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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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你就是菜
放学的时候，又是一大群学生一起走回大院。
“秦仁，我回家吃完午饭后来找你们学弹弓行吗？”
“不好意思，下午我们要去陆家学书画。”秦仁语气温和的拒绝王强。
王强有些失望：“那晚上？”
“行。”秦仁颔首。
王强高兴起来，跟其他人离开了这里。
将院门关起来后，秦仁问秦义：“今天收到钱了？”
秦义望着楼上，没有马上回答。
秦礼直接从兜里掏出钱，笑眯眯的说：“看！这么多钱！”
秦智瞅了一眼，没说话。
“四十四块钱？”秦仁又问了一句。
秦礼点头，四十四块钱，他跟秦义一起拿着。
“你们猜，今天新增多少人跟我们订购弹弓？”桃花眼弯成月牙，秦礼心情很好。
“多少？”出声的人是秦信。
“九十二人！加上昨天跟我们订购的人，现在一共有两百零七人跟我们订购弹弓！这可是四百一十四块钱的买卖！”秦礼咧着嘴，笑得跟朵花似的。
秦智心里惊讶，眼神微变。
秦仁也诧异。
看到秦正走出屋子，秦义突然咳了咳，提醒他们别再说了。
“回来了怎么不上来？”秦正俯视下方。
秦仁他们马上上楼，将书本作业放进屋里，下楼洗手准备吃午餐。
下午到陆家学书画，秦仁跟陆老夫人说明情况。
“陆奶奶，明日我们不过来了。上个周末爸去镇上买粮我们没去帮忙，他一个人扛了二十斤粮很辛苦。”
陆老夫人愣了一下，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转身去拿东西的时候，她的眉头却蹙起来。这个小秦，太逞强了。跟他说过多少遍，有事就开口，别客气。
陆老夫人心情复杂，心不在焉地言道：“你们练着，我下楼。”
来到一楼，陆奶奶拨打电话。
“您好。”
“是我。”
“原来是陆夫人。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陆老过来接听电话。
“怎么了？”陆老的声音有些沙哑。
“老陆，你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小秦。”
“小秦怎么了？”提起秦正，陆老面色严肃。
陆老夫人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不知道是小秦太要强了，还是他没有把我们当家人。他现在的情况，生活有很多不便，却没有开口跟我求助。我心里不好受。”
陆老沉默了一下，沉声回应道：“既然小秦没有开口求助，你就别乱插手他的事情。”
男人的自尊心很强。既然秦正没有将自己看作成需要别人照顾的弱者，就不要用同情与怜悯的目光看他。一如既往，才是对其的尊重。
“可是看到他现在过得那么苦，我心里难受啊！”秦正是陆老夫人看着长大的，早就将这个晚辈当成自己的半个儿子。
“你别胡思乱想。对了，我听说给小秦订做的假肢到了？他去县医院试了吗？”陆老转移话题。
陆老夫人点头：“试过了。戴假肢比拄拐杖走路方便。小秦这几天都在家里练走路。”
“那就行！好了，我待会儿还有个会议要开，不跟你聊了。”说完，陆老挂了电话。
陆老夫人盯着电话，神色无奈。
天色渐暗，秦仁他们离开陆家。
回到小院，一家六口安静的吃了晚餐。
吃完东西，秦仁他们正准备收拾碗筷。忽然听到秦正开口。
“弹弓比赛，谁的主意。”
此话一出，五个人微怔。
秦智反应最快，立马指着秦义告诉秦正：“是他想出来的！”
暗暗瞪了眼秦智，秦义讪笑着说：“爸，搞这个活动，是为了赚钱……”
事已至此，秦义也知道瞒不了了。还不如干脆老实交代。
秦正面色淡淡，漆黑深邃的眼睛静静地审视着他。
秦义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秦正，说到最后，他重点强调：“我赚钱，是为了让大家过得好一点。”
“所以那七块五从哪来的？”秦正早就知道秦义不老实。
秦义低下头，小声的回答道：“是齐宏跟方忠国借给我的。”
他可不敢让秦正知道，偷偷收了零食又把东西偷偷拿去卖钱。
“为何瞒着我？”秦正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我……”秦义小脸僵住。为什么要瞒着秦正？当然是害怕对方反对，训斥他不好好学习，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等秦义出声回答，秦正又说道：“无论好坏，任何事都要跟我说。我们是亲人。”
