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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恐怖的跳舞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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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夜空中无星也无月,淡淡的云雾阴郁的笼罩着。
到处散着紫红色的光亮。
走到门前,黑色的大门紧闭着。他们习惯性去找门铃,可是并没发现门铃,只好过去敲门,刚敲了几下,大门中间出现错落有致的裂痕,一排升起一排下陷,如同人类的牙齿一般。
阴森无比的氛围,让众人身上汗毛都快竖起了。
不过门后不是所有人想的那样,没有出现甬道,也没有一点光亮,黑暗角落里有钟表转动的声音。
凝神望去,那里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时钟,钟面上的针都定住了。
很快钟表的指针费快娣逆时间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发出的声音也让人心乱如麻。
众人紧张地向后退去。
过了一会儿,指针仍没停下,反而速度还在不断加快,直到时针微微一动指向下一个数字,同时伴随着类似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众人抱住头,双眼紧闭蹲在地上。
刘佳璇受不了了,大声叫道:“啊——好难受,怎么回事?!”
其他人此时脑袋都昏昏沉沉,如同灌了铅似的,耳朵里还残留着金属回声,哪里听得见她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令人烦躁的声音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四周再次恢复平静。
众人慢慢睁开眼睛,身体缓慢站起来,心有余悸地盯着再次停止转动的时钟。然而时钟不见了,取而代之是黑暗中有雾气弥漫出来,阴冷的雾气将他们双脚定在原地,让他们动弹不得。
正当他们惊疑不定之际,电话铃声又响了。
这下可把程平吓坏了,他手抖地从口袋里掏出进制机,上面果然又显示着那串号码。
他吞了一口唾沫,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没人说话,倒是通讯信息组成的数字脉冲光照射出来,直直照进骷髅头的嘴里。
圆形光圈中,有人缓缓走来。
那是一个驼着背的矮小身影,一块黑布将对方从头到脚包裹住,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她踩着深浅不一的脚印走来,手里提着一盏四四方方的白纱灯箱。
“欢迎来到茜娅的花园。”
嘶哑又粗重的嗓音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亦或是对方压根不是人类。
他们面面相觑。
程平他们躲在柯魏身后,让柯魏去交涉,面对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柯魏也有些害怕,只好无助地望向骷髅男,想着是他要搬家,怎么也得他亲自上吧。
只是骷髅男似乎也被眼前的情况弄得发懵,一时正在那儿,不知该说些什么。
直到男孩说话时,尴尬的气氛才被打破。
男孩主动询问道:“这里的人不会死,是因为时间停止吗?”
洞洞里的小眼睛转动看了他一眼,但没有为他解答疑惑,驼背一言不发,转身提着灯箱朝里走去。
眼看驼背就要消失在迷雾中了,众人连忙跟了上去。
这条路似乎很长,两边墙壁上点着烛火,甬道很窄,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上完楼梯又得往下走,刚还是直行的路一个拐角后就看见角度偏斜的路。
诡异的是,外面看起来本该没有这么长的路才对,可走在里面感觉时间过得很是漫长,让人误以为是走进了其他空间。
这里太黑了,到处都充斥着不好的气息。
刘佳璇胆战心惊地走在楼梯上,她之所以会害怕,不单单是因为这座屋子很诡异,更令她心惊的是自打进入这座屋子,她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自己似乎曾经来过这里。
方才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那么熟悉,甚至走到墙角,还没拐弯她便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是什么样子,周围又有什么东西,她还能精准地预测出接下来的路线。
包括现在这座楼梯,每层栏杆外有五个骷髅头,抬头看向上方,烛火在方形回廊间摇摇晃晃,楼梯看得也不是很真切,可是她依旧很清楚地知道这里共三层,却有着十九个骷髅头,原因是最上面那层多了四个。
强烈的熟悉感让刘佳璇的内心怎么也平静不了。
她下意识握紧了程平的手,程平察觉出她异常,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我觉得我好像曾经来过这里。”
程平觉得她的话很匪夷所思,想了想便说道:“是不是你太紧张,生出幻觉了?”
