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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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放过老人家吧
上次秦义从卖柴大爷那里拿了六十七把弓架，因为乳胶管材料不够，只做了成二十四把弹弓。这回有了大量乳胶管，秦义他们将剩下的四十三把弓架做成弹弓。做好弹弓后，优先卖给海军大院的同学。赚了八十六块钱。
周一，秦家兄弟来到学校，便被一大群学生围住了。
“弹弓呢？带来了吗？”
秦礼咳了咳，大声回应道：“大家别着急，我们已经去订货了，最快下周才有货！”
“真是的！我钱都带来了！还要等一周！”有些学生不满。
弹弓比赛下个月举办，部分同学已经买到了弹弓，他们还没买到，在学弹弓方面比别人慢了一步！这样如何能在比赛中取得好成绩！
有些学生急着学弹弓，忍不住向那些已经购买到弹弓的学生加价求转手。
“方忠国，我出四块钱，你把你的弹弓卖给我吧？”
“想得美！这是秦义他们送给我的！”方忠国一脸骄傲。
这同学只能把目光转向齐宏，虽然没有开口说话，那眼神不言而喻。
齐宏立马警惕地拒绝：“想都别想！你出多少钱，我都不卖！”
同学有些失落。
秦礼冲秦义眨了眨眼睛。没想到有人不惜加价购买弹弓。
秦义压根没注意旁边的动静，此时他正在认真登记订购弹弓的人名。
又有六十九个学生来订购弹弓，秦义心情很好。
晚上放学回家，吃了晚饭后，秦仁他们去陆家学习，秦义跟秦礼在家剪乳胶管。知道秦家兄弟晚上有安排，王强等人没有来秦家。
看到秦仁他们来了，陆老夫人问起了弹弓比赛的事情。
“爸说弹弓是一种射击类游戏，他很支持我们练弹弓。”秦仁当然不会告诉陆老夫人这是秦义的主意。让陆老夫人知道秦义有这么多心思，肯定会怀疑。
陆老夫人若有所思。
秦仁又说道：“大家看到我们几兄弟弹弓玩得不错，有些同学便给我们起了个‘弹弓之王’的称号。其他同学不服，想要争这个称号。为了不与其他人发生冲突与矛盾，所以我们打算搞个弹弓比赛，公平竞争。因为其他学生买不到弹弓，便拜托我们帮忙做弹弓。”
陆老夫人这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就说以秦正的性格，怎么会想到卖弹弓给学生呢！原来是学生有需求，拜托秦家帮忙做弹弓！所以秦正他们才跑去县里买材料！这弹弓比赛，是孩子们的为了争名号搞出来的活动。
她笑了笑，慈祥地说道：“小秦说的不错，弹弓是一种射击类游戏，你们好好练，将来有用的。”
秦仁的耳朵已经治好了，将来从军没问题。秦智多出来的脚趾头虽然切了，但是从军可能不行。秦信身子很健康，肯定是要从军的！
问清楚后，陆老夫人带他们上楼学书画。
吴大爷回到村里后，直接请村里人帮忙找木材做弓架。秦义需要上千把，他一个人能力有限，只能请大家一起帮忙。
“两毛钱一把弓架！”
这对于村里人来说可是一个大诱惑。这两天，大家都在做弓架。
吴大爷特地强调：“一定要用干的硬木杈，不单要打孔，还要打磨光滑，不能扎手！”
村里人把他的要求记在心上，每一把弓架做的特别认真。
一千把弹弓，人工材料费是两百块钱。吴大爷也不知道秦义会不会拿得出这么大一笔钱。心里已经做好了秦义拿不出这么多钱，他先替这孩子付账的准备。说他糊涂也好，胡闹也罢。
