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 蝴蝶效应》月影冰魂落花残

7、第六章 阅读《魔法石》第2章 悄悄消失的玻璃（2）

　　除了讲到最终还是让彼得跑了的时候有些生气，其他时间西里斯的情绪起伏不是很大，基本上很平静。随着西里斯的讲述，自从詹姆夫妇死后他背负的一切，一桩桩，一件件，全部揭开了面纱，一一摊现在众人面前。韦斯莱夫人轻轻抽泣着，麦格教授眼角湿润，哈利、罗恩、赫敏三人即使已经听过一次，依然觉得很难受，莉莉满脸泪痕。

　　他和卢平互瞪了一阵之后败下阵来，卢平当时做的是对的，他知道。他看向詹姆，感觉不太对，詹姆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害怕。“詹姆。”他试着叫他，然而詹姆却毫无反应，依然那样安静的看着他。“嘿，伙计，这没什么，我可是第一个能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西里斯试图放松气氛。

　　“这不好笑，西里斯，这一点也不好笑。”詹姆安静的、轻轻地说。很久之后他才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西里斯，你说的对，我错了。”

　　“啊？”

　　“保密人，我应该自己做保密人的，我不该把你扯进来。”

　　“詹姆·波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西里斯咬牙。

　　“我知道，保护哈利，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所以你觉得这事应该和我没关系？”

　　“应该和你有关系吗？”詹姆依然安静地看着西里斯，“你只是教父，我才是哈利的亲生父。，那么，一开始保护哈利这事其实就和你没关系。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扯进来。”

　　哦，不太好，听了詹姆奇怪地发言，西里斯只感觉后背发凉。他明白詹姆看似安静，其实只是他真正发怒的前兆。“你知道叉子，你和莉莉都死了，就算我和别人说换保密人的事，也不一定有人相信，要知道当时抓到我之后没有审理，就直接把我关进阿兹卡班了，毕竟我是个布莱克……”西里斯的声音越来越小。

　　“西里斯·布莱克！”詹姆突然扑向西里斯，吓的西里斯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看着被藤蔓缠住的詹姆，感谢梅林，这个空间禁止殴打。他毫不怀疑刚刚詹姆是想真的暴打他的。

　　“好吧，我是个混蛋，我当时应该和海格一起去见邓布利多把整件事说清楚的。”他嚷嚷着，挥着手，詹姆狠狠地盯着西里斯，“嘿，别这么看着我，你知道我就是这个脾气，我当时昏头了。”

　　“我出了个蠢主意，你同意了我的蠢主意，结果是你和莉莉死了，我被关进阿兹卡班十二年。我们就当扯平了如何？互不追究。”詹姆瞪着西里斯，“哦，别这么小气叉子，我答应你不会再因为这件事自责，你也答应我别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过了很久詹姆才说道：“你是个混蛋，大脚板。”

　　“我当然是，叉子。”西里斯大笑着拥抱走过来的詹姆。

　　“答应我大脚板，以后别这么干了。”詹姆抱着西里斯，双手微微颤抖。“不会了，叉子。”

　　格林德沃不耐烦地敲敲桌子，邓布利多狠狠地、狠狠地扫了眼格林德沃，格林德沃翻了个白眼，“就不能继续读吗，这些和我又没关系。”（盖尔委屈，盖尔要说）“闭嘴！”邓布利多轻轻地、狠狠地吼了格林德沃。格林德沃撇撇嘴，没再说话（盖尔委屈，可盖尔不敢说了）。

　　詹姆和西里斯分开坐下后，示意纳威可以继续读了。

　　【弗农姨父来到厨房时，哈利正在翻熏咸肉。

　　“把你的头发梳一梳！”他咆哮着，这是他早晨见面打招呼的方式。

　　几乎每周一次，弗农姨父从他的报纸上方看看哈利，对哈利大喊大叫说他该去理发了。哈利理发的次数要比他班上所有的同学理发次数的总和还要多，可一点也不起作用，他的头发照旧疯长。

　　[“白费力气。”西里斯笑道，“哈利遗传了你那不屈的头发，叉子。”“哦，我这可是一头好发。”詹姆骄傲地说着。]

　　哈利正在煎蛋的时候，达力和他母亲一起来到厨房。达力更像弗农姨父：一张粉红色的银盆大脸，脖子很短，一对水汪汪的蓝眼睛，浓密的金发平整地贴在他那厚实的胖乎乎的脑袋上。佩妮姨妈常说达力长得像小天使——可哈利却说他像一头戴假发的猪。[“这比喻真棒！”詹姆和西里斯两人隔空击掌，莉莉笑着打了詹姆一下。罗恩也冲哈利竖起个拇指。]

　　哈利把一盘盘煎蛋和熏成肉放到餐桌上，这可不容易，因为桌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了。这时达力正在清点他的礼品。他的脸沉了下来。“三十六，”他抬头看着父母亲说，“比去年少两件。”

　　“亲爱的，你还没算上玛姬姑妈送给你的礼物呢。你看，在你妈妈爸爸送给你的大包下边呢。”

　　“好吧，那就三十七件。”达力说，他的脸涨得通红。哈利看得出达力就要大发雷霆了，于是趁达力还没有把餐桌掀翻，连忙狼吞虎咽，把他的一份熏咸肉一扫而光。

　　佩妮姨妈显然也嗅出了危险的信号，连忙说：“今天我们上街的时候，再给你买两件礼物。怎么样，宝贝？再买两件礼物，这样好了吧？”达力想了一会儿，这似乎是一件很难的工作。最后他总算慢慢吞吞地说：“那我就有三十……三十……”[“这么简单的算数他都不会？”在场的大人都震惊了。]“三十九件，我的心肝宝贝。”“哦，”达力重重地坐下来，抓起离他最近的一只礼包，“那好吧。”弗农姨父咯咯地笑了。“这个小机灵鬼是在算他的进账呢，这一点跟他老爸一模一样。有你的，好小子，达力!”他揉了揉达力的头发。

