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魔药课小助理》一零二四

11、工具人&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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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两周。

　　在这两周内你们上了第一节飞行课，这对于本来在完人学校就学过飞行的你再简单不过，就是非要拿个扫帚有点碍事。

　　金妮似乎是真的在飞行方面很有天赋，她甚至被罗兰达·霍琦夫人推荐成为了格兰芬多队伍的候补队员。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对你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你终于可以有点自己的时间了。

　　关于你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洛哈特教授充分吸取了康沃尔郡小精灵的教训，在你们的课上，他只是带着你们一遍又一遍地朗读和学习着他的羊皮厕纸。

　　你对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兴趣，毕竟他最起码在自我营销方面是一个极其成功的案例。虽然人比较蠢、胸无大志魄力也不够，但也无法无视他如此强大又团结的粉丝群体的存在，导致你无法完全将他从那起事件的元凶候补名单中摘除。
　　只是...你非常拒绝在和他一起上一次《预言家日报》，上次你们俩的照片让你收到了快三位数的粉丝的信函，或是想通过你问问他的私人信息，或是警告你不要挨他太近。

　　一个月过去了，无论是魔咒课，变形课，或是魔药课你们都完成了从理论迈向实践的步伐，相比于咒语过于直观的魔咒课，在变形课你的收获明显更多，而对于魔药课，毕竟在完人学校学习的就是如何精确地使用魔法，你更是在每次实践都能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你的上司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用的一个工具人，他减少了你平时的工作时间，却剥夺了你周末的假期，你的工作主要内容从学习和杂事变成了学习和辅助他制药。

　　“教授，缓和剂的第五次试作的第一版本成品现在已经变色了。”

　　听到你的提醒，你的上司从实验室角落中，学生论文的羊皮纸堆中抬起头，利落又不失优雅地走到你的身边，仔细检查着面前的坩锅。

　　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专注，被深邃的眼眶藏起来的黑色瞳孔即使你从旁边看，也全都是坩锅中液体的倒影。

　　在这一周半你作为他的制药工具人，比之前更加了解他对于魔药到底倾注了多大心血和时间，每天，当你迈进他的办公室里，他需要你帮忙整理的关于缓和剂的实验数据就会又多出一堆，这都是在你下班进入梦乡之后的劳动成果。

　　这时，旁边的沙漏提醒你，你的迷乱药们也需要你的下一步动作，你适时地把旁边切好，并且称号重量的水仙根粉放入锅中，然后按照斯内普教授给你写好的顺序进行搅拌。这是五年级的课题，同时也是神秘事务司下注的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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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斯内普将缓和剂第五批次第一版本的试作数据记录进羊皮纸。在两周内，缓和剂就已经从刚刚第一版本的雏形到达了已经可以人体服用的水准，这可以说是奇迹也不为过。

　　斯内普知道，这除了对于这个药水他比以往要更加用心之外，他的助理的功劳也不可小觑。

　　她现在正在同时操作七个坩锅的搅拌棒进行搅拌，这场景即使是把半生都奉献给魔药的他也没有见过，而且，比起什么自动搅拌坩锅，她明显可以对于他的指令执行的更加细致和精准，有的时候，他甚至不想承认，比他本人还要精准。

　　魔药的制作，是一个非常细致的工程，任何微小的差异都可能大幅影响其成品的品质，尤其是五年级及其往上的学年学到的魔药，由于其复杂的工艺，每一件高质量成品都必须经过专业药剂师好几个小时的制作。这也是为什么高质量的魔药基本无法在市场流通的原因。

　　她现在的水平，已经完全可以以专业熬制魔药的药剂师为生，而且，如果想要按照市场价聘请她，至少要需要比霍格沃茨现在支付的三倍以上的工资。

　　虽说如此，她在魔药的理解方面也不差，不，应该说很有天赋，她正在同步个人学习的二年级魔药课本至今在理解上也没遇到过什么问题，一度让他真的觉得遇到了他每年都说，每年都知道可遇不可求的‘有资质的人’。

　　当然，这个想法在他问出口的瞬间就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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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怪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与我分享，从你个人的立场，你认为，目前，你对于霍格沃茨的哪个学科最抱有兴趣。”

　　这是在某天的下午茶时间他的提问，他原本认为，面前的女孩肯定会回答魔药学，毕竟在魔药学方面她接触的最为深刻，而且，从结果论来看，她的成绩也最好。

　　“天文学。”

