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的情（白月如歌）》试管罂粟

25、尾声

　　又一年年关将至，今年的雪下的特别大特别早。九岁的冯蔚独自在院里堆雪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小男孩忽地直起身来，眯起眼往屋里看。他出生时就眼睛不好，看不清远物，总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不过家里已是三代单传，所以都对他宝贝得很。

　　“爷爷……爷爷……”直觉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冯蔚丢下搭了一半的雪人，奔过穿堂朝里屋跑。爹爹继承爷爷衣钵作了能娶妻生子的火土道士，今天到村头老于家做道场去了，娘在灶间烧火。小冯蔚只有去找爷爷，一路奔，一路撒落棉衣棉鞋上的雪珠，跑到南厢暖阁外，却猛地刹住脚步。“爷爷……”探身往里看，爷爷还好好地仰靠在窗前，桌上新沏的碧螺春冒着白白的热气“爷爷……小蔚进来咯……”

　　蹭到炕上，爷爷看来又睡着了，娘说过爷爷这样睡着要冻着的。冯蔚从炕上爬下来，想给爷爷盖好毯子，忽然窗外刮过一阵清风，吹得腊梅枝上的积雪纷纷抖落，黄色的花盏更加耀眼。他看得有些出神，没留意老人的一只手从毛毯里滑落出来，手中一条白绸汗巾轻飘在地上。

　　“辰，你不该骗我。为了救我自愿叛离师门，为了救我，把《五雷玉书》全本默给你师兄，为了救我答应下你师傅永世不与我见面的誓言……你更不该骗我恨你，让我欠你的那一句话永远都没有机会说出口……辰……你的手怎么是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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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结束了……貌似撒花的行为激起众怒了……那就不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