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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挂牌营业,穿贞洁裤】 ...

  •   【挂牌营业,穿贞洁裤】
      神神秘秘,遮遮掩掩,在牡丹阁里藏了足有三个月的牡丹姑娘终于要挂牌营业了。京城男士无不欣喜的奔走相告。
      挂牌这日,牡丹阁迎来送往,刚刚过午等不及的京城男儿们便迫不及待的涌往牡丹阁。今天来牡丹阁的男人都不约而同的有一种百爪挠心的感觉。
      实际上牡丹阁为了今天已经歇业三天了。连先帝爷驾崩都未曾停业半天的牡丹阁,竟然为了牡丹姑娘的首次挂牌歇业三天,这是简直就是旷古奇闻啊!就算是前两次牡丹姑娘挂牌,也没听说过歇业。
      和往日更加不同的是,这次牡丹阁的二楼三楼不对外开放,所有嘉宾都坐在一楼的小桌上。而且牡丹阁的大厅里已经倚着北墙搭起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半月形台子。所有小桌都围着台子摆放。而且越是靠近台子这座位的价格越是昂贵,像那种进的连牡丹姑娘唾沫星子都能感觉到的更是天价。
      早在三天前牡丹阁歇业的那天,这座位号便已经开始在牡丹阁外单设的一处办事处对外销售了。可是这票号只有三百张,想要擎早。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有的是,没拿到票号丢大人了那还了得?黑市里这票号被炒作成了天价还是供不应求。所以别看牡丹阁歇业,这三天里牡丹阁挣了多少,只有老鸨子芙蓉自己心里知道。
      就这样还有很多没拿到票的,不过一张票可以带两个随从,毕竟有钱逛的起窑子买得起票号的绝对不会是一般人儿,万一有点跑肚拉稀伺候不到的也是麻烦。于是乎,凡是拿到票的都瞬间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李晓能在自己的牡丹楼里最后一次检查一遍要穿戴的几套衣服首饰,以及那十把大锁。这十把锁可是关乎到她的小命儿,当然不能借手他人。这十把锁会被她锁到一个小箱子里,到最后才会拿出来,箱子的钥匙也在她自己手里,到最后才会交给静竹、凝荷,当着她眼前开启。
      倒不是她李晓能不相信任,只是自打到了这个世界后,李晓能明白了一个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也要适当的有。牡丹楼的丫鬟龟公们被派来伺候她的那一天起,李晓能就明明白白告诉他们,所有人和她都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出去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自个儿掂量着办。她眼里不容沙子,看着牙碜的趁早滚犊子。
      这牡丹阁里从来就不缺坏人,风浪场子里打滚久了,谁还能洗的干净。远的不说,自打她住进了牡丹阁的牡丹楼,就成了众妓的眼中钉肉中刺,特别是头牌折桂,更是恨得她压根痒痒,有几次都要收买她身边的人,幸亏她有先见之明,早早约束了贴身伺候的人,不然早不定死了几次了。
      一会凝荷从外面进来神色有些慌张,李晓能看在眼里一皱眉:“你这是干什么?慌里慌张的?”凝荷左右看看,李晓能示意伺候的人都出去,只留下凝荷一人:“说吧,怎么了?”
      凝荷咽了咽唾沫:“姑娘,我刚才去领香料的时候路过芙蓉妈妈的房间,腊梅妈妈也在,我听到她们……”凝荷咬了咬牙脸一红:“听到她们在商量要不要给你喝……喝绝子汤。”
      “绝子汤?什么绝子汤?”李晓能一愣,一听这就不是好东西。
      凝荷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就算在这牡丹阁里耳闻目染些个事情也终归是涨的脸颊通红:“姑娘你出身高贵,必是没有听过这起子龌龊害人的玩意儿,这绝子汤可不是好东西,我听牡丹阁的老人儿说过,喝了以后……喝了以后可就不能再生孩子了。”
      李晓能眨眨眼,心说还有这玩意儿?听起来这比避孕药还好使:“芙蓉妈妈怎么说?”
