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声声》木杓

10、《包办婚姻》

　　贝思琪&霍荀（口是心非&不动声色）
　　【完结可宰】
　　『利益捆绑的婚姻不谈爱』我挑衅说道。
　　『可以，不说，只做』霍荀低头看我，表情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1
　　我要和霍荀结婚了，包办婚姻的那种。
　　听到这个消息好姐妹楚佳在咖啡馆里笑得见牙不见眼，“贝思琪，我以为你拿的是大女主剧本，一生独立爱自由，谁能他妈能想到，哈哈哈……”
　　我无所谓的刷着手机看她在旁边快乐晕过去，损友。
　　“你同意了？”她笑够了问我。
　　“为什么不呢？”
　　是啊，我找不到理由拒绝，一直暗恋的人出国了，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块换成任何一个人好像都差不多。
　　再说，霍氏作为上市的集团公司现在是我爹那个小公司的甲方，妥妥的甲方爸爸，霍荀作为新上位的继承人权和财都有，关键是这厮长的还帅。
　　就算花钱包养小白脸都找不到这样的，何乐不为呢？
　　“霍荀可是有个常驻娱乐版头条的前女友，这在圈了不是秘密，总归会遇到你能忍？”楚佳终于站在朋友的立场问了个稍微有良心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忍？”我手机也懒得刷了，此刻简直斗志昂扬。
　　“你看这腰，这胸，这腿，还有这张精致且娇嫩的脸哪个部位写着我要忍了？比靓姐妹我可从来不输阵。”
　　楚佳对着我竖了竖大拇哥，我优雅端正坐姿喝了口咖啡不无大度地说：“再说我和霍荀结婚就是合法上床，因为宋妍儿计较倒显得小气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楚佳一直在对我挤眼睛，看我没有领悟到她用手指了指我后方。
　　我回头便看到霍荀要笑不笑看着我。
　　果然不能议论别人，现世报来的太快了。
　　2
　　坐进新买的座驾里我还没来得及感受有何不同，却听他幽幽说道：“合法上床？”
　　我看了眼驾驶室的周助理，他自觉将隔板升了起来。
　　还真是训练有素！
　　我本能想解释，可这话确实是我说的，只是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
　　“不然呢？”我回答的满不在乎。
　　包办婚姻而已，与封建时期别无二致，换汤不换药，我可不会傻到以为他是爱我才想娶我。
　　“利益捆绑的婚姻不谈爱。”我挑衅说道。
　　“可以，不说，只做。”霍荀低头看我，表情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这很可以！在这点上我俩真是天生绝配，绝佳的合法P友。
　　他是来接我试婚纱的。
　　可我明明记得和我联系的一直是周助理啊，我还以为日理万机的人只会屈尊到店里试一下衣服就离开。
　　店员围着我换上一件又一件空运过来的礼服，可我没有半分真实的感觉，兴奋感或激动的心情还没有我给别人当伴娘来的强烈。
　　我瞄了一眼霍荀的方向，发现他状态和我差不多，耐着性子让人围着在脸上涂涂画画，那不耐烦的表情莫名有点可怜……
　　看他这样我觉得有点好笑。
　　3
　　礼服选定后我以为他会直接回公司，毕竟每天要他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可他让小周将车直接开到了自家的五星级酒店。
　　“把要处理的文件直接送到我房间。”下车时他所周助理说。
　　我被霍荀直接带到了餐厅，本以为这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晚餐，直到我看到位子上贵气端庄的老太太--是霍荀的奶奶。
　　我俩结婚的事情就是霍奶奶一手促成的，她一直都希望这个长孙能早点成家安稳下来。
　　我家与霍家虽不能比，但好歹也是小富即安，最初这门亲事我父母也是不太愿意的，有宋妍儿这个前女友父母总怕我不舒服。