　　可是她回答的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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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他发出着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的，不带什么感情的单音节，似乎对方只是在说今天路边石子的形状一样，如果忽略他刚刚撒到桌子上的几滴红茶，“那么，能否请你告诉我原因？”

　　这个回答对于西弗勒斯·斯内普来说过于意外，天文学，是他在上学的时候，继麻瓜研究之外第二不感兴趣的课程。因为，它不含任何魔法，而且，没用。

　　“因为，天文学是最接近一切奥秘的源头的学科。”你看向窗外，现在是白天，可那只是太阳的光芒盖过了那片星空，并不代表它们不存在，“超脱于‘巫师’或者‘麻瓜’，更超脱于人类，地球在正片星空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小点，更别提其中一个人的短暂的一生。”

　　“而且，就算人类和动物在地球这个小世界中如此纷杂，当我们把视点转移到天空的时候，它的一切却又都被赋予了逻辑，它是精准的，每一个行星在每一时刻划过的轨道都是有意义的，这很令人平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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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感受到你的上司的欲言又止。“好吧，显然，我在上学期间，也并非能理解到每一门课程的价值。”

　　“或许，你需要一个介入点。”你说。

　　没错，虽然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但让你crash on天文学这门课最初也是最原始的理由，是因为，这片天空，和你在一千年后看到的实在太过相似，它会给你一种很怀旧的感觉，就好像，那些无论是你爱的，还是你恨的人，都还在你身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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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目前霍格沃茨的课程中，魔药学毫无疑问是对你来说挑战最大的一门学问。

　　不像魔咒学和变形学，你在完人学校扎扎实实学过的六年魔法为你提供了很大的便利。不像天文学，基于十一岁孩子的天文学对于在伦敦大学旁听过天文学课程的你来说哪里有什么难的。不像草药学，因为它基于草药学。

　　魔药学难就难在它需要很多的知识与经验的积累，比如你的上司，他看到某个坩锅试验品就能推断出是某种植物的某种材质或者量出了问题，但你完全找不到数据和结论之间的关系。

　　这单纯是因为，你的知识储备不足。说实话，一千年前的世界中生长的植物你几乎都没见过，而且，一千年后的人不用咒力制作药物，那是一个科学和魔法齐头并进的时代，你现在接触到的一切都是新鲜的，都是要从头学起的。

　　这也是最让你烦恼的，你很确定，你现在，帮不上任何的忙，除了老老实实做一个工具人。

　　可是，你却不甘心做一个老老实实的工具人，你的上司的双眼中对于这款魔药有着仿佛要燃烧掉自己一般的情感，你脖子上的坠子的主人也曾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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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上午，刚上班的你被上司告知因为今天他要带着试作品与魔法部的人碰头，于是你今天的上班内容全部变成了继续自习二年级魔药学的课本。

　　在他不在的场合，你不被允许自行使用坩锅制作魔药，他也从来没有让你帮他批改过学生的作业。

　　就是一个生产魔药的机器替代品，你很清楚你现在的定位，于是你老老实实呆在办公室学习。

　　但今天的楼下，却格外吵闹。

　　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马尔福，哈利和赫敏他们。

　　这是这所学校的特殊传统，在学院和学院这种被规定的小团体之间的仇视现象特别明显，不喜欢集体化行为的你通常都尽量避免参与到此类问题中，但这次不太对劲，你很明显听到了魔杖发出了不寻常的击中音。

　　你下楼查看，正好看到罗恩脸色铁青，被哈利和赫敏搀扶着，正往外吐着恶心的鼻涕虫。

　　“他对马尔福施了毒咒，可是由于它的魔杖，咒语反弹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赫敏跟你解释，“我们需要教授的帮助。”

　　“不...请别...让我在...现在...看见...斯内普...呕！”罗恩断断续续地说着，又吐出一个鼻涕虫，“我真的...会死...”

　　“斯内普教授今天去和魔法部的人见面了，目前不在学校，草药学的斯普劳特教授也出去了，我可以去叫一下麦格教授或者弗立维教授。”

　　听到这两个名字，罗恩又开始疯狂摇头。毕竟被他可不想被麦格教授知道自己在校园使用毒咒的事情，而且他之前才被弗立维教授提醒过他在他的课上有些过度自由。

　　“我想，我们打算去海格那里。”哈利代替他对你说，“可以请你先过去跟他汇报一下罗恩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