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狄俄涅索斯》Trinarystar

33、He lies Ⅲ

　　厄里斯·布雷恩
　　13岁
　　单亲家庭，由母亲抚养。他的母亲是一位著名律师，为了支付昂贵的私立学校学费，她专门为各种罪犯进行无罪辩护。同时，为了获取一定的利益，她同时在反对死刑的前线战斗。以下是十二件她参与其中的影响力较大的案宗。
　　厄里斯在绘画方面卓有天赋，曾多次获得国家级别奖项。此外，私立中学具有复杂的阶级等级和人际关系。在这所校园霸凌报道多见诸报端的中学，我们不能断定他在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但我愿意毫不吝惜地提供一些事实和证据。至于如何理解和评判，那并非我的责任。
　　以下是学习、获奖经历和社会活动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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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个影子。”那个自称是酒神的人富有感情地说，他的声音让卡珊德拉想起来舞台剧，“看啊，你。你只是个影子。”
　　如果让她近身，她确信自己可以在十分钟内结束战斗——她今天全副武装，不怕任何有毒物质袭击。但是他只是狡猾地躲在机器人中间，所有的机器人。斯蒂芬已经到最近的安全屋去拿电磁武器了——她们一开始都没想到自己会面对这种东西。她闭上嘴，一句话也不说。斗嘴是其他人的工作。
　　“不必辩解，我知道，你也做不到。”他的声音混杂冰冷的雨水，源源不断地钻进她的耳朵，“你是否确认过你自己的存在？”
　　卡珊德拉的眼神穿过雨幕，全神贯注地寻找破绽。理论来说，工业机器人身上会有一个极其明显的紧急制动按钮以第一时间中断生产事故，但它们显然已经经过了处理。不过，根据杰森在耳麦中传递给所有人的情报，它们由一种能源匣驱动。坏消息是充满的能源匣足够支撑它们高速运动九个小时，好消息是它在机器中的位置已经非常清晰，只要毁掉它们同样能达到目的。它们如果是人——至少是人形的就好了，她更擅长那个。
　　“你妈妈曾和我说过你。”他突然转变了话题——他为什么？——“你是完美的，是近乎完美的造物。一把锋利的匕首。任何人都能想象得到那寒光凛凛的美丽。”
　　她明显发现自己的思考受到了阻碍——不，不应该。她已经客服了障碍，对语言的理解不会阻碍她阅读动作的能力，即使那不是生物，行为背后也有程序。她不再是单薄的工具了。卡珊德拉踹开一只手舞足蹈的旋臂，把手中的短镖径直插入标定位点，它立刻熄火；又一个。
　　“是的，西瓦女士，一位伟大而勇敢的战士，值得尊敬……而你背叛了她。”
　　“不！”卡珊德拉反驳，但她还做不到一边激烈战斗一边快速使用并不常用的语句。
　　“我明白。实际上，我理解，是的。”酒神说，所有的机器人突然一齐朝她涌过去，“你下定决心离开过去，而你总是心怀疑问。你逃离了一种意义并不充沛的人生，但它确实有意义：作为一把刀，一件武器；你现在又在怎样生活呢？你感到自由，还是因为失去束缚而带来的虚无？”
　　“谬论！”她喊道，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希望斯蒂芬妮马上回来。敌人太多，她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设法对付；但还不足够。他要逃掉了——他要逃掉了。而她甚至做不到诱导他留下来，或者再牵绊住他一段时间。除此之外，她能够说自己没有动摇吗？卡珊德拉永远坚定不移吗？
　　“被你的父亲驱使和被蝙蝠侠命令，区别又在哪里？全都无需思考——你仍然只是影子。”
　　卡珊德拉被人海战术团团困住，机器人似乎被暂时修改了目的，交错的钢铁压在她身上，她听见暴雨如注、引擎运转和自己的关节作响。酒神转过身，向街道尽头走去。但如果说有某一件事毫无疑问的话，那么她确信自己看待事物的方式是正确的。卡珊德拉挣扎着抬起头，以战士的姿态用力怒吼：
　　“我、不是，影子！”
　　那一瞬间，她看见闪电。她听见雷声。耀眼的光从甚至并非镜面的墙壁上反弹回来，和着巨大的爆破声一起震得她头晕眼花，耳鸣阵阵；同时她意识到所有在她身上的机器人都停止了动作。她跌跌撞撞地掀翻它们站起来，伸手接住飞扑到她身上的斯蒂芬妮。
　　“卡珊！你没事？”
　　自童年起受过的抗打击训练使得她的耳鸣和她的痛觉一样，向来结束得很快，遗孤发现周围格外寂静，包括耳麦，立刻就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E-M-P？”
　　斯蒂芬妮点点头：“改装过的，加了闪光/弹和音爆/弹，一点点冲击波。是一枚小可爱，我压箱底的宝贝货！”
　　卡珊一时忘记了话该怎么说，只好飞快地打了两句手语：在街区上。放EMP。
　　金发女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拜托卡珊，你差点没吓死我！况且这里已经全都疏散完了，附近也没有医院和重要机构，没问题！”
　　卡珊用不赞同的眼神盯着她，开口说：“不好。”
　　“嘿！别学布鲁斯。”斯蒂芬勾着她的肩膀，“我还放倒了这一片几十台机器人，不然可怜的迪克就要被追着咬屁股啦。”
　　“迪克会担心。”卡珊露出一丝微笑，指指耳朵，“联系不上。”
　　“那我们放个信号弹？”搅局者仰头看天，雨水打进她眼睛里使得她赶忙低头，“天色不太显眼。不过值得一试。”