　　最后是霍奶奶出面才说动了我父母，她说在霍家有她在就没人敢给我气受。
　　能嫁给甲方爸爸对我爹的公司也有好处。
　　这样的婚姻关系是利益最大化，就算最后一拍两散也是各取所需。
　　所以，我们订婚了。
　　也不知霍奶奶在霍荀身边的一众莺莺燕燕中为何选我当这个孙媳妇？
　　大概是我天生丽质难自弃，特别讨老太太的欢心？我真不清楚原因……
　　据圈子里的八卦消息，宋妍儿就是因为太高调入不了老太太的眼才被拆散的。
　　好一出豪门狗血大戏！
　　我快速打量了一下自身的着装，额……与低调端庄相去甚远。
　　我在内心把霍荀给骂了一番，见长辈这种事情就不能提前打声招呼吗？
　　不能吗！！！
　　不过临场发挥这点小事还是不在话下的，鉴于和霍奶奶以往的相处经验，我快速调整了状态，走到霍奶奶身边撒娇道：“奶奶，几天没见了我好想你啊。”
　　霍荀表情像吃了翔一样。
　　我也快被自己给肉麻死了，可老太太吃这一套啊，“奶奶也想我们贝贝，今天的礼服满意吗？”
　　礼服满意，一百个满意。
　　知道这礼服是老太太让设计师给订做的，我恨不得把每一件都夸出花来。
　　4
　　今天这顿饭的中心思想是确定婚礼的风格，霍荀我俩像两个不走心的群演从来没关心过这个事情。
　　我快速思考了一下给出了答案：“中式，奶奶我俩都喜欢中式婚礼。”
　　我用胳膊戳了戳霍荀，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但也附和着点头了。
　　根本没考虑过这个事情何谈喜欢？
　　把霍奶奶送走后我也想回家了，演戏很累的。
　　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霍荀带到了楼顶的套房。
　　房间没开灯，他把我抵在墙上滚烫的呼吸灼烧我的耳朵：“戏演的很棒啊贝思琪。”
　　“彼此彼此。”我回讽道。
　　有钱人不就喜欢这种表面和谐的戏码吗？
　　恰好我会。
　　我推开霍荀想开灯，却被他从后面搂住腰一把带到了怀里。
　　“合法上床之前给你先验验货。”他低笑着说：“不然你可以退婚。”
　　这人还真是厚颜无耻，我莫不要再谢谢他？
　　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胸、腰和腿被他摸了一遍，“你赢了。”他状似无意的评价。
　　我的好胜心被激起，手也沿着他的衬衣下摆伸进去，状若无骨地抚摸着他的腹肌，“你也不错，虽然比我前男友差了点。”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句话刺激了他，霍荀在床上要的很凶，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
　　5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浑身酸疼根本不想动。
　　我伸了个懒腰转头就对上了霍荀的目光。
　　他这么闲的吗？
　　“你公司倒闭了？”偌大的公司放着不管在酒店睡大觉属实脑子有问题，除了业务不景气我想不到其他。
　　“托霍太太的福，还没有，不但没有反而很好。”他懒洋洋的语调真的很欠打。
　　“腹肌都摸过了没到最后，你前男友不行啊。”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床单上有处暗红的污渍。
　　“没关系，老公以后会满足你。”
　　我……草了！
　　等霍荀走了我才起床，知道我要洗澡，他让酒店服务员送来了换洗的衣物。
　　作为床伴来讲他算合格。
　　我是一位自由插画师，给自己打工我上班时间很自由。
　　在酒店吃完午餐我才慢悠悠的去工作室，并顺便给助理小萱打包了份点心。
　　“姐姐，我可太爱你了，H家的点心是我的最爱。”小丫头嘴甜，吃到好吃的嘴就更甜了。
　　工作室成立至今小萱一直陪着我，她更像我一个小妹妹。
　　完成了客户的前面下单的几幅画，傍晚的时候我收拾东西打算回家一趟。
　　霍家请人算过周五是大吉之日，要我和霍荀踩着吉时去领证，户口本我妈收着我得回去拿。
