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魔药课小助理》一零二四

3、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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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毫不犹豫地拿起了那根松木的魔杖，微笑：“我觉得就这根如何？”

　　“直纹的松木魔杖通常选择那些特立独行的主人，他们可能被人认为不合群、耐人寻味，还可能有些神秘。它喜欢被创造性地使用，和其他种类魔杖不同的是，它们会毫无排斥地接受新的要领与符咒。有趣的选择。”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评价道，“总之，我想，这样我们应该就不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说完，他黑袍一抖，大步朝门口的方向走去：“你还在等什么，温吞野蛮小姐，莫非你想让你的工作增加四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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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斯内普教授带你去添置了很多物品，当然，是用的你被预支的工资。

　　“请按照这张清单上的准备。”斯内普将那个长长的羊皮纸卷交给老板。

　　“真是不敢置信。”斯内普在店里查看着最新品种的坩锅，“帕特奇坩埚店明明是从破釜酒吧走进来的第一间店，海格竟然没有先带你来这里。”

　　正跟着老板挑选的坩锅的你，听到他的碎碎念后回过头。

　　你看到他正举着一个里面的搅拌棒会自动运作的坩锅，他的黑瞳紧盯着那根搅拌棒，容不下其他。

　　这个眼神，你有些熟悉。你的手悄悄握紧了脖子上的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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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由格斯帕德·辛格顿新发明的，自动搅拌坩锅。”老板把竖着摞了三四层的坩锅小山转移到你的手上，跑到斯内普的身边，“省力且精准，今天魔法部的专属魔药供应商刚与我签了长期的供货契约。”

　　“哦，是嘛。”斯内普将坩锅放下来，“基于那些粗鲁的蠢货的搅拌方法来说，他们确实需要。”

　　老板的笑容有些扭曲。

　　“也请给我来一个。”斯内普表情不变，“它的质量让人好奇，虽然已经令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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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分钟之后，你身上挂着的东西已经完全可以把你这个人给淹没掉。

　　要不是你悄悄使用咒力把它们定在空中，你敢保证，就算是马戏团最专业的小丑，也会令这群东西撒落一地。

　　而且，为什么那个自动搅拌坩锅也是你拿着的？你不服气地看着前面一身轻走路带风的老蝙蝠。这在麻瓜的世界，叫做职场欺凌，公权私用，职权骚扰。

　　“好了，野蛮温吞的...陀螺小姐。”他一个利索地转身招呼你过去，“最后一间店了，不过，你的魔药学助理生涯才刚刚迈出第一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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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痕书店似乎正在举办什么签售会，很多人围在一个大概出门前花了三个小时打扮的作者面前，不过这与你无关，你的上司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源源不断地把沉重的课本扔到你身边堆砌出的小山上。

　　“你将跟随霍格沃茨的一年级学生一起学习，这些是你的课本。”

　　他扔过来四五本很厚的书。

　　“但同样，你作为魔药课助理，你需要协助我批改学生的作业，所以，在开学一个月之内，你需要自行学习完成霍格沃茨一至七年级的魔药课本。”

　　他扔过来十几本很厚的书。

　　“当然，作为霍格沃茨魔药课的老师，我的工作并不只是帮助那些愚蠢的青少年成为愚蠢的成年人而已。魔药学，是一门优雅，高深的学问，辅助我的研究，你需要很多的知识储备。”

　　他又扔过来六七本格外沉重的书。

　　“我想，这样就差不多了。”他瞥了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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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楼梯的时候，你又遇到了熟悉的人群，当然，还加了几位。

　　“西弗勒斯。”一位白色长发，穿着华丽精致，仿佛课本里画的几个世纪前的贵族一样的男性朝他深处手，“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卢修斯。”斯内普皱了下眉头，回握住他的手。

　　“为魔法部擦屁股？”卢修斯·马尔福看了眼身后的你，问道。

　　斯内普不置可否。

　　“哦，我的天哪，作为一个英国绅士，他怎么能让女士拿这么多东西？”赫敏愤愤不平地说。

　　“虽然我早就猜到了，但看起来实际在斯内普教授手底下干活，比我想到的最差的还要再糟糕一百倍。”罗恩看你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

　　“教授，你不能那样。”一位你之前没有见过的，头顶有伤疤，大概是赫敏和罗恩之前说过的，那个因为没有被神秘人杀死而名声大噪的名为哈利·波特的男孩走出人群，“她又不是家养小精灵，而且，就算是家养小精灵，这样也属于虐待。”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多管闲事，波特。”斯内普蹲下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就像你父亲一样。”

