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就算是番外吧（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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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不算证人。”，胤祥推门而入。
“爷。”，若娴，思浣，芳心三人赶紧起身，屋里的下人都跪了下去。
缘玉有些难以置信。
若娴道：“你一进屋，我就请爷去门口听了，你说了什么爷听的一清二楚，还说没有证人？”
不可否认，缘玉自认为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不禁点头笑道：“好，好，你们所有人对付我一个，真是好的很啊。你们一个个的不是阿哥就是福晋，竟然暗地里勾结，处心积虑的对付我一个小丫头，你们太厉害了，厉害的让我心服口服，厉害的让我五体投地。哈哈……”
缘玉的表现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还有点儿震慑力，不过在若娴这儿就未必有用了，毕竟人家冷热不忌啊。若娴慢慢走过到缘玉面前低声道：“甭跟我这儿玩‘视死如归’，你也配！做出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德行给谁看啊！人家英雄上法场之前在玩儿你这套呢，你一东施跟着效什么颦啊，还指望喊声‘为了新中国前进’，然后等人给你端碗壮行酒啊。赶紧认罪，说出你的目的才是唯一的出路。什么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鬼话我从来不理会，知道我信奉什么吗？坦白去死，抗拒惨死。横竖你是活不了几天了，想不想给自己留全尸，自己掂量着办吧。”
芳心虽然对她的话不是太懂，但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再一看，胤祥已经侧过身去了，慢慢走上前拉拉若娴袖子，小声道：“差不多得了啊，爷在这儿呢，话别说过了。”
没想到缘玉竟然抬起头：“别忘了你今儿说过这句话，要是没把我的尸首弄得让人认不出来，别怪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若娴一惊，不是害怕她的要挟，只是实难想到这样年轻，看似单纯的女孩儿，怎能轻易就说出这样的话，那她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再看胤祥，虽然不说话，眼却是直直的望着别处，特别是又做出了那个眯起右眼的表情。与其说不喜欢比如说若娴简直是恨那个表情，看到那个表情再想到胤祥一副有话不说，有不满只会用冷眼神看你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此时毕竟众人在场，不能动胤祥发作，只能乱撒气：“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关进柴房。饭要吃就给，不吃就别给她上，我讨厌看见那绝食装清高的样子。”
侍卫人是进来了，不过怎么也觉得这个命令是不是该由胤祥发出比较好，如果现在照若娴的话做一会儿爷的命令不一样，那到时候听谁的都不是，可就得罪两个主子。若娴见他们不动，瞬时就恼了：“愣着干什么，等我亲自动手啊！舍不得拖她吗？她是福晋还是我是福晋？”，此言一出，芳心猛地闭眼，连好容易有次合作默契的思浣也转过头去，若娴也明白过来了。怎么好死不死的说出这么一句，好像跟缘玉过不去是因为争风吃醋，怕人家小姑娘抢了她福晋的地位似的，不禁更加气恼：“到底动不动手，我的话是不是不用听了！”，这劲头儿简直是要跟胤祥对着干，看府里的“内务”上到底谁是一把手似的。侍卫们见胤祥不说话，应该是没有异议，只得把缘玉带了出去。
若娴此刻是又气又有些尴尬，对胤祥道：“谢爷出来给我们做个证明，缘玉的处理上，您没意见吧。”，废话，威你也发了，人你也拖走了，还有个屁啊意见。
胤祥其实这会儿也窝火儿，憋着不发也难受，可毕竟思浣和芳心在不是？“这次你们辛苦了，折腾了这么久，好好休息吧。特别是思浣，屏儿，明儿去领些补品，给你主子好好补补身子。”
“谢爷赏赐。”，当然，屏儿开口意思一下，思浣是绝对不屑于开口的。
“天儿也不早了，都散了歇着吧，有话明儿再说。”，胤祥此话刚闭，人还没走出屋儿呢，若娴就开口：“好容易咱三个也有穿一条裤子的时候，总得纪念庆祝一下不是？来来来，管他早晚呢，大不了攒着今儿晚上的觉咱明儿一大清早睡。彤儿，通知小厨房在园子里摆桌酒，我和两为侧福晋要开庆功宴。”
彤儿此刻是深知刚才几个侍卫的苦了，爷说散伙，福晋说开饭，听谁的？
