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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黎明前的平静 ...


  •   就在花剑即将插入吉烈尊的胸口之时,忽然从他裤袋里发出一阵灼热耀眼的赤色光芒,一股怪异的力量瞬间迸发,正气十足,朝双生花喷射出一股熊熊烈焰。只听双生花惨叫一声,全身的冰气仿佛被熊熊大火燃烧一般,被蒸发出阵阵白烟。
      “姐姐,好痛苦,好热阿,是三昧真火。这臭小子怎么还有这一招?”
      “阿,我要被蒸发干了!求求你,把火收了!我们实在受不了,阿--”
      双生花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身子在嗤嗤地冒着烟,甚至还发出明显的烧焦的味道。
      三昧真火?吉烈尊一愣,是修真之士修练到极高境界后才能修炼的境界,以他目前的道行,根本不可能使出这些真火,怎么会从他身上莫名的发出?
      一股热流贯穿四肢,,气冲丹田,他一喜,急忙运气,果然一股如清流般的真气贯穿他全身,之前的□□全解,身子恢复了自由。
      “瞄。”小幽也舒服地叫唤一声,四肢伸展。
      看着被三昧真火重伤,苦苦呻吟,力量大减的双生花,正是收服她们的好时机,吉烈尊暂且把疑虑抛开,口念咒语,桃木剑散发出了一阵清光,带着气劲卷到双生花身边,只听的嘭嘭嘭的几声炸裂声,双生花被炸成了粉碎,哀号着化作了两道黑影飞逝。
      机不可失,吉烈尊快速地拿出收鬼钵朝两条黑影一吸,双生花的魂魄统统被收进去。
      收鬼钵在剧烈的晃动,双生花依然不死心地挣扎。
      “畜牲,给我安分点,要不我把你们打得魂飞魄散,让你们永远无法超生!”吉烈尊冷冷地说,这双生花毁他祖先灵位,如此嚣张狂妄,他恨得牙痒痒,刚刚一念之间就差点毫不留情地打散她们,但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意外,他对双生花的幕后主使人十分好奇,所以还是忍了忍,决定留下她们问个清楚。
      三昧真火?他伸手进裤袋掏了陶,摸到一个东西,顿时让他目瞪口呆。
      是那个令牌!那个绿色小鬼指引他到人工湖里找到的陈旧令牌!
      他急忙掏出来一看,原本模糊陈旧的令牌似乎变得光鲜了许多,而且此刻令牌依然在散发着余热,他把令牌握在手心里,甚至还能感觉到微微烫手。
      这块令牌是感受到了双生花的鬼气所以自动反映发出三昧真火?这么说这令牌的主人,肯定也是道行急高的修道之人,正义之士,如果不是这股三昧真火,恐怕他今天是凶多吉少,这对双生花确实很棘手,不是一般角色。他顿时对这令牌的主人起了浓浓的兴趣,甚至心理起了一股敬意。
      小幽走过去轻轻把花剑叼给主人,吉烈尊表情复杂地拿起它,细细抚摸着它的剑身。
      剑身冰凉如水,在他每触及的一寸,都感觉不可言喻的亲切感,令他奇怪的是,在这把剑上,他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杀意,如果真是剑的主人人指使双生花来取他性命,这把剑多少会沾染上其主人的杀意,可他抚摸着整把剑,反而感觉到一缕缕莫名哀怨和悲伤,还有这些花,怎么会没有叶子?没有叶子托衬的花朵还完美吗?他觉得这些花仿佛有生命般,神情凄楚,一直在寻找,等待属于她们的绿叶。
      又来了,那股不知名的哀伤再次在他心头泛滥,他眉眼间布满愁绪。
      和林夕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等等,又不对,也不是全然一样,对林夕,他有痛楚,揪心,失落,复杂纠结,然而这把剑带给他的感觉却只有哀伤,似乎还带着微微的愧疚。
      这把剑的主人,究竟是谁?他无意识地来回轻轻抚摸着那些孤零零的花朵。
      而在另一个地方,阴暗潮湿的密室里,面具女看着水晶墙里发生的一切,拳头握得紧紧的。双生花还是被收伏了,她没感觉什么意外,她会解除她们的封印,让她们去找吉烈尊的麻烦,本来也就是想测试吉烈尊的真实本领。
      “没想到你比以前更厉害了。”面具女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可紧接着吉烈尊的动作却她忍不住低吟。
      吉烈尊不住地抚摸着花剑,神情落寞,动作轻柔,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抚摸着心爱的女人。
      “住手!阿--”面具女忽然难耐地趴在床上,全身忍不住地轻颤,声音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别这样对我,我恨你!”