　　[“这会把孩子惯坏的。”莉莉摇摇头]

　　…………

　　“咱们给玛姬挂个电话吧。”弗农姨父建议说。

　　“别犯傻了，弗农，她讨厌这孩子。”

　　德思礼夫妇经常这样当面谈论哈利，仿佛哈利根本不在场，甚至认为他是一个非常讨厌的听不懂他们讲话的东西，比如像一条鼻涕虫。[莉莉问哈利是真的吗，哈利点点头，莉莉沉着脸没再说什么。]

　　…………

　　“我想我们可以带他到动物园去，”佩妮姨妈慢吞吞地说，“……然后把他留在车上……”

　　“那是辆新车，不能让他一个人待在车上……”

　　达力大哭起来。其实，他并没有真哭，他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真的哭过了。他知道，只要他一哭丧着脸，嗷嗷地号叫，母亲就会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我的好心肝宝贝，别哭，妈妈不会让他搅乱你的好日子的！”她喊着，一下子把他搂到怀里。

　　“我……不……想让……他……去……去！”达力一边抽抽搭搭地假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大喊大叫。“他总是把什么都弄坏了！”他躲在母亲臂弯里不怀好意地朝哈利撇嘴一笑。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哎呀，天哪，他们来了！”佩妮姨妈慌慌张张地说。过了一会儿，达力最要好的朋友皮尔·波奇斯和他的母亲一起进来了。皮尔瘦骨嶙峋，脸像老鼠脸。像他这种人总是在达力打人的时候，把挨打人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牢牢抓住。达力立刻不装哭了。

　　[“怎么混蛋后边都要跟着这种蠢货。”罗恩嫌弃地和哈利、赫敏说，他们立刻猜到罗恩想起了马尔福的两个跟班，克拉布和高尔]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走运。半小时后，他和皮尔、达力坐在德思礼的私家车后座，生平第一次向通往动物园的路上驶去了。他姨父姨妈想不出任何别的办法安置他，不过在动身前，弗农姨父把哈利叫到一旁。

　　“我警告你，”他把红得发紫的大脸凑到哈利跟前说，“我现在警告你，小子，只要你干出一点点蠢事——干出任何事——那你就在你的碗柜里待着，等圣诞节再出来吧。”

　　“我什么事也不会做的，”哈利说，“真的……”但弗农姨父不相信他。从来没有人相信他的话。问题是哈利周围常常会发生一些怪事，即使你磨破嘴皮对德思礼夫妇说那些事与哈利无关，也是白费唇舌。

　　每次哈利理发回来总像根本没有理过一样，有一次佩妮姨妈实在按捺不住，就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剪刀几乎把他的头发剪光了，只留下前面一绺头发“盖住他那道可怕的伤疤”。这把达力笑得前仰后合，可哈利却整夜睡不着，思前想后，不知明天该怎么去上学，同学们本来就拿他那身松松垮垮的衣服和用胶带粘牢的眼镜当笑话。可到了第二天一早他起床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头发又恢复到了佩妮姨妈剪它以前的样子。尽管他拼命辩白，自己也弄不清头发为什么这么快就长出来了，可是为这件事他还是被他们在碗柜里关了一个星期。

　　[“就为这个你们就关他一星期？你们这帮蠢货！”西里斯冲着纳威手里的电子书嚷嚷]

　　有一次，佩妮姨妈硬要哈利穿一件旧的套头毛衣（这件毛衣很难看，是棕色的，缀有橙色的小毛球）。她越是往哈利头上套，毛衣就缩得越小，最后缩得只能给掌上木偶穿，哈利穿当然是不合适了。佩妮姨妈断定是洗的时候缩水了，也就没有处罚哈利，使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另一次，哈利在学校伙房的屋顶上被发现了，这可给他惹出了很大的麻烦。达力和他的一伙跟往常一样追着哈利跑，结果哈利竟坐到了伙房的烟囱上，这使他受到的惊吓并不比别人小。德思礼夫妇收到女校长的一封信，女校长很生气，告诉他们哈利爬到学校楼顶上去了。但他当时只是（正如他在上了锁的碗柜里朝他姨父大喊大叫时所说的）在向伙房外边的大垃圾箱后面跳。哈利猜想大概是风半路上把他托上去了。】

　　“哈利，风不可能把你托上去，你我想你那是魔力暴动。”赫敏认真的对哈利说。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是巫师，除了这个解释我想不出来别的可能性。”哈利无奈地说。

　　“根本没那个可能性，哈利，你知道多少级风才能把人吹倒吗？按照成年人来算，8-9级风会造成行走困难，10-11级会被吹倒，再往上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但不论多少级风都不可能把你托到楼顶上。”

　　看着认真分析的赫敏，哈利和罗恩对视了一眼，他们一致认为对于知识这件事她真的是认真的过分了，然而大部分大人们还是十分欣赏这样的赫敏（西里斯显然不欣赏，他的表情看起来和哈利他们一样）。

　　“放过我们吧赫敏。”罗恩呻吟一声，“这不是在学校。”赫敏瞪了罗恩一眼，看起来还想继续说什么，哈利赶紧让纳威继续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