      “我也没听太清楚,好像妈妈的意思是不大愿意给姑娘喝,说以姑娘的品貌才情,必是不能在牡丹阁呆的太长久,万一姑娘被主子爷看上,怕耽误了姑娘给主子爷开枝散叶,就算不被主子爷看上被哪个王孙贵族看上赎了身,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凝荷道。
      “主子爷?哪个主子爷?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李晓能捉住了问题的关键。她就知道牡丹阁能从京城里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必然是和某些当权人物有些联系。
      凝荷摇摇头:“奴婢也没听说过,不过芙蓉妈妈是这么说的。”
      李晓能看凝荷不似作假,想来这么隐蔽的事情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知道?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叮嘱凝荷:“今天你听到的话就从此烂到肚子里,否则惹出什么祸事来我也保不了你,可记住了?”
      凝荷吓得赶紧点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李晓能点点头,都是聪明人,也不用她说的太深。
      这时静竹掀开帘子进来:“姑娘,妈妈让我问问姑娘准备好了没有,怕是时辰要到了。”
      李晓能最后再检查一遍锁头,亲手放进箱子里最后对二人叮嘱道:“这箱子从现在开始就由你二人给我看着,待会儿让咱们楼里的龟奴小三儿小五儿抬着,你二人给我不错眼珠儿的盯着,一步也不能离开。最后我会把钥匙给凝荷,你来将这箱子打开,剩下的咱们都演练了多遍,出一丁点儿错儿,你们姑娘我就小命儿呜呼。我死了倒是不要紧,丢了牡丹阁的人,芙蓉妈妈回头怎么收拾你们你们也应该明白。”二人明显都瑟缩一下:“好了,我也不想吓唬你们。今天演出成功的话姑娘我也会重重的赏赐你们,恩客们赏赐的财物,你二人分一成。”
      二人听了有钱财可拿顿时欣喜的不得了,连连谢恩。
      月朗星稀,华灯初上,牡丹阁里灯火通明,客似云来。
      牡丹阁的大厅里坐满了人,人人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的引颈朝台上望上一眼。时值金秋,天气也算凉爽,厅里的人虽焦躁却不觉得热。人人都故作深沉的和相识的人谈笑着。那日偷窥牡丹姑娘的书生竟然也在座,也不知被谁请来的,口沫横飞的在那里得意的说着那日见到牡丹的情形。引得周围的人更是心痒难耐又是嫉妒又是想听的。
      这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声飘渺的吟唱:
      花非花,
      雾非雾。
      夜半来,
      天明去。
      那正说的口沫横飞的书生,突然瞪大了眼,嘴巴长的老大,手指头颤巍巍指着台上:“啊……啊……啊老虎!”
      众人被他一叫,也都回头朝台上看去。原来十几个大力的龟奴推上来一个被红绸子蒙着的方形的东西,看起来应该是挺沉重的。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那绸子滑下去一角,露出一只铁笼子,那笼子的铁栏杆足有手臂粗细,里边是一只斑斓大虎正焦躁的转来转去。
      人群顿时变的紧张起来,有陪客的妓女甚至开始尖叫,胆小的已经几欲奔走。
      这时鸨母芙蓉上了台:“诸位贵客务要害怕,这老虎是出不来的。”
      众人这才抹了把汗稍稍安定下来,不过还是有人只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随时准备逃跑。
      这时忽闻一声山摇地动般的虎啸,芙蓉已是命人摘去了绸子,众人这才心惊胆战的发现,原来笼子里不止有只老虎,还有一个羊脂美玉般的姑娘,端端正正坐在分成两半的另一半笼子当中的绣櫈上。
      那姑娘蒙着面纱,只露出两弯似黛非黛的柳叶弯眉,一双似笑非笑的剪水秋眸,秀发如墨,彦似堆雪。扶着膝盖的长长水袖里,探出一点点蔻丹指尖,引得人遐想无限。
      大厅里鸦雀无声,滴答,尚书家三公子嘴里的酒又顺着嘴角滴到酒盏里,他竟浑然不觉依旧看的两眼发直。众人哪里还看得见老虎,眼睛都盯着笼子里的姑娘。
      “牡丹……牡丹姑娘……”那日偷窥的书生终于找回了自家声音,激动万分的叫道,神态间有些癫狂。
      这一声无异于平湖里扔进一颗石子,众人的眼齐唰唰的看向他,片刻又转回那老虎笼子里的姑娘。那笼中老虎正伸着爪子试图从缝隙中抓那个姑娘,弄得笼子哗哗作响。可那姑娘好似没看见老虎一样,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笼子里。
      芙蓉扫视一眼众人:“韩公子说的不错,这正是我们牡丹阁新来的牡丹姑娘。”
      台下一片哗然,好似开了锅一般闹腾起来,这时终于有人看不下去大声质问芙蓉:“妈妈,如此较弱的美人怎能与野兽同置笼中,妈妈不是要生生的吓杀我等,还要我等背了那不会怜香惜玉的骂名?”