“不是幻觉,很真实,就像真的经历过似的。”刘佳璇摇头否定。
面对如此离奇状况,程平也一时拿不定主意,想了会儿,才问她:“你说说楼梯前面会出现什么。”
刘佳璇闭着眼睛感应片刻,“再上一层楼梯,右边倒数第二根木桩缺了一截,断裂处还有三条印子,像猫的抓痕。”
听她说的煞有其事,程平半信半疑,直到经过那里他俩一看,果真跟她说的丝毫不差。
瞧前面俩人突然停下,弯着腰在看什么,柯魏很是好奇,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吓了一跳的俩人立马站直身体,慌张说道:“没看什么呀。”
二人满脸惊慌,分明是有事隐瞒。柯魏转眼看向他们之前盯着的地方,那里除了缺少一截木头,并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他这才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等来到第三楼,刘佳璇忽然又停下了。
程平预感不妙,吞咽着唾沫紧张道:“你不会又‘看见’了吧?”
岂料刘佳璇这次不是‘看见’了,而是有如已经知道了什么,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注视着黑暗处不敢眨眼,也说不出话,脸色白得更是吓人。
这下可把程平他们吓着了。
程平急忙抓住她一阵摇晃,还拍打着她冰冷的脸颊。
她才重新呼吸空气。
“你怎么了?”程平问。
她惊惧地躲进他怀中,一言不发,只是双眼死死地盯着前面。
男孩一眼看出问题所在,道:“里面似乎有什么存在让她很害怕。”
黑暗中‘嘎吱’声响起,然后又陷入安静,带路的驼背走进门内,好像丝毫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
骷髅男:“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吧。”
他们进去才发现里面是一个半圆形的巨大会场,和外面一样也有紫红色的光。
会场中央方台上安放着一个睡天使的雕塑,雕塑栩栩如生,美丽的展翼一只垂向地面,一只遮住面容到胸前。
从散落的长发和胸部可以看出这是一位女性天使。
驼背提着灯箱站在雕塑旁边。“到了。”说完,身影变得透明,下一秒竟然消失不见了。
“那是什么?”骷髅男提起搁在地上的灯箱,朝一面墙壁走去。
灯箱照亮处出现一个淡淡的浅黑色影子,他抬手胡乱抹了两下,黑色印记没有被擦掉,甚至没有变浅一点。
骷髅男疑惑不解,正想移开灯箱,忽然面前一阵阴冷的风吹下来。
“不要靠近我。”
一个苍老的女声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他在原地吓得转身张望,激动问道:“谁?谁在说话?”
他突然一惊一乍的模样吓到其他人了,刘佳璇吓得脸色又变白了,程平也口气不满问道:“你发什么神经?”
骷髅男:“你们……难道没听见吗?”
柯魏问他:“听见什么?”
“刚刚这里有人在说话。”
柯魏疑惑地看向其他人,大家都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话。
柯魏怀疑是骷髅男太过害怕从而发了臆症,于是道:“我们都没说话,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骷髅男也陷入自我怀疑。
疑云笼罩下的众人都充满不安,此时刘佳璇忽然看向墙壁黑影,先是疑惑,后来看清后吓得尖叫着往后退,“墙墙……墙壁有……”
她话没说完,众人已经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让他们一生难忘的画面。
刚刚离得太近,所以看见的只是一角而已,现在借着离远了的灯箱,他们看见一整面墙壁都是黑影,并且那些黑影不是他们之前以为的脏东西,而是一个个人的影子。
扭动的肢体,疯狂地旋转,起跳、落地,每个黑影的动作都不一样,却又那么连贯,仔细看分明是一套完整的舞蹈动作。
柯魏一个激灵,大喊:“赶紧开灯!”