秦义张了张口，最后讪讪地点头。
“你们都出去吧。”秦正看向秦仁他们。
秦智马上收拾自己的碗筷离开屋子。
秦仁与秦礼面色犹豫。
秦信已经开始动手收拾碗筷。
在他们走出去后，秦义心里紧张不安，他低着头，不敢正视秦正。
“老二，你想从商？”
秦义愕然，抬头看着秦正。对上那双深邃莫测的眼眸，他面色不太自然，说话都磕巴起来。
“不是……”
秦正指着书桌上那堆书告诉他：“只要不违反法律法规与道德，日后你们想做什么随意。”
秦义呆了。看了眼那堆与法律有关的书籍。
秦正一脸认真地言道：“你们并非真的小孩，知道你们做事有分寸，我对你们很放心。今日过问，并非是责怪，而是关心。”
如果秦正不问，明日秦义他们一定会瞒着他偷偷跑去县城。他们几个现在还是孩子的身体，若是遇到人贩子被带走，秦正去哪找人？
“我……我错了……”秦义一脸愧疚。
“明日我陪你们去县里。以后不要一个人乱跑出去。”秦正对他挥手。
“是……”秦义垂眸，他的碗筷已经被秦仁他们收走了。
看到秦正走出去，秦义起身跟着。
秦仁他们就待在楼梯口，听到声音，立马抬眼看过去。
“爸。”
“我出去一趟。”
秦正一步一步，慢慢的下楼。
秦信他们想扶他，被秦正拒绝了。
稳稳下楼后，秦正打开小院的门，见到了一群孩子。
看到秦正，王强他们突然紧张起来。
大家都听说过秦正的英雄故事，对他十分尊敬。
“秦叔叔好！”
秦正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对他们言道：“进去玩吧！”
王强他们高兴地走进院子里，大声喊道：“秦仁！”
秦仁本想询问秦义刚才屋里的情况，见这群孩子来了，只能先招待他们。
秦正朝陆家走去。
陆老夫人知道他来了，亲自出来迎接。
“小秦！快进来坐！这假肢用得还习惯吗？”
“嗯。已经适应了。婶，明天我想跟你借个车去县里。”秦正开门见山说出来意。
陆老夫人心情高兴，小秦可算是开口找她帮忙了！
“行啊！难得过来一趟，陪我多聊一会儿吧！”
陆老夫人好久没有跟秦正聊天了。虽然他们都住在一个大院，可是秦正却不经常往陆家跑。秦正刚出院那会儿，陆老夫人本想接他到陆家住却被拒绝了。那阵子她经常跑去秦正那里，就怕他一个人生活困难，自从秦正收养孩子后，她就不适合再经常过去。
秦正陪陆老夫人聊了一个小时才离开陆家。
回去的时候，听到孩子们的欢声笑语，秦正眉眼露出淡淡的笑意。
“要不秦仁，我也喊你师父吧！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王强说着，学电视剧里的拜师姿势朝秦仁跪下。
秦仁觉得尴尬，将他拉起来。
秦礼眼尖，发现秦正回来了，出声咳了咳。
见状，秦义突然胆大，开口说道：“我爸打弹弓也很厉害！你们要不要见识一下？”
秦仁跟秦智：……
老二在找抽吗？
秦信目光好奇地看向秦正。
秦礼赶紧跑去秦义的身边，拉了拉他，冲秦正说道：“爸，二哥在说笑呢！”
秦正却言道：“我试试。”
秦仁与秦智：！！！
包括秦礼，也是一脸吃惊的模样。
秦信先是诧异，接着笑起来，将他的弹弓递给秦正。
秦正接过弹弓，拉了拉皮筋试试弹力。然后对秦礼说：“将空瓶摆成一条线。”
秦礼马上跑去将那些空玻璃瓶成行摆好。秦信却走过去，把成行的空玻璃瓶摆成一列。
秦礼：？？？
王强他们面色好奇，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摆。
秦仁立马明白秦正想一弹击倒所有空玻璃瓶。见他没有小石子，秦仁递了两块小石子过去。
秦正摇头，从兜里掏出一颗钢珠。这是从陆家拿的。
他对所有人言道：“都退后。”
秦义他们立马往后退。
王强只退了两三步，被秦仁拉着又退了十步远。
这下子，他们都退到了楼梯口，院子空出一块地。
秦正眉眼凌锐，松开手，钢珠瞬间弹出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哐当——”
王强他们目瞪口呆，不敢眨眼。
秦正一弹打爆了十个空玻璃瓶！
“太牛了！”
“秦叔叔好厉害！”
也不知谁带头鼓起了掌，其他人反应过来，激动的跟着鼓掌叫好。
只有秦义没有鼓掌，他叹了口气，低声说：“十个空玻璃瓶没了……”
自从昨天秦仁与秦信表演了一番打弹弓之后，又有二十几个人买了弹弓。平时丢在各个角落无人问津的空玻璃瓶都被人捡回了家，用来练打弹弓。
