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番外·阿卡姆骑士世界（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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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哥谭当前时间点比自己那边要早了十年，瑟伦通过报纸确认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穿着绿鳞短裤、露着大腿满哥谭飞来飞去的罗宾鸟大概是他的法外者队友杰森·陶德。
ps：未成年版。
瑟伦没有主动去找蝙蝠侠和罗宾的打算，哪怕他的确挺想见识一下罗宾时期杰森打击罪犯的光景。
要知道，杰森总嘲笑罗宾是蝙蝠侠的跟屁虫，以一己之力吸足了历代罗宾的仇恨，哪怕他自己也是其中之一。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让瑟伦一度怀疑他是因为自己回不去当年才会如此嫉妒。
目前，瑟伦的注意在哥谭近期发生的恶性案件上。
现如今的瑟伦，以韦恩继承人兼猫头鹰法庭领袖的身份在哥谭生活了五年，期间使用过不怎么合法的激进手段，同样也用过金牌律师都挑不出错的正规手段，费了不少功夫和蝙蝠侠周旋才得到折中的方法。
瑟伦管这叫“城市统治”，而家庭晚餐上，布鲁斯强调这是“城市治理”。
他们就像不同政党私下会面一样无视了会产生矛盾的论题，一边切着牛排，一边聊哥谭金融市场和人力资源调配等问题。
布鲁德海文小警官迪克吐槽他们每次吃饭的氛围就像是在众议院开会，就连餐桌都神圣了起来，只有提姆和达米安能够融入其中。
达米安听到了就会回嘴，让他和杰森反省自己的政治站位是否过于低级。
提姆私下告诉瑟伦，在斯莱德当上总统、卢瑟有意竞争哥谭市长职位之后，布鲁斯已有意向参政，他不能看着这群人乱搞。
瑟伦认为布鲁斯想做什么都可以，父亲的能力、学识和财富足以做除了厨师以外的任何岗位。
不过美国总统并非一言堂，鉴于现任总统斯莱德快被党派斗争逼到他亲自上门暗杀的地步，瑟伦个人建议布鲁斯如果有意向从政，最好一统立法、行政、司法三大机关，他和达米安能帮忙攻占五角大楼。
这样一来，蝙蝠侠的地盘就从哥谭变成了美国，唯一的缺点是不能对着有美国国籍的超人说：“滚出我的美国。”
提姆一言难尽地看着他，默认他在说冷笑话，然后告诉他超人已经把绿卡掰了，有国籍的是克拉克·肯特。
瑟伦开始觉得超人也有身份认知障碍了。
不过他确实在说冷笑话，和蝙蝠侠做对久了，他的态度无限向杰森靠拢，再加上达米安，三人戴上面具就能组成反蝙蝠侠父权联盟。
回归正题，哥谭或许很糟糕，但正如布鲁斯向瑟伦保证的那样，在一些骑士（或许并非纯粹的好人）的守护下，这座城市正在升起，她的未来是光明的。
而这个平行世界的哥谭依旧停滞在十年前，或者说，她本来就是十年前的哥谭。
瑟伦很少见到性质如此恶劣的案件。
他决定调查此事。
别误会，瑟伦对受害者没有多余的同情，只认为罪犯应该受到制裁，即便这里不是他的哥谭。
顺便，瑟伦隐约嗅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味道，这起案件显然不会像明面上报道的那么简单，来自精神病患的欲'望发泄。
比起从普通民众那里逼问信息，瑟伦选择了更直接的方法——潜入哥谭警局。
在哥谭警局的档案室里，他轻松找到自己要的卷宗，里头记录着案件详情。
疯帽匠悄无声息地绑走了那些孩子，他只想引出属于自己的“爱丽丝”。是猪面教授趁虚而入，残忍地杀害了人质，把孩子当成是玩具肆意摆弄。但之后他将“作品”送还给受害者父母的行为，被警方认定背后有一名指使者。
在记录中，案发后罗宾去过那所幼儿园，随后消失在警方视野中。蝙蝠侠在之后带回了其余幸存人质，并将疯帽匠和猪面教授缉拿归案。
由于视角受限，警方不知道义警们背后做了多少调查工作，他们没法询问案件细节，蝙蝠侠神出鬼没是一回事，他办案手段不合法又是另一回事。
瑟伦盯着短短几行字，忍不住皱眉，随后他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小丑该不会还活着吧？
不对，这个世界时间点靠前，小丑当然活着。
瑟伦会想起小丑，倒不是有证据认定小丑和这起案件有关，只是哥谭的这群坏蛋中，小丑是第一个赶着上来给他杀的。当初为了处理小丑，不够谨慎的瑟伦欠了一屁股人情债，到现在还会被拿出来说道。
再加上他的队友杰森又是一个喜欢把地狱笑话挂在嘴边的人，瑟伦对他和小丑的恩怨多少有些了解。虽说平行世界的发展不一定会如他认知的那样，但瑟伦决定给这个世界的罗宾一个提醒。
不过在此之前，瑟伦打算先去一趟阿卡姆疯人院。
穿着猫头鹰制服的男人合上卷宗，他漫不经心地想，在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发现之前，把那群精神病犯人都清理一遍，这样能省事不少。
尤其是，小丑。
这回他会处理得很干净。
***
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可不知道有一只猫头鹰打算血洗阿卡姆疯人院，他正为了罗宾的失踪而焦头烂额。
