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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少无知莫张狂(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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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嗖嗖,阴雨绵绵,可怜的我缩着头跪在祖宗祠庙内,前面是数十位黑漆漆的牌位看的就让人头痛,旁面还有板着脸气地浑身发抖的慕然爷爷,若不是念及我年龄尚小挨不住一顿板子,否则我就不会轻松罚跪那么简单了。
饶是这样有幸逃了皮肉之苦的我却逃不过爷爷的魔音绕耳,先是气势压人将我训斥一番后见我没有什么反应暗叹一口气,又换了催泪软化方式重提已故娘亲的点点滴滴想要开导一下冥顽不化的我。
花费了近两个时辰慕然爷爷将娘亲自幼是何等的聪明伶俐听话懂事温柔委婉叙说的清清楚楚,恨不得让人场景重现让我好好学习一番,最后还来一句悲叹:“想卿儿如此之妙人为何生出你这等劣儿来?”
换个人都要被说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不低头认错难以做人,只可惜我这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皮厚心黑。要说慕然卿那般温柔婉转的女子为何会生出我这般无耻之人来,只能抱怨我投错了胎,想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腐女平常除了思想上天马行空不为世俗所接纳实际生活中也没干过什么缺德的事情,为何上天那么容不得我爆发一场车祸就把我扔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我还在郁闷了。先不提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新生儿身体里每日只能咿咿呀呀叫着除了吃就是睡无聊到差点重新投胎,长大后能走能说时却又要受封建礼教的管束,让我深刻体会到生为人难而生为女人更难生为封建压迫中女子难上加难的道理。
本身就对贤良淑德温文尔雅这些女子良好品德不感冒的我更是厌恶到底,反而行之我决定要成为强大到可以掌控自己人生的地步,有道是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其实三书五经琴棋书画也一样,学习这些于盛世中算是优雅的行为,可一旦处于乱世将什么都不是。说来说去还是谁的拳头硬才是老大,于是我很早就为自己未来而奋斗,基本做到闻鸡起舞的地步,习武读书,把我那军人出身的爷爷感动眼泪哗啦哗啦的,原先还因为自己膝下无子而感到遗憾,见我如此投合他的心意边觉得自己的衣钵终于有人继承了,一高兴也就疏忽了在女德方面的教育容我自由潇洒到现在。
至于我那位慕然宇哥哥就不同了,虽然外人看来我们是亲兄妹,其实他和我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这要涉及到皇室一件私密的丑闻。其实我那便宜爹爹也是个多情种子,娶我娘亲时府里已经有好几个妾侍,各个貌美如花,只不过为了获得慕然家的支持他相当宠爱娘亲而冷落了其她人。想想这些惹人怜爱的绝色女子独守春闺能不寂寞吗?对此我是非常理解的,只不过我那爹爹想不明白,非得残忍耽误人家的青春年华,所谓年华易老青春易逝,时间是女子最大的敌人,胆小的只能以诗词书画之类聊以□□,胆大的比如说就有那么一位硬是红杏出墙给我那爹爹戴了顶绿帽子。更了不得的是她把这私情藏了一年多,直到孩子出生才隐瞒不住,如此丢人的事情我爹爹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情夫自然揪出来死无全尸,至于这名女子我爹爹念在其也跟在自己身后不少年便给了个痛快死法。唯有这刚出身的男婴被娘亲冒险保了下来,名义上也就成了我哥哥,但这可是皇家机密,外人不得而知,娘亲知道爹爹心里容不得这孩子,回慕然家时也把我们两人一起带着,好说歹说才让爷爷同意他入了慕然家祖籍。
不过他在慕然家那么多年来也没委屈着他,爷爷是爱管不管的,娘亲却小心呵护着,至于其他不知情的人都将他小心供奉着,况且娘亲在去世前还特意嘱咐我好好照顾这位哥哥,也不知我那聪□□心的娘亲怎么看不出我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当时我只有四岁,而轩辕宇比我还大两岁,按理说应该是他好好照顾我。结果我那位娘亲用清澈无比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良久,似乎都看到我心里最深处去了,轻启朱唇对我道:“紫儿,好好照顾你哥哥,不准欺负他,知道吗?”
