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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6)突如其来的讯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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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疲惫地一天,坐车上班,坐车去买礼品,坐车去父母那里,坐车回家。当我提着从家里扫荡地各色美味回到住处时,已经快十点了。陈染不在,已在我的预料之中。虽然说狡兔三窟,但陈染这只小白兔最常去的却只有一处,狼伯伯陆文那里。正在往冰箱里放东西,就听见门外熟悉地敲门声了。
“有口福的家伙。“我几着拖鞋赶去开门。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陈染惊讶地问。
“在家里多年充当扫荡者的角色,当然很讲效率了?!”我笑答并向陈染展现冰箱里丰硕的战果。
“我是问今天见面怎么样?”
“见面?谁啊?”我诧异地推上冰箱的外门。
“曾烈啊?不会这么不够意思吧?就透漏一点点。”陈染冲我挤眉弄眼,狡黠的眼眸仿佛要穿透你的灵魂。
“好啊,我告诉你,你靠近点。”我将计就计地要陈染凑过来。
“我—不—认识—他,怎么见面啊?”我在陈染的耳边大声地喊道,陈染立刻跳到一旁,原本就近视的她,戴着一个大框眼镜,此刻的模样让我想起了那个魔法学校毕业的哈里波特,看到陈染中招,我开始大笑不止。
“我今天才发现廖莎你一点也不淑女,给我倒杯水,今天我都快累死了。”在遭遇惊吓之后,陈染心有余悸地坐到椅子上。
“那只能怪你目光短浅,没看出我的邪恶本质。既然累了,嘴也不歇着。”我忙递给陈染一杯茶。
“不想说就算了,我只不过关心你而已。”陈染冲我撇撇嘴。
“您老人家省省吧?!我今天又要上班,又要回家看看父母,哪有工夫和陌生人见面啊?!”我也坐下来和陈染聊天。
“陌生人?!真的是陌生人吗?!说谎都不会,曾烈可说认识你呢!而且陆文说他今天去找你了。”陈染似乎抓到反驳的有利证据,开始冲我发起猛攻,女人是不能惹的,那是绝对的真理。
“我那天只不过和他说过几句话而已,如果说认识也勉强说的过去,他没找过我,我也不想见他,我们彼此没有好印象。”想到那天的交恶我无比诚实地告诉陈染。
“听陆文口气你们应该是很早就认识的朋友,而且陆文说是曾烈告诉他的。”陈染听完我的回答依然是满脸的不信任。
“很早就认识?”我掂量这几个字的重量,那个向日葵图案再次回旋在脑海中,是至晓吗?他会回到这个城市吗?如果我是他,我不会,除非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至晓了,我陷入了沉思中,原本已经搁在心底的疑问又开始疯狂地生长起来。
“和那个196有关吗?”陈染小心翼翼地问我。
“如果有这个可能的话,我希望我能再见他。”
“给他打电话吧,我倒忘说了陆文让我把曾烈的电话号码给你。”说着掏出一张字条递给我。
“我应该打这通电话吗?”看着那醒目的数字,我犹豫地问陈染。
“打吧?他可能今天没找到你呢?”陈染催促我赶快行动。
原本还忧郁不绝的心在陈染的鼓动下开始蠢蠢欲动,陈染把电话递给我,索性接过,咬咬牙拨了过去。
“喂?”一个男士的声音传来,我无法很快判断出是不是致晓,正犹豫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喂?我是曾烈”一个熟悉地男人声音从那端传来,只不过声音有些悠远和冷冽。
“喂,我是曾烈”,“喂,到底有什么事,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再不说我就挂了。”是他,直觉告诉我。
“喂?”我忐忑地回话,却因为一下子想不出任何问候地话而停滞下来,在静默地时候,电话被挂断了,我下意识地压下电话,还是不喜欢和别人在电话里聊天,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想到这里我不禁哑然失笑。
“是他吗?”陈染问我。
“应该是吧?!。”当获知至晓的存在,我的心狂跳起来。
在这个夜里,我和陈染促膝而谈,我向她讲述了我的故事,尽管有些东西是用言语无法表达的,但我知道陈染已经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她说知道黄舒峻唱的一首歌吗?叫《马不停蹄的忧伤》,听完你们的故事后就是这样的感觉。
“你知道我可不是那么楚楚可怜的女子,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只是想知道这些年他过的好吗?”
“他在四方贸易,应该不错。至于朋友?廖莎,你是停留在18岁的笨蛋吗?”陈染对我的说辞不敢苟同。
“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你和他会进入某种更深层次的感情中,18岁时我那么认为,现在依然是。”
“你们两个都是傻瓜。”陈染开始长吁短叹。
我看着窗外,思绪飘的很远。马不停蹄的忧伤,多么贴切的字眼,不知道至晓是不是仍然笼罩在马不停蹄的忧伤里,对此我有了一丝忧虑。
“明天去见他吧?!我是说真的。”在长久的沉默后,陈染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
“我是很想见见他,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说,你好,曾烈,我是廖莎,还记得我吗?”我没把握地问陈染。
“你不会这么土吧?!说你心里想说的就行了,不要客客气气的,会呕死人的。”陈染大跌眼镜,仿佛我是出土文物。
“我是打算明天去见他,诸葛军师,或许见了他就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笑着对一旁的陈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