虽然秦义提前收了几十个空玻璃瓶，可是这完全不够用啊！现在被秦正一下子打爆了十个，秦义有点小无奈。
到了九点，王强他们还不愿意回家。有些孩子的家长过来找孩子。
被带回家的时候，王强还依依不舍。
秦正漏了一手之后，便上楼看书了。
王强他爸过来的时候，只看到院子里有一群孩子，没见到秦正。他本来还打算跟秦正聊一会儿。
“走了！小子！”王霸天拽着儿子走出小院。
王强一步三回头，冲秦仁他们喊道：“师父！明天晚上我再来找你们！”
听到这个称呼，王霸天没忍住，轻拍了一下王强的后脑勺。
“你管秦家小子叫师父？”
王强点头：“是啊！秦仁是我的师父！秦叔叔是我的师祖！他们打弹弓超级厉害！”
王霸天：……
“有多厉害？”王霸天小时候也打过弹弓，水平不错。见不得自己的儿子在学弹弓这方面拜别人为师。
“秦仁跟秦信百发百中，秦叔叔能一弹打爆十个空玻璃瓶！”王强一脸崇拜，恨不得秦正也把自己收养回家。
如果王霸天知道王强此时的想法，一定会气得揍儿子。
王霸天嗤笑一声：“就这水平，也值得让你拜师？明天我露一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高手！”
王强目光怀疑的看着他。
次日一早，秦家父子乘坐陆家的汽车出发前往县城。
路过镇上的时候，秦义停车下来，去找那位卖柴大爷。
“爷爷！我又来啦！”
大爷见到秦义这回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个同龄男孩。
秦礼好奇的打量着卖柴大爷，问秦义：“就是这位？”
秦义点头，笑眯眯的给大爷介绍：“爷爷，这是我三弟。”
大爷面色淡淡，回了个鼻音：“嗯。”
秦义从兜里掏出十三块钱，递给他：“爷爷，这是上次跟你买弓架的钱。不知道这次你有没有带来弓架？”
看到这么多钱，大爷惊讶，下意识看向四周，低声斥道：“把钱收好！在外面别掏出这么多钱！”
秦义把钱塞给他：“这是给你的。爷爷，还有没有弓架？我想买！”
大爷皱起了眉头，打量着秦义问：“上次给你的，你都卖出去了？”
秦义点头：“对！我需要很多很多弓架！爷爷，你能不能帮我弄来？一个弓架我出两角钱买！”
这下大爷对秦义刮目相看，又问道：“你还需要多少？”
“先做个上千把吧！”
大爷：！！！
“你能卖出这么多弹弓？”大爷不相信。觉得这小子有些天真自大。
秦礼看出大爷的心思，告诉他：“现在有两百多人跟我们订购弹弓！日后还会有很多人跟我们订购弹弓！”
大爷将信将疑，不再小瞧秦义。低声说道：“那你们倒是有本事。什么时候要？”
秦义说：“越快越好！”
跟大爷谈完后，秦义与秦礼离开了。
回到车上，秦正让司机开车。并没有开口询问秦义。
倒是秦义，主动告诉秦正他们刚才跟卖柴大爷谈的内容。
临近中午，来到县城。汽车停在县医院大门外面，秦义最先下车，指着那几家卖医疗用品的商铺说：“那边！”
秦仁他们已经下车了，等秦正下来后，秦义带他们过去。
上次对秦义态度恶劣的老板眼尖看到秦正他们是从汽车上下来，马上到外面笑迎：“要点什么？”
秦礼见这个老板热情，正准备走过去，被秦义一把拉住。
指着旁边的店铺，秦义说：“这家店。”
秦正他们走进了隔壁店铺，原本在笑的老板顿时僵住了脸。
女老板正在卖东西，没空招待秦正他们，只对他们说了一句：“等会儿啊！”
秦义点头，小声告诉秦礼他们：“上回我来买东西，隔壁那家店态度很差，这个老板不错。”
“原来如此。”秦礼明白了。
秦正他们一直没有说话，安静等在一旁。
在女老板卖出一把拐杖后，她笑吟吟的对秦义说道：“小朋友又来啦！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他们是我的家人，老板娘，这回我要很多乳胶管！”得到秦正的支持，秦义底气很足。
女老板诧异地打量秦正，没想到这位帅哥如此年轻就有这么多孩子了。
她温柔的问：“那你们需要多少？”
秦义说：“三十块钱！”
女老板点头：“三十米啊，这很重的！你们家在哪？如果在县城里，我这边可以送货到家！”
秦正却言道：“要两百块钱。”
秦义：！！！
秦仁他们也愣住了。
“要这么多！”女老板吃惊，她库存可没有这么多！需要跟厂商订货才行。
咽了咽口水，秦义心里感动，不知为何，有股想抱住秦正的冲动。当然，他是不敢扑过去抱住秦正的！毕竟父皇很威严！
女老板再次问道：“这位先生，你们确定要这么多乳胶管吗？”
秦正低头看秦义：“够了吗？”
秦义猛地点头，眼睛明亮极了。
这么多乳胶管，够做七百七十把的弹弓了！
秦义这才回应女老板：“先要两百块钱，日后需要再联系。”