话虽轻柔但吓得我一身冷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我并不是她女儿,不过心想自己把她女儿身体占着始终对不起人家,答应就答应吧!于是我慕然紫的人生里多了一个重要的人,即使我这人一向不是遵守承诺的人,但这个承诺始终在我心中保存着,也为对的起那个温文尔雅的奇女子吧!从此我和慕然宇在慕然家乐悠悠的生活着,我也不容易,不仅自己忙着学这学那,还要监督慕然宇小朋友成长。我吃着他不能饿着,我喝着他不能渴着。与其说是哥哥照顾我,还真不如说是我照顾着他长大。
我可以说对他各个方面都了如指掌,甚至比他还了解透彻,就连他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知道清清楚楚,每次提出来都足够他羞愧去死。在我的刻意培养下他也比较依赖我,什么事情不会瞒着我的,不知不觉中我们就形成了一种连爷爷都无法了解的默契。我还记得他十二岁那年,早上我依旧去叫他起床,无论我怎么拽他起床,他都不肯起来,躲在被窝一副很不好意样子,我伸手摸摸床褥一处湿湿的。
唔,原本我以为他又尿床了,于是很不给面子哈哈大笑起来,羞得他在床上哇哇大哭,后来我觉得有些不大对头,手上黏黏的,仔细琢磨一阵,嗯!明白了,这孩子不是尿床,是梦遗了,我心里这个感慨啊!这孩子没怎么注意都已经长大了,现在都粉嫩嫩的,再过几年就可以行成冠礼,到时候还不知会迷倒多少家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呢?
为了慕然宇小朋友可以健康成长,于是我又开始大量翻读关于男子身体结构方面的书籍,以求在这小孩身体有什么不舒适之时我好解决那些麻烦的问题。(正常人会干这种事情吗?紫主,你这是恋童癖,掌控欲太强了!)
而饱读这方面书籍的我得益多多,更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倒不是我不学好,而是一切源于天意。慕然家作为一个维持几百年的大家族,世世代代藏书不少,几乎说什么书都有,我有一次无意中在阔大的藏书阁中翻书时找到一大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禁书,那书上的内容拿到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也得算是禁书。翻开一看,让人喷血不止,房中折磨大法、阴煞十八式、居然还有房中三十六式密诏,上面招式多以毒辣为主,看得我是津津有味的,感慨万分想不到慕然家历代前辈中竟然还有我的同道之人,妙就妙在居然把书面换上普通诗经的皮面,压在已经发霉的木柜下。看来是得好好去查查慕然家的家谱,看看是那个仁兄居然留给我那么好的东西。
数百本禁书就是我这样精神灵魂独特也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细细消化完毕,幸好中途没有人来打扰,一来估计连慕然爷爷都不知道藏书阁里会有如此上不了层面完全算是邪恶的书籍,二来外人只看见当家最宝贝的孙女勤奋好学哪里能联系到其它方面。只有那么一次,我差点被抓个正着,每次我都哄宝贝哥哥慕然宇睡后偷偷去看书,谁知那日天气闷热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入不了眠,心念念找我说话。我那时缩在隐秘角落里看得津津有味,这家伙忽地冒出来,真是吓死人不偿命,还用相当纯洁无辜的眼神望着我疑问道:“紫儿妹妹,你在这里做什么?”
想当初我在屋里用电脑偷看A片老妈破门而入也不过如此,有着类似丰富经验的我立即平静下来,不显得那么慌乱。只是看着慕然宇哥哥俊雅的面庞再看看手中充满淫..乱气味的书籍,尴尬无比。看着他貌似有兴趣的瞄向手中的书,我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他哄回去。这可以算是我第一次在这位哥哥面前失态,后来我就养成了每看几页便立马抬头四处张望的习惯,生怕又被慕然宇碰上。待全部看完后我很有仁义道德的抱到无人之处,烧的一干二净,免得遗传下去不知祸害到哪个家伙。当然私下所学的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招数我是不会堂而皇之的用的,不过一旦有些不长眼的人若惹了我,他将会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
慕然爷爷虽偶尔抱怨我‘调皮’的实在不像是女孩子外其余时间还是非常宠爱我的,甚至很多时候超过了慕然宇哥哥,外人看在眼里都以为慕然爷爷只是怜惜我幼年失母又是个女娃娃自然当手心宝呵护着,至于慕然宇哥哥是个男孩子没必要太娇惯,有差距是正常的。其实我知道当初娘亲让他认了一个没有血脉关系的外孙已经非常难为他了,再让他亲近宇哥哥实在办不到,对此我也没有办法,只要爷爷他不讨厌哥哥,让哥哥在慕然家有一席立足之地已经不错了,再奢求别的就实在有点过分了。在心照不宣的情况下我比哥哥有着更好的待遇以及足够的自由,在宇哥哥刻苦练字时我早就三番五次溜出去透气,只是这个世界的娱乐设施实在太少了,自给自足的经济模式注定这个世界没有大型的商业街市,除却庙会或者喜庆日子外哪怕是处于皇都,街上也显得冷冷清清,当然青楼排外,这些场所不分昼夜生意一向很好,不知我应不应该为此恭喜一下我那便宜老爹。
