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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秀发惹情丝 ...
陈州府衙后衙跨院,北风吹着黄叶满枝的柳条,凌乱的舞动着,扰得夏玉奇的心绪愈发繁乱。白玉堂还在追着问:“师父,为什么非要我带雪儿离开。”
“你就不能不问,照师父的话去做么?”
白玉堂嘻嘻一笑,“不能。”
“忤逆!”
“师父,要是事关您老,我自然不问,可这关乎我与雪儿,总不成让我背个闷葫芦走吧。”
“便叫你背个闷葫芦走又怎样。”
“不走。”
“你信不信我绑了你走?”
“信。不过,您总不成绑我一辈子吧。”
“哪个要绑你一辈子,嫌给你气死的慢么?只要你给我生个孙子出来,你爱死哪儿去死哪儿去,我才不管你。”
玉堂抿嘴一笑道:“养了我十几年你已然成天叫屈,再帮我养儿子不是亏更多?”
夏先生佯怒道:“养你才是白养!除了成天惹我生气还指望你什么?不若趁年青再养一个还心安些。”言罢轻叹一声。
见师父动怒,老鼠乖了很多,把叛逆收了,涎着脸道:“师父莫恼,我不问了,明儿就带她走。唉师父,那天抄侯府,我顺了坛好酒,没舍得喝,想着给您老带回去的,既然您来了,索性开了封,我也跟着沾点光。”
听他应了,又说有好酒,夏剑客立时转怒为喜,“算你小子有良心。”
师徒二人回屋拿上酒,街上买了几样儿小菜,出城寻了个僻静所在,便是一番痛饮。夏先生爱酒,量却不大。这个徒弟,是他从小养大的,情同父子,他面上虽骂,却是打心眼儿里爱,要不怎么才几个月不见就大老远的跑来找他呢。这一见面,心里高兴,酒又好,不觉多饮了几杯,人便有了薰薰醉意,越发收不住了。玉堂却还在笑嘻嘻的劝酒,一面跟他师父闲聊。
“师父,你这么急着抱孙子啊。”
“你有了媳…妇,我当然盼……着孙子啊。”
“这个媳妇,未必能如你愿呢。”
“什么意思。”
“她有病,身上老大的寒气,能不能生养还两说呢。我能不能不要她啊。”
“你……敢不要!捧你个死小子。”
“她有病啊。有病还让我娶?”
“放心娶吧,那……不是病,是……是莲心舍利。”
玉堂神色微动,“我管她什么舍利呢,她还有很强的内力,不比你差呢,你就不怕你徒弟将来夫纲难振?”
夏剑客扑哧一笑,“那样最好,不用,不用我操心管你了。”
“我不干。不要不要。”
“笨蛋,她要是能打,还会给个拐……子欺负?”
“不能打哪来这么强内力?”
“没……内力,如何抵挡,抵挡……咯……”
“抵挡舍利寒气?”
“嗯。”
“什么人的舍利竟如此之寒。”
“斜月……斜月……斜……”夏剑客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看看就要睡去。玉堂用力摇摇,“斜月什么呀师父?”
“莲……莲心……居……居……居士。”
“莲心居士?”
“……”
玉堂待要再问赋雪内力何来,看看师夫却已睡着。咳,一坛好酒才套出这么点儿话来,摇摇头。平时称赞师父酒品好,喝多了只是睡,这会儿倒巴不得他又唱又闹了。见再也问不出来,便将师父扛起,一路回了衙门。刚然进门就撞上了二哥,韩彰不快道:“跑哪儿去了,到处寻不见你,哪儿扛了个醉鬼回来。”
玉堂笑道:“二哥,你瞧清楚了再骂,亏得醉了,给他听见有你好受。”
韩彰近前一看,哎呀一声,“夏先生!怎么醉成这样,你灌的?”
玉堂抿着嘴笑,也不搭话,一面往房间走,一面又问道:“找我做什么?”
二爷横了他一眼,叱道:“还有脸问!”