震惊之余的程平,控制着颤抖的手打开进制机灯光,柯魏也打开手电筒,两道光束在偌大的昏暗会场里晃来晃去,看清得越多他们越发感觉恐惧。
原来他们自打进入这里,便一直被满屋的黑影包围着。
“啊——不要!不要过来!”刘佳璇抱着头,她拼命喊叫着,她太害怕了,眼泪已经流下来。
与此同时,骷髅男也发现他们进来后,扔在地上的狈不见了,不知何时偷偷解开绳子溜走了。
骷髅男:“这里太邪门了,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众人朝门口走去,柯魏走了两步就停住了,因为他的余光瞥见旁边墙壁上写着两行大字,立马说道:“等等,这里有字!”
大家听见后,侧头望去。
只见一块雪白的墙上写着:不想死,就跳舞,一旦跳舞就不能停止。
鲜血的字体似乎会流动,像是用血写上去的,看着字众人心如擂鼓,心跳越来越快,头也变得很晕,眼前的东西也越来越模糊了,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昏了过去。
“铛——铛——铛——”
大家猛地睁开眼睛,面前又出现了时钟,他们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居然站在骷髅屋外面,而‘咔嚓咔嚓’声音异常清晰地回荡在他们耳边。
时间恢复正常了。
方才一切都是梦吗?难道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走进过骷髅屋,包括那些墙上的黑影也是做梦?
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彼此,都想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可却又什么答案都得不到。当他们一头雾水犹豫该不该进去时,他们忽然发现五花大绑着的狈神秘消失了。
屋里的回忆如洪水般再次涌进脑海,他们都瞪大了眼,黑夜中伫立着的几人毛骨悚然。
路灯亮起,暗黄的灯光照在几棵古老的大树上。
一行撑着鹤伞的队伍踏着轻盈的步伐走来,伞下隐约是在有说有笑。
无人知道他们背后的影子正在扭曲变形,在斑驳的墙上肆意扭动着,像极了猖狂的恶魔。
小道上三男两女精神疲惫地赶路,为首的男生是队伍中年纪最大的,不过也不到三十。营养不良显得枯黄的头发被压在鸭舌帽下,脸颊有些浮肿,导致本来帅气的面容微微变形,身上穿着军服,领口处扣子掉了几颗,还破了几个洞。
后面拖拖拉拉走着的四人,一个个走得脸色发白,张着嘴不住喘气。
天色渐暗,他们知道这座村庄里的杀人精灵要出来了,所以他们必须找到一处安全地落脚。他们队伍本来有十几人,后来陆陆续续有人死掉,现在只剩他们五人了,为了活着哪怕腿会走断也没关系。
直到进入有人居住的地方,他们才稍微放心。
这条街在黑暗阴云的笼罩下看起来很是凄凉孤寂,前方一个蓝色邮筒的影子倒映在地面上,影子拉得老长,已经和对面道路形成了交汇点。
远处乌鸦叫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方尤为刺耳。
他们紧张兮兮地环顾四周,生怕杀人精灵随时偷袭。
不过精灵没有出现,倒是前面十字路口出现了一个更诡异的身影。
一个个头很高的女人身穿洋装背对着他们,不是夜晚对方的穿着很奇怪,也不是站在灯光下一动不动很奇怪,而是对方的姿势。
双手左右伸直,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踮起向右后方伸着,令人惊悚的是那颗头竟然向后扭动90度,宽大的帽檐遮住了面容。
队长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他让所有人停下,停在路边,自己则过去看看。
其他人一听赶忙阻止,说要绕道走,可是绕道的话身后那条小路暗的伸手不见五指,谁也说不清楚里面会有什么危险等待着众人。
明亮的大道就在眼前,队长可不想冒险走小道,他一意孤行要去查探,其他人拗不过他只好听从命令留在原地,躲在电线杆后面,神经紧绷地注视着,几人甚至小声商量好了,只要一有不对劲便赶紧逃跑。
队长紧握手里的长棍,一步步靠近,他用木棍戳了戳对方,那人无动于衷,就在他以为对方是死人的时候,帽子突然滑落下来,带着里面的一头卷发也跟着滑落。
