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水磷

4、第 4 章

　　第四章

　　该为约会做准备了，Severus发现自己神经紧张。

　　第一次约会——如果你把它称之为约会的话——进展顺利，主要是因为它就不是次约会。他准备让这个夜晚变得迷人起来，但并不确信自己有足够经验来实现。只有两个人能让他感觉准备好了，那就是伏地魔王和Lucius Malfoy——其他人都太害怕他了而不值得费心——而且他认为Hermione不会欣赏油嘴滑舌的奉承，这是他所能完成的最接近于“好”的表现了。

　　先做食死徒、后当间谍的生活令他无法掌握魅力这门微妙的艺术，另一方面又使得他哪只手都可以拿魔杖下咒，可以酿造上百种不同的魔药，并且用得一手好刀。说来也怪，Hermione可能会对第一个留下深刻印象，对魔药方面也会稍感兴趣。

　　他不觉得在餐桌上讨论往人背后捅刀子会让Hermione开心，不过也说不定。Hermione是个学院派，她对任何新鲜事物都感兴趣，Gryffindor们一向留意前沿攻击术。

　　美好的幻想使他增强了解决这一切的决心，也使得前去赴约比让Hermione冲进Hogwarts、质问他为何放她鸽子、拽着耳朵把他拖进酒吧，要更容易些了。

　　现在他准备好了，不太拿得准让Minerva和Pomona过来是否有助于他镇定下来。表面上她们在紧要关头给了些建议，在他去接Hermione前检查了他的仪表；但事实上，他禁不住要怀疑，她们相当享受从他的紧张里汲取乐趣。

　　他差一点就要坐回最喜欢的那把椅子不去了。这时女士们相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开始向他进行鼓舞士气的演讲。

　　面对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抱怨，Minerva回得粗鲁。“全是废话，Severus。难道没人告诉你，最性感的男人就是肯听女人讲话的男人么？”

　　吃惊。“真的？”他分辨不出这两位女士是不是在逗他，可她们知道的东西对他真的很重要。

　　“真的。”Pomona很严肃。

　　“Lucius总是说……”他心虚的停下来。Lucius对女人有许多言论，其中没有一个是令人愉快的。

　　“Lucius确实想钓谁就能钓上谁。”Minerva轻快的说。“但我认为他从未尝试去倾听任何一个女人的心声。当女人有兴趣诉说时，她们绝不会想起他的。想想一下，他要试图对Hermione搞这种陈词滥调会怎么样，她会嘲笑羞辱他的。”

　　“没错。”他思考着。

　　好吧，他能做到这个，倾听很容易。从Lucius那儿他得到了足够多的练习，听Lucius宣讲着他统治世界的宏伟计划，还有重修Malfoy庄园，和女人们寻欢作乐，他能听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而不显出一丝厌倦。

　　“你要是愿意的话，还可以用Minerva的新恋情来来逗逗她开心。”Pomona怂恿到。他很快抑制住了一个笑容。

　　Minerva脸上闪过不快。“我没有任何恋情。”她冷峻的说。“我也没有展开一段恋情的打算，特别是和Filch一起。谢谢你了。”

　　“这是个很有想法的建议，Pomona。”他答得彬彬有礼。

　　风趣和魅力都已经料理妥当，剩下的呢？啊，是了，衣着。

　　“我通过审查了么，女士们？”

　　无论对平常的装扮有多习惯、多有安全感，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穿着学校长袍去赴约是不得体的。他于是迈出第一步，向裁缝定了一批新长袍。还是黑色的，但料子更好，摸着更柔软。不得不承认，穿着它们比穿教师长袍更有效果，他在镜前至少花了一个小时来试穿。

　　“Severus，亲爱的，要不是你已经有主儿了，我一定会对你展开攻势的。”Minerva懒洋洋的说着。

　　他有点脸红。“我还不想插到你和Filch之间呢。”

　　Sprout抖。“我可不愿想象这光景：一场Snape和Filch之间的竞争。Ugh.”