　　吃过晚饭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百无聊赖换台时正好看到了宋妍儿的采访。
　　记者问她感情问题她回答的意有所指，说她有位很爱的人，姓H。
　　呵，娱乐圈惯用的伎俩。
　　我撇了撇嘴关了电视。
　　楚佳打电话让我去酒吧，说是要给我搞单身派对。
　　平时没见他们积极，我知道这群损友不过是借着我的名头出去玩。
　　6
　　我到的时候楚佳他们已经喝开了，只是没想到会碰到霍荀的一众朋友，还有宋妍儿。
　　还真是够巧的。
　　我直接去了楚佳他们那桌，单身派对都能选同一个地点，这是什么孽缘？
　　几杯酒下肚我也玩开了，脱掉碍人的开衫，拉着楚佳挤进了劲舞的人潮中。
　　离开酒吧的时候我有点醉了，靠在车上等代价时我被一双力量感十足的手臂掠上了车。
　　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是霍荀。
　　霍奶奶信佛，霍荀身上也总有这种味道。
　　闻起来很舒服，我喜欢。
　　我趴在他肩膀上轻嗅了片刻，抬头对上了他充满攻击的眼神。
　　意识虽有点迷离，但我感受危险的第六感一直都很敏锐，霍荀他在生气，而我可能就是导火索。
　　“装不认识啊贝思琪？”霍荀咬着牙说。
　　我抬手捏住他的脸，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我这是给你面子霍先生，大概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在外面厮混被老婆发现。”
　　当晚霍荀带我去了我们的新房，是市区一栋闹中取静的房子，装修风格是我喜欢的田园风。
　　我大概把霍荀惹毛了，他今天在床上很霸道。
　　在梦会周公之前我似乎喃喃着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而是个拽姐，我扯着霍荀的领子发狠话：“霍荀，我不喜欢被戴绿帽子，要是被我发现你对不起我我会一脚把你踹飞的。”
　　7
　　周五我们按照霍家算出的吉日吉时领了证，周助理开车把我们送回了大宅。
　　许是庆祝我们领证，霍荀妹妹也带孩子回来了。
　　一家人围着个小宝宝聊的很开心。
　　“哥哥和嫂子也赶紧要个宝宝吧，你俩长这么好看我小侄子小侄女还不得跟小明星似的。”
　　霍颖的话引起了奶奶的兴趣。
　　“贝贝喜不喜欢孩子啊？”老太太问我。
　　这种送分题除了答喜欢根本没有第二选项。
　　“阿荀，既然贝贝喜欢孩子，你俩领证了也赶紧要一个。”
　　孩子这个问题对我们这对塑料夫妻来讲属于超纲题，我期待着霍荀能以工作繁忙为由给拒绝，哪怕不行往后延延也行。
　　“好啊，只要老婆愿意生，只是当妈妈会很辛苦。”霍荀眼神专注看着我，牵着我的手揉搓了一下。
　　我心跳停了一拍，若是不了解内情的话真的会误以为他是爱我的。
　　霍荀是长孙，大家族规矩又多，婚礼的细节需要仔细推敲，我们的婚礼被安排在一个月之后。
　　既然已领了结婚证，当晚我们便以合法夫妻的身份住在了老宅。
　　有了这个结婚证我们真的是合法上床了，也可能是今天讨论了孩子的问题，在自己床上霍荀放的更开，他没有做措施。
　　正好在安全期，我实在累到瘫痪便由他了。
　　第二天一早周助理来接霍荀，他要去东南亚出差，为期一周。
　　临行前他问我要什么礼物，我开玩笑道自己喜欢蓝宝石项链。
　　但我没告诉他我心仪的是一款来自中世纪的蓝宝石项链，适合收藏，而恰好它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楚佳昨天还和我分享过这个项链的图片，它的原主人是个很爱老婆的贵族，后老婆意外去世男子便一直珍藏着这个蓝宝石项链。
　　--至臻至纯的爱。
　　这是后人赋予它的美好含义。
　　“不知道哪位幸运的女子能得到它。”楚佳不无羡慕的对我说。
　　我也很好奇。
　　刚离开老宅我就收到了娱乐头条推送的消息，安妍儿又上热搜了，她和绯闻对象同时出现在了机场，搭乘同一班航班。
