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侍卫有点儿“狠”[皓嫣同人]》eleven虞

1、“属下誓死保护县主”

　　本文是长歌行同人文，皓嫣同人。多多少少会借用一些剧中的情景和发展线。因为实在等不了剧里那一丢丢糖，捡垃圾捡的太累了，所以准备自给自足了。

　　烟雨蒙蒙，杜府的花园没有早春的生机盎然，连带着在长廊里持剑而立的男子都显得阴冷至极。
　　远处一小厮小跑到男子面前，屈膝向其禀报。
　　“皓统领，那人咬掉自己舌头了，您看这人。。。”
　　“那就杀了，处理干净。”
　　男人的声音平淡，平淡到寻常人听见定是以为宰鱼杀鸡。
　　屋内传来一长者声音，“皓都，进来。”
　　男人挺闻立即进入屋内，屋内亦如院内一般，简单清冷，卧榻上杜如晦示意皓都上前。
　　皓都面容褪去冷漠，恭敬的说，“义父，孩儿办事不力，没有审出幕后指使者。”
　　杜如晦神色不明，“算了，这次他们没有成功偷袭秦王，想必还会找时机有第二次动作，你这几天不用回来，守在秦王府，查出其余细作，不要再漏掉可疑之人。”
　　皓都颇有担心的看向义父，“义父，太医嘱咐您应当静养，我怎能离开!”
　　“皓都，从我认你那日起，我就告诉你，你是是要为秦王孝忠的。自古忠孝虽难两全，但为父确认为，你孝忠秦王就是在对为父尽孝。”
　　“况且，我这次在家卧病，也是让当今圣上放心，虽说有欺君之嫌，但也是在保全秦王和我杜家了，你现在就快回秦王府，跟秦王说这几日我就不去府里了，若有什么商议之事你来进行传达，包括房玄龄那边，也由你传达。你快回去，快查出那些留在府里的剩余眼线，不要让那些宵小再有机可乘。”
　　皓都见状自知是劝不动义父了，恭敬的对杜如晦行了礼，随即一手提官服一手提剑快步开。
　　前几日圣上嘉奖秦王，可就在第二日秦王府遇袭，一切矛头都指向东宫，但又有有心人传言是秦王故意为之，圣上听闻此事，明着是安抚秦王府，暗里也在着手调查秦王。
　　像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些与秦王交好的大臣也落入圣上眼里，房玄龄向来是能言善辩，圣上也无可奈何。可杜如晦向来不如房玄龄那般左右逢源，后来房玄龄给杜如晦建议，让其以急病名义休息几天，等待朝堂局势稳定，再做打算。
　　秦王府里表面上像是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安逸，其实府里的空气都充满的紧张感。人们之间都不像往日那般议论，生怕对方有一些不知名的底细。
　　县主李乐嫣这几日被阿耶命令不得出寝殿一步，就连饮食都是由阿娘亲自做好，再由阿耶阿娘手下那些信任的侍卫亲自送来。
　　乐嫣平日里就安静的像只小兔子，所以这几日倒是不觉得闷。没事就在屋中刺绣，每绣一只小兔子眼睛皆为绿色，只有乐嫣心里明白，这是代表着自己向往的自由。
　　皓都回到秦王府后，就被秦王叫到大厅，途经花园，与杜府不同，秦王府的花园郁郁葱葱，已有几只鲜艳娇美的骨朵含苞待放。
　　皓都本能往花园深处瞥去，没有见到以往娇小的身影，看来县主已被秦王下令不得随意走动了。
　　“皓都，被抓之人可有交代出什么”秦王看见皓都回来，就示意下人关好门，面色沉重的询问。
　　“回秦王殿下，属下办事不力，没有审出幕后之人”皓都恭敬答到。
　　“嗯 ，那个人也就不要留着了，你义父可好，这几日不能与他相见了。”李世民提到杜如晦时脸上的情绪变得柔和一些。