虽然没有什么好看的,但也总比怎天闷在家里好,好不容易撞上一次集市,我便挑了纯手工制作的布老虎及木偶人等小玩意回去。倒不是我童心萌发,而是想到仅仅十四多岁的慕然宇哥哥身为一个男孩却贯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统女子美德,天天在书房受苦也不容易,这些东西就带回去哄他开开心吧。当将这些‘稀奇’的小玩意带给宇哥哥时,看到他脸上欢喜的神色我是非常有成就感的,可在其知道我偷溜出去玩没有带他时撅起嘴委委屈屈看着我,明亮澄清的眼睛泪汪汪地盯着我,这无言的攻势比什么话语都有效。我立马在美色面前败下阵来,拍着胸脯打包票,保证下回一定带他一起出去逛逛。
其实要带他出来并不难,难就难在怎么将舍不得离开的他给拽回来,上午要上早课,傍晚慕然爷爷下朝时要检查我们两的功课,只要不耽误两者偷溜出来玩玩也无伤大雅,对此慕然爷爷及管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奈宇哥哥对那些小玩意稀罕的不得了,看到什么都很好奇,可怜的孩子到现在还如一张白纸般无暇,虽然很大程度上是由我照成的。我也愿意宠着他,反正慕然家有的是钱,只要他看中了就立马买了,于是每次回去时我们怀里都是满满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基本上是慕然宇喜爱的。
逛了好几天下来,该去的地方基本都去了,有名的小吃也吃了,就连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边去,见离回去的时辰还早,两人就漫无目的的四处乱晃。谁知恶趣味的是转呀转就转到一家热闹的青楼门口来,我定睛一瞧,哟!原来是平遥中的最著名的青楼——寻梦轩。瞧那楼上一个个花姑娘们涂脂擦粉的,小手一挥,那香帕一挥,那声音叫一个娇滴滴地,不断招呼楼下来往的客人们。
再一看这门口叫一个车水马龙鱼贯蛇行,还依稀传出里面连连笑语热闹非凡的声音,看来似乎有什么雅兴表演,还不断有丝竹之声传出来。惭愧的是从小到大,我熟读医术、研究毒理,擅长轻功和多种暗器,就是学不会这个琴棋书画中的琴-棋-画,相比慕然宇就厉害多了,基本上到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地步,破小孩。
这琴声是好是坏,我不知道,人家以前都是听流行音乐的,慕然宇细听一下,脸露喜色,有模有样点评道:“这琴声悠扬婉转,看来弹此琴的人也是清雅之人,就是稍微比教习师傅差了点。”
清雅之人?我嗤鼻,在青楼场所弹琴的要么就是专门的琴师要么就是擅长于此的妓子们,依我看,无非是一些清官献艺而已,跟爷爷替我们千金聘请来的教习师傅们无法相比。我忽然想起来了,宇哥哥在慕然家生活那么多年,没有人跟他提及青楼这是怎么回事,在我的监督下,他和府中丫鬟的接触都很少,哪来关于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知识。虽说我也想进去看个究竟,但顾及慕然宇在此,我可不想把他给污染了,万一让他进去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那就糟了。不料这小孩兴致上来,无论我怎么哄,他都不肯离开,非要进去看个究竟,气得我脸直抽筋,暗自思量是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女人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吸引住,何况这醉仙楼的荷尔蒙实在是多得不像话,没有办法我只好陪同他一起进去看看那个弹琴人到底是谁,大不了见情况不对再撤。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一点也不假,虽然我一向喜欢穿男装避免了很多麻烦,可宇哥哥今年也莫不过十四岁多还未成年,更何况我呢?太过年幼的结果就被看门的龟奴一脸鄙视地拦在门外,只是在看见我豪气地甩出一打子银票后那变脸变得比老天还快,直接殷情地将我们送到二楼雅座边才离开。待坐定向下看去还真是不少人,各个财大气粗的,就是一脸猥、琐样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而一楼场子中间搭好的台上有位清水佳人在弹琴,生的一副好模样,乌云宝髻、脸如莲萼、樱桃小唇、葱葱玉指、勾得众人春心荡漾的。
一曲罢了,便有人开始提价,先有一个报出五十两,接着过一会儿不远处就有人喊道“一百两”,我明白了,看来这位姑娘是个雏儿,今晚是所谓的初夜了,无论什么时候,这处、女之身还是那么吸引男人眼光,仿佛占有女子初夜能给他们带来多大荣誉的,一群无耻之辈!龌龊!
当客人们一个个兴起标价,慕然宇不禁好奇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时,我郁闷了,我语塞了,我能告诉他是用钱买青楼女子的初夜吗 ?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把这事给糊弄过去时,身边传来讥笑声:“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捧姑娘玩女人吗?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还来逛青楼?”
