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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穿越 ...

  •   才封了贝勒的皇四子胤禛看着手中的这份手下人送来的调查结果,写得很详细,却显得更加的诡异:
      “啊。。。。。。”一声长长地尖叫。
      只见湖心上空那一大团乌云翻滚了几番。。。”扑通”一声,一个人影落入湖中,溅起好大一丛碧绿的水花。看见的几个太监、宫女连番尖叫。奔走相告。一时叫的,看的、议论的,一片混乱。一会儿,来了几个侍卫,其中两个一猛子扎下去,还未游到半道,就同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一起游回。
      当时旁边远远地围了一圈人--------没见过这热闹啊!
      只见那人被托着爬上了岸,坐在湖边的青石子路上,一手撑地,一手抚胸,咳呛了半天。半边齐肩黑发披散遮住了大半张脸。能看出来是个女孩,撑在地上地的手想是因肤色本来就白,湖水又冷,雪白泛青,却娇小秀美。
      她好像边咳边埋怨:“这怎么回事!只比游泳池,咳、咳!大不到几倍,没风没浪的,我还。。。”说着,站直了身体,把她手腕上备用的皮筋拉下来束马尾。
      一抬头,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吓得怔住。
      “啪塔”皮筋落地,头发又散了一肩。只见她狭长的眼睛,黑眼瞳显得较多些,衬着冻得青白的皮肤,越发的黝黑明亮。单眼皮,一层又长又直地浓密睫毛,因为沾了水,随着无措的快速眨动,眼尾处的几根时不时的粘在下睑末梢。前额的发际线较靠后,很少出现在女孩子脸上的宽阔的额头。一身古怪衣衣服,已湿的滴水。
      看她冻得哆嗦,旁边一个肤色微黑的小姑娘忍不住怯怯的走上前来:“姑娘是谁?怎么掉进湖里?”
      被问得愣了下,她边束马尾边回答:“我叫江雪,怎么掉进湖里?我也没搞清楚。请问,这是哪儿?你叫什么?”
      那小姑娘一怔,迟疑道:“我叫王离儿,是永和宫的洒扫宫女。这儿,当然是御花园啊,姑娘。。。”
      见人多纷乱,旁边一个侍卫服色的,像是个头儿的大声叫道:“都散了吧。王离儿,先带这女子去换身干衣服,再交由管事李嬷嬷处吧。”转身对身后两个也湿淋淋的侍卫:“走了,你两个轮流去换衣。原路线巡视”
      江雪赶紧对那个方向大声说:“谢谢侍卫长,谢谢两位大哥!”
      听了这话,侍卫头儿回头上下打量了那小姑娘一眼,又面无表情的走了。众人也乱纷纷议论着散去。
      王离儿微笑着说:“姑娘跟我来。”
      “我们现在去哪?”
      “嗯,去我屋里,先找两件我的旧衣,可好?”
      “啊,那太谢谢姑娘了。我十八岁,可以问问,你多大了吗?”
      “我十九。”
      “那是姐姐了。”江雪主动叫了一声。两人一路边走边说。
      回到小屋的江雪也陷入了回忆中:
      王离儿拿来温水面巾等物后体贴的带上门,江雪匆匆整理换上。眼光一扫关了的房门,垂下睫毛,整个人放松下来。
      啊,那个重点高中的排球场,是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快乐之一。昨晚,她梦到她们一群女生在球场上为了代表学校比赛在训练。
      可是,离那个日子已经10年过去了!
      青春渐逝,心境已淡,父母,丈夫,亲情、爱情那些本应美丽的,本应激烈的情感却总使她疑惑,失望,伤心。。。可是,又为甚麽到这儿了?记得梦中的她被排球砸到了脑袋。
      可这也太古怪了!!!
      这就穿越了?是因为那么多的痛苦和煎熬?还是不曾磨灭的童心与热情?梦中见到年轻的自己,但又为何被球砸到后就来到这样的时空?那只是一个梦啊!梦也能那么真实?现在的她甚至还穿着梦里那身运动装束?口袋里只有一包纸巾,已经湿的不能用了。那么,自己的身体还在床上睡着吗?那里面还有灵魂吗?还能自由活动吗?潜意识的能量有那么大???停!停!不能照这样想下去,太乱了,太玄了也。现在怎么办呢?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懒懒的、有些无所谓。一回身,桌上一面不大的铜镜,印出年轻的明亮眼神,充满倔强的宽阔额头,不由站起身来,重新年轻的身体轻盈而充满力量,一个微笑现于唇边。
      年轻的感觉真好。
      “姑娘收拾好了?请和我来吧。”王离儿在门口大声问。
      江雪忙站起身,拉开门笑道:“我好了,多谢姐姐。请问,李嬷嬷是谁?”
