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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
聂辞被相渊微沉的目光盯的心里发毛,坚持了片刻后他又将衣领扯了回来,话语干涩地问:“是这个么?”
相渊本欲伸出过去触碰那片花纹的手在袖中微僵了一下,低声道:“不是。”
“好吧。”
聂辞应了一声,垂眼思考不是蛊虫不在这里还能是在哪里,然而他早上在明千舟面前的身体病弱也不全然是为了躲避练剑装的,而是真的弱。
现下还没站多久,他就感到了一股深深的乏力,先前被相渊用灵力探过的地方也开始莫名的有些发烫,仿佛碰过冰雪后的回温。
相渊将聂辞的那一点不自在看在眼里,他略微后退了一点,见聂辞坐下了,才问:“这符纹是何时有的?”
聂辞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这符纹从他穿来时应该就在了,更早一些的时候,他也无法具体到是哪一日,只能小声地回:“忘了。”
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凝固住了,聂辞盯着自己的衫摆上的绣纹,直到相渊又问了句:“师兄之前可有什么离魂的症状?”
他才抬眸看向相渊,手指拧巴着衣衫将心中的那点紧张感压下,否认道:“没有。”
离魂和他被迫夺舍有什么关系?
相渊眉心极轻地拧了一下,聂辞肩下的符纹早在去莫泽城时便有了,那时对方的神魂还远没有到今日这样虚弱的地步。
只是还未等他细想,聂辞便忍不住开口转移了话题:“我没被下蛊?”
相渊微微颔首,聂辞却愣在了椅子上。
他只是为了转移话题随口一问,未曾想到自己真的没被下蛊,那他为何会......一见到明千舟就会萌生出那种奇怪的冲动?
那种不受控制的贴近,他完全不想在体验第三次了。
察觉到聂辞逐渐空白的表情,相渊终于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师兄为何会觉得自己被下了蛊。”
聂辞回过神,有些犹豫要不要将自己那股诡异的行为冲动说出来,就见相渊原本还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知何时转向了自己的床榻。
他下意识地顺着相渊视线看过去,床榻两侧的纱帐撩起固在沿边,榻上平整的软褥此刻拢起了一个小包,那个小包还缓缓的移动着。
聂辞:“......”
他怎么忘了龙还在被窝里???!
相渊看着那鼓起的小包又往床榻的沿边靠近了两分,似是有什么东西正透过软褥静静地看着自己,他忍不住朝着那处走了两步,身侧就掀起了一小阵的风。
聂辞几步掠过相渊抢先将被褥上鼓起的小包摁了下去,浑身都惊出了一层冷汗,余光瞥见相渊只和自己差了四五步的距离,小臂都不由地轻颤了起来。
好在相渊只往这边走了几步便停下了脚步,启唇问道:“师兄养了什么?”
“蛇,捡了只小蛇。”聂辞被问的有些发懵,完全来不及在脑海中瞎编,只下意识地选了个与黑龙形象最为接近的东西。
怕相渊不信,他还掀起了一点软褥,露出一小节墨色的龙身给对方看。
相渊本就轻拧的眉头在看见那一小节覆着细鳞的“蛇身”后,顿时又皱紧些许,“这类妖物难生灵智,冷血又易噬主,师兄为何......”
“喜欢啊。”
聂辞将露出的那截龙身重新塞回软褥中,应话的时候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只想着怎样才能让相渊离自己的床榻远一些:“很喜欢所以就养了。”
软褥中还在聂辞腕骨处游移轻绞的黑龙在听见这句话后安分了下来,身后的相渊也停住了声,隔了片刻才语气略犹疑地问:“师兄以前不是最怕蛇么?”
聂辞:“......现在不怕了。”
他干巴巴的回了一句,发现手边的黑龙又软趴趴地窝了回去,便连忙起身将相渊拽回到桌边,也没提自己一见到明千舟就产生的奇怪行为,只是确认般的问道:“确定我没被下蛊?”