原来穿着洋装做出跳舞姿势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正当众人震惊之余,下一秒男人直直地倒在地上,左边额头上缓缓流下一行血迹,流到嘴角再一滴滴落在地上。
“死、死、死人了……”
队长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没见过死人,而是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死法。
可就在队长和其他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又有呻吟声传来,正是倒在地上的男人嘴里发出来的。
惊魂未定的队长以为闹鬼了于是转身想跑,跑了几步才冷静下来,发觉不对劲,又回头看去,只见那个男人已经坐起身,双眼迷茫且僵硬地转动着,似乎正在辨认自己此时身处何地。
直到看见他们,这才渐渐清醒。
可不等他们说话,路的另一头有灯光照过来,是手电筒的光亮,光亮后面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当手电筒照过来,停顿在地上的洋装男身上后,那个男人身影一顿接着加速朝这边走来。
随着他越来越近,模样在路灯下越发清晰,那坚毅的五官竟与洋装男有几分相似,他们大致推测出二人的关系。
“阿现!”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擦着洋装男嘴角的血迹。
洋装男迷迷糊糊任由他擦着,期间一直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似乎认出他,慢腾腾叫了声:“哥哥。”
原来他们是兄弟。
检查完洋装男身上没有伤口后,男人才转头看向队长以及后面几人,“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队长:“我们正在找地方落脚,可是找了很久都没看见旅馆,直到看见……你弟弟在……”他说不下去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方才那幕诡异的场景。
男人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先一步说道:“我叫阿昙,他是我弟弟,叫阿现,我们是舞鞋村的居民,如果你们找不到地方过夜,可以到我家来住。”
“阿昙、阿现……连起来不就是昙花一现?”
“嗯。”
队长听他肯收留他们住一晚,立马喜笑颜开,找来远处的伙伴,跟着俩兄弟一起回了家。
阿昙兄弟家只有他们俩人,屋子不大,一共三间房,除了他们兄弟一人一间,还有一间是死去父母生前住的。
今晚阿昙让弟弟和他挤一挤,另外两屋腾出来让他们住。
不过借住一晚有个条件,阿昙告诉他们,晚上不可以随意外出,并提出要在外面反锁房门。
他们商量之后同意了。
晚上他们果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跳舞,他们想通过门缝一探究竟,队长阻止了,让他们少管闲事免得引火上身。
回到床上躺着他们还在聊天,认为是弟弟阿现又穿上女装跳舞了。
甚至他们谈论着阿现是一名精神病患者。
聊到深夜,困意袭来,他们沉沉入睡,只不过睡梦中仍受困扰,他们梦见不止是阿现在跳舞,村里许多人都在街上跳舞,他们的舞姿很奇怪,表情也很奇怪……
隔天,鸡鸣,唤醒沉睡中的太阳。
最早起来的男生发现房屋门半掩着,应该是不久前阿昙过来打开了。
他们出来发现房子安静极了,里里外外找过才发现兄弟二人都不见了,来到餐厅想动手做早饭,可是冰箱里什么食材都没有,只有一瓶水。
等来等去阿昙他们也没回来,只好先倒杯水喝充饥了。
隔会儿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他们来到院子里,看着满院子的黄玫瑰,一连几天的阴郁终于迎来了阳光。
然而玫瑰墙另一边有声音作响。
一个庞然大物从墙那头扔了进来。
他们很惊讶,上去小心翼翼地解开麻袋绳,袋子里的东西露出了真面目,是一头被人打死的野猪。
接着又有声音响起,闻声望去,两只手正扒在院墙上,随后一张机灵的脸出现在墙上,还和他们热情地打着招呼:“嗨,你们醒了?”然后,他确定下面没人,一个麻利地翻身越过墙安全着地。
“你是……阿现?”队伍中的女生惊讶问道。
“嗯。”阿现一脸天真活泼地回答道。
随着他的应答,众人陷入沉思,怎么这个阿现和昨晚见到的判若两人呢?