　　这次新闻标题不再用H姓男子代替，而是霍氏新任董事长霍荀。
　　这样的新闻让我有点反胃，我想我大概是有点感情洁癖。
　　8
　　我一个人搬到了我们的婚房去住，霍荀每天都按时打电话过来尽力扮演着一位丈夫的角色，我们的相处不咸不淡。
　　在新家住了两天我就搬回了自己的房子去住，偌大的房子除了保姆只有我一个人，太空了。
　　我以为这是我们婚姻好的开始，直到我在新闻上看到了那款蓝宝石项链被一位霍姓买家拍得。
　　而这款项链却出现在了宋妍儿的微博里，以及她和霍荀挽在一起的手臂。
　　外界都知道霍家的长孙订婚了，可没有人知道那位准新娘是我，反而是天天和前女友一块上热搜。
　　霍荀再打电话过来时我不知道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接通了电话，我期待着他会给我个解释，可他却告诉我他拍了副画送我。
　　他以为我是插画师就一定喜欢画当礼物，但他以为的并不是我需要的。
　　他不知道的是，作为女人我也会钟爱能满足虚荣心的东西，奢侈品、珠宝、漂亮的衣服……
　　我以为就算他有白月光我也毫不在乎，因为我不爱他，我们是各怀心思走进了婚姻的围城，各取所需罢了。
　　可我低估了宋妍儿出现在我生活中的频率，也高估了自己。
　　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也许在某个瞬间我为霍荀动心过，为了不把自己活成怨妇的模样我想提前止损。
　　我不够潇洒，玩不了这有性无爱的婚姻。
　　或者，我本来就是一根筋从不曾把感情当游戏，不然感情世界也不会只有一个暗恋的梁远哲。
　　9
　　第二天我回了趟新家，这个总共没住几次的地方。
　　我收拾了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将霍荀送的钻戒留在了茶几上，下面是我打印好的离婚协议。
　　这一切办妥后我回了趟父母家，为我任性且短暂的婚姻道歉。
　　安顿好家里的事我给小萱放了长假，有工作就线上联系。
　　霍荀回来之前我搭上了去意大利的航班。
　　我想去散个心，漫无目的的那种。
　　国内的电话我换掉了，只给最亲近的人发了信息。
　　我每天都穿梭在古老建筑的小巷中，大部分时间在画画，偶尔会喂喂鸽子发发呆。
　　呆了快两个月我的时差还没调整过来，每天都很疲惫。
　　直到有次和楚佳发信息她语出惊人的一句，“你不会怀孕了吧？”
　　这个消息成功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回想一下确实好久没来大姨妈了。
　　我去了就近的药店买了验孕棒和验孕试纸。
　　不出所料，全是两条杠。
　　最后一次在霍家老宅没有做措施……
　　10
　　我没想到会在酒店的门口遇到梁远哲，可他明明在美国留学啊。
　　在意大利遇到他我觉得一切都不真实，只是我的心情却很平静，我想我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喜欢他。
　　“远哲哥。”我叫他，一如曾经，但这次不戴滤镜。
　　后来梁远哲告诉我他是出差，等行程结束打算回家一趟探亲。
　　他看我状态不好邀请我一块回国，我左右闲着无聊便答应了。
　　我没做好一个人抚养孩子的准备，但医生告诉我这一胎若不要后续则很难再受孕。
　　怀孕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想尽快回家，回到父母身边。
　　一周后我们平安回国，梁远哲帮我推着行李往出口处走。
　　在接机的人潮中我没有看到父母，却看到了霍荀。
　　看到我和梁远哲的瞬间他肉眼可见的怒了，大步冲过来夺走了梁远哲手中的行李交给了周助理，而我的手则被他牢牢攥住。
　　攥的我很疼。
　　“霍荀，我手疼。”
　　我推了推他的胳膊，可他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大步流星往停车场走，我被他扯着小跑着跟上。
　　肚子有下坠的痛感让我异常难受。
　　回到我们曾经的婚房他一把把我扔到了床上。