罗宾失踪半月有余，最后的通讯是他自己掐断的。
当时，蝙蝠侠认为手头的分尸案件定有隐情，让罗宾不要轻举妄动，省得打草惊蛇。
而罗宾向来嫉恶如仇，看着现场的惨状，耳边传来孩子母亲凄厉地哭喊，他怒火中烧，决定用自己的手段去对付那群丧心病狂的精神病——当然，这并不符合蝙蝠侠的标准，因为下手不知轻重，罗宾已经被蝙蝠侠训斥过多次了。
等蝙蝠侠发现不对劲时，他已经失去了罗宾的定位，一路追查踪迹，线索断在了一个废弃的游乐园里。
……他发现了一滩血迹。
那属于罗宾，杰森·陶德。
蝙蝠侠开始疯狂追查罗宾的下落，但不知道为什么，侦探毫无线索，这座城市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
正是因为如此，蝙蝠侠最近变得格外暴躁。不少罪犯被逮捕归案时，身上的伤势已经严重到要先进医院急诊，而不是警局拘留所。有些罪犯只是小毛贼，在医院呆的时间比拘留时间还长。
暴力执法的作风引发了部分警察的不满，蝙蝠侠毕竟没有执法权，智商和武力远高于普通人，一旦蝙蝠侠失控，他马上就会成为哥谭下一个超级反派，到时候还有谁能来阻止他？
与蝙蝠侠关系不错的詹姆斯·戈登对此忧心忡忡，他试图提醒对方这一点，当他问起“罗宾怎么不在身边”这个问题时，蝙蝠侠又一言不发地从他面前消失了。
好吧，早该习惯了！
戈登张望了两眼，最后对着空气摊手。
结束与蝙蝠侠的会面，戈登从警局楼顶下来，抖了抖淋湿的警服外套，摘下眼镜擦了擦，眼角余光似乎瞟见一道黑影闪过。多年警察经验令戈登在档案室门前停下脚步，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档案室里头空无一人。
一只猫头鹰藏身在通风管道里，安静地瞧着底下的警长四处探查。
确定门锁无异常，监控探头正常运作，并且档案依旧整齐有序地摆放着，戈登才松了一口气，他决定给今晚擅离职守的警员记上一笔。
谁知道那位可怜的警员已经被打晕塞在扫帚间了呢，要等到明天早上才会有人发现他。
瑟伦没有对戈登做什么，隐匿身形主动避开。
在他看来，戈登是警察里为数不多带脑子的，是警方和蝙蝠侠接洽员，内部情报提供者。而他的女儿芭芭拉暗中为蝙蝠侠工作，瑟伦和芭芭拉的关系说不上亲密，好歹有其他人做纽带，算是有些交情。
袭击戈登不是他想要的，瑟伦沿着通风管道迅速离开警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是阿卡姆疯人院。
阿卡姆疯人院位于哥谭深郊，原本是由阿卡姆家族建造的综合医院，后来才被改造成精神类疾病罪犯的收治中心。道路两侧枯萎的树林、远处黑乎乎的尖角塔楼、时不时划过天际的闪电，都令这座静默在雨夜中的疯人院显得更为阴森可怖。
这座疯人院地面之上的建筑，实际上和高级疗养院没什么不同，毕竟阿卡姆家族也曾辉煌过，装潢可以称得上是雅致的。
地面之下才是真正的收治点。
瑟伦没打算浪费时间，他打晕两名门口的守卫，突入内部，用制服上搭载的程序接入阿卡姆防御系统，使用重复片段替换掉部分监控画面——感谢提摩西，这是他的功劳。
在这之后，瑟伦有条不紊地关闭警报，屏蔽信号，封闭整座阿卡姆，以防蝙蝠侠冒出来阻止他。
瑟伦一路长驱直入，在放倒三波巡逻人员后，他在安检门发出警告的滴滴声中来到了地下。
这里被修建成地牢，阴冷而又潮湿，条件自然没有地面上好。白炽灯照亮了整条走廊，两侧排列着一扇扇厚重的金属门，仅留巴掌大小的观察口和底下狭长的送饭口。并不是所有房间都住了人，在发现有人进来后，几间门后有眼睛在暗中观察着。
猫头鹰可不怕被死人瞧上两眼，他一一分辨那些门上的名牌，和脑子里的清单对上号。
随后咣当一声踹开一扇门。
夜枭的动力装甲足以和神奇女侠抗衡，一脚下去就连十公分厚的铁门都被踹得变了形。
牢房的单人床上坐着一个脸上戴有疤痕、身材肥硕如猪的犯人，他疑惑地看着面前打扮成猫头鹰的男人，一时间分不清是敌是友。
猫头鹰粗暴地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
“那个案子，还有谁参与了？”
猪面教授被掐得说不出话，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嗬嗬声，更像是猪被宰前的尖叫。
瑟伦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蝙蝠侠大概早就问过了，问出主谋又能怎样，最终还是被关进疯人院里。已经没时间给他浪费了，瑟伦得赶在蝙蝠侠发现不对之前解决所有麻烦。
猫头鹰干脆利落地掐断犯人的脖子，返身去找下一个目标。他如法炮制，踹门，问了疯帽匠第二个实在的问题。
“小丑在哪儿？”
疯帽匠瞪大了眼，刚才隔壁的动静，他显然听得清清楚楚，在亲眼看到身穿猫头鹰制服的男人后，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是来找罗宾的！”
“……罗宾？”
猫头鹰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
作者有话说第72章 番外·阿卡姆骑士世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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