      她喘着粗气,拳头紧紧握起,一行清泪从面具里划了出来,在床上渲染出凄凉的花朵。
      左手花剑,右手令牌,他忽然觉得十分头疼,所有的事情都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他先把花剑收好,放出那个哑巴绿鬼,既然是哑巴鬼让他找到的,他肯定清楚这令牌的一切。
      “告诉我,这令牌怎么回事?”他把还带有余温,略带黄色光芒的令牌放到小鬼面前。
      “阿阿哑哑。”小鬼看到令牌正微微发出黄光,激动万分,手舞足蹈,急忙双腿跪地,连连向令牌磕头,磕着磕着,忽然泪流满面地望着吉烈尊。
      “你不能说,总会写吧?”他意外地看着它一脸的泪水。
      “呜呜”哑巴鬼又哭丧着脸摇摇头。
      吉烈尊无奈地叹口气,几乎要崩溃了,居然给他碰上一个又哑又文盲的小鬼?
      小鬼也十分着急,忽然它看着脑子一动,把食指放到嘴里,装势一咬,然后点一点令牌。
      恩?  它在干什么?吉烈尊不明所以地看了半天,忽然觉得这个动作很眼熟,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他经常驱鬼的时候,把食指咬破出血,然后抹上桃木剑的动作?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自己的血往令牌上摸?”他疑惑地看着它。
      哑巴鬼连连点人。
      别无他法,也只能跟着做了,他迅速咬破手指,红色的血滴在了令牌上。
      令牌会有什么反应?
      他期待着看着。
      哑巴小鬼殷诚地盯着。
      小幽好奇地用前爪挠着皮毛。
      一秒,两秒,三秒。。。。。。
      毫无反应,什么都没有发生。
      唉。吉烈尊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
      哑巴小鬼怯怯地看着他。
      小幽安慰似地抓抓主人的裤脚。
      “算了,还是以后再想办法吧。我们先去办正事。”吉烈尊无奈地把剑和令牌收好,起身收拾散落的祖先灵位,还有更烦恼的事等着他呢,究竟父母要他回来时干什么?那片养尸地会和故乡有什么样的联系?他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亚纶,你好了没有?怎么在厕所那么久?”林夕在客厅大声地叫着。自从那晚发现床底的血腥味后,本来想隔天就让亚纶上她家来看看,没想到他偏偏出差了好几天,而她也跟小满同床了好几个晚上,她怕呀,偏偏她又不想告诉小满,让她同样担心害怕,所以好不容易亚纶今天出差回来,一出机场,她根本不让他有休息的机会,就一路压着他来她家,今天非要把那床彻底拆开看不可。
      “一来你就进厕所,快点阿。”林夕真是急死了。
      “知道了,别罗嗦。”亚纶有气无力地回答着,可惜林夕没发现他声音的异样,还以为只是疲劳过度的关系。
      亚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的苍白,难受死了,本来还好好的,可一刚进门,忽然觉得胸口燃烧着一团旺盛十足的火焰,灼热异常,仿佛要把他火焚了一样,为了不让林夕担心,他急忙冲进厕所,可不管泼了多少冷水,都无法浇灭身体里的分毫火热。
      他四肢发软,全身烫乎乎,脸色苍白,不行,这个样子出去,林夕肯定要大呼小叫了,难道是中暑了?可现在是冬天阿。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烧死,或许冲个冷水澡会好一点点吧。
      亚纶看是脱衣服,忽然,眉毛中间的异样,让他觉得不大对劲,他扭头看向镜子,却愣住了。
      一滴鲜红的血正慢慢地从他额头渗出。
      就一滴,就像有人咬破手指,集中在手指尖端的那一丁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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