若娴转身一笑：“爷有兴致也列席啊？”
胤祥反而一笑：“不了，明儿还要见四哥，你们也别玩儿的太晚了。”，说着走到若娴身边，那眼神仿佛要把若娴一口吞下去一般，擦着她的见肩膀走了出去。若娴怎会不知这次算是把胤祥得罪大发了，暾儿打伤弘历那天，胤祥把她叫到书房，旁敲侧击的就已经把话基本挑明了：我也知道缘玉有问题，可我有我的原因，缘玉，你别碰。可如今呢，别碰？碰大发了！唉……算了，若娴才不是那种吃一堑长一智的主儿，打了个漂亮仗自然记得庆功，谁还管得罪谁不得罪谁啊。
可旁人还能瞧不出个端倪的？芳心拍拍若娴肩膀：“你何苦非要和他叫这个劲呢。我们这么做，主要是知道府上可能要出祸害，不想让她成为爷的麻烦，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怎么明明是为了爷好的，到头来倒还和爷制上气了，你得想清楚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呀。”，若娴瞅了芳心一眼，无言以对。思浣反应更绝，直接躺回床上，捞开被子要卧倒。若娴问道：“你不跟我们去喝一杯啊？”
“你还有那份闲情逸致？不用他找你，你也得主动去找他的吧。”，思浣说完，翻身对墙。
这家伙，本以为合作一次能拉近点儿关系呢。
若娴再看芳心，芳心也是一笑，走到桌旁倒了三杯茶用盘子端过来：“若娴说的也对，咱们仨在一个屋檐儿下住了些日子了，还真没像今天这般轰轰烈烈的闹一场呢。虽说过了今晚，可能以后谁瞧着谁还是不顺眼，但再怎么说这次合作总算干出点儿成绩了，来，以茶代酒，喝一杯。”，说完，自己拿了一杯，端到若娴面前，若娴也拿起一杯，刚要往思浣身边走被若娴拉住，怕芳心碰一鼻子灰，可思浣竟然自己坐起身来，也拿了杯茶，还没等若娴“致辞”，自己就把茶喝了，把杯子往芳心端的盘子上一放，又躺倒，若娴不禁暗叹：“你狠。”
芳心放了盘子：“走吧，别耽误咱们侧福晋休息了。”，说完拉着若娴就出来了。一出门就对若娴道：“你也识相学乖点儿吧，我走了，困死我了。”
“哎，你去哪儿啊。”
“我回屋睡觉，你啊，谁等你，你找谁去。甭说你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万恶的小池塘，希望你泛起的点点涟漪保佑若娴的心愿能实现：“今儿晚上不跟他吵架，不，这个难度大点儿，就……不骂架好了。”
果然，胤祥已经站在那儿了。
若娴走上前，站在他身旁两米远处，谁也不看谁。
“不是开庆功宴吗？”，完蛋，开场白语气就不对，算了，骂架也难免了，别动手就行。
“困了，吃不下。”
“难得，见好就收不是你的作风啊。”
若娴就烦他这话里有话的，“行了行了，你特意在这儿等着不就是有难听话吗，说吧，还等我拿笔记录啊。再者，你也该给我个解释的。”
“解释？就为了个解释？我说过不给你了吗？当日在书房，我已经让步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总有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到时候是要发你福晋的威还是发你福晋的火，我绝不拦着。怎么就那么等不及！”
“为什么！到底什么事早说晚说的能有这么大的影响。你难道看不出吗？我只是想帮你，我只是想证明……我……”，这话若娴说出口简直觉得丢脸到家了，但她这次实在是觉得冤枉，好容易这次没有冲动，没有用那种把缘玉叫来训话的笨方法，好容易自己这次也知道用些手段不再横冲直撞了，好容易也知道和自己不很喜欢的人合作了。结局似乎也不是很糟，当初预期的结果都达到了，为什么在胤祥眼中却是这么不堪，她觉得冤枉，觉得委屈，忘了什么面子，忍不住眼泪的哭道：“我只是想帮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是能帮到你的，我只是想证明我不只会胡闹，会给你惹麻烦，我不想你总觉得我没用，我不想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想的这么简单，为什么从你口中说出竟像我在故意给你惹麻烦一般，我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堪？”，若娴的反应到让胤祥一惊，他以为再次是她的好胜，再次是她在捍卫自己认为被人侵犯的利益，难道……不是？若娴这样的哭，这样说话的口气，他很少听到或者说简直是第一次听到。
若娴擦擦眼泪，她也不想自己这么丢脸，却根本擦不净一般：“为什么，我没有错，你，也没有错，可结果终还是个错！我错在哪里？你告诉我，我下次再也不了。我错在哪里？错在不该关心你？错在不该去在意你的想法？是，我自以为是，我自欺欺人，我傻到家了！”，胤祥开始有些紧张了，这话音儿越听越不对啊，分明开始赌气了。“这次伤了爷您领回来的人，一千一万个错都在我，我个不开眼的。你等着，我现在就放了她去，她不出来我背她出来，她不吃饭我喂她吃，她生气我就给她跪下！”，说完转身就走。胤祥跑上前从后面紧紧抱住若娴：“我错了，我不该把话说那么重，你别激动，别激动。”