　　“回禀殿下，太医说义父需要静养。义父也交代如若遇商议事情，房公和义父这边都由属下来传达”
　　李世民点点头，又把皓都叫到离自己近一些，低声嘱咐“这几日府中剩下的细作虽说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但是小动作还会有一些的，府中这些剩余的细作你要好好查出来，他们若有动作，你抓住机会，讲他们一举拿下，再进行拷问。”
　　然后轻咳了一声，稍微声音放开了又继续嘱咐。
　　“皓都，你再带两个身手敏捷的安排在嫣儿寝殿外，嫣儿从小胆子就小，怕是这几日吓到她了。”
　　秦王停顿了一下，看向皓都的眼神中除了是居高位者的那种压迫感，也还带有一丝托孤的伤感。秦王无比郑重的盯住皓都那清冷恭敬的眼睛。
　　“皓都，这次遇袭，本王想到了很多之前没有想过的事情。父母为之计深远，若真秦王府哪日遇险，本王命你一定要保护好乐嫣。秦王府府内将领侍卫虽说无数，但是皓都，那日就是你平一己之力杀出重围救出本王，本王那日便知无论是智谋还是武功，你都是保护乐嫣的最佳人选，更何况，本王现在是就只信你一人，否则我秦王府与房杜二人的往来又怎会有你来传达，克明这是在提醒本王，现在只有你是值得信任的。”
　　皓都听完顾不得内心深处的激动，立即跪下，“属下誓死保护县主。”
　　李世民欣慰的笑着将他扶起。拍拍他手说，“起来吧。”
　　皓都的心里在迈出殿的一瞬间，有一种强烈的杀戮感，他一定要好好清理这秦王府所有眼线，查出幕后之人，保住秦王，保住秦王府。只有秦王府一直安全，县主才能是真正的安全。
　　皓都是孤儿，对亲生父母无半点印象。在他被他义父杜如晦收养之前的记忆里，他就是个野孩子，跟着很多身世相仿的孩子，为了生存而做着最卑劣的事情。乞讨和偷盗，幸运了，能让自己不在挨饿，不幸运，就是被打，每天几乎都有被打死的孩。
　　皓都现在想起来，总觉的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但正因为有这些经历，让他更明白，只要有家和家人，才能让家中的孩子过的平安快乐。所以，他一定要保护好秦王还有秦王府，为了县主永远平安喜乐。
　　皓都六岁时被杜如晦收养，杜如晦文治武略的精心培养这个义子，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十二岁跟随义父进入秦王府，当时就被很多人瞧不起，明面上相安无事，背地里大家嘲笑他是杜如晦为秦王府养的一条狗。那时他就想，既然他们这样说，那就自己再狠一些，冷一些，就像狼一样，才能震慑住那些人。毕竟没有几个人会怕狗，但是狼，就不一样了。
　　皓都记得自己第一天随义父进秦王府，也是途经花园。当时，有一堆宫人追着一只白兔。 一个白净娇憨的小姑娘在一旁慌乱无措的看着，嘴里还嗫嚅着，不要吓到小兔子。
　　那只兔子一下跑到皓都脚下，他自小学武身手矫捷，直接一个回身，单膝跪地抓住了那只兔子。
　　小乐嫣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皓都，眼前的英俊少年身手不凡，只是神情有些淡漠，还略显老成，正好和手里抓着的那只萌萌的兔子形成一种反差。
　　杜如晦跟皓都说这是秦王嫡女，是县主，他边抓着兔子边行礼。
　　小乐嫣目光清澈透明，也透露出来一种震惊，还有崇拜和感激之意。让那时十二岁的皓都竟然有一种自豪感，这种自豪感让这个初进秦王府的少年，突然就有了要真的成为一头狼的底气傲气，甚至，还萌生想要保护眼前这个像小兔子一样的小姑娘。
