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魔药课小助理》一零二四

12、回火&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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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格表示这种魔咒要解除只能使用很特殊的设备忙，并且给了罗恩一个桶，说等毒咒时效过去就好了。大部分的毒咒都没有特定的解咒法，但大部分的毒咒的持续时常都不会太久，越毒就越是如此。

　　你在心底偷偷记下来了这句话。

　　“所以，罗恩到底是要对谁施咒？”海格问罗恩，同时，你拿起了他那根用胶带念起来的，半断不断的魔杖。

　　“是马尔福。”哈利说，“她叫赫敏...嗯，我不知道那个词是什么意思。”

　　赫敏站起，双手抱胸，努力想让自己平看起来静，可却让她的面部表情显得更加扭曲，声音也带着委屈：“他叫我泥...”

　　话说到一半，却被一声巨响所打断，是你的头撞到海格小屋的天花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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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格小屋很快就出现了第二个回火被害者，你的脑袋上鼓起了一个大包，顶着海格给你冰袋，靠在墙上，因为撞的挺狠，意识略有些模糊。

　　“他叫我泥巴种。”你似乎听到赫敏这么说。

　　“那是什么？”

　　“意思是肮脏的血统，是对于父母都为...麻瓜出身的人，也就是我这样的人最不敬的称呼。”赫敏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这种话在...有教养的环境中通常是听不到的...”

　　这是你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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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你是在校医院，天色已近黄昏，赫敏坐在床边看书，罗恩在抄写着什么。

　　听到床上发出动静的赫敏赶紧送了一口气，递给你一杯南瓜汁：“你醒来真的是太好了！庞弗雷夫人说你只是因为有轻微的脑震荡再加上睡眠不足。”

　　“谢谢...”你喝了一口南瓜汁，然后舌尖敏感地感到了几丝辣味，脸色大变。

　　“你昏迷之后，斯内普也来过，他可把我们害惨了，格兰芬多又少了二十分，回寝室之后我们一定会被珀西打死。”罗恩冲你抱怨着，他敏锐地察觉到你的动作停住：“哦，顺便，那里面斯内普教授稍微加了一点精神缓和剂。”

　　...这说的你更加不敢喝了。

　　“那不是实验药品吗？”

　　“是今天刚刚通过魔法部最严密审查的试作最终版。”校医院的大门被黑色高大的人影推开，你的上司大步走到你的面前，“你整整睡了八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巨怪小姐。”

　　“哈利呢？”罗恩问。

　　“他被洛哈特教授带走了，并且洛哈特教授向我保证，他会让波特先生度过一个非常充实的四个小时禁闭时间。”斯内普脸色不善地对他说，“关于你，罗恩先生，我很想知道，你的霍格沃茨校园规定抄到哪里了。”

　　提到这个，罗恩的脸色一白。毕竟那可是一点都不比魔药课课本薄。

　　“我认为，校医院的探病的小桌，一定是一个非常适合抄写的地方。”斯内普看着蜷在木质小凳上罗恩说。

　　“真是抱歉，教授。”赫敏听出了斯内普的言外之意，强行拽着罗恩离开了。

　　校医室接着恢复了宁静，你的上司盯着你把含有缓和剂的药水喝下去后问道：“好吧，现在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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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你很好奇关于在魔咒课上学过的，记述非常模糊的魔杖的回火特性究竟为何，就正好利用罗恩·韦斯莱断掉的魔杖实验了一下而已。

　　你也就这么原原本本的和你的上司解释了一番。

　　“真是不敢相信，我原本以为你不会这么愚蠢的。”结果，他完全不能理解，而且似乎是为了一直情绪，连喝了三杯床头庞弗雷夫人给你准备的热水，“我相信，回火的风险性在魔咒课的书上应该有清清楚楚地写着才对。”

　　“可是我确实有了一些书本里没有写到的收获...”