　　“你觉得我有必要听这个？”Minerva尖叫。她理了理长袍，靠近Severus，声音放柔了许多。“你会顺利的，亲爱的，别担心。”她转向Sprout。“咱们最好护送他到正门，保证他不会临阵脱逃。”

　　Severus认为她们不是在开玩笑，他知道自己心里还在打鼓。当她们一人一边夹着他往外走时，这情景与把罪犯送上绞架前的最后一程有着怪诞的相似。

　　他移形幻影，确信听到了她们的哈哈大笑，继而体会到了古怪的安慰感：如果她们觉得有意思，那是因为他正在变得傻乎乎的；如果他正变得傻乎乎的，那就意味着他不会把今晚搞成一场灾难。毕竟，要是所有事都变得糟糕透顶，那也是因为他是个魔药大师，难道不是吗？战场得意，情场失利，这很公平。

　　他抻平完美整洁的袖口，绷紧身体，收腹，准备来打Hermione这场仗。

　　如果Severus听说Hermione也神经极度紧张，招来援军为这第一次约会出谋划策的话，他一定会倍感欣慰的。她午餐后返回办公室，告诉Ginny她需要帮助，那乐陶陶的样子可不能归因于喝了酒。

　　Ginny看她回来才放下心。她显然被Hermione对咆哮中的Snape提出一起吃午饭的做法给吓到了。四个小时过去却还不见她回来，Ginny快急疯了。理智的那部分说服她，他不可能在光天化日里对她怎么样，而且他毕竟是个“好人”，另一部分则记起了魔药课，还有他对学生谆谆劝导时所带来的压倒性的恐惧。

　　反正她没做好准备要看到一个轻浮、微醺的Hermione，带着一脸傻笑，站在门道上。

　　“午餐怎么样？”她问。

　　“棒极了。”Hermione叹息。“完完全全、该死的棒。”

　　“你喝醉了。”

　　“有点儿。”她承认。

　　“我最好给你弄点儿咖啡。”

　　“去他的咖啡。”Hermione愤愤。“我可不能用逐渐清醒来浪费这美妙的晕乎乎的感觉。来嘛，咱们今天关门，我再去给你买轮酒，4轮也行，然后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既然得从中选择，是照她说的做还是自己独自回家，Ginny同意去喝酒。当然，她一定会死于知道他们都发生了什么，单是是Snape对Hermione产生什么浪漫企图的这个想法就有些惹人烦扰的了。不，是非常烦扰。

　　她抓着手袋一挥魔杖锁了门，然后往隔壁酒吧走去。她们出来的早，赶在过来喝临走前最后一杯酒、然后搭郊区火车回家的上班族之前到了酒吧。Hermione有不少理由使她乐于当个女巫，但她承认，能移形幻影和从来不必被迫使用伦敦糟糕的交通系统，这是她日常生活里最满意的一条理由。

　　有些小事就是值得注意。

　　比如他笑时皱起的眼睛，比如他……

　　她的遐思被带着饮料回来的Ginny打断了——一打令遐思继续的双份伏特加，一瓶使浮想继续联翩的白酒，还有她正咬着的薯片。

　　“好了，给。”Ginny说道。“最终要的先说，你们接吻了？”

　　Hermione摇头。“哦，天哪，你觉得我们应该么？我觉得应该，你知道，至少在他颊上轻啄一下？”

　　“我觉得Snape不支持当众亲热。”Ginny思索着。

　　“他肯定会为此扣掉大把院分的。”两人咯咯傻笑起来。

　　“那你们都聊什么？魔药？”

　　Hermione撩了她一眼。“别傻了。我们聊的是魔咒。”

　　在Hermione败下阵来、爆出大笑之前，她们非常严肃的盯了对方好一会儿。

　　“不！”

　　“是的！”Hermione抹去笑出来的眼泪。

　　“那么，”Ginny一脸阴险的靠近她。“你觉得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完全主动，把你绑在床柱上？”

　　“也许吧。但我怀疑以这个作为开始他可能会有点儿害羞和紧张。你知道，在愤怒和恫吓的掩盖下，他其实是个非常害羞的人。可是在充分的练习之后……”她想象那前景，声音逐渐走低，脸上出现一个露骨的笑容。“……充分的练习，我猜得这样。”

　　“你是个相当病态的丫头，你知道么。”

　　Hermione的笑容还没褪干净。“我知道。这很棒，不是么？告诉你，如果我和Snape成了，你一定得让我用占卜法给你找到真爱。”

　　“成啊。”Ginny满腹怀疑。

　　“你得发誓，就算是那人是Lucius Malfoy你也要给他个机会。”

　　听了这话Ginny差点儿把酒从鼻子里喷出来。她翻白眼，然后做保证。毕竟Hermione和Snape这对组合是不可能撑过一个月的，Ginny很肯定。

　　“你要是知道Filch已经开始行动了肯定特失望，我知道你倾心于他。”

　　“谁？”Ginny眼中闪着有趣。

　　“教……教……”Hermione因为大笑几乎说不出那名字。“McGonagall教授。”

