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有人说,爱是条河流,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它将柔弱的苇叶浸没.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有人说,爱是把刀片,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它将人们的心灵割破.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有人说,爱是种欲望, an endless aching need. 一种无尽痛苦的需求.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我想说,爱是支花朵, and you its only seed. 你是这花唯一的种子.
It's the heart afraid of breaking 害怕破碎的心灵 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 永远无法学会跳动, It's the dream afraid of waking 害怕醒来的梦境 that never takes the chance. 永远无法变成现实,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不懂给予的人们 who cannot seem to give. 永远无法让人接纳. And the soul afraid of dying 害怕死亡的灵魂 that never learns to live. 永远不知生命的意义.
When the night has been too lonely 当深夜如此孤寂, And the road has been to long 当路途如此遥远, And you think that love is only 当你以为 For the lucky and the strong 去爱只为幸运和坚强.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你要记得,在冬天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s 寒冷刺骨的冰雪深处.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有颗种子与永恒的爱一同沉睡, In the spring becomes the rose. 当春天来临,它将蜕变成绚烂的玫瑰. 季常林一时间有些失神,这副画面太美好了,虽然悲伤但是他看起来却更温馨,他几乎不舍得打破这个美好的瞬间。 莫音似乎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他停下了唱歌靠在了椅背上,并没有回头看他。季常林顿了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过去笑着说:“你起来了,外面阳光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 他以为莫音会拒绝他,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莫音竟然点了点头。 季常林帮莫音把大衣和围巾拿来,把他紧紧的包裹住,“外面虽然有阳光,但是还是挺冷的,小心不要再感冒。” 莫音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任他帮自己把衣服穿好。 两个人慢慢的走到医院的花园里,冬日里少有的如此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人觉得非常舒服,似乎连风都变得不那么寒冷了。法国优秀的医疗条件是世界上众所周知的,相对的,他们医院里的环境设施也非常好,这么漂亮的花园让你很难相信是在一所医院里。虽然正值冬季,但是还是有很多长青的植物,给人生机勃勃的感觉。 不远处的草地上坐在一群年轻人,他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笑的很开心。季常林指着坐在中间的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的年轻人说:“他叫Ivan,是个刚上大学的学生,其他的那些应该是他们的朋友。他真是有够倒霉的,周末的晚上和朋友一起去酒吧,结果碰到一群小混混,两帮人因为一些口角争执了起来,他被打伤了头。本以为没什么事情,可是却查出来脑袋里有一个血块,压迫到了语言神经,必需要动手术,他刚从别的医院转到这里来。这种开颅手术风险很大,运气好可能还没什么,不然不知道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但是他真的是个很乐观的年轻人,说既然不知道手术后会发生什么,那就要趁还正常的时候好好开心一下。刚来了几天几乎医院里的人就全部都认识了。” 莫音看着那个叫Ivan的年轻人,他正在手舞足蹈的跟他的朋友比划着什么,满脸开心的笑容。莫音看了他们一会儿,转头对季常林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八卦了,会去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的死活了?” 季常林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说:“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那么差劲的人么?” 莫音转身道:“回去了。” “不再走一会儿了?”季常林跟在他身后说。 “累了,还有我想洗头发。” “你还没有完全好,等再过两天吧。” “不要,我难受的快死。” 因为莫音头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所以不能碰水,只好用东西包起来。他自己一人没办法洗,季常林就自告奋勇的帮他洗。 两人明明曾经做过更亲密的事情,然而季常林在帮莫音的洗头发的时候却感到异常的紧张,触碰到莫音的发丝的手几乎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在他整个人生里,他没有为任何人做过类似于这种亲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那种淡淡的温情似乎从心中一涌而上,让他觉得两人像是在一起生活了一辈子的夫妻一般。 季常林的动作有些笨拙,他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别人,又怕不小心弄痛莫音,所以无比小心的和着清水把手从他的发丝间穿过。莫音柔软顺滑的头发滑过他的手心,让他觉得内心一颤,心中充满了和着淡淡幸福的满足感。 他轻轻的把泡沫揉开在莫音的头发上,用指腹最柔软的地方帮他按摩着头皮,这样可以缓解头痛。仔仔细细的洗净了每一处,再用清水冲洗干净头发上的泡沫,然后用干毛巾一点点吸干头发上的水珠,接着用吹风机帮他全部吹干。 莫音乖乖的坐在床上让他帮自己把一切打理好,等终于弄好一切后,季常林把莫音的身子转过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艺,很有成就感的笑着说:“好了。” 莫音淡淡道:“谢谢。”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季常林突然蹲下,仰头看着莫音认真的说:“小音,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