　　这边杜如晦连忙上前跟县主解释，这是自己收的义子，名叫皓都，以后就效忠于秦王，和负责保护秦王府。
　　小乐嫣这时对二人福了福身子，小心的询问“皓都哥哥，你可以把兔子还给我吗？”
　　小皓都听得县主这么喊他，瞬间怔住，然后脸开始发烫，连忙递过兔子。
　　杜如晦连忙对乐嫣说：“县主，上下尊卑有别，犬子怎可与您兄妹相称。”
　　乐嫣眼睛有一丝不解，“可是，魏大人家的公子，乐嫣也是喊他书玉哥哥的呀，阿耶阿娘也未跟我说这么称呼不可以呀。”
　　“县主万万不可，那魏家小郎君出身山东望族，犬子只是一介武夫，万不可相提并论，还望县主收回刚才的称呼，以后只喊其名就好。”
　　乐嫣平日里就觉得杜如晦有些凶，但阿耶阿娘总是说杜大人是好人，那也不影响乐嫣对杜如晦的惧怕，所以，此时见他这么严肃，只好应下。
　　乐嫣从皓都手里接过兔子，又对杜如晦福了福身子，问到“杜大人，你们一会儿出秦王府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把这只兔子放回草地。”
　　杜如晦和皓都皆为一惊，小乐嫣娇憨的脸上虽带有一丝不舍，但是依旧耐心的解释。
　　“兔子的家不是秦王府，兔子的家应该在森林里在草丛中，如果被圈进起来，有家有家却不能回的小兔，太过可怜了。”
　　杜如晦不禁感慨，“县主仁慈，是我大唐之福啊，好，等臣带犬子面见过秦王后，就来取走它。”
　　小乐嫣得到了杜如晦的首肯，不好意思的笑了，白净的脸上霎时红扑扑的。她的笑如沐春风，让皓都第一次感觉到暖意。原来，活着是这么温暖的事情。
　　后来面见秦王，秦王考验了小皓都的武功和智谋，对他极其满意。
　　“克明啊，你这义子虽说与那魏家小郎君年纪相仿，但他成熟内敛，不像是孩童般那样。你看长歌和乐嫣，多多少少还是孩子心性。但皓都却让我有一种可把秦王府的安危交给他的感觉呀，哈哈哈，皓都你继续好好跟你义父学习文治武略，三年后，我秦王府统领之职非你莫属。”
　　皓都派去手下最伶俐的两个侍卫看守乐嫣的寝殿。乐嫣最熟悉的婢女安柔从门口拿了膳食，看到来送膳食的是皓都，顿时吓了一跳。她还发现皓都重新安排了侍卫在寝殿门前。
　　安柔赶紧来到乐嫣面前，看到乐嫣还在认真的绣着绿眼睛小兔，脸上丝毫没有被困在殿里的无聊表情。连忙对乐嫣请了安说：“公主，用膳吧，这是皓统领带来的膳食。”
　　乐嫣听到皓统领这三个字，手一顿，看向安柔问：“皓都？”安柔点了点头。
　　现在的乐嫣心里是畏惧皓都的，虽然在她儿时记忆中，无论她遇到任何困难，皓都都是第一个出现，但他却不会多说一句话。那时乐嫣只当做他本身就性子凉薄。可是，近几年每次看见他，十次里有五次他是在打人或是训人。下人们口中的皓都，更是可怕，每次听到有关皓都的，全都是讲他在杀人，或是严刑拷打之类的。
　　就说前些日子，府中出现要刺杀阿耶的一伙贼人，听安柔讲当时情况极其慌乱，那伙贼人称阿耶身体虚弱之时，直接用剑刺杀，就只见皓都以一人之力连杀十七人突围将阿耶救出，他身上的衣服尽是血色。后来阿耶和皓都联手杀出重围，并活捉一名杀手。乐嫣当时听到下人们谈起这事的时候，都说，当天的皓都像极了杀红眼的狼。
　　如今听的安柔提起皓都，仍是觉得有一股寒意在背后升起。
　　阿耶阿娘总是说她胆子小，可是乐嫣总是在想，难道只有她胆子小吗，她看府里除了阿耶阿娘不惧怕皓都，貌似没有一个人不是怕他的。
　　一直以来，乐嫣都不随意出宫，有时书玉哥哥和长歌一起来找她出去，阿耶还总是嘱咐不能超过一个时辰，就这样情况下，阿耶还总会派皓都紧随他们，说是以防万一。