女老板好奇问：“你们要这么多乳胶管该不会都是拿去做弹弓吧？”
秦礼点头，出声说：“是啊！”
女老板想了想，告诉他们：“因为我这里的库存只有一百五十米。你们留个地址给我，我跟厂家订货，等货到了，我送货给你们。价格方面，从一块钱一米，变成八毛钱一米。”
秦义一脸惊喜，夸赞道：“老板你真好！谢谢！”
女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你们要的多，所以给你们优惠。”尤其是秦正说的那句话，日后还会需要！这是长期生意，必须要拿出合作态度！
得知秦正他们住在边防区，女老板惊讶，再次打量秦正：“您是军人？”
秦正颔首。
女老板面色犹豫，低声说：“这个送货有点麻烦……”
送货来回至少需要八个小时，车油消耗大，这比订单赚的钱减半了。不过想到这是一笔长期生意，女老板马上改口：“远点没事，你们要的多，我们就送过去！我这就通知我弟，让他开车过来。点完货，让你们跟车回家。”
秦礼却说：“不用了，我们坐车来的。拿了货，就走。”
“对！下批货到的时候，你直接送到我们家。”秦义补充。
女老板面色惊讶，疑惑的看着秦义。上次秦义说他们家穷，怎么还有车？
秦义看出她的想法，笑着解释：“是别人送我们过来的。”
原来是别人家的车！女老板明白了。
秦正付了一百二十块钱，在女老板点清楚乳胶管的数目后，让几个孩子把东西扛到车上。
隔壁的老板眼红了，阴阳怪气地说道：“刘妹子今天生意可真好！”
卖了这么多乳胶管，得赚了几十块钱！
女老板笑了笑，没有回应对方。
买完东西，秦正他们直接回去。
回到大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小院外面站着几个孩子，看到有汽车开过来纷纷退到一旁避让。
汽车停下来后，车门打开，秦礼最先跳下车，其后是秦仁。
看到他们，王强眼睛亮了，高兴地喊道：“师父！几位师叔！还有师祖！你们回来啦！”
今天早上王霸天要露一手，想让王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高手。结果，只能打倒空玻璃瓶，而且还不是百发百中。打十发有七八发能打中空玻璃瓶。
轮到王强嗤笑他：“就这，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高手！”
结果被王霸天踹了一脚。
王霸天觉得很没有面子，为自己解释：“我都这么多年没有玩弹弓了！当然会有些生疏！”
王强翻着白眼说：“那你不是经常玩|枪吗？都是射击，玩法都一样！你连我师父跟五师叔都不如！你就是菜！”
说完这话，王强又被王霸天踹了一脚。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
王霸天恼怒，打算好好练弹弓，一定要找回面子。于是，今天下午一直在练打弹弓。
吃完晚餐后，知道王强又跑去秦家了，王霸天冷哼一声，倒也没拦着。不过却把王强的弹弓留下来了。王强对此很不满，却因为抢不回来，只能忍气吞声。他打算再跟秦家兄弟买一把新的弹弓！
看到秦仁他们扛东西，王强他们凑过来帮忙。好奇问：“这是什么？”
“弹弓的材料。”秦仁回答。
王强马上说：“我爸那个老混蛋把我的弹弓抢走了！我要跟你们再买一把弹弓！”
秦仁诧异，问道：“你爸为什么拿走你的弹弓？他不想让你玩？”
王强摇头：“当然不是！他觉得自己是个高手，结果水平还不如你们兄弟两！然后就把我的弹弓抢走了，今天练了一下午！到现在都没有还给我！”
“嗯……”秦仁没想到王强他爸这么幼稚，也会在弹弓方面争强好胜。
司机回到陆家，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陆老夫人。
陆老夫人惊讶：“小秦做这么多弹弓干什么？”
司机回答道：“听说是几个孩子的主意，他们要做弹弓卖给学生。”
“卖弹弓？他们几个孩子那么点岁数就开始做生意？”陆老夫人觉得这不是孩子能想出来的，可是也不像秦正会做的事情。
司机又说道：“应该是为了弹弓比赛。秦家下个月举办弹弓大赛。”
陆老夫人愕然：“弹弓比赛？为什么要搞这个活动？”
司机摇头：“不清楚。”
陆老夫人疑惑，打算等明天秦仁他们过来上课的时候问清楚这件事。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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