      芙蓉一甩手帕笑道:“呦~~~骂哪个不怜香惜玉,谁人也不能说丘小侯爷不怜香惜玉啊!我们折桂姑娘可是还等着小侯爷去看她哪~~~~”
      那丘小侯爷闻言面上一红,本来是见了牡丹姑娘这等姿色顿时就心动不已,想要在牡丹姑娘面前露个大脸,谁知竟是被芙蓉提起了折桂,脸上顿时就有些挂不住,还发作不得,只能悻悻的扯了扯脸皮坐下。
      芙蓉也不理他,接下来说:“诸位贵客,我们牡丹姑娘今日首次挂牌,特此表演个小戏儿,以博诸位一笑,若是演的好诸位就赏我们姑娘些个头油钱,可否?”
      下面自有人答话:“妈妈,别说香油钱,牡丹姑娘这等绝色我等就是搬个金山来也乐意,就是妈妈快些让牡丹姑娘从那食人的猛兽笼里出来吧,我等看了实在是心疼啊!”众人纷纷附和。
      芙蓉捂着嘴呵呵一笑:“好说,听说张二爷家里的假山都是金子堆的,二爷说这话奴家自是信的,只是想我们姑娘出来怕还要等等。”
      说完使了个眼色,那静竹、凝荷合力抬着个箱子出来,众人正莫名其妙,就见凝荷突然开了笼子门,从李晓能手里接了把钥匙出来打开了箱子,里面是十把大锁。
      众人正不明所以,就见凝荷和静竹一起将笼子门又关上了,并且用箱子里的大锁将笼子门锁上,从上到下正好十把。
      有眼尖的很快就发现这十把锁都出自京城有名的贼不开锁店。而且每把都是最复杂的大锁,形状样式都不同。因为贼不开的这种锁一般都是十两银子一个,所以也叫十两锁。这种锁还有一点,每把锁头上都只有两个钥匙,丢了这两把钥匙,你就是把锁砸了也打不开。
      锁完以后两人将所有钥匙都放在托盘里绕场一周让大家看过,再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钥匙锁到箱子里拔下钥匙。
      这时芙蓉让静竹和凝荷一人拿着钥匙一人拿着箱子:“这箱子和钥匙,奴家想请在座的各位贵客代为保管,请各位爷自个儿推荐两位给奴家可好?”
      下边一时之间又乱成一锅粥,最后终于决定将钥匙交给爬窗的韩公子保管,箱子交给秋小侯爷保管。
      这时芙蓉才一指笼子道:“这只老虎已经饿了五天。”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芙蓉不以为意接着道:“诸位爷可是看到了笼子中间这条铁链?”