或许是孤独太久了，吴大爷对秦义这个只见过几面的孩子很有好感。如果他儿子没有从军上战场牺牲，直接娶妻生子，也许现在他的孙子跟秦义一样大了。
儿子用命护卫国土，最后留给他的就是这些抚恤金。
一阵风吹进屋里，烛火摇曳，明明灭灭。吴大爷盯着这些钱，黄浊的眼睛渐渐泛红。他儿子小时候最喜欢打弹弓了，经常带着村里的孩子进山里打鸟。每次弹弓坏了，就会让他再做一把新的。
泪水潸然落下，弄湿了纸币。吴大爷赶紧擦了擦，将这些钱小心翼翼的收进盒子里，然后上锁。
短短四天，村里人就做出了五百把弓架。他们做好之后，全都送来吴家。
吴大爷拿出儿子的抚恤金，给了大家一百块钱。然后请村里人帮忙，将这些弓架背到镇上。
他也不知道秦义今天会不会来。一如既往，守在那个位置。
因为学校里的学生催得紧，周三的时候，秦义只能请假来跑一趟镇上，看看大爷这几天做了多少弓架。
“爷爷！”
大老远，秦义就看到了吴大爷。见他今天身旁多了三个箩筐，秦义突然期待起来。
吴大爷正在发呆，听到秦义的声音，蓦然回神。
看到他疾步走过来，顿时板起来，冲他喊道：“慢点走！”
这孩子，走这么快也不怕身子难受！
秦义笑着来到吴大爷的面前，看到三个箩筐里装满了弓架，眉眼瞬间弯成了月牙笑得特别开心。
“哇！好多弓架！爷爷你太厉害了！”秦义语气激动。
眉眼慈祥的看着他，吴大爷将另外两个箩筐里的柴拿出来，放到地上。
秦义看到这两个箩筐里也装了很多弓架，立马乐得合不拢嘴。
欣喜若狂，他没忍住凑过来，张开双手抱住吴大爷。
“爷爷，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可是帮了我大忙！”
吴大爷愣住。怔怔地看着秦义。
心里突然一片柔软，他想起了小时候儿子每次得到新的弹弓时，也会开心的抱住他。
随即，又想到儿子已经不在了。吴大爷哀伤，垂下眼眸。
秦义放开吴大爷，兴奋问：“爷爷，这里有多少弓架？”
“五百把。”吴大爷低着头，看不清他的面色。
秦义瞅了眼四周，挨着吴大爷，偷偷掏出一叠钱。第一次卖二十二把弹弓赚了四十四块钱，秦义给了十三块钱吴大爷。剩下的三十一块钱本打算购买乳胶管，秦正却替他出了这笔钱。加上这次卖弹弓赚的八十六块钱，他现在手里有一百一十七块钱。今天把所有钱都带出来了。其中一百块钱是给吴大爷的订货金。虽然两人只见了几面，但是秦义觉得吴大爷是个可信的好人。
数了十七钱出来，然后秦义把剩下的钱塞给吴大爷。
吴大爷看到这么多钱，睁大了眼睛。哀伤之情早就不见了。赶紧环顾四周，目光警惕。
他低声斥道：“你个小子怎么敢带这么多钱出门！也不怕遇到坏人！”
秦义笑着说：“爷爷，这里正好是一百块钱。你快收好，别让其他人看到。”
吴大爷心里紧张极了，怕引人注意，也不敢把钱推回去，只能先收下这些钱。
把钱藏好后，他才低声问秦义：“你哪里这么多钱？”
“卖弹弓赚的。”秦义笑眯眯的回答。
吴大爷：！！！
他给秦义的弓架只有几十把，就赚了这么多钱？
吴大爷忍不住好奇问：“你一把弹弓卖多少钱？”
“两块钱。”秦义也不瞒着。
吴大爷：！！！
“你小子真敢卖……”关键是竟然被秦义卖出去了！
两块钱可以买一斤猪肉了！
一脸震惊的盯着秦义看了一会儿后，吴大爷移开目光，瞟向箩筐里的那些弓架。
五百把弹弓，如果能卖出去，就是一千块钱……
随即，吴大爷摇了摇头。秦义去哪找五百个有钱的傻子卖弹弓？
他突然问道：“你做这么多弹弓，万一卖不出去怎么办？”