“放开！”，胤祥早该想到的，不让若娴开始歇斯底里的唯一方法就是不要惹怒她，不然她是绝对不会因为你的道歉而有所清醒的。若娴在他怀中不断扭动身体：“放开！听见没有，我再说一次，放开！”
胤祥只在他耳边轻声道：“来不及了，放了，也来不及了。”
若娴身体一僵，不再挣扎。胤祥等了一会儿确定若娴彻底冷静下来后，慢慢的松开手，转身走到池塘边：“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反正……哼”，一声冷笑。“其实，她叫小惠，缘玉是我接她进府的路上，随意起的名字。”，若娴知道她等待的真相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她有两个哥哥，大哥叫肃原，二哥叫肃爽，他二人是四哥从小就养在身边的，从不让他们接触外人，从不让他们被人们发觉，静静地杨在暗处，却用最好的师傅教他们最好的本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长大后就有一个早已注定的身份：死士。知道什么叫死士吗？”，胤祥转过身看着若娴，他此刻背着月光看不清面容，但那双眼中透出的两个字，可是：哀伤？若娴无言以对，胤祥接着道：“死士就是为死亡而生的人，他们没有选择，不能拒绝，因为他们的一生已经被主宰，被决定了。他们必须按照这条路走下去，不能回头，甚至不能停下。他们活着就是为了更好的死亡。他们要把自己能入选当成是无限的荣光，要拼命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所有的技能，才能更快为主人效力。他们生就是为主人完成最艰巨的任务，死去才是可以休息的时候。那个操控他们生死的人就是四哥。平时，他们是绝对不会露面的，也绝对不会有人能接触到他们，只是每次有极其艰巨的任务时才会由他们去完成。这两兄弟身手极好且智勇双全，一直是四哥得力的助手。可就在不久前前，肃原死了，还是自尽而终，知道为什么吗？”
若娴接到：“肃原的死就是小惠今天所作所为的原因吗？”
胤祥淡淡一笑，摇头道：“你到底是怎样的人，有时似是全世界最不会用脑子的人，有时却又如此聪明。没错，肃原的死是因为他一次任务的失败，一次根本不是他错误导致的失败，一次根本不是失败的失败。”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个经过过如此训练的死士选择自尽？”
“思浣。”，胤祥沉沉说道。
原来如此，因为自己的大哥，所以小惠一定要思浣死。
“思浣和四哥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若娴点头。
“可四哥是人，有血有肉的人，一个也有感情的男人。在他让思浣嫁给我之前，让肃原带给思浣一样东西。别问我这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也别觉得这项任务不足以让肃原去做。绝对值得，你可以设想一下如果这东西落在别人手里会怎样，让别人知道四哥和思浣的关系又会怎样，而且只有肃原这般人物才配得上给四哥和思浣传东西吧。肃原出发前，四个交代：一定要她收下此物。”
“结果……失败了吗，东西弄丢了？被人抢走了？”
“没有，肃原把东西送到了思浣面前，可……思浣没有收。肃原没有多解释，可你知道的，思浣决定的事不会有更改，就算肃原说破嘴皮，思浣也不会收的。于是，肃原第一次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而对于死士来说，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的人生中，只能有一次，就是结束他们生命的那一次。”
若娴心中一触：“为什么，思浣为什么不收？什么东西不能收？难道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联了吗，想断了自己的念想儿吗。”
“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没有思浣的拒绝，肃原不会死。”
若娴只能一叹，她绝对相信小惠是能因为大哥的死做出这样决绝的事来的：“那你为何要将她带进府中。”
“我把她带来，四哥并不知道。”
“啊？为什么。”
“以为肃原虽然死了，但肃爽还要继续为四哥效命，而且接到了新的任务，已经动身，这次任务……九死一生。一来，我不想肃爽有所牵挂坏了四哥的事，二来，肃爽若再出事，你让小惠怎么办。”，若娴知道，胤祥对小惠的关切没有其它任何原因，只出自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最本能的关心。