相渊还在想软褥中那股让自己熟悉的气息,怔了几息才摇头道:“确实没有被下蛊。”
聂辞沉默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这副身子是不是进了青春期,看见明千舟的那些诡异冲动都是正常的青春期躁动。
“海棠符纹也是用来稳住神魂的,师兄不必太过在意。”相渊思量了片刻,还是将那符纹的作用解释了一下。
聂辞有些走神的“嗯”了两声,待相渊离开后,都还在想青春期的事儿。
—
这之后的几日,聂辞没再去过春坞,期间温觅还来送过两次灵液,都被聂辞一一收下了,但没有服用。
只收不用,是他所能想到最好的拖延方式。
几日下来,聂辞的屋里便攒了数枚盛放着翠绿灵液的琉璃瓶,苏令深进屋看见时,还小小地震惊了一番。
毕竟除了他这种木系灵根,在炼药一道上略有小成却又不是药修的会时不时捣鼓出些灵液之外,其他药修为求省事都是将灵液练成丹药,易存易放。
聂辞手中的黑龙还未完全收起来,被苏令深看见了一点也没着急,只淡定地将幼龙收回袖中,指尖上两个渗血的牙印还没有完全消除。
他垂眼看着那两个小小的血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近几日的凝血功能似乎是变差了。
以往被咬完没多久,都是会迅速愈合的。
苏令深也顾不上桌上的几枚琉璃瓶,目光落在了聂辞还在渗血的手上,看着那瘦弱纤白的指腹上的两个猩红的血孔,他忍不住出声道:“师兄若实在想养灵宠,不若我替师兄去寻一只?”
在相渊提起聂辞养了一只黑蛇时,苏令深便想起了数月前聂辞在缀云峰上捡的那颗蛋,只是那种诞生在极寒之地的灵兽蛋,他从未想过聂辞真能将其孵化。
不过现下看来,还不如不孵化的好,咬主的灵宠要不得。
聂辞轻轻晃悠下还泛着些许痛意的手指,见指腹上没再渗血了才抬眼瞅向苏令深:“不用,就这只挺好的。”
其他的灵宠都没他养的这只有保命的作用。
苏令深“哦”了一句,不懂这种冷血还喜欢咬人的灵宠好在哪了。
他此刻的茫然程度丝毫不亚于之前听小师弟说聂辞从厌蛇变为了喜蛇的时候,只是面上茫然的神情被尽数遮掩在面具下,唯独发间微绽的棠梨他心意相通,歪了歪自己的瓣子,似是不解。
聂辞看着那两朵歪瓣的棠梨一时无言,鼻尖似乎又嗅到了春坞里独有的那股棠香后才忍不住呼出口气,问道:“来找我有什么事?”
自从那日得了风寒后,苏令深约莫有四五日都没再来找过他。
苏令深就着桌沿坐下,视线依旧盯着聂辞用来藏蛇地袖口:“这两日宗内新收了不少弟子,便想着喊上师兄去凑个热闹。”
宗门招收新弟子有什么好凑热闹的?聂辞屈着指节,想也不想的拒绝:“不去。”
他和明千舟告假不去练剑的理由就是身子不适,若是同苏令深一起去了学宫,岂不是将“风寒痊愈可以练剑”八个字写在了脸上让明千舟逮?
凑热闹的人少了一个,苏令深话语中带着点惋惜道:“听说新入宗的弟子还带了不少新奇的话本,昨日还有两名弟子看完话本后又去偷瞧了小师弟。”
聂辞闻言,右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两下,在听见有人去偷瞧相渊之后,不由跳的更盛,半晌才憋出声来:“...什么话本?”
苏令深没听出聂辞话里的那点磨牙意味,给自己倒杯水喝了两口才道:“不知道,我也没看过。”
聂辞:“......”
苏令深喝了一杯没够,正准备再倒一杯,就发觉自己那病弱的师兄突的站了起来,掠过自己朝着屋门走去,不由地启唇:“师兄要去哪?”
聂辞扶在屋门上的手一顿,随即挤出几个字来:“凑热闹去。”
—
去学宫的一路上,聂辞都木着一张脸,在心中祈祷着新入宗的那些弟子看的不是以他和相渊为原型写的庸俗话本。
苏令深还是头一次见聂辞这副表情。
正当他新奇地第三次偏过头去瞅聂辞的神情时,就听见聂辞低声问:“那你可知他们为何要去偷瞧小师弟?”
苏令深默默地收回视线,想了一会儿才回道:“说是这一次新入宗门的弟子初次历练,要让小师弟去带。”
聂辞松了半口气,步伐加快了几分。
只是还未走到学宫,他就碰上了方才从地字学宫下堂回来的相渊。
聂辞下意识停住脚步,一时间不知是该继续往回走还是原路折返,换个时辰再去看看那些新入宗弟子带来地话本。
直到相渊朝着他的方向走走了过来,几步便行到眼前。
相渊微微压低眸光,瞥过苏令深身上的那袭玄色长衫后又转到了聂辞身上的梨白外衫,心中莫名地有些发堵,隔了一会儿他才将这股情绪压下,低声问道:“师兄今日怎么来学宫了?”
苏令深本要抬起的手微微僵住,此刻满腹狐疑。
相渊怎么就看不见他这个二师兄???
感觉说对不起没用,只能提醒一句,大家不要随便把自己的账号游戏号借给别人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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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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