　　“嗯。”卡珊点点头，指给她能源匣的位置，然后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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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不止你们两个被他耍的团团转。”
　　“闭嘴，小红鸟。等他到了下城区有你好玩的。”
　　“所以那个谜语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斯蒂芬，信号终于恢复了！报告健康状况和所在位置。”
　　“没问题，O。我连皮都没擦破，卡珊说她今晚最大的伤主要是打金属手痛。此外，实际上是我们跑到了有信号的地方，在西区和哥伦比亚交界处……至于更具体的，等我找找路牌。不过这都不重要。我刚才问什么来着？”
　　“答案是度量衡（Standard），和JAY街相交的所有街道里这是最有可能的一条。”
　　“如果他的谜语是按顺序分地区的话，我已经准备好了。”
　　“是该再次轮到下城区了。哼哼，接受我的解谜时速挑战吧提米！”
　　“迪克呢？”
　　“真高兴听到你说话，卡珊——夜翼看到了你们的安全信号，所以把你们的安危托付给我，他直接去追人了。这次很明显，监控摄像能拍到，他确实是进了地铁。”
　　“可怜的迪克。”
　　“今晚他确实很可怜。……很好，我看到了。狄恩已经到了下城区。红罗宾，保持警戒——”
　　“夜翼上线。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没什么。你终于从隧道里出来了吗？我怎么没看见蝙蝠车？”
　　“我把它留在了钻石区的地铁里——狄恩把那给堵住了。他肯定发现我们得知了他的通行方法。”
　　“tt。他要是再不发现就愚蠢得超过预期了。”
　　“GCPD怎么安排的民众？”
　　“今晚戈登警长在哥谭警局，我在找到那面黏糊糊的墙之后就去对他说明情况了。他应该正在现场指挥。但狄恩一直在移动，他的可能涉及范围实在是太广了……很难预测应该封锁哪些地区。全体疏散也不现实。”
　　“那我们需要做人质预案。至少公众场所已经关闭了，对吧？”
　　“我想你是对的。……等等，他冲着韦恩大楼建筑群的方向过去了。提姆，韦恩企业今天安排提早下班了吗？”
　　“我确实已经提早了员工下班时间并放了带薪假。……但我刚才意识到，如果要考虑到大部分员工的家实际上并不在下城区的话，那里实际上仍然是人口密集区。”
　　“没关系，小红。你负责去追踪谜题，然后再过来帮我，好吗？现在我去处理他，我们都相信他应该并不危险。”
　　“我不得不说，就我得到的消息而言，他从前可不止是个杀人犯。”
　　“不是现在，头罩。以及没问题，夜翼。无论如何，证据暗示现在他不会真的如他所言杀死一个孩子。”
　　“我知道，但保持警惕总没错。芭布斯，尖叫的音频分析出来了吗？”
　　“九个孩子，一个不少。还有他的笑声——声纹和变声期的布鲁斯非常相似。……该死，已经九点三十了。让我看看——他把那段录音也发到了互联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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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小时过去了，亲爱的市民们。我很高兴地看到，本次投票在互联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我阅读了你们的每一条争论，这非常有趣。可以看出，你们的目标在孩子们之间转移，有人三次投了不同的票。”
　　“我可以为你们读上那么一两条：‘这孩子会有光明的未来，他可能会救不少人。’‘我也是从贫民窟出来的，没有人应该为自己的出身负责。’‘他有校园霸凌记录！我发誓，我的侄女和他在同一个班上。’‘别假惺惺的了，所有投票给她的人都有种族/歧视！’‘只有心里阴暗嫉妒别人过得好的才会这么选。’‘这是杀人，你们到底为什么投票？不过是又一个疯子！’‘等到他真把孩子杀了，你们这群白痴又会嚷嚷着怪蝙蝠侠了。’”
　　“好想法。我都很喜欢。我确实喜欢。我也确实想知道你们为何保有主意或者改变主意。人类的选择背后自有一套复杂的逻辑，由回忆、知识、经验、情感和潜意识共同组成。你们是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犹豫不决、反复不定？如果我稍微更改游戏的设计，当你没有时间做出反应和了解他人，在必须去杀人的时候，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我打算去弄明白我的一些问题。接下来我将履行我的诺言，亲临做出选择的第一现场，展示独属于你们的答案。”
　　“欢呼吧，观众们！剧本即将发展到高潮。我与各位又将如何谢幕？一切马上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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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承认度量衡的谜语编的很差劲（。
EMP：电磁脉冲武器。正常来讲它的释放是没有声光效果的（应该是）。
本章是过渡章节，比较水。下面狄恩要亲自上场走上舞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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