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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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试卷还没有改出来，老师上课内容就是讲解试卷。在正式答案出来前，大家对的答案真假不一，许多人知道自己的结果还是要不甘心地嚎叫两声。
洪炜对答案简单粗暴，她快速报了一遍选择填空题答案，然后不给任何唉声叹气的空隙，说：“错题小于等于两个的举手。”
举手的人不多，洪炜扫一眼就能数清：“有三个。”全班人互相看看，回头发现辛砚也是其中之一。
另外两个举手的人是20班的学霸，洪炜让他们说错多少个，他们都说两个。
轮到辛砚，他两根手指夹着笔转了一圈说：“全对。”
全班看向辛砚，教室里响起不小的讨论声。
洪炜又惊又喜，她知道辛砚有基础，没想到竟然都能做对。这份试卷她花了很大心思出题，小题要拿满分不容易。
“漂亮！把答案写在试卷上，给我看看你后面的大题。”洪炜让人把辛砚的试卷传上来，辛砚照做。
洪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露出笑颜：“全对！如果没有扣步骤分的话应该是满分。”
全班哗然，他们知道辛砚数学牛，不知道他这么牛。
这都在辛砚意料之中，他考得怎么样在考完的时候就会有感觉，不需要对答案。
坐20班后面的人心里想的是：辛砚说他能考前三不会是真的吧？不对，现在只有一门数学，还早。
在高中别的你可以不信，但你永远可以相信老师改卷的速度，第二天一早成绩全出来了。
班长最先拿到发下来的成绩单，还没来得及发，全班人围过去抢着看，教室里差点发生踩踏事件。
“先看咱班平均分！”有人喊。
“看了看了，比一段高出5分多！”
“诶，17班平均分知道没？”
“还不知道。”
“靠，你们看第一是谁！”
“卧槽！”
“卧槽……”
辛砚进教室的时候就看见一大伙人围在一起，他们瞧见辛砚进来通通不说话了，几十双眼睛里大写的震撼。
这些人当中包括葛晓光，葛晓光用颤抖的声音对辛砚说：“砚哥，你是第一。”
辛砚从前门进来，肩上的书包还没卸下来，他单肩背着包，两根手指对他们勾了勾，冷静得好像他不叫辛砚，他说：“拿来看看。”
有人马上抽出一张成绩单递给他，辛砚上下扫了眼，他的名字赫然列在第一位，数学满分，其他科目分数较上一次大幅上涨，总分全校排名48，这个水平进文1班绰绰有余。
再看班级平均分，比上一次考试高5分多，17班一直是文科平行班第一，保持比20班多3到4分的平均分，这一次20班有希望了。
辛砚看完就收起来，没有自己的分数作出评价：“我们班平均分大概是平行班第一。”
快要开始早自习，辛砚走向自己的座位，20班的其他人待在原地不动，他们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真的吗？
辛砚如他所说真考了班级前三，但是可信度不高啊。上一次还是吊车尾这一次就考第一，哪有人可以短时间内进步这么大？虽然他们班励志一雪前耻，但是如果是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得的，那这第一不要也罢。
第一节数学课，洪炜高兴地把所有的情报都告诉大家：“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班总分平均分比17班高1.23分，仅次于0班和1班，我们是平行班第一！”
全班鼓掌。
“除此之外，数学平均分也是第一，比数学最好的16班高1.15分，出息了！这张试卷全年级只有两个人满分，一个在文0一个在我们班。”
掌声渐小。
“我们班一共有两名同学进入全校前一百名……”洪炜往教室后方看去，“第一名进入全校前五十名，对平行班来说，这个成绩非常好。”
掌声慢慢停了。
洪炜看着辛砚，张嘴想问些什么，纠结片刻还是没有说。她举起试卷对大家说：“我们继续讲昨天没讲完的试卷。”
“老师，”辛砚举手，“我下课是不是还要去趟办公室？”
洪炜刚拿到成绩单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她第一反应就是认为这不可能。可是第二秒她又想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辛砚一段并没有认真考试，她见过辛砚所有答题卡，几道题就能看出他的实力。最重要的是，辛砚这样的人不可能抄袭。
早上办公室里有其他几个老师话语里暗讽20班第一名抄得无法无天，洪炜承受了很多让她不自在的目光。她也想问问辛砚怎么回事，但在全班人面前她不想让辛砚难堪。
