒子也扔进灶里烧得干净。

　　晚饭吃的少，王燕以为女儿生病，忙问：“怎么只吃一碗饭？”

　　苏灵灵推由肚子不舒服，回房睡觉。

　　她走后王燕疑惑：“她平时能吃三碗饭的，怎么今天就只吃一碗碗？奇怪。”

　　苏清明说：“女孩子家吃那么多做什么？又不下地干活。你就天天惯着她，看她嫁人了婆家不嫌弃死。”

　　王燕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惯着她，惯着谁？”

　　苏清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人家的。你惯着有什么用？想着给儿子找找媳妇吧。”

　　老大难的问题，一般情况下哥哥结婚后妹妹出嫁，她两个儿子都在工厂上班铁饭碗，按说条件还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去相亲别人面都不见。哎，老大前两年谈了个，后来分手。老二直言说先不谈，一天天见着小女儿十九了，等不下去，只能先让她嫁。

　　男人嘛工作好，还不怕找不到老婆早晚的事。

　　王燕敲敲碗：“儿子们找不到老婆总比你强，有正经工作铁饭碗吃国家的饭，还怕娶不到老婆，你少操心。”

　　家里的财政大权掌握在王燕手上，他没有发言权，只得默默地扒饭，心想着有一天等他赚到钱了，有她好看的。

　　现在农村晚上没有娱乐活动，吃过饭两人在堂屋坐了会，洗漱后便上床睡觉。

　　苏灵灵贴着门听外面动静，确定父母上床睡觉后，偷偷溜出屋直接去道场上的戏台。

　　今天云比较多，遮住了大半个月亮，月光如水却是撒不到地面，四处放眼望过去黑漆一片，晃动的树枝加深了黑色的黑，分出点黑的层次，更显得夜晚的暗寂。

　　如果放在平时苏灵灵是怕的，但今天她一点也不怕，想到有好东西拿，暗夜中张牙舞爪的树枝好像变得有几分可爱。

　　她加快脚步来到道场处的戏台，戏台足有大半人高，侧面有楼梯可以走上去。她走上楼梯，发出了‘哒哒哒’声。

　　“喵喵喵……”戏台后面传出几声猫叫，不是那么清亮有点像成年猫叫声。

　　怎么在戏台后面？苏灵灵心想，可能不是人是猫。

　　苏灵灵也学着猫叫回应“喵喵喵……”紧接着几声猫叫从戏台后传出。

　　苏灵灵轻声问：“苏沫是你吗？”
　　“喵喵喵喵……”回应她还是猫叫，但苏灵灵能肯定戏台后面的是苏沫。
　　她为什么要在戏台后面，又为什么不正面回应自己？苏灵灵没多想，走下戏台来到戏台右侧边上，正要开口喊苏沫出来。

　　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腕，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苏灵灵张口要叫，男人抬起左手捂住她的嘴，用身体压她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扒拉她的衣服。

　　双脚被死死地压住，不得动弹‘唔唔唔……’唔唔叫个不停，想要说话，奈何男人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

　　“哥哥等了你好长时间，急死我了。”贾平等了快两个小时，他等的时间把和苏沫的相见的场景在脑海里过了不知多少遍。

　　听到猫叫头脑开始发热，也没注意她说的话，反正就是她来了，该做的事一定要做。拉上人就亲上去，手也不停歇胡乱地摸着。

　　苏灵灵急得哭出，眼泪哗啦啦往下掉，因为不得动弹也发不出声，贾平全当她是小女儿姿态。

　　“妹妹别哭，哥哥疼你。”身体全压在苏灵灵身上，在她脸上胡乱的啃。

　　就在这时，戏台两侧传来阵阵哄叫声，一记清亮的声音在中间尤为突出。

　　“我刚刚听见有人喊救命就是这个方向。是个女孩子的声音，真的有人。”
　　村民们中有人问：“真没听错？”

　　苏沫说：“没听错真没听错，是不是在后面？万一有人出事了就不好。”

　　大晚上的有女孩子喊救命肯定没什么好事，万一出什么事女孩子就毁了。

　　拿着火把的村民往戏台后面寻去，这一寻便看见了苏灵灵的贾平。

　　火光照得两人脸上通红，全身上照得一清二楚。

　　贾平的裤子解开一大半，露出了红色的裤头，左手捂着苏灵灵的嘴，右手搭在她身上敏感位置，双眼大瞪惊恐地看着拿火把的村民。

　　而苏灵灵的衬衣扣子解了两颗，露出脖子。红色的火光照在人脸上，压住了苏灵灵眼眶的红色。

　　这个位置这个时间，两人看上去像是约好的，不像是苏灵灵喊了救命的样子。

　　村民咳嗽声说：“人在这。”

