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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魔花养育3 ...

  •   张柯不知道在厕所呆了多久,他觉得今天注定是很难忘了,心跳加快了很久很久,直到听到晚上晚自习放的铃声,校园内响起了“放学了,同学们,请不要在校外逗留,早点回家。”的日常机械女声,他才如释重负般的,心跳逐渐稳了下来,仿佛听到了救命的铃声,他终于有勇气走了出去,而这个时间点,实验班的学生们都下了课,于是张柯期待,应该,能够见到邝箐。
      他来到靠近学校门口的附近,突然看到了一个背影,似乎是邝箐,因为深秋的关系,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黑的很彻底,所以张柯只看到个模糊的校服的背影。
      是她………张柯这么想着,飞快朝那个背影而去,那个背影走的也很快,张柯却在走出校门的一瞬间,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群人。
      蒋强俊已经等了几个小时了,烟也分给兄弟们抽了一包,十分的不耐烦,于是看到了张柯,朝一旁“啐”了一口口水,朝他走了过来。
      “你这sb,让劳资等这么久了啊!”
      蒋强俊把张柯假意善意逮了过来,为了不引起保安注意,特意把张柯带到了校门口十多米的那个人行道草坪上,张柯本来不过才14岁,又瘦弱,哪里是蒋强俊这快17的男生的对手,于是被迫挣扎无果,就被揪着领子带到了旁边草坪上,其他男生们都围观了上来,在那里笑。
      “哥们说放学跟你聊聊,你咋这么怂呢?一点不像个男人呐!”
      本来就还不是男人的男孩在草坪上挣扎,黄毛凑上来笑嘻嘻的说“哟,你小子就是张柯啊?”
      这话刚落,张柯似乎看到邝箐回了头,看了他们这里一眼,“邝箐”回头的一瞬间,张柯只有一个念头:还好并不是她。
      否则看到他这副模样………不,其实人家根本认不得他,又怎么会在乎呢?
      邝箐正和李鑫源收拾好了书包,两人的家都在镇上一个不错的小区里,隔的很近,于是常常一起回家。
      以前初一二在平行班时,由于他们班班主任的雷霆手段,规定班级座位按照成绩来从左上角一个一个的排,而那些混混们也十分识相的,也认为自己“不配”跟成绩好的同学们混在一起,所以邝箐和李鑫源过的一直都很顺风顺水。
      社会人的目标多是那种成绩中下或者差的,而又好欺负的类型,成绩好的,笑话,不敢惹的,毕竟一张成绩排名单就足以击垮这些人了。
      因此,邝箐还是心底对这些人十分的鄙夷,哪怕这所学校的老师们几乎都很喜欢她,她还是十分厌恶这所学校。
      这不是我该呆的地方。她这么想着,又对本来可以考上更好的高中的事儿而泄气起来。
      都怪地方太偏了,而家境也最多只是在这儿中等而已。
      李鑫源看着邝箐,他与她身高相差的不多,只比她高了一点罢,但是文弱的面庞却没人敢惹的。
      邝箐和李鑫源说说笑笑的走出校门口,在回家的路上,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刚刚教训张柯的社会人们,他们看上去是要走了,倒也没有真动手,蒋强俊只是拿着拳头恐吓了几下张柯,张柯便吓的说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之类的,于是这群男生们大笑着,带着各自的妹子乘上小摩托和电动车,扬长而去。
      蒋强俊对于这个新欢妹子满意度还行,毕竟这么安静的女人(蒋强俊认为自己是个男人了,因此他女朋友都是他的“女人”)很少见,倒是吃多了荤菜偶尔来素的也不错,虽然,这看似安静的女人不过14岁就不是那啥处这一点让他十分不满。
      张柯从草坪上起来,拍了拍衣服,拿起旁边皱巴巴的书包,而邝箐和李鑫源没看到似的——显然司空见惯的从他面前走过。
      而邝箐瞄了他一眼,似乎有点眼熟似的,但很快便把张柯抛在了脑后。
      张柯看着这一幕觉得似乎,那是永远不可及的,距离。很远,比银河,还远。
      ——
      女人的鞋子有点湿,显然深夜了,下雨了,而她想着家里的儿子,便头迎着连绵的雨水往家里赶。到了家再洗热水澡便是。
      她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了,但是看上去更加苍老一些,唯一的指望只有自己的儿子了。
      而家里因为自己丈夫在医院病床呆着的原因,而十分拮据,丈夫是工地工人,因为从高的操作台上掉了下来,命是保住了,但是一直昏迷不醒,已有几年。
      女人本来应该上夜班的,但是拖欠了很久的上上上个月工资终于发了,老板也大发慈悲的让这些工厂工人们提前下了班,于是女人便非常开心的买了儿子爱吃的零食,朝家里走去。
      女人的家是老式的小区,修建已经十年了,而这也是女人最大的家产了,因为好几年前赶上了农村拆迁户,便搬到了镇上有了这么一处还不错的三室一厅的房子,只是房子只有七层高,由于年代是有些久了,物管都很松懈,毕竟这小区可能就要拆了。
      到时候应该能搬到更好的小区去,电梯房,离儿子学校近点。
      女人这么想道,儿子很懂事,虽然差了一点就进了实验班,但是班主任鼓励说考个普通高中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所以儿子应该就能成为他们家族第一个本科大学生?哪怕是个二本。
      怀着这个希望,她只愿儿子能争一口气。
      家门紧闭着,女人熟练的用钥匙开了门,客厅灯没有开,那么儿子应该在卧室里写作业。
      但是,他伯父今天没有来吗?门口并没有中年男人的鞋子。
      女人靠近了儿子的卧室,正准备敲门进去。
      “像这样,乖孩子,啊,就是这样……”
      什么声音?女人听着像是儿子大伯父的声音,但有点怪异,她抬手便敲了敲门,
      “儿子,妈妈回来了,你在里面写作业吗?”