　　我感觉肚子更疼了，隐隐有液体流出。
　　疼痛让我脑门上浸出了一层汗，我咬着牙想等着这阵痛过去。
　　霍荀生气到失了理智胡乱撕扯着我的衣服，可我现在说不出半句解释的话，只是一遍遍念叨着，“我疼，我好疼……”
　　直到看到我腿间的血他才停了动作。
　　躺在救护车上时我疼晕了过去，可心比身体的痛更剧烈。
　　我从来没有那么坚定的想法--我想留下这个孩子，我的孩子。
　　11
　　醒来时我看到了床边的霍荀，此刻的他不再意气风发，憔悴的模样犹如一只困兽。
　　他干裂的嘴唇唤出“老婆”这个字眼时已让我泪流满面。
　　医生来查房时我紧紧抓住她的手一遍遍问她：“医生，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直到她告诉孩子还在，只是随时有流产的可能，为了两个宝宝接下来要卧床养胎。
　　两个宝宝？我简直比中了头彩还开心。
　　接下来的几天病房里被亲戚朋友挤得满满当当，我没有机会和霍荀单独讲话。
　　霍奶奶来的时候当着一众家人的面拿拐杖狠狠揍了霍荀一顿，并让他给我道歉，用公司官微示爱……
　　只是婚绝对不能离。
　　从他们只言片语中我拼凑出了这个故事的另外一面。
　　宋妍儿是霍家一款产品的代言人，见过霍荀后展开了主动追求，但俩人在一块不过三个月时间。
　　根本没有传言中的霍奶奶棒打鸳鸯一说，是霍荀主动分的手，工于心计往上爬的人不是他喜欢的。
　　酒吧的单身派对是宋妍儿从霍荀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主动蹭上来的。
　　而那条我心仪的蓝宝石项链也是霍荀拍下来打算送给我的，只是负责保管的小周助理一时心软打开给别人拍了个照而已。
　　而那交缠在一起的手臂也是假的。
　　至于我，在这个版本里也不是苦情的女主角，而是被不动声色的大灰狼吃干抹净的小白兔。
　　霍荀是在一个酒会上对我一见钟情的，让周助理一番打听给挖出了暗恋未遂的竹马梁远哲。他刚接手公司事务，根本没有时间和我两情相悦水到渠成，又怕梁远哲给捷足先登，心急之下求助霍奶奶找我父母定下了这门婚事。
　　他以为盖了戳我就会老老实实当霍家媳妇，真是个傻子！
　　12
　　“贝思琪，你真是个傻瓜。你觉得受了委屈去找老公求证啊，闹啊都行，一声不响的闹离婚是怎么回事？领了结婚证就是受法律保护的你是不知道还是不信任我？”
　　“不信任你。”
　　霍荀被我噎得一时说不出话。
　　“我们婚事是比较匆忙，但又不是小孩过家家，我如果不爱你怎么会娶你？平时多聪明一个人在这事上怎么犯糊涂了呢，你不知道你不声不响跑国外快把我急死了，我都买好机票准备去抢你了。”
　　抢人？这人真是傻了，我本以为嫁了一头狼殊不知他是个哈士奇。
　　为了更好的养胎，出院后我被接回了老宅。
　　回家的当天霍荀把那条蓝宝石项链戴到了我的脖子上，那副拍下来的画被他放在了书房。
　　戒指被他强硬地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并威胁我胆敢摘掉就用霍奶奶的拐杖伺候。
　　而我对结婚证的保管权也被霍荀收回了，为了防止我不声不响跑掉，被一并收回的还有身份证、户口本、护照……
　　为了照顾我孕期的敏感情绪，霍荀几乎不再参加工作外的任何应酬，自动和一切女性生物保持距离，再也没上过娱乐版新闻。
　　就算上财经版新闻他也总是会把结婚戒指亮出来。
　　这个傻子，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们的婚礼因为我的离家出逃被延后了，延后到了小崽子们出生。
　　孩子们百天宴的时候我们举办了婚礼，霍荀身骑白马戴着红花在大门口等我。
　　盖头掀起我着急想给孩子们喂奶，霍荀把我抱上床压在了身下，“有了孩子你都不在意我了，今天是我们的，来老公给你摸摸腹肌。”
　　哎呀，这个傻子……
　　包办婚姻我嫁了个傻老公，我们有一对双胞胎儿子，你要问我爱霍荀吗？答案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