      王离儿疑惑,刚才还一脸茫然的小姑娘,如今笑得甜丝丝的,心里不由一暖:“是内院的管事嬷嬷。凡有新的无职侍女,都由她来调度。我带你去见她。”
      一张向阳的暖炕上,李嬷嬷在桌上正整着一堆草药一样的东西,眼角一扫两个人。
      站的稍前的那个。半干的头发油光水滑,嘴唇和脖子上的皮肤很细嫩,少见的白。双手放松的垂在身旁,没有茧子,婷婷的站着,肩膀打得很开,却微低着头,用浓密睫毛半遮着的黑瞳看着自己,嘴角很好的保持着微笑的弧度,行了一个半弯腰的奇怪的礼。有礼而专注的目光始终不曾垂下半点儿。
      站起身来时,嘴角笑容深了,露出了几颗洁白的牙齿和一个小酒窝,甜甜的倒可人疼,却瞬间遮盖了那种莫测却又很吸引人的感觉。只见她一转头瞧见站在旁边的人,笑容加进了几分感激,点头示意。
      李嬷嬷沉吟了,见过那么多人家的女儿,却是怎样培养出这等的奇怪的气质?转向旁边站着的人问道:“张向,你看。。。”
      暖炕旁边站着的正是今天领头的侍卫,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从地方看,那湖四面不通,应该不是外面进来的,李先说拽她上来时并无别物。但之前确实湖面上空云层翻滚,有几个一并说是从上面落水的,还未查实。李嬷嬷可自处,或留或关。”顿了顿,脚尖一动,朝向了江雪,又道,“我看她很是文弱,无大干系。但怕过几日主子或要亲查,这几日还需留意些才好。”
      闻言,江雪看了一眼那标枪一般立的笔直的男人,奇怪他话语中善意的暗示和身体语言中表示出的亲切。善意总是好的,江雪点头致谢。
      “如此,王离儿,暂且领她到你处,就说是我说的,找一处地方安置了,与你一起当值,以侯主子传唤。下去吧。”李嬷嬷倒没注意,随口吩咐。
      “是。”王离儿领着她回去了。
      离儿行了礼,告诉了李嬷嬷的意思,贴身伺候德妃娘娘的珍珠只随便一招手说:“那就与你一处住着,不拘那里先做些不打紧的活,候着主子传叫。”正眼都没来得及看,就抬脚走了。
      江雪拿着抹布,细细的擦着茶房里的桌椅器具。清洁茶具这种活有专门的人去做,还轮不到她。有人要求,她就照做,态度是有礼而疏远的。一天后,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古怪来历,好奇者有之,惊讶者有之,善意者有之,惧怕者有之。她原来就不太会与人交往,也没什么朋友,何况现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一切还尘埃未定呢。
      没人强求,便把自己的衣服弄干穿着。她静悄悄的只让眼睛和耳朵醒着,心里暗自警觉。但随后的几天就慢慢放松下来-------这里并不像历史记载那样的残酷黑暗,惊涛骇浪只是水下的暗流,想来一时波及不到她这篇随波逐流的树叶。
      三天了,三天的时间够她想好几遍她的人生。重新年轻的身体是最大的喜悦。伴随着清新的空气,新鲜的异时空生活,并不繁重的体力活。
      几个常见的侍女太监,在下人中的地位不高不低,倒不难相处,离儿和一个叫彩袖的宫女表示出了善意,她静静的接受了。回到房间免不了被几个人好奇的围着东问西问,王离儿就暂时充当了保护着和管理人
      “妹妹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雪”
      “妹妹穿的什么衣料,确是奇怪?”
      “是啊是啊,还有鞋子,竟是白的?”
      “这是运动衣,运动鞋。打球时穿的。”
      “你会游泳,家是南边的吗?”
      “不是。”
      “头发这样短,这不是!!!”
      “。。。”
      “。。。”
      在她简短的解释和回答之后,王离儿哄人了。众人意犹未尽,江雪站起身来道:“大家走好,明天还有事情要做,请以后常来。”
      以后吗,走着看吧。是要好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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