不着掩饰的讥笑声和附合声立马从四周传来,不知不觉我和慕然宇俨然成为众人注意的对象,我皱皱眉头向说话者望去,只见同在二楼的右边聚集一群纨绔子弟们,其中数一个少年人最为突出。浑身金缕衣彰显身份高贵,年纪也不大,只是眼袋浮肿脸色略显苍白,分明贪欲过多累及身体的迹象。
那少年人见我们望过去,继续恶毒道:“两个兔崽子,居然跑到小爷眼皮底下嫖女,毛还没长齐了吧。”
我冷笑道:“你是谁呀?”
“笑话!连乔小爷我你们都不知道是谁?还敢来这厮混!”
哦!听他这样说,我想起来,经常出入在青楼还称得上乔小爷就只有那么一位,我当是谁呢?平遥是皇族之祖地,轩辕皇朝有名的几个世家都集中在这里,从来不缺纨绔子弟,而这个乔迎丰就是纨绔子弟中的纨绔子弟,仗着自己父亲是当今国舅爷,就纠集一帮狐群狗党危害乡里。出入青楼是正常之事,听说这人曾经和人打赌,一夜能连 、 御十女,但也因此留下阴影。虽十八年龄就已经力不从心,只能不断服食鹿茸等物品,沦落为平遥城的一大笑话。前几年更混账污辱了好几个良家妇女的清白,只因为他背后有贵妃姑姑撑腰,这事到最后不了了之。
我偷出来在平遥城里逛了那么多天,基本每次都能听说了他的恶迹,这叫一个恶名远扬!我一向都是受人讥讽当场反击之人,再说早就想收拾他,哪能让他如此得意,故作讶然道:“哟,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乔小爷啊!早就听说乔小爷第一次碰女人时,牙还没长齐了,而现今身经百战,堪称床事中的老手了,但我就不明白了,为何乔小爷还是十八茂盛之年,还要用滋补药?难道是太过劳累了?”我啧啧赞道:“这可不行哦,乔小爷,你也有点节制,免得年纪轻轻就精尽人亡。”
楼中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乔迎丰身边人都有忍俊不禁的人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看来这可说道乔迎丰的痛楚了,丑陋的面目都露出来了,怒睁的神色使他原本惹人厌的面庞更加骇人,凶神恶煞道:“混账东西,敢嘲笑你家小爷我......你们真是不想混了,来人把门关上,别让这两个兔崽子跑了,给我往死里面打。”
当场窜出一帮子人来,楼中见识不好撤的撤,有的躲远远的看好戏,那还在表演的女子也尖叫着躲到后面去了。那场面真叫一个混乱,那乔迎丰的狐朋狗友们还真不少,尤其下面一群爪牙们更是把门堵得死死地,可惜我也不想躲手正痒痒着呢。虽然在人数方面我们比较吃亏,幸好轩辕宇从小接受名家指导不会吃亏,我身上也揣着不少特制的药粉,这帮爪牙们一向在人前耀武扬威完全靠得是人多和身份压人,其实一点真本事都没有,自然在我们面前讨不了便宜去。
那乔迎丰见一时半会占不了上风,怒到极点,示意爪牙们动家伙,把人弄死了也无所谓,一切由他负责。我见事情闹大也不由头疼,若是赤手空拳凭我和宇哥哥矫健的身手不会受伤,不料他们忍不住动刀子了,要不撒点毒粉出来让他们好好吃个苦头。没想到这时慕然家的护卫们出来坏了我的好事,慕然爷爷虽纵容我们乱跑,但也挂念我们的安危,暗地里派了一小队私家精英们远远跟着保护我们。领队的见对方动了刀子立即现身,以迅急不及掩耳之势卸了他们手中的刀具,如此威风凛凛地阵势唬地那乔小爷脸色发白。
现在好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身着慕然家族标记的护卫队拉风将整个场子包围起来,领队的走到我面前,皱着眉头似乎不满我招惹这样的麻烦,不过还是恭恭敬敬问道:“小姐,这些人怎么处理?”
环视一周,场外的人们基本上不是化作石雕就是下巴掉地,包括乔迎丰那帮纨绔弟子们,果然慕然家的名号极其响亮。我彻底无语,不知是该赞扬领队忠心护主还是责怪其将我身份泄露出来,我敢打赌,自此往后慕然紫的名字将传遍平遥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深怕一边的慕然宇也被牵连,我漠然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把这一干人等连同乔家小子全扔大理寺去,就说是慕然家上的诉状,要彻查清楚。”说完便带着还一脸不知所谓的慕然宇匆匆离开,本想逃过爷爷的责罚,谁知消息灵通的爷爷还是把我揪到祠堂边跪边听从教导,便有了刚开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