　　阿耶最长说的话便是，“你与长歌性子不同，且文治武略都不如她那般，如若出去必须要让皓都同去。”
　　阿耶说起长歌嘴角都是上扬的，乐嫣从小便感觉阿耶对长歌的不同，甚至她一度认为阿耶更喜欢长歌，她曾经还因此与阿耶闹过别扭。
　　后来阿娘知道了，就说，因为长歌和阿耶性子相投，而自己胆子太小，身子也柔弱，所以阿耶就没有像教长歌那样训练她。
　　阿娘那时温柔的对乐嫣说：“阿耶最爱的便是小兔子一样的嫣儿，你刚刚出生时，很多人感叹你不是男孩儿，唯独你阿耶抱起你，合不拢嘴，对所有人说，本王要让我儿永远喜乐，巧笑嫣然。乐嫣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你看你阿耶，怕你不安全，只要你出去定是要皓都跟着你保护你，若是皓都有其他事外出不在府里，哪次你阿耶让你出去过，这就是在保护你，爱护你啊。”
　　每次跟阿娘说起长歌，阿娘总会说，要让她与长歌好好相处，“长歌不像寻常女子那般矫揉造作，嫣儿，你要与长歌好好相处，这世间女子如她那般的少之又少。”
　　皓都对乐嫣的保护，一直都在暗处，即便是跟随乐嫣出行，也都不会暴露出来 ，就连长歌和魏书玉也从未发现过。甚至乐嫣曾经有那么一两次都怀疑过皓都是否跟来。
　　乐嫣回忆着很多事情，心不在焉的把饭吃了，她想着这几日也没有看见阿耶阿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今天阿娘特地做了她爱吃的菜，乐嫣想着想着又红了眼眶。一旁的安柔见状忙问，“公主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想我阿耶阿娘了”乐嫣望着食盒，眼里噙着泪。
　　“县主，我们和秦王和王妃都在府里呀，您要是实在担心，一会儿皓统领过来，我们问问便是。”安柔连忙安抚自家的小县主。
　　乐嫣听了皓都二字，心下不由得有些怯意，心里也有些一问，皓都这么冷面，会回答她的问题吗。
　　她记得有很多次阿弟要皓都帮忙，皓都连看都不看的就走了，阿弟去阿耶那里又是撒娇又是告状，可阿耶没有说皓都一句不是，反而训了阿弟一顿。
　　末了好像还说“承乾，你要记住，皓都只有本王才可命令他，至于你，不配吩咐皓都做任何事情！”
　　她当时虽然知道阿弟平日里就娇纵任性，但是阿耶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说过阿弟。而今为了皓都，阿耶不惜在众人面前驳了阿弟的的颜面，看来阿耶对于皓都是完全信任并偏袒的。
　　乐嫣脸皮速来就薄，再加上本就很惧怕皓都，所以她心里一直再纠结，万一皓都无视她的问题了，或者压根就不理睬，她就算找阿耶哭，想必阿耶也只能埋怨自己胆小怕事了。
　　安柔并未想的像乐嫣那么多，她仅仅以为公主是与她一样害怕皓统领，毕竟他在府里经常杀人训人，脸上冷冰冰的，从来不带有任何情绪。
　　安柔此时为了乐嫣，胆子大了起来，对乐嫣说“县主，每天这个时候就是王妃那边的守卫来收食盒的时候，因为今天是皓统领来送膳食，看来一会儿也会是他来取走，我帮您传话去问皓统领。”
　　乐嫣听完安柔说，更觉得若是安柔去问皓都，以皓都平时做事风格，想来他更是不会回答了，忙阻止安柔说，“安柔还是我自己问他吧，毕竟我是县主，他总不能反驳我吧。”
　　这时走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乐嫣识得这个这个步伐，冷清又有些孤傲。