      房间里听到她的声音像炸了锅,女人听到板凳和床铺碰撞的声音。
      还有,拉链的声音。
      很快,不,没有平时那么快,门就打开了,是大伯父来开的门,他一脸平善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啊,我是进来帮孩子看看家庭作业的,毕竟老师现在有的用微信发嘛……”
      班级的家长群女人让孩子的伯父也加了进去,因为自己工作不便的缘由,所以才如此。
      张柯看到自己的母亲,很是开心,似乎摆脱了什么及其难受的事儿,他飞快跑到女人身后说“妈,你既然回来了,那么伯父可以回家了吧?太晚了。”
      女人拍了拍他的头说“你这孩子,这么晚还让你伯父回家嘛?不就在我们家住一晚?以前不也这样?”
      伯父听了,一脸笑意的看着张柯说
      “这孩子啊,读书很是用功,既然三妹你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啊,可是已经快九点过了啊……”女人一脸歉意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没事儿!反正也不远。”男人抄起老式的中年皮大衣,女人注意到他没有脱皮鞋。
      “给大伯父说再见。”女人对儿子这么说道。
      “再见……大伯父。”张柯有些喏然。
      “小柯啊,伯父明天再来找你,看你写作业。”
      大伯父转了身对张柯笑了,门缓缓关上,张柯开始发起抖来。
      这孩子怎么今天怪怪的……女人想到,儿子身高已经比她高了,可她还是抬起头看儿子时,看到了儿子穿着校服的白领口处,小小的一滴白色的不明液体。
      但儿子很快就去了厕所,于是她并没有看的太清楚。
      ——
      张柯在经历今天蒋强俊的教训后,背着书包拢拉着小脸回了家,他翻了翻,幸好书没有被弄烂,开了家的门,赫然看到大伯父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桌子上还有已经冷了的外卖,近几年随着网络发达起来,也自然出现了外卖app,点外卖的方便的同时也不用做饭。
      因为为了方便“照顾”他,张柯的妈妈便把备用钥匙给了大伯父一串。
      大伯父看着他这个样子,连忙心疼似的把他拉了过来,下一秒便变了脸色,露出猥琐的真面目,拉着张柯直奔向卧室。
      将腥那啥臭的东西含那啥在嘴那啥里时,张柯想,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得想个法子,可是大伯父又给予他们家经济支持,于是,张柯不知道该怎么办,打算这次结束后就同男人商量,显然,从小学六年级到现在,孩子已经逐渐长大,怎么可能还会懵懂不懂事呢?
      不过幸好,大伯父那啥玩意已经没有能力完成正常的“程序”,但是总是会让他用那啥嘴,或者拿玩具去玩他本该用来那啥排泄的地方,用手去抚摸那啥赤裸着的他,当然,也经常和他一起看那种大人该看的片子,不过不是一男一女的,而是两个男人的。
      这让他很不舒服,他更喜欢看男的和女的,虽然他没看过。
      只是,如果他告诉妈妈,一方面妈妈以为他在胡说,另一方面,卧病在床的父亲……还有,对大伯父的恐惧,害怕。
      张柯真怕急了,此时仿佛需要一个什么指引他才能知道该怎么办。
      正在用嘴那啥含着那啥恶心的东西时,
      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传来他妈妈的声音,张柯仿佛受到了救赎般。
      送走大伯父后,他知道明天男人会再来,毕竟还没尽兴。
      明天,是个机会,我一定要跟这恶臭的男人说清楚……张柯想到这儿,又想起了邝箐,他觉得自己或许生来不幸,那么……怎样,才能……摆脱呢?摆脱这个现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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