　　“走了。”他朝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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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离开对角巷，走出霍格莫德村，黄昏时分的城堡被没有温度的暖色包围，还有它周围的自然景观。

　　还没开学的霍格沃茨一个人都没有，如此巨大的建筑物甚至显得有些诡异和荒凉。

　　“这里并没有其他的生物。”你的上司停顿在距离城堡正门的下方，“可以收起你滑稽的演技了吗？渡边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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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你在伦敦大学学习过，直呼其名通常被作为一种警示使用。

　　“你是指什么？”你问他。

　　他回过头，此时，湖边吹过来一阵风，但是你身上摞成堆的东西却纹丝不动。

　　你看到他在黑袍下的左手握紧了魔杖，耸肩轻笑了一下，然后，附在你身上的货物们悬在了距离你半米高的空中。

　　“呼。”你活动了一下筋骨，“这下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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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斯内普的带领下，你住进了格兰芬多的一年级宿舍，理由是‘像你这样野蛮的学生格兰芬多是最好的去处’。

　　在你的咒力的引导下，物品被放置到了他们应该去往的地方，宠物笼的所也被你打开，一只白色的小猫跳到了你的腿上。

　　你不知道为何你在猫头鹰，猫和蟾蜍之间选择了猫。

　　作为恐怖、被社会排除的象征的不净猫，你甚至没有看见过它的样子，当然，看到他的小孩，也么有人能长成成人。

　　你揉着小白的下巴，小白很喜欢被抚摸，愉悦地在你的怀里打滚。

　　多么招人怜爱的生物，在烛光的照耀下，它的影子却和那不净猫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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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一切行为，都是在你的上司斯内普灼人的目光之下完成的。

　　你知道他想问什么。

　　“我以为你知道的。”你说，“自称魔法部抓走我那天，我不也把伦敦居民放在床边的匹萨饼浮了起来。”

　　“魔杖，并不是施展魔法的必要道具，从来都不是。”斯内普说，“大部分的巫师，在上学前，都会多多少少使用魔法完成自己的愿望，美洲的原住民，有一套完整的魔法体系，不需要使用魔杖。”

　　你偏过头，等着他的但是。

　　“但是。”他从床边大步走近，小白被他的漆黑的人影吓得躲到了被子里探出一个头，“但是，很少有人，不，应该说历史上不存在，有人可以无师自通，在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之下，可以精准稳健地控制一次性控制多个物体移动的案例。”

　　“我想，魔法部应该非常乐意得知这条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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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风高之时，你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里阅读与背诵《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这应该是一本不需要掌握，只需要在遇到的时候搬出来查阅的百科全书，但你的上司认为，如果你连基础的药草都无法瞬间识别，你根本没有资格成为魔药学的助理。

　　三个小时之后，他将会就前一百页的内容进行抽查。

　　而你的上司，目前正在校长办公室。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正在给他的凤凰喂食，“你见过她了。”

　　斯内普眉间的皱纹比他的黑袍子还要深邃：“她展现出了极高的魔法天赋，以及，经受过系统训练的痕迹。”

　　“确实，不使用魔杖，让那些行李箱像是气球一样漂浮在空中，并且使他们不会碰撞到学院的任何一个角落，带进休息室，对于新生来讲，是一件伟业。”跟在斯内普，利用猫爪，无声潜入的麦格教授幻化成人形，“可以理解，为什么魔法部的人会忌惮她的存在。”

　　“米勒娃，我想我们现在并没有在讨论有关于福吉那个除了老一无是处的古董的问题。”斯内普皱眉。

　　“我还以为你打算把她交还给魔法部，西弗勒斯。”麦格教授有些意外。

　　“谁？”一个听起来阳光却又没有内含的声音大咧咧地出现在了门口，是新任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吉德罗·洛哈特。

　　他察觉到了斯内普对他投过来的目光不算友善，无奈地笑着摊开手，然后拍了一巴掌斯内普的肩膀：“嘿，老兄，别这么紧张，我也是这里的教授，准确说，是今年才成为这里的教授的。”

　　“我知道你的名字，吉德罗·洛哈特，是新任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斯内普说道，语气中拐弯抹角地带着轻蔑。

　　“哦，是的，我真荣幸，邓布利多校长，您真的是太有眼光了。聘请我这么一位英勇，且迷人的教授，一定能为学校提升不少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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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恼人的吉德罗·洛哈特离开了。麦格教授在他刚刚出现三分钟的时候就悄无声息地变成了猫溜走了。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二人。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在寂静中皱起眉头，“关于那个女孩，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空气凝固了快一分钟，终究，这位老蝙蝠，还是回答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