      众人这才仿佛才刚刚看见笼子中间哪条铁链,好像是正接在笼子中间的那道栏杆上。而铁链的另一头穿过上边的一组滑轮,下边连着的确实一只铁砣,铁锁下好像连着个什么消息机关的。说来好笑李晓能当初想到这个设计的时候还是受到那个刑具瓜熟蒂落的启发。
      芙蓉等大家看了才说:“只要这铁砣一落地,这中间的栅栏就会升上去放出老虎。”
      众人大吃一惊,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芙蓉。
      芙蓉一指铁砣下一个琉璃沙漏:“只要奴家将沙漏打开,这消息儿就算是打开了,如果牡丹不再沙漏里的沙子漏光以前打开笼子门出来,老虎就会将她拆穿入腹当成美餐。”
      韩书生看不下去了颤抖着站起来道:“妈妈如果牡丹姑娘真被老虎吃了岂不让我等痛心,还是快快不要闹了。”
      芙蓉一撇嘴:“韩公子莫闹,奴家见你爬墙的时候可是没有这般胆小啊!”众人哄笑,韩书生立时红了脸“就算牡丹被老虎吃了,那也只能怨他命薄。不过我们姑娘若是出来了,各位可要给我们姑娘好好捧场啊。”
      芙蓉说完一挥手,几个龟奴立刻就抬着四面密不透风的屏风把笼子挡了起来,屏风是特意定做的,严丝合缝,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这时,芙蓉上前抽出沙漏下边的挡板,就见那琉璃沙漏里的傻子淅淅沥沥的往下落,不一会儿就降下去了一半,可是牡丹姑娘还没出来。所有人都屏息以待,可是屏风里没有任何声音,突然锁链哗啦一响,众人的心也跟着一跳。
      沙漏里的沙子越来越少,终于流干了,牡丹姑娘依旧没有出来。铁砣咔嚓一声落了下去,众人的心也跟着落了下去。
      “啊——”
      突然屏风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所有人都呆了。
      屏风被龟奴抬下去了,老虎正卧在绣櫈旁舔食一块血淋淋的肉,锁头依旧还挂在笼子上一把也没有打开。
      众人无不心痛的扼腕。韩书生俩眼儿一翻晕了过去,又被旁边的妓女小葵一茶碗茶水给泼醒了,睁眼便嚎啕:“牡丹姑娘……牡丹姑娘啊……呜呜……”
      突然一片片花瓣飘飘忽忽从天而降,依然是那朦朦胧胧的吟唱,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众人纷纷仰头,只见一个宛若仙子般的身影伴着吟唱从天而降,从众人头顶划过带来一阵让人迷醉的香风,之后稳稳的落在台上。
      韩书生止了泪傻呆呆的望着李晓能:“……牡丹……牡丹仙子……”
      李晓能闻言,友善的朝他一笑,韩书生立刻就心花朵朵开了。让众人一时都嫉妒他的好运。
      “今日让诸位贵客受到惊吓,实在是罪过,就在这里向各位赔不是了。”此时她已经是摘了面纱,那甜美的声音宛若黄历出谷,珠落玉盘,说完还盈盈一拜。众人顿时感觉如沐春风,跟嗑了药儿似的飘飘然起来。连那陪客的妓女都不得不感叹李晓能那谪仙一般的神韵。
      李晓能说完便再不说话转身到珠帘后去了和芙蓉耳语几句,芙蓉再次上场:“诸位贵客,我们牡丹姑娘说了,为表今天诸位给她捧场的谢意,今天特邀三人和她到台上小酌,共赏歌舞。”
      众人闻言无不摩拳擦掌,都觉得自己有望得到牡丹陪伴。
      “这第一位嘛……”芙蓉买了个关子,众人都紧张起来,她环视众人:“我们姑娘说了,想请韩公子,我们姑娘说,肯为她落泪的男子世间少有,韩公子至情至性,让牡丹感动。”
      顿时众人都向韩书生投去火一般嫉妒的目光。暗恨这书呆子实在是交了狗屎运。欣喜若狂的韩书生同手同脚颤颤巍巍的捧着小心肝儿上了台,坐到李晓能对面的时候还感觉自己好像飘着没落地呢。
      三个名额已经去了一个众人不禁开始紧张起来,芙蓉笑着让人捧上一束鲜花:“这第二人则邀请送花人,不过我们牡丹阁的花可是普便宜啊!”言外之意谁给钱多着花卖给谁。
      “我出三百两买妈妈的花!”
      “我出五百两!”
      “我出八百两!”