现在既然辛砚主动提出来，洪炜也就顺着他说：“那就来一趟吧。”
大课间辛砚走进二楼数学办公室，葛晓光他们几个聚在一起聊天，如果可以他们早跟着辛砚一起去了。
“你是数学课代表，你进去打探下情报。”葛晓光自己不敢上就差使别人。
“他们肯定知道我是去偷听的，我可没这胆子，要去你去。”数学课代表可不傻。
“你们说砚哥的成绩是真的吗？”又一个人说。
“唉，难说。如果不是真的，我们要被沦为全校的笑柄了。”
“可是我看他这段时间挺用功的，不像以前，一副天塌下来都不关他的事的样子。”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砚哥好像越来越有集体荣誉感了。”
“如果他的成绩是真的，那也很吓人，他以前是在干什么？保存实力？”
“不懂，跟他一个屋檐下学习几个月了，我还是看不懂这个人。”
这时候有人在走廊外对班里的人说：“快来大厅，放榜了。”
他们都站起来往外走，刚走出后门就看见辛砚从二楼下来，辛砚去时什么样回来时也什么样，别人猜不出洪炜和他说了什么。
葛晓光迫切想知道第一手消息，过去跟他说话：“砚哥，刚才炜姐找你说什么了？”
辛砚却看着一楼西侧大厅，那里刚贴上红榜围满了人，他往大厅走说：“等会就知道了。”
葛晓光不知道什么意思，只好跟过去。
景泽一中每次大考后都会贴出一张红榜，文科贴出前300名，理科贴出前500名。这张红榜有些特别，每个人的名字后面不光写了班级和排名，还写了与上一次考试排名相比后的上升或下降情况，排名上升会有一个向上箭头，并标注上升多少名，下降反之。
红榜前的人都指着第48名议论，第48名的向上箭头后面的数字是359，排名上升三位数已经很罕见了，怎么可能有人进步三百多名！
“我靠，你快看20班那个叫辛砚的！”
“上升359？哈哈，懂的都懂。”
“这也太夸张了……”
“老师确定不查他吗？”
“抄袭翻车现场，抄过咯。”
葛晓光钻进人群一看也傻眼了，三百多名，他要不是20班的人也会说一句“骗谁呢”。
葛晓光紧张地看了眼辛砚，辛砚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好像置身事外，平静地看着榜单。
有人认出辛砚来，捅捅腰互相提醒，周围的人不说话了，看戏一样等待当事人下一步动作。
辛砚从榜单第一名往后看，第一名还是江拂冰，名次不动，名字后面写“－”。夏穿杨第15名，上升3名。章韬校排25，下降8名。再往下看，薛力第101名，下降13名。
有人拨开人群走进来，是薛力。他看了看排名，对着辛砚夸张大笑：“你这抄得也太过了……”
薛力的声音变弱许多，因为他看见辛砚眼里射出的冷光。怕什么，他难道不是抄得吗？在场的人都质疑他。薛力不看辛砚，看向其他看热闹的人，声音提高让大家听见：“我知道你班想证明自己不是垃圾，可是也不能用抄的啊，大家说是不是。”
“你他妈说什么呢？！凭什么说我们班是抄的！”20班其他人怒了。
“好好好，你们没抄，那他总抄了吧。”薛力往辛砚身上一指，很快又收回手说，“我听说文0班章韬就坐在他旁边，可算让他逮着机会咯。”
“你！”葛晓光想还口，可是辛砚不开口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认识章韬，他说他考试的时候就把试卷摊在桌子上，40个人的考场，这么点距离，别人想看他的试卷轻轻松松就能看到。”薛力还没完，继续添油加醋。
听到此处，辛砚终于笑了一下，说：“你俩认识啊？”
薛力不懂他抓住的重点，他说：“呵，文1和文0的人认识不足为奇。”
“难怪，”辛砚点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操！你什么意思！”
“那么大反应干嘛，难道你不想跟是章韬一类人？章韬知道吗？”
围观群众有人笑出声，薛力和章韬都不是什么好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薛力发现自己差点要被辛砚带偏，千万不能上当，他说：“激怒我就没意思了，你先解释解释你这个分数怎么来的吧。”
辛砚走近红榜，伸出两根手指对着那个引人注目的“359”弹了一下，说：“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分数这么离谱可是还被贴出来吗？你们觉得假，老师就不觉得假吗？为什么老师不查我，因为已经查过了。”
“忘了告诉你，景泽一中，我也是考进来的。”
“全市前十。”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