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五条家的老父亲》糖葫溜儿

19、第 19 章

　　自上次跟禅院甚尔见面已经过去了两年，期间我都没有主动与他见面，只有偶尔才会通过些渠道带给他书信，信上都是些教导武术这类战斗方面的事情。

　　我个人认为，话语还是面对面起到的作用最大，信上写再多也很难有其效果大，还不如提高他的战斗力，并潜移默化中让他觉得我是个好说话的人，会在不经意间给他一种关注他的感觉。

　　我们俩许久不见后的相遇，虽不至于多么亲昵，但我可以感受到他在逐渐接受我的靠近。

　　果然逗弄浑身是刺的小鬼是个愉悦身心的事情，我暗笑得看着他拎着我给他的大刀转圈。

　　小孩子一个，哪抵御得了我的哄骗，几句下来就傻乎乎得抡着快抵得上他一人高的大刀挥舞，用力过猛收不住，就只能被迫转圈，直到幅度变小才可以停下，因为小鬼明白贸然停下只会伤着自己。

　　这么简单能骗到他，主要是我说了价值数十亿的特级咒具「天逆鉾」需要巨大的力量才能很好运用起来，这个咒具是一柄刀刃较窄的大刀，甚尔需要习惯武器。

　　目前天逆鉾下落不明，但人总要有所准备嘛。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禅院小鬼的身体素质好得不可思议，力气大得让他转起圈来好久都没停下。

　　我看了好一会儿，在得到答案后才丢出暗器震落他手中的武器，普通人会觉得手麻而他没有任何不适，我开心得问他：“你是天与咒缚？”

　　用咒力换取□□强度。
　　使用得当就未尝不是一柄锋利的武器。

　　他深色一暗，自嘲得耸肩：“是啊，是个没有术式与咒力的普通人。”他继续拎起大刀想要换种方式来，我哭笑不得得制止。

　　“是直毘人这么说的吗？”
　　“…家主？不，是别人，很多很多人。”

　　通俗来讲，有术式的人容易压制住天与咒缚，因为咒术花里胡哨的，看不到咒力的天与咒缚者就容易处于被动。
　　通常天与咒缚都是剥夺了这个人有关咒术方面的天赋，等价兑换成其他方面的天赋跟能力。也就是说，这个人本来咒术天赋足够强，那么交换而来的就也同样的强。

　　不论禅院小鬼的天赋如何、资质如何，我相信经过后期的训练都是可以变强来达到我的预期。
　　更何况天与咒缚是百年难得的体质，不是想有就有的。

　　小鬼皱眉看着我，别过脸道：“也太明显了吧，你这个家伙。”就差把算计写脸上了都。

　　“抱歉抱歉。”我毫无诚意，完全不反省，“但是甚尔对于我来讲，是非常价值的存在哦。”

　　我丝毫不掩饰我的算盘，将利用的想法明晃晃的展示给他看。

　　哄骗也要有手法跟时机，需要对症下药。如果我说小鬼哪里哪里好，人家反而更讨厌与虚伪，因为他虽然年纪小，可见过的人可不少，我不认为从小被排斥的他会觉得这是什么好话，怀疑肯定难免的。

　　“价值？”他嘲弄般得笑了一下，“或许吧，但不是他们认为的。”

　　我突然意识到，他始终不觉得自己无用，内心潜意识对那些肆意下定论的人感到轻蔑，可那些人能够切实伤害到他，以至于现在的他迷茫又倔强得不肯低头。

　　我按着他揉了一通脑袋，然后拉他跟我一起坐下来，我告诉他我的想法：“人会自发得划分出三六九等。术式至上，实力为尊，这些的前提是他们拥有咒力。”

　　“失去咒力后，依赖特殊的他们也就什么都不是了。狱门疆听说过吗？那是和天逆鉾一样是超规格的特殊咒具，他们的共同点可以阻滞咒力，甚至达到消除的作用。”

　　“那些臭虫们害怕的是失去咒力，会变成他们看不起的普通人。而你……”我笑道，“可以试试让他们变成普通人。”

　　另一个世界的悟被狱门疆封印，而我始终没有找到狱门疆，或者说那封印悟的幕后者通过了某种手段隐瞒了其消息，所以我迫切需要一个避免被通过咒力残秽暴露的人。

　　而禅院甚尔正合适。

　　“虽然这么说会有点奇怪，可我还是想对你说，你是一个奇迹。”
　　是我迫切又希望的奇迹。

　　这一年，禅院甚尔13岁，我的孩子五条悟七岁。
　　距离悲剧的开始还有九年，悟被封印还有二十一年。

　　***

　　“夏日祭？”

　　我看了眼日历，八月十七，距离夏日祭过去了两天，虽然庆典已经结束，但余温仍在。

　　我亲昵地为悟擦去食物碎屑，问他：“悟是想去吗？最热闹的一天已经过去了，但还有其他有意思的项目。”潜意思就是下次会提前准备好，安安全全、快快乐乐跟着他一起参加最热闹的那天。
　　不只有一次，我们还有无数次的夏日祭。

　　他欣喜于我话中的另层意思，开心地给了我一个充满甜味的拥抱。

　　“那下次我想买苹果糖！听亮平说，这个很好吃！”
　　“好。”