五爷便知道是沈掌柜支会他了,面上一红。
二爷接着道:“北侠欧阳春和丁兆兰来了,就在二堂,你把先生送屋去就来见见。”
“他们怎地来了。”
“说是追捕采花盗,我估摸着扮你的那厮十九就是。快去快来。”
玉堂嗯了一声急步回房。少时来到二堂,屋里人满满的。上首是包公,其下坐了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碧睛紫髯,莫不就是欧阳春?再往下依次是二哥、沈嫂子、展昭、蒋平、丁兆兰兄妹,下首空了个位子估计是给自己的。对面是先生和四勇士。玉堂正正衣襟,移步入内,先向大人行了礼,再看众人,咦?怎么这些人今天瞧咱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呢。四哥和沈嫂子是气中带乐,这咱知道,四勇士除了张龙,都是肉笑皮不笑,不嫌憋得慌啊你们。张龙脸色很复杂,好像有那么点儿……同情?我很惨么?丁兆兰似乎有些蔑视,哼,白五爷不劳你高看! 怎么连才来的都知道了。斜觑展昭,不用猜就知道是你说的,没往好处说吧。展昭却不曾看自己,面色平淡,哼,真平淡你就不会不看我了!再瞧紫髯汉,那温和的眼神中带着欣赏,嗯,不是吹牛,第一次见咱的除了发呆的就是欣赏的,正常。不过,那眼神中存着点可惜,呵呵,连他都知道了,哼,白某俯仰无愧于天地够了,随你们怎么看去。想到这里,一股傲气油然而生,俊颜更现轩昂。
这时韩彰站起身道:“五弟,快来见礼,这位便是紫髯伯欧阳大哥。”
玉堂忙敛容端正一揖,“小弟白玉堂见过欧阳哥哥。”
欧阳春见他行止却端庄正派,又兼英气逼人,心下喜爱,一把托起笑道:“嗯,五弟少年才俊,仪表非凡,不愧锦毛鼠三字。”
“哥哥过奖了。”
众人便落坐续谈。原来欧阳春正说到花冲,便问玉堂此前中毒之事。玉堂细细说了,又说有人假扮他潜入赋雪房中事。北侠便道:“此贼精通易容之术,口技极佳,之前也有受害女子声称那厮扮作她丈夫模样,”说着忽一顿,看了看玉堂,自觉失言,心道:这位可不是齐姑娘的丈夫呀,扮成他是何道理。谁知玉堂浑然不觉,理所当然一般,北侠点点头,呵呵,这二人醉酒同室,绝非偶然呀。道:“想来,此间这个十九便是那贼了。”正说着一个差役来回,说是月内境内未报有奸吟案,少女少妇夭亡的倒有两家,一件发生在半月之前,一件就在昨日。包公道:“这两家要去探访一下。”蒋平应道:“我去吧。”便问地点,不想一东一西,离了甚远,二爷便对五爷道:“老五去城东那家吧。你闲着也是生事。”听他这般说,众皆莞尔,唯玉堂面上微红,忙低头应了。
这时日已近午,知道有客,灶上备好了酒菜,赋雪便来叫吃饭。她这会儿已换上了新买的衣裳,鹅黄衫子,碧罗裙,衬得肤色愈发白嫩。耳畔两点翠绿,左摇右摆,更增娇柔妩媚。美人珠玉,原本相得益彰,今天这耳坠却偏偏夺了她的彩头,不知引走了屋内几双眼睛。
丁兆兰第一个看到,转头去与自家妹妹对眼交流,不想丁月华却似没看到一样,自顾低头品茗。欧阳春见了耳坠眼中含笑,细细打量赋雪一番,暗暗点头。蒋平君然一见之下都去看玉堂,不想那小子神色一动,立刻垂了眼若有所思,蒋平便收回目光端起茶来,君然则去看展昭,见他笑盈盈满目怜爱,不觉一皱眉,再去看老五,那人却已出门去了,走得好生无礼,连告辞的心思都没了。
这边展昭立起身道:“赋雪来,见过欧阳大哥。”此句一出,欧阳春立时满脸错愕(北侠:这……这就是和白玉堂那咋的齐赋雪?居然又戴着展昭买的耳坠!现在的年青人太疯狂了吧),展昭笑容满面接着道:“大哥,这是我妹妹齐赋雪。”
这句说完,错愕的范围立时扩大到全屋,展昭这才将结拜之事道出。
听他道完沈掌柜韩彰蒋平都暗松了一口气,只可惜五爷跑得太快没听见。
吃完饭,赋雪正要睡晌觉,白玉堂一身道服推门进来,嘴上颔下还粘了几缕胡须。
吃饭时没见到他,赋雪正有些惦记,见他这样,笑道:“五哥,你怎么这身打扮?”
“出城查案,你想不想跟去玩?”
一听出去玩,赋雪兴趣盎然,“想啊想啊,这就走么?”
“那哪成,谁见过道士带着姑娘出门的。你也得装扮装扮。”
“那我装扮成什么?”
“你那娃娃脸,也只能装成我的小童儿了。”说着递了身衣裳过来,原来他早有准备。
赋雪接过换上,又把头发散开重梳。只是从没梳过抓髻,弄了半天也没弄好,五爷在外面等得不耐烦,问道:“怎么还没好?”赋雪舔了舔嘴唇道:“五哥,你能进来一下么?”
那位进屋道:“何事?”
“额,”讪讪一笑,“我忘了怎么挽了。你看你能不能……”
玉堂微怔,随后无奈的摇摇头,接过梳子,伸手去抚那秀发,手到跟前却又滞住,略定了定心神,方才握住梳理起来。
赋雪这会儿出奇的安静,她原本是想让他教自己的,没想到……在玉堂握住她长发的那一瞬,她的心便怦怦急跳起来。玉堂的手很轻柔,也很仔细,没有一根头发被他拽疼。因抓髻结在两侧,他的手指几次碰到她的耳朵,虽只轻轻一触,感觉却如掐捏般强烈,几次下来,耳畔顿如霞染。偷眼在镜中看他,他却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全无表情。赋雪忙稳住了心神。在玉堂给她梳完时,红晕总算褪了下去。起身道谢,“你还挺会梳呢。”
“我幼时不也梳这个。”
“走吧。”
“等等。照照镜子。”死丫头这么粗心。
赋雪一照,“挺好,还真像个童儿。”
“再看看。”微愠。
“挺好啊。”茫然。
玉堂叹口气,伸手把那“刺眼”的耳坠摘了下来。赋雪一吐舌,猪脑子嘛。
小白:总算把那耳坠弄下来了,一身汗
小雪:相公梳头梳得不错,意外惊喜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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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秀发惹情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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