秦义笑着摇头，一脸自信：“就这数量，还不够我卖呢！”
吴大爷：……
他目光复杂地打量着秦义。
过了一会儿，改口问：“你父母知道你干的事情吗？”
“知道啊！我爸很支持我！”秦义高兴地点头。
吴大爷又问：“为什么他不陪你过来？”
“我爸腿脚不好，在家里看书。今天过来，我没有告诉他。”秦义看着这五个箩筐，琢磨自己怎么把这些弓架弄回家。
“你家在哪？”知道秦义是一个人过来的，吴大爷打算等村里人卖完菜，让他们帮忙将这些弓架送到秦义家里。
秦义猜到吴大爷的想法，直接说道：“我待会儿打个电话，让我爸借车来接我，把这些拉回家。”
吴大爷惊讶。秦义说自己家里穷，怎么会有电话？
秦义说完没顾吴大爷的面色，又说道：“爷爷，我先去打电话！待会儿回来！”
说着，他转身离开。
吴大爷冲他说：“慢点走！”
秦义放慢了脚步，去邮电局打电话。
电话打到陆家，是陆家的佣人接听的。将秦义的意思转告给陆老夫人。
“今天不是上课吗？秦二怎么跑到镇上了？小秦竟然不知道？”
陆老夫人蹙着秀眉，挥了挥手，吩咐道：“先去通知小秦，送他去镇上接孩子。”
司机开着车来到秦家，把这件事告诉秦正。
秦正面色平静，似乎一点都不吃惊。微笑着对司机说：“有劳了。”
司机摇头，开车送秦正去镇上。
秦义打完电话，给了两毛钱电话费，现在兜里还有十六块八角钱。便跑到集市挥霍买了二十斤大米，还有一斤半的猪肉。
因为身体不好，秦义最多能扛五六斤米，扛不了二十斤米。只能在原地等待秦正。
吴大爷见秦义这么久没有回来，有些担忧。
村里人卖完菜过来找吴大爷。
吴大爷立马让对方帮忙看东西，亲自跑去找秦义。
小镇不大，在集市里见到秦义，吴大爷小跑过去问：“打完电话了？”
秦义点头，笑着对米铺老板说：“老板，能不能拿个袋子给我装出两斤米？”
老板爽快的拿了个袋子，从秦义那二十斤米里舀出两斤称好装进袋子里。
秦义道谢：“谢谢！能再给我一个袋子吗？”
老板又拿了个袋子给他。
一斤半的猪肉，秦义拿出一小块肉，装进空袋子里。将两斤米与这一小块肉递给吴大爷。
“爷爷，拿回家吃吧！”秦义笑容灿烂。
吴大爷怔然。
米铺老板好奇的看着他们，出声问：“小朋友，这是你爷爷？”
秦义笑着回答：“这位爷爷是个好人！他帮了我大忙！”
米铺老板惊讶。
看秦义的穿着，家境并不好。身上却有十几块钱，买得起二十斤米跟猪肉。现在竟然大方的分出两斤大米跟一小块肉给这位老人。
吴大爷愣了很久才回过神。
摇了摇头，他眼眶微红，声音很沙哑：“哪能要你的东西。拿回家吃吧。你身子不好，多吃点肉。”
秦义告诉他：“爷爷你帮了我的大忙，这是我的谢礼，你一定要收下！你家里人看到这些东西，一定会很高兴的！”
吴大爷眼神黯然，低声说：“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老了不中用，这些好东西进我肚子里是糟蹋，不如进你肚子里，小孩子吃好东西才能长得高长得壮。”
闻言，秦义愕然。没想到吴大爷孤苦伶仃。
随即，他笑着握住吴大爷的手：“爷爷，你跟着我干，以后我养你！”
吴大爷睁大眼睛，黄浊的眼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如树皮般粗糙的老手微微哆嗦。
米铺老板乐了，好奇问：“小朋友，你连自己都养不起，怎么养这位老人？还跟着你干，干什么事呀？”