　　皓都调查了府里剩余眼线，抽时间过来看看乐嫣县主这里的防守，也顺便把食盒拿回秦王那边。结果他还没等抬手敲门，就看到门一打开，乐嫣站在门里先是一脸惊讶的表情瞬间又变有些惧怕。正好与皓都四目交接，皓都愣了一下，觉得心脏像漏跳了一下。
　　皓都见状连忙向乐嫣拱手行礼，“县主。”
　　乐嫣慌乱又害怕，说话都变得有些颤抖。“皓，皓都。”
　　皓都在听到乐嫣叫他名字时，片刻失神，但是多年的训练，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依旧如先前一般。
　　“属下在，县主有何吩咐”
　　“我想知道我阿耶阿娘如何了，这几日我虽在府中，但你也了解，阿耶不让我出寝殿，我有些担心。”
　　皓都万万没想到，县主是要通过他了解自己的阿耶阿娘。眼前的乐嫣有一瞬间是让他失神的，每次乐嫣叫他的名字，他心脏就会跳的特别厉害。尤其近些年，尤为强烈。
　　小的时候，皓都跟乐嫣还是有很多交集的，那时乐嫣看到他，离很远就会笑着跑上去，甜甜的说，“皓都。”
　　那时，他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却没有忘记义父的话，他与乐嫣是侍卫与县主的关系，所以每次，乐嫣笑着与他说话，他都是冷冷清清的抱拳回礼，“县主”。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皓都发现，乐嫣不再笑着叫他的名字，甚至有时她远远看见他过来，会去躲避。
　　后来，他成了皓统领，县主像府里其他人那般，惧怕而疏远他了。就像刚才开门，她慌乱过后的那种惊恐。让皓都心里有些失落。
　　只是，皓都心里本来很堵，但是乐嫣叫他皓都的那一瞬间，他就把这些情绪全都放在了一边。
　　“ 秦王殿下和王妃今日都安好，”想了一下又低声说“还请县主莫要担心。”
　　乐嫣抬起头，与皓都的目光不经意碰在一起，然后片刻两人又各自看向不同地方。
　　“阿耶和阿娘没事就好，劳烦皓统领了”乐嫣说完，对皓都福了福身。
　　皓都没再说什么，只是接过来旁边侍卫递过来的食盒，然后对乐嫣行了礼就走了。
　　皓都想着刚才县主那句“皓统领”，心里苦笑到底还是生疏了吗。不过也是，自己算的上什么呢。
　　这时，一暗卫上前，皓都示意其先不要说话，然后把手中食盒交给一侍卫，命他送去王妃那边，然后将暗卫叫到自己屋里。
　　“说吧”
　　“统领，秦王府剩余细作还有六个，我们接下来是要盯住他们吗”
　　“盯住？呵，盯是盯不住的，我们要给他们制造机会。”皓都眼中的杀意没有做任何掩饰。
　　皓都与暗卫低语几句，待暗卫离开，他也快步去往秦王府书房。
　　秦王见皓都这么晚来到书房，定是知道有要事，于是屏蔽了下人。
　　“皓都，你是否查到什么了”
　　“殿下，属下已经确定了六名细作，只是，我们不能等他们的行动，我们要给他们创造行动机会了。”
　　“好，你安排吧，切记，这次定要一个都不能漏掉”
　　“属下明白。”
　　皓都刚要退下，又被李世民叫住。
　　“皓都，乐嫣怎么样了”
　　“回殿下，县主一切安好，并且很挂念殿下和王妃”
　　“也是，之前虽说也很忙没空陪她，但是经过花园时，还是可以看见的。”
　　“皓都，此次一定要将这些祸患一网打尽。”
　　“属下，一定不会让殿下失望”皓都语气坚定。
　　我一定让她像往日一般在花园里开心的笑。皓都心里暗自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