队长:“你哥哥呢?”
“哥哥让我把猎物带回来给你们做饭吃,然后就去镇上办事了。”
他们揣起疑惑,先帮着阿现做饭,吃饭时他们向阿现打探舞鞋村的情况,阿现一一回答了,可当问起昨晚的事时,阿现却说自己昨晚一直在家睡觉没有出过门。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他们知道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阿昙了,偏偏他此时又不在。
吃完饭,众人四处闲逛,突然有人惊讶出声,指着屋顶说:“你们看,那里怎么会有一双鞋子?”
队伍里的辫子女笑道:“有鞋子很正常啊,说不定是人家洗干净后放在上面晾干呢。”
“可那是一双舞鞋啊。”
其他人听完一愣,仔细看向屋顶的鞋子,可不是嘛,那还真是一双舞鞋,雪白的。
而这一双舞鞋,再次勾起众人昨晚的记忆。
此时一想,顿时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为了不让大家陷入惶恐不安之中,队伍立马说道:“这里叫舞鞋村,说不定家家户户都有一双这样的舞鞋呢。”
队伍中灵动跟只猴子似的长发男爬上墙,站在上面一看,结果还真让队长误打误撞说对了,家家户户屋顶上都有一双白色舞鞋。
长发男转身发现沿着这堵院墙可以走上屋顶,他二话没说走到屋顶,拿起舞鞋看了看。
和普通舞鞋没有什么不同,非要说不同的话,也只是这双舞鞋的鞋垫厚了些,按理说跳舞鞋底应该更加柔软,这样舞者才能跳出最好的舞蹈,而这双鞋底厚了接近一厘米,穿上它跳舞不觉得很难受吗?
就在长发男想要伸手去摸一摸鞋垫时,下面传来厉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是阿昙回来了。
被主人逮个正着,长发男有些心虚。
虽然如此,可是长发男特别好面子,在自己朋友面前被人吼得当场一愣实在太丢脸了,他有些生气,竟直接把鞋子丢到阿昙怀里,嘴上还说道:“我只是好奇看看而已,一双鞋子嘛,你至于大惊小怪吗。”
他一心想着要挽回自己的面子,哪里有注意到阿昙的脸色变得有多么难看。
阿昙捧着舞鞋,气得嘴唇直哆嗦。
看着院子里一干人,他最终还是选择沉默,闷声拉起阿现进屋了。
他们走后,长发男还在不断抱怨,而队长却从阿昙那里察觉出一丝异样,似乎阿昙很紧张那双鞋子,尤其是长发男把鞋子丢给他之后,他才彻底变了脸色。
一双舞鞋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鞋子拿进屋后,阿昙把他放在自己卧室里,出门前锁了门,可不知在院子里浇花的阿现怎么突然像着魔似的,趁阿昙不在用身体使劲撞门。
闻声赶来的五人进门一看,阿现已经穿上了白舞鞋,静静地坐在床边,两眼无神地注视着自己的双脚。察觉门外围着的人,他这才有了动作,起身穿过众人朝外走去。
队长担心他出事,想要上前拦住他,不要他出门,一旁辫子女张口拦道:“我觉得能从阿现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最好让他保持现在的状态不要打扰他,我们则悄悄跟在他身后看他会去哪里。”
队长犹豫,“这样不太好,万一……”
他的谨慎在其他队友眼中看来是过于胆小,面对众人鄙夷的目光,他只好闭嘴不言。
长发男道:“就是鬼附身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我们一直跟着他,万一他出事了我们再出手救他也不迟啊。”
话说到这份上,队长也不便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