秦义挑眉回应：“我很快能养得起自己！还能养得起家里人！”
米铺老板被逗笑了，只觉得这孩子在说笑，没有把他的话当真。
这时候，一辆汽车出现在集市入口处。
秦义将东西塞给吴大爷，马上离开米铺。
“小朋友！你的米不要啦？”米铺老板叫住他。
秦义回头说：“待会儿过来！”
米铺老板笑了笑，对吴大爷说：“这孩子真是单纯善良。”
吴大爷也回过神了，面色淡淡地点头。
是了，这不过是孩子天真的念头。他怎么能当真呢。
秦正从车上下来，跟着秦义去米铺。
吴大爷正在发呆。没注意到秦义带着一个青年回来了。
“爸，就是这位爷爷帮我做弓架的！他可厉害了！”
听到声音，吴大爷抬头。看到秦正，他神色诧异。
看对方的神色，秦正知道此人认识自己。大脑回忆原主过去认识的人。
想起来这位大爷的儿子，曾经跟原主是战友。却在对越海战中牺牲了。原主每次过年都会带着厚礼特地去凉凉村看吴大爷。
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秦正笑着打招呼：“吴叔，没想到是你帮我儿子做弓架。谢谢！”
吴大爷的目光徘徊在秦义与秦正之间，疑惑的问：“秦连长什么时候结婚的？”
上次秦正来看他的时候，听说还是个单身狗。两年不见，竟然有个七岁大的儿子了？
秦义没想到吴大爷跟秦正的原主认识，立马解释：“我是他收养的！”
吴大爷诧异。
想起什么事，他打量着秦正，关心问：“听说秦连长受伤了，现在都好了吧？”
自从他儿子牺牲后，每年过年的时候秦正都会来看他。但是去年过年却没有来，为此吴大爷还特地打听了秦正的事情。得知秦正受了重伤，在医院里治疗。吴大爷倒是想去探望，然而秦正在县医院，他从来没有出过小镇，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县城，最后只能作罢。
秦正笑着颔首：“嗯。说了多少遍，吴叔喊我小秦就行了！”
吴大爷放心了。将手里的米跟肉递给秦正。
秦义转头对秦正说：“爸，我们请吴爷爷去家里吃饭吧？”
吴大爷一听马上摇头拒绝：“我就不去了！”
“吴叔，跟我们回去吃顿饭吧。很久没见面，我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聊。”秦正虽然语气温和，态度却不容拒绝。
面色犹豫，吴大爷点了点头。
秦正来了之后，米铺老板一直没有说话，嗑着瓜子站在一旁看了他们很久。
把两斤米跟肉递给秦义，扛起十八斤米，秦正走出了米铺，步伐很慢。
吴大爷这才发现秦正的走路姿势跟别人不一样，他眼神微变，白眉蹙着，神色担忧。加快脚步走过去，对秦正说：“我来吧！”
秦正笑着拒绝：“我年轻力壮，难能让你来。”
吴大爷欲言又止，想问秦义的腿怎么了，此时却不是问的时机。
好在汽车就停在不远处，秦正将米放到车上，让吴大爷上车。
这是吴大爷第一次坐汽车，他的眼睛却盯着秦正的腿，犹豫再三，还是低声问了出来：“秦连长，你的腿……”
秦正将左腿裤子拉起来。
看到假肢，吴大爷面色大变，浑身僵住。
秦正却不在意，笑了笑，告诉他：“这是假肢，戴上去走路方便很多。只要不拉起裤子，看不出来。”
说话的时候，他把裤子放下去。
吴大爷却觉得心里难受。
秦义突然出声说：“爸，你猜吴爷爷给我做了多少把弓架？”
“多少？”秦正漫不经心问。
秦义伸出五根手指头，高兴的说：“五百把弓架！”
墨眉扬起，秦正看了眼秦义，对吴大爷说：“辛苦吴叔了。”