      ……
      最后京城首富张家二公子以三千两的价格买下这束花。美滋滋捧着给李晓能送去了。李晓能接过花朝他一笑,这家伙就跟被孙猴子使了定身术一样傻呵呵定在那里看着她不动了。
      最后只剩一个名额,下面更是暗流涌动,互看不顺眼,恨不得除了自己将谁都打出去。
      “我们姑娘还说了,她此生最是敬佩侠肝义胆,有勇有谋的侠士。在座的各位谁能去扯一根虎须送给牡丹姑娘,我们姑娘愿意亲手敬酒给他。”
      这话说完,下边所有人都蔫了。扯虎须?开什么玩笑?美人虽好命更好啊!虽然那老虎吃了肉看起来老实多了,可老虎还是老虎。
      李晓能心里冷笑,一群无耻的流氓,伪君子,姑奶奶不过就装了回B就把你们迷得团团转。让你们扯个老虎胡子就不敢了,真他M一群酒囊饭袋!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和芙蓉事先商量好的,目的就是为了把牡丹姑娘包装的与众不同。其实本来包装方法有很多,至于为什么选择开锁,乃是因为那本来就是李晓能的老本行。
      丽姬虽说给她留下些琴棋书画的记忆,却总不如开锁来的顺手。所以只是加了个惊悚的题材罢了。而且这个时代的锁虽说也算奇巧,跟现代那防盗门比起来简单的犹如探囊取物。李晓能觉得,如果她的武功能恢复,她说不定能去当个飞檐走壁的侠盗。
      李晓能正冷冷看着众人,忽听角落里声如碎玉:“这有何难,莫说是虎须,就是狐首也非难事。牡丹姑娘略等等,某原为姑娘取虎须来。”说完蹬蹬奔上台来。
      李晓能抬眼望去,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好个俊美英伟的少年郎啊!那简直就是现代女子眼中的黑马王子,古代姑娘心里的完美良人。这等相貌世间少有。一个字,俊!
      只听下面众人都在猜疑这人是谁,怎的这般好相貌却从未见过,众妓女则是双眼冒红心,不错眼珠的盯着他看。
      少年蹬蹬上台,早有人捧了那箱子回来给他取了钥匙,开了笼子门,那少年也不惧,进了笼子一弯腰就从老虎嘴上扯下一根虎须。那老虎动都不带动的。
      原来那喂食老虎的肉里本来就被下了药,老虎吃了肉也就被迷倒了。之所以这么安排就是想看看谁有那个胆子罢了,另外也显得牡丹姑娘更清高。要不怎么说风月场上没一件事是真的,谁信谁是傻子,今天除了这个少年郎,来的全是傻子。
      少年采了虎须直接就奔着珠帘后李晓能过来了,李晓能接下虎须笑道:“公子胆量非凡真是世间少有,牡丹佩服,只是不知如何称呼公子?”
      那少年想了想倒:“姑娘客气,就叫我十九郎吧!”
      李晓能明白人家显然是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有心想和这个小帅哥多说两句偏偏旁边还有韩书生和张二公子这俩傻子作陪,也不好太过张扬,只好朝他笑笑:“十九郎真是少年英雄,虎胆雄威,能认识你真是牡丹荣幸,来张二公子,韩公子咱们共同举杯敬十九郎一杯。”
      二人自然不敢说不好,虽然嫉妒十九郎得了林晓能青睐,也不能显得自家小家子气,被牡丹恼了赶下台去事小,被这么多人嘲笑可就成了大事了。
      老虎笼子被龟奴推走之后,演出正式开始,李晓能因为中场要表演一段剑舞所以下台换衣服去了,也趁机出去解决下生理问题。
      古代不比现代有冲水马桶可用,只是离着远远的架上个茅厕,好在牡丹阁财大气粗,自有那熏了香房间供人蹬东,只是李晓能有洁癖,用不惯公共厕所,所以不得不让丫头凝荷提着灯笼伺候着回牡丹楼上厕所。
      正好途径折桂住的小楼,突然听到里边传来凄厉的哭叫,李晓能不由住了脚步:“怎么今天没看见折桂?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告诉妈妈一声?”
      凝荷赶紧拉着她走:“姑娘不用管她,今天折桂接客了。”
      李晓能吃惊道:“她不是清官儿嘛?怎么还接客?”
      凝荷撇撇嘴:“清官儿怎么了,还不是让妈妈给穿上了贞洁裤!”
      李晓能晕了:“什么贞洁裤?”

  •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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