　　没错，你明白了，所谓魔杖的回火特性，就像麻瓜届枪被拴塞住一样，由于不能往外发力，于是就会发生魔力的回弹，而且由于是魔力被扩张压缩之后发生的回弹，效果会是其主人期待中的好几倍。

　　“好的，很格兰芬多似的自作聪明。”斯内普打断你的话，“不如我们来聘请你来当魔咒学的教授？你觉得你可以推翻前人那么多年的智慧——”

　　“斯内普教授，质疑才是人类的进步的基础，这是连你们最看不起的麻瓜都懂的道理。”

　　你也有些生气了，应该说，从今天早晨开始，不，从进入魔法界开始。

　　因为这些人高人一等的态度。

　　确实，你们会魔法，麻瓜们不会，所以他们就不如你们吗？睁眼看看吧，麻瓜世界的发展，地铁，高楼大厦，网络，大规模武器，人工智能，基因工程，麻瓜们想要在进步，在不停探索自身和世界的奥秘，而魔法世界呢？连回火这种日常会发生的事情都只有暧昧的解释。

　　然后，当他们发现自己要被麻瓜们超越之后，会怎么办，会发动战争，因为想要证明自己才是地球上最高等的文明，然后没错，他们赢了，接下来呢？五百年人性之恶饰演的淋漓尽致的奴隶王朝，后来干脆把所有的‘麻瓜’都变成了外表不像人类的‘化鼠’，把他们彻底当成家畜。

　　再然后呢？世界进步了吗？没有，又过了一千年，他们用的科技，文明，和一千年前甚至没有什么两样。大人们害怕孩子，害怕魔法不稳定的存在，害怕变异人的出现，所以把人权推后到了十七岁，扼杀了无数有知性的生灵，只是因为他们还想和以前一样，墨守陈规，和现在的他们没有任何变化。

　　“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吗？”你说着说着语气逐渐激动，“和你们只需要魔杖和魔咒这种魔力放大器才能施展魔法的废物？魔咒课？我可以教啊！只要你们能够学会！”

　　你在半途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但此时，你已经停不下来了：“你们知道如何自由自在的控制周边的东西吗？你们能直接将意念转化成魔法吗？和麻瓜世界一样，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就只会往玄幻的故事方面联想，什么魔杖选择主人，别开玩笑了！这只是媒介和发散主题的适配性问题罢了！你们书里还整出什么魔杖忠于主人那一套，四个世纪前的麻瓜都比你们更加清醒更加理性！”

　　“够了！”斯内普的一声低吼结束了你的暴论。

　　你因为过度激动，整个头红的跟煮熟的虾米一样，因为局部体温升高，你头顶的肿包更加胀痛起来，你粗喘着气，怒目圆瞪，眼底充满不甘，但内心的某个角落，实际上有点感谢适时叫停的你的上司。

　　作为被你贬低的一文不值的魔法界的一员，一直以作为一名巫师为荣的青年教授，斯内普的脸色也不比你好到哪去，他的脸上因为过于激动甚至都出现了红润的颜色，同时，似是在疯狂忍耐着什么一样，白眼球上遍布着血丝。

　　互不退让的瞪视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西弗勒斯·斯内普啪地一声把他魔杖摔到了桌子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我不想再继续这场谈话。”说完他就大步朝校医室大门走去。

　　在他走出打开大门的前一瞬间，你终究还是选择了做出适当的挽回：“我明天还是会去办公室的，教授。”

　　可是斯内普教授并没有回复你，他只是狠狠关上了校医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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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办公室之后，西弗勒斯·斯内普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双手抱头，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点缓和剂，于是从柜子里的试验品存货中给自己的水杯里也加了几滴。

　　喝下缓和剂之后，他的情绪缓和了，可是却没有消失。

　　各种情感依旧在他的心底翻滚，从他中午和魔法部的人吃过漫长的午饭回来，发现她的位置人不在，魔药课的书籍却散乱在座位上的时候他心底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果不其然他发现她果然是被卷入了该死的詹姆斯的儿子挑起的事件中，正当他打算把怒火都发泄在波特身上的时候他却被洛哈特那个蠢货借走，然后她醒了，他没想到自己得力的助手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魔法天赋强大，在这充满了蠢货的魔法界，他曾觉得自己合拍的几个人，最终都发现那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莉莉去了格兰芬多，汤姆从头到尾都只把他当随从，她，她看不起全体的巫师，很明显也看不起他。

　　他们都足够强大啊，足够有着自我，他们的目光中都有着自己的朝向，内心中有着自己不可动摇的信念，只有他，他为什么选择成为教师，是因为他想找到其他的自己的同志，但是也正因为是这样，他是这样的，是没有自我的，是空虚的，所以才不会被向选择，他再一次确认了这一点，时隔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