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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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火的气息从远方就可以闻到，带着独特的果木香。
脚步慢下来，卡尔有些惊讶地说：“好香。”
侧眸看他一眼，我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说更多，便半推着卡尔走进烧烤店，烟与火的气味更加浓郁。
虽然现在时间已经很晚，店内外依旧人声鼎沸。
“几位？”
“两位。”
“这边请，”引路的服务员说，“两位是第一次来吗？看着有些眼生。”
“对，路过看到的，这个点这里还这么多人，就过来看看，要是好吃也常来。”
“好的，希望可以合您的胃口，请坐，这个是菜单。”
“谢谢。”
目送着服务员离开，我皱着眉对卡尔说：“感觉不太对。”
卡尔用一脸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表情问：”什么？”
我摇摇头说：“说不好，就是觉得他的态度不太对劲，好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
卡尔认真地看着我问：“是吗？”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有一种感觉，”我摊开菜单，拿铅笔在上面勾勾画画，“不过问题不大，实在不行我们就喊超人。”
卡尔有些不服气地说：“我也可以帮忙！”
我笑着回答道：“好，怎么还要和他争这个。”
犹豫半天，卡尔嘟囔出来一句“我不管”作为话题结束语。
之后就是讨论要吃什么。
“之前吃的三明治感觉怎么样？”
“好吃！”
“塔可呢？”
“有点辣。”
“那个辣度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在！”
“比较喜欢喝果汁？”
“嗯。”
“这段时间有什么觉得吃不惯的东西吗？”
“……苦瓜。”
我轻笑道：“好。”
大致询问完卡尔的口味，将他应该会喜欢的东西点上，又勾了一大瓶橙汁。
抬手向服务员示意，把菜单递给他，又确认一遍菜品，之后就是等待。
两只鞋子在桌子下面不停碰来碰去，发出轻微的声响。
抓住时机，我抬起脚挡住卡尔的移动路线，对上他诧异的目光，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卡尔轻轻“哼”一声，挪动双脚，准备反击。
突然，在他挪开脚的瞬间，店内陷入黑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右前方传来，是朝着我的方向来的。
知道卡尔在黑暗中也可以看到，我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他都要暂且留在原地，反正只要他分心听一下就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在对方来意在我时，没必要将所有战力都暴露出来。
店内没有人惊慌，大家都安静地等着光明再度降临，应该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
朝我来的一共有三人，其中一人膀大腰圆，他将我拉起来，押着往后厨的方向走。
我没有反抗。
甚至听到卡尔的脚尖轻轻碰了两下，他似乎一点也不紧张，这是一个极大的进步。
走进暗门，拐了几道弯，空气中带上凉意，有淡淡的水汽。
“丝黛拉，”周围仍旧是一片黑暗，一个声音从不太远的前方传来，“你什么时候和超人搞到一起了？”
丝黛拉……我可不知道这个名字，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坎蒂。
我回答道：“下午。”
对方“哼”一声，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却也没有继续询问与超人相关的话题，他问：“你带来的是什么人，可信吗？”
是K吗？
我突然想起来医院的护士，K夜里在老地方等我。
所以，我本来就是要来哥谭的吗？
……
……先不想这个。
我尝试将思绪清空，专注于眼前的问题。
我说：“我相信他。”
他说：“能让你相信的人，哈，一个被‘赫卡忒’迷的神魂颠倒的蠢货，你们在昨天之前可没有任何接触，丝黛拉，别跟我搞这一套。”
我重复一遍道：“我相信他。”
“丝黛拉，我们认识十五年了，你可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不是老板吗？
是熟悉对方的人。
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一下，我说：“我永远不会相信你。”
他大声笑起来。
一边笑着，一边崩了我。
枪一直在手中。
子弹正中心脏。
身后的壮汉非常干脆地松开手，又挥一下手，另一边的人就走到门口开了灯。
灵魂浮在空中，尸体的双眼仍旧睁着。
壮汉坐下来说：“我以为她是你的朋友。”
男人耸耸肩道：“你听到她说的了，她永远不会相信我。当然，干我们这行的，这样很好。可是她信任那个流浪汉，一个刚认识的流浪汉，贝恩，她一定是爱上那个家伙了，这不行。”
没一会儿，卡尔也以灵魂状态来到我身边。
他纠结地说：“他们直接动手了。”
我说：“不是你的问题。”
卡尔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出来我的情绪不是很好，便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我。
可我现在没有心情安抚他。
丝黛拉也好，坎蒂也好，她们都死的太容易了。
负面的情绪逐渐爬上心头。
贝恩继续说：“随你怎么处理你的人，我这边已经准备好接手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给我弄出来麻烦。”
男人说：“放心，纽约那边没有问题，叫她过来本来是想把这件事交给她处理的，之前让她先到哥谭来探探情况也是因为这个，不过现在没必要了。”
纽约？
扭头看向卡尔，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说：“他们之前提到你吸食‘赫卡忒’的事情了。”
卡尔明白过来道：“纽约和哥谭！”
“应该是这个，我们去试一试。”
“去哪儿？”
“找蝙蝠侠。”
“现在是个好机会吗？”
我找借口道：“试试吧，总不能让他们把大量‘赫卡忒’运到哥谭，正好也可以把纽约线查清楚。”
卡尔点头说：“好。”
我们到附近找到一具尸体。
我对卡尔说：“我经常用灵魂状态在外面闲逛，能待在外面的时间应该比你长，你先进入身体，我去看看哪里能够弄到纸和笔，写好字条就去点亮蝙蝠灯，让蝙蝠侠注意到这里。”
卡尔疑惑地问：“为什么不找超人？”
转身的动作一顿，大概是被蝙蝠侠的观念影响，我下意识不希望“外人”插手哥谭的事情。
“忘了，那你先进去吧，等适应好了就呼喊超人。”
“好。”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 38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