　　夏日祭对于我来说是人挤人的吵闹庆典，因为我没有八月十五夏日祭的美好回忆。可悟不一样，这里的一切对于他稀奇的，充满着吸引力，连墨镜都舍不得戴上。

　　现在还是午后，灯笼、摊子这些寥寥无几，食物摊子倒早早摆好，传统的玩具铺子也在。

　　我抱着悟逛到他心心念念的苹果糖摊前，但悟反而没有热情，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他说：“外面的东西我不吃，爸才会放心吧？而且我们约定好了的，我们也就不缺这一次。”

　　我的孩子认真讲话的模样真可爱。
　　被突然萌到的我买来了亲子面具，他是白色小狐狸，我是黑色大狐狸。
　　他不喜欢全部遮住脸，就歪斜着戴，而我接受良好得戴好面具。

　　突然远处发出了一声声尖叫，片刻后一阵刺耳的汽车轰鸣声，吵得夏日祭似乎都褪色了。

　　我想远离这场闹剧，可悟先我一步好奇得望向那个方向，伸出手指着那儿说“去看看吧？”
　　我怎么拒绝得了呢？

　　现场一片狼藉，车子碾过可怜虫，打滑着撞在了旁边墙上，无助的黑发女孩哀嚎着，她趴在血泊中的父母身上恸哭。
　　女孩父亲的半条身子被碾碎，她的母亲在受到撞击前的一瞬就推开了女孩，而女人自己被绝对的巨力碾死。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让悟感到不舒服，他失去了兴趣想要回家，我安抚得捏了捏他的手，抚着他的头让他把脸埋进我的怀里。

　　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驻足，我仔细观察起到处是血的现场，从倒霉的一家人到车子里的司机。
　　那名司机整个上半身都变形了，贴在玻璃窗上，碎成蛛网被血染红的玻璃让我看不清楚司机的面貌。

　　最终，我收回视线，将内心那种莫名的感觉归类为看见悲剧而升起的焦虑感。

　　我抱着悟绕过，在路过车镜时，我从余光中看见这名司机的头部由其惨烈，都开了瓢，这不太正常。我定睛一看，发现他开瓢的部分有着一道被血盖住一大半的打开状态的缝合线！

　　...可能是错觉，也可能是血迹，但酷似缝合线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起了另一个悟所说的造成炼狱的幕后者羂索。

　　他发现了我吗？
　　眼前的这幕是陷阱吗？
　　悟会不会受到伤害？

　　我用全部的力气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露出异常，但胸腔中心脏的跳动不受控制的加快，几乎要跳出来，让悟疑惑得想要抬头，但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把他按进怀里。
　　我悄悄调整了他的面具，让他戴好完整后，特意绕了远路做出闲逛的模样，一路上我都没有让悟把头抬起来，只是通过手来安抚他，令我安心的是悟也十分懂事，安安静静呆在我怀里。

　　直到我再三确认过没有异常，才提速赶往回家，我不敢乘坐交通工具，避免任何意外的发生。
　　到了家中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让我差点一个踉跄摔倒，焦虑感让我眩晕跟反胃。

　　我放下悟，把我们的面具都摘下来，将自己摔进沙发里，头疼得双手撑着头部。

　　“爸？”悟担忧地搂住我。

　　我摇了摇头，我并不想告诉悟关于我的发现，因为现如今这么说除了造成焦虑外，没有任何用处。我还怕打草惊蛇，并非我不信任悟，可沉重的事情本该就有我来背负，他只需要快乐的长大就足够了。

　　我亲吻他的眼睛，郑重的告诉他：

　　“我爱你。”
　　“一切都会好的。”

　　晚上睡前，我收到下属收集到的情报。
　　一场被判定为再寻常不过的普通车祸，刹车失灵导致的车祸，在场四人死了三，唯一活着的黑发女孩名为天内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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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脑花没被发现，是因为出事前脑花就跑了，六眼看不出有没有脑浆的。
原著理子的父母死于车祸，然后就被收养了。关于理子妹妹，老父亲是不会照顾的，因为他会害怕这是个陷阱或靶子，巴不得离得远远的。
悄咪咪说一句，悟猫猫养成无距离感的习惯很大原因是老父亲喜欢和他亲昵相处，然后习以为常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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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间线：
1997年
老父亲：25岁。
悟：7岁
爹咪（私设）：13岁，十岁遇到老父亲
直毘人：5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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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的情报（目前透露的）
姓名：五条征
外貌：高挑，白发灰眸
喜欢的事物：自家崽崽，家族
讨厌的事物：重口味的食物，沉重的责任（曾是名佛系青年），超出控制的事物
术式：弭患（是个buff，可以轻松衍生出咒术并转变咒力与别人融合）
领域：诸行无常（给咒术加强化buff，耗魔高）
定位：辅助型战斗人员
战斗方式：不会反转术式，喜欢远程，但近战也不错，武器是胁差，惯用手为右手。
心理情况：较为严重的焦虑症，轻微的被害妄想症
目标：崽崽平安，家族繁荣，活下去看孩子长大。
属性：混乱中立偏恶
今天木大小剧场，我们下次再见！啵啵！大家的留言是我最大的动力，我都会好好看哒！再次声明，删评论是jj不是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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