若娴叹了口气，开口道：“可你也一定发现了，如果说她开始动手是为了给自己大哥报仇，可后来就没这么简单了，不然她不会连芳心也害。”
“我知道，那天在书房我就已经告诉过你，我看出来了。她的确是想取代思浣，取代芳心，甚至取代你，成为这府中唯一的福晋。但我告诉你，她这么做不是因为野心，而是因为绝望。”
“绝望？”
“你可能都不会相信，小惠竟然毫无顾忌的对我说过：‘我一定要她们死，要她们全都死。大哥什么也没有做错，明明是那么有用的人，因为一个女人的一个决定，就不得不死。她们那些什么都不会的寄生虫为什么不能死？她们才是最该死的人。’，我至今还能一字不差的记下她当时对我说过的话，记得她当时的眼神。”
“你既然早知道她会有所不轨，为什么没有阻止？却偏偏要在她害芳心的时候……”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竟然还拉来了胡太医和欧阳太医，难道他们会什么都不告诉我吗？我知道，这次，你会赢。”
“那你为什么今天还会来……”
“因为我知道她害了思浣，芳心，下一个就是你。我怕你会稍有不备，我怕会有意外。”
若娴慢慢闭上眼睛，又是如此，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告诉我，表现的一副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让我自以为是，让我深深的误会你，结果却是为我好。你一定要把我逼疯才满意吗。
若娴问道：“那你刚才说……来不及了，是什么意思？”
胤祥转过身：“肃原死后，肃爽一度表现失常，几次任务险些出错。四哥知道他一定是担心自己若再出事，小惠无人照顾，四哥还有要用到肃爽的时候，一是为了稳定他，二是肃爽毕竟是从小培养的人，所以答应肃爽，一定好好照顾小惠，这样，起码肃爽再出任务可以安心了。”
“那既然已经安抚了肃爽，还有和不妥？”
“可最需要安抚的人不是肃爽，是四哥。”
若娴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为了亲情在出任务时会受影响的人，你敢用吗，你对他还放心吗？一个敢用出任务的质量作为筹码和主人讨价还价的人，是四哥需要的吗？你要知道，四哥让肃爽去做的，都是怎样的任务，岂容丝毫差池？”
若娴不禁紧张，她太知道雍正的性情了：“那……肃爽……”
“他本来还不会有危险，毕竟四哥还没有找到可以取代他的人，而且只要小惠不出事，肃爽就不会有事。”
若娴一愣，倒吸一口气，她明白了一切：“你说……小惠没事，肃爽才会没事，那如今……”，她好像懂了，胤祥为什么不让自己碰小惠。若娴猛地想到一件事，如雷击一般：“你刚才说一切都晚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你说啊，你不让我去见小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胤祥抬头，眼神简直冰冷的道：“你别后悔，也别怨我，我劝过你的，是你不听我的话。四哥的任务，绝不容有错。”
“你…………难道你……已经……”
胤祥身边的随从走来，等在门。胤祥问：“成了？”
“回爷的话，成了，四爷那里刚派人来回，已经做了，让爷放心。”
“下去吧。”
“是。”
若娴没有被雷猛然击中的慌乱感，而是如死灰一般的彻底的无力。“你已经帮你四哥把危险解除了是吗，不再有顾虑了是吗？会妨碍到你四哥任务的人，都不在了是吗？”
胤祥紧握双拳：“我不想的，本来不必如此的，为什么你要逼我。如进就算你放了小惠又能怎样，她一定会去找肃爽，那四哥答应肃爽的事等于没有做到，肃爽就算不在意，四哥也心生芥蒂不会在信任他了，一个如肃原肃爽那样的人，忠于你就是最有用个的属下，有了异心就是最危险的敌人。”
“可素爽应该不会背叛的。”
“可那是四哥！他会相信吗，他会允许自己的计划有一丝偏差吗？他的忧虑必须解除。就算我们把小惠藏起来，能藏多久，肃爽就不会起疑？如果他知道我们有意瞒他，那不是等于……逼他反吗。我……我真的不想！”，胤祥不是在给若娴一个解释，他是在说服自己，说服一个刚才让两条人命在自己手中结束的自己。
若娴摇晃着走到胤祥身边：“还是我的错，对吗？如果我听你的话，不去理会小惠，就不会这样了，对吗？我不该不听你的话的，对吗？人不一定想要什么结果就会有的，对吗？有些事，错了，也许比对了更好，对吗？”
胤祥走上前，抱住若娴：“都过去了，过去了。不是你的错，我们都不想的，没有办法。如果真的因为我的犹豫不定，肃爽的任务稍有差池，那再死的，就不会是两个人了。不想了，不想了，听话。”
“我又错了，对吗？”
若娴不知自己在问谁，也好像没有听到胤祥的话一般。
究竟谁错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1章 就算是番外吧（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