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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嘴平伊之助: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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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喂!”眉头紧皱的伊之助忽然叫了一句,“为什么你身上的味道跟忍很像啊?”
前方四人下意识地回头看他。自从知道目的地是叫做“吉原遊廓”的地方后,尤其善逸在这方面显得极为敏锐、在其他人还没说话时就已经咋咋呼呼嚷了起来:“我说你啊!?有问美丽小姐这种失礼问题的吗、还问味道!!??”
猝然被吼的伊之助在头套里边瞪圆了眼睛、认真思考过后觉得自己的问题一点不奇怪,于是中气更足地回敬回去:“明明就有!你自己闻闻竹葉不就知道了!”
“闻你个头!!突然之间说什么呢你个不要脸的家伙!!”
“紋逸你想打架吗!?”
“你别过来!——炭治郎救命啊啊啊——”
“伊之助!别闹了,真的很失礼!——善逸你也是,羽织要被你扯掉了——”
跟熟识的二人闹作一团,即便炭治郎努力地想制止这场小架,但他一如既往地差点把善逸的头发揪掉一绺;领头的柱和恋柱继子似乎以前就认识、方才一路上边走边商量着什么——尽管先前的冲突闹得很不愉快,但现在的气氛十分平和。伊之助消停下来的契机是常葉拿出来递向他的一个小香包。
“大概是因为这个吧。是我向忍小姐讨来的紫藤花毒,虽然只是香包、但多少能麻痹一部分鬼的神经。”
伊之助低下头去闻——的确这种气味很熟悉。忍身上的味道是这个吗?他心想。但是好像还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说是不同不如说不管是忍还是身前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还要更浓些;直觉觉得不像是单纯的香包所致,倒有点像……熏肉。
就是熏肉。会献上那个什么“年糕片”的老头家那个不敬的章鱼助弄了一点点那种东西回家,后来他们试着自己做,反正就是用烟熏着熏着就能做好的玩意儿、烟的味道直接渗进肉里面,意外地味道还行。但他们家很久才会做一次、一次只有一点点,老头会在那一点点里匀出来更一点点给他;看着他吃时的老头、那神情总让他感觉轻飘飘。
“——感觉要更浓!你不会是把它吃肚子里了吧?”伊之助没想太多,脱口便把话说实在了。
那个穿着杏色羽织的高发辫女人愣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嘴角。伊之助曾见过这种神情:极少的时候小葵会在揪到他偷吃东西时这样笑。但那时候他会觉得轻飘飘,这时候却只皱起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大痛快,但又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会。”那个女人笑着说,“这不是能吃的东西。如果你以后接触到了毒这类东西的话,可千万别乱吃呀。”
伊之助察觉到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怪怪的。但他没想明白,因此也没继续说下去。
再过一会儿,善逸趴在禰豆子栖身的箱子上絮絮叨叨得太烦人、非常找打。伊之助冲上去就揍,又是一顿吵闹。
所以他把那件事给忘了,直到最后都没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