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三十一 ...
-
“为了什么？”布鲁斯质问，“控制？压迫？”
“我本来能保护大都会，救回我的家人。”
“我的家庭也是被罪犯夺走的，克拉克。”
“但你不——”是那把枪。
“——你们？”
猝不及防突然出现的人打断了两位的对戏，他们僵硬地把目光移向了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然后发现对方看起来比自己还僵硬。
达米安看看两个蝙蝠，又看看浮在空中的不义超，然后又看看两个蝙蝠。
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梦境中的林林总总在脑海里翻涌而出，预感到什么的克拉克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止，却没能拦下达米安逐渐变得混沌的头脑。
“替身梗是不会得到最终的幸福的，”他木着脸，像一个无情的读台词机器，“男人，一个破碎的你怎么去拥抱一个破碎的他……”
达米安顿了一下，神色微妙。
“……他们。”
仿佛一个落下的核弹，周围寂静无声。
从达米安一开口脸上就充满了心虚到最后甚至有些视死如归的克拉克颤巍巍地看向了布鲁斯。
被他注视着的布鲁斯沉默着看了回去。
……作为一个正经日报的前任文学工作者，你看的网络小说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小记者？
完全不乐意但还是被牵扯进这一爱恨情仇的蝙蝠侠打量着这位异世界自己的四儿子，有些迟疑地觉得这位好像不大聪明的样子。
“呃，很抱歉打扰你们深情对视。”状况外的奥利弗用一种茫然但带着点下意识嘲讽的语气开口，“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以及这位突然出来的又是谁？夜翼吗？”
“……逆生长？”他开了个玩笑。
蝙蝠侠收回看达米安的目光，他扫了一眼身边的同位体：“不，这是他的……”
“不，不是。”已经察觉到自己说出了什么不得了言论的达米安飞快否认。
他已经完全不想跟蝙蝠侠扯上什么关系了，不论是父亲还是……母亲。
想到了噩梦里狂笑的那张脸，达米安的表情下意识变得难以形容了起来。
不要男妈妈不要男妈妈，尤其不要涂着口红带着金属目镜的男妈妈，谢谢。
【我们出来了，达米安。】脑海中的真.夜翼用一种微微带着幸灾乐祸的声音说。
【我知道。】达米安咬着牙，打从出生起就没感受过几次却在最近一次性全部补了回来的尴尬在他脑海中盘旋，【闭嘴，格雷森。】
【你不久前才叫我理查德，】迪克完全没有被他影响到，声音里依旧带着调侃般的笑，【这就是用完就丢吗？】
【这话应该出现在你那些前女朋友控诉你的话里，格雷森。】
在与迪克斗嘴的时间里，达米安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的人，内心突然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平和。
什么蝙蝠侠，什么超人，什么立场，什么正义联盟……
都不重要了。
只要他没有看见超人与蝙蝠侠手挽着手喊他儿子，今天就是各种意义上都充满了美好的一天。
“你们还打吗？”
达米安周身的气场平和极了，就好像刚刚发出了离谱言论的不是他一样。
“不打的话我先回去了。”他说。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三十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