吴大爷心情沉重，低声说：“我一个人哪做得了这么多，请村里人帮忙做的。”
“原来如此！”秦义眼珠子转溜溜的，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凉凉村的人看到汽车停下，目光好奇。当看到吴大爷从车上下来，顿时变成一副吃惊的模样。
秦正与秦义先后下车，将这些弓架搬到车上。
“吴叔，这是？”
吴大爷语气淡淡地回应对方：“弓架的买主。你回去跟大家说一声，让大家继续做弓架。”
凉凉村的人讪讪地点头，没好意思多问。
将东西搬上车后，秦义喊吴大爷上车。
回到海军大院，秦仁他们还没有放学。
把东西搬进院子后，秦正让秦义带吴大爷上楼招待，他进厨房做饭做菜。
吴大爷从秦义口中知道秦正不止收养了一个孩子，一共收养了五个！他皱着白眉，半天不说话。
秦义打量着吴大爷，试探地说：“吴爷爷，要不你过来跟我们一起生活？”
吴大爷愣了一下。
若是以前秦正喊他到秦家生活，他肯定不愿意，不想给对方添麻烦。可是现在秦正少了一条腿生活不便，还要照顾五个孩子，若是他过来秦家生活，可以帮秦正带带孩子。
也许是一个人生活太孤单了，吴大爷心里突然有了向往。
虽然有想法，吴大爷却没有点头告诉秦义。这件事得秦正开口，他才能答应。
见吴大爷不回应，秦义以为他不愿意，便不再谈这件事。开始麻溜的将剪好的乳胶管绑在弓架上，认真做弹弓。
吴大爷没事做，便帮忙做弹弓。
秦仁他们踏进小院，便闻到一股饭香味。
“这是米饭的味道吧？二哥真的买米回来了？”秦礼咽了咽口水，欢快的跑进厨房。
“爸！”
秦正言道：“净手用餐。”
秦礼开心的跑去洗手。
见状，秦仁与秦智、秦信都去洗手。
秦义早就听到他们的声音了，只是手里在忙着做弹弓，没有出去。
秦礼端着两碗米饭，高兴地上楼。
“二哥！”
看到吴大爷，他眨了眨眼睛。
吴大爷动作麻利的绑皮筋，抬眼看向秦礼，出声打招呼：“放学了？”
秦礼点头，走进屋里把米饭放好。
秦仁他们也端着米饭上来了。
秦正最后一个上楼，手里端着一盘萝卜干炒肉末。
“吴叔，过来吃饭了。”他态度温和的请吴大爷到饭桌来用餐。
吴大爷走过去，坐下来跟他们一起吃饭。
秦仁、秦智、秦信不认识这位大爷，他们安静用餐。
吃过饭，吴大爷还没离开。又去帮忙做弹弓。秦正提出要带他出去走走，却被吴大爷拒绝了。
一中午的时间，秦仁他们做成了一百二十八把弹弓。
下午上学，几人带着这些弹弓出门。
秦仁终于有机会询问秦义：“那位吴爷爷是怎么回事？”
“他儿子跟秦正是战友，在战场上牺牲了。现在孤苦伶仃，挺可怜的，我今天还跟他说了，让他搬过来跟我们一起生活，可惜他不愿意……”
秦义话音刚落，秦智无语地说：“让一个外人来跟我们住，万一被对方怀疑怎么办？”
“能怀疑什么？”秦义不以为意。
秦智冷声说：“反正我不允许有外人来跟我们住！”
秦义耸肩，不再多说。
秦礼却说：“我觉得这个吴爷爷还不错，如果他来我们家住，以后就有人给我们洗衣做饭烧水扫地了。”
秦仁：……
“放过老人家吧。”这话是秦信说的。
秦礼嘿嘿一笑，改口说：“等我们有钱了，一定要请个佣人洗衣做饭烧水扫地！伺候我们几个就行了，反正老四不愿意外人靠近他。”
秦智：……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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