　　紧接着村民们陆续走过来，大家都看清了苏灵灵和贾平的脸，众人脸色各异。

　　有觉得是贾平强迫了苏灵灵，还有人觉得是苏灵灵自己来的，毕竟这个地方位置偏怎么会有人来呢？如若不是约好谁会来这个地方？

　　大家看苏灵灵的眼神带上了几分鄙夷和不肖，没出嫁的大姑娘家大半夜的跟人约会，传出去可不得了。

　　苏灵灵紧咬住嘴唇，而贾平此时看清了眼前女人的脸，哪里苏沫是她堂姐苏灵灵。

　　深知闯了祸，偏是不承认，强装镇定抬起头说：“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亲嘴。”

　　流里流气的语气着识欠打，村民们早就习惯了他语气不以为意。当事人苏灵灵则不同，贾平的话就是在说她和他搞在了一起。

　　苏灵灵捂住脸冲出人群，撞上了前来看热闹的王燕。

　　她苏明清刚睡着就被外面的闹声吵醒，一路走来了解了大部分情况。

　　贾平跟一个女人在戏台后面厮混，被抓了现行，女人是谁？

　　不用看就是苏沫。

　　贾平终于出手，还是在全村看着的情况下，她拉上丈夫兴奋地来看热闹，走进人群撞上了自家女儿。误以为是逃出来的苏沫，抓住她的胳膊说：“跑什么啊小贱人，让大家看看你的浪荡样。”

　　提着苏灵灵到光亮处，火光打在苏灵灵脸上，王燕终于认清了是自家女儿，脸色是一会青一会白，思绪翻涌百转千回，是怎么也想不到怎么会是自家女儿。

　　村民们中不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人群中喊：“王燕你女儿放荡的样我们都看到了哇，哈哈。”

　　一人笑，村里的人全都跟着笑。

　　王燕在村里就是一霸，爱占便宜又爱骂街，一般人都惹不起。平时大家对她是敢怒不敢言，现在找着机会大家都想落井下石，都要来踩上一脚，特别是深受她毒害的人领头开骂。

　　“对啊，那个放荡的劲我们都看到了，哈哈。”

　　“半夜跑出来跟人约会，知不知羞啊。”

　　“可不，听说有男朋友了，不检点。”

　　“明天男方就会知道到时候整城都会知道喽。”

　　苏灵灵终于忍不住‘哇’地哭出，躲在母亲怀里放声大哭。

　　王燕骂骂咧咧对众人道：“嚼人舌根不得好死。”

　　村民们笑道：“是谁平时喜欢说人是非的？不就是你。”

　　“自家女儿最丢人，还不让人说是吧。”

　　“对哦，对哦，丢死人了，”

　　王燕指着刚刚说话的村民开始国骂，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要问候了一遍。

　　放在平时大家都受不了，现在她是一人对十几，大家不把她的骂声当回事。

　　更有人喊：“王燕你这是脑羞成怒。”

　　“肯定啊，女儿的清白全无，能不怒吗？”
　　“可不是，清白丢了只能嫁给贾平，有贾平给你做女婿，你该高兴，八辈子修来的福份。”

　　“哈哈哈，对对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是你会说话。”

　　王燕还要怼回去，没来得及张口，苏清河位住她说：“都给我回去，还不嫌丢人是吧

　　面对村民们嘲笑面孔，此下只会越描越黑，王燕跺跺脚发出狠话：“你们这些乱嚼舌根的等着瞧！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苏清河等不下去，拽着王燕和女儿赶紧离开。

　　当事人走了，贾平也不知逃到什么地方，没戏可看大家只得散去。

　　关于苏灵灵的传言，那可就多了。一人从三众，四人就能成虎。先是她被贾平强迫，村民找来她被救，人没什么事。再传下去便是苏灵灵被贾平强迫失了身——苏灵灵跟贾平约会，两人在戏台后面卿卿我我，村民们发现逮了个正着……

　　后来传着传着便成了村里的一段艳历史，未出嫁的姑娘家半夜起床跟村里的二流子在戏台上滚在一起，叫声太大村里人听见，以为是进了贼，大家拿上火把去抓贼，结果看到两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其香艳程度不压于以后的H小说。

　　苏沫默默地看完整个过程，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多少。她还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她穿过来，原身经历这一切，怕是她跟本挺不过今晚。以她的性子直接撞上柱子自杀。

　　她死了什么也证明不了，只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某某某的女儿因为晚上跟人男人厮混被发现，受不了死了。都跟男人厮混了还要什么脸？真不知羞耻。

　　活着的李香珍也会成为别人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