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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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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真的纯洁的什么都不屑,还是假惺惺地每天跑过来装模做样?”
有一天密夏问我。
“我为什么要装模作样?我装给谁看?给你?没有必要。”
我两手一摊,便继续粘上次摔坏的发夹。
她冷笑一声,“招惹谁不好去招惹那个疯子,你又不是没看过我们资料,搞的好像谁你都会关心一样,其实不就是掩人耳目。”
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讲什么,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想搭理她,时间长了,对于她无谓的,密密麻麻的碎语我可以充耳不闻。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她声音高了八度,而我依然不理睬她,她就过来抢我手中的发夹,这时台上的人喊我上去。
是白伉栗。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也顺藤着离邹密夏远远的。
无意间看到密夏更恶毒的眼神。
我可能明白了些什么。
白伉栗悠长的睫毛,挺拔的鼻梁,深涡的眼眶,近乎雕塑般的外貌使得他在这群误入歧途的孩子中显得格外出挑。
或许更重要的是,他的父亲,白弇。
垄断整个A市娱乐产业的白弇把自己的亲身儿子送到近郊的这个少管所里,性质如同小孩子办家家一样,关他个半年,吃了教训后再把他放出来继续当白家少爷。
只是这个玩笑似乎开大了。
白伉栗心理一定是有阴影的。
“这里怎么唱?我还不熟悉。”他一本正经地问我,我只觉得好笑,刚才明明就是为了替我挡开密夏,又装出不知情的样子,还阴着脸,我忍不禁笑了起来,熟知嘴边的伤口“斯”地疼得厉害。
白伉栗古怪地看着我,“笑什么?”
我都感觉到嘴角边的血液在往下流淌,而那家伙又问了一遍:“你笑什么?”
我纠着眉头打了个马哈,正想左手捂着口子下去清理,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你手刚才碰过胶水了,很脏。”
我有些诧异。
白伉栗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给我,似是注视着伤口好一会,摇摇头说:“真可怕。”
我想他是在说道灰之。
说到他,我已经有一段时间不见他了,圣诞节的临近,我想他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恍惚间我居然听到他莫名其妙的低笑声,便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