　　“我操。”Ginny大叫。

　　“我赌她读那信时也是这么说的。”然后这两人没有辜负世人对女巫的刻板印象，桀桀怪笑了起来。

　　那晚的剩余时光都被用来讨论Hermione应该穿什么、她是不是该亲他，以及，如果要亲的话，她该亲哪儿。随着天光耗尽和第三瓶酒的开封，Ginny的建议也愈发下流。最终她们踉踉跄跄的出去吃了顿咖喱，继续喝。

　　Hermione打车回家，挣扎脱掉衣服，倒到床上，傻笑着想大概过不了多久就有人能来帮她脱衣服——她肯定Severus是个绅士——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她睡着了。

　　甚至在宿醉接踵而来后，那笑容还在那儿。她冲着缓解宿醉的药瓶笑得情意缠绵。魔药。魔药大师。Severus。她设法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去，至少也得有个想这么做的样子，但随着那盆花和邀请的到来，所有工作都停顿了。

　　Ginny找来Neville让他鉴定这花的品种，同时对Hermione进行花语和传统纯血巫师家庭求爱法则扫盲。她不知道这特殊的花意味着什么，并决心要把它找出来。

　　Neville一眼就认了出来，告诉姑娘们这花的诨名后，他被Hermione的大笑吓了一跳。这花使得Ginny开始相信，Hermione和Snape真是合适的一对儿。Snape肯花自己的钱来博人一笑，这念头本身就是令人惊异的。

　　他似乎和她所了解的那个Snape完全不同。

　　Hermione为了要过完剩下的几天而镇定下来，虽然还有点儿心不在焉，但她会突然爆发对约会日的恐惧，非得靠得到“去买些新衣服吧”的建议和帮她搞定头发的保证才能平静。

　　Ginny以前从没见Hermione紧张过。她熬过了Vodemort、魔药课和NESTS，还以相当的沉着自信赌了一大笔钱。在最初的感情支持很快被恼怒取代后，Ginny最后威胁说，她要为她的傻样儿扇她了。

　　Hermione付之一笑，心里却有些打鼓，她知道Ginny敢于实现她的威胁。于是她开始对自己大念特念祷词，好相对安静的过完这几天：我是个算数占卜天才。

　　后来Ginny在她面前留了一本满是长句的大厚书，直到约会前一小时都让她一个人待着。她还给她放了一大杯安神茶和一块巨大的巧克力蛋糕。

　　如果顺利的话，他们能轻轻松松的渡过第二次约会，再下一次就容易多了。她希望他们能尽快搞到床上去，因为她拿不准自己还能忍多久。

　　对于和这个铁石心肠的女商人一直大眼瞪小眼，到等来她的诱人晚餐约会来临来说，一个小时足矣，所以她们没过多久就不这么干了。Ginny安慰她，向她指出，让他等一会儿是出于策略上的考虑。

　　她留下Hermione穿鞋，自己前去开门。如果她认为Hermione已经表现得够糟糕了的话，那比起眼前这个浑身颤抖的男人这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她忍着没笑，请他进来。事情变得有趣了。

　　他依照约定时间到达，希望Hermione也能准时，所以对Ginny前来应门稍有些吃惊。

　　“她得晚一点了，抱歉。”她并不合作，因为太过心烦意乱而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对谁礼数不周。他正要提

　　醒她这一点时，略微羞涩的Hermione出来了。

　　“抱歉，你等很久了么？”

　　“一点也没有。”他走上前亲吻她的手。Hermione高兴得脸红了，Severus自鸣得意于自己占了先机。Minerva会留下深刻印象；Minerva毫无疑问会想要一份详尽的口供。

　　事实上，Minerva这会儿没准儿正在确保让自己用不着一份详尽的口供。

　　他把手放在魔杖上施了些防窃听魔咒。想让他给那两个沮丧的女巫提供夜间娱乐，这可没门，想必她俩现在肯定更沮丧了。不过他倒是不介意给Hermione找些乐子，不管她是不是沮丧。他先前对向Hermione在恰当时机提出建议的疑虑已经被打消，取而代之的是尽快完成它的决心，以及应对谴责的礼貌。

　　“你看起来棒极了。”他对自己没准备更有新意的说法而稍感恼怒。

　　“你也是。”他觉得一股暖流卷过身体。

　　要不是Ginny的一声扰人长叹打断了他们，这两人光靠着注视对方就能在这儿一直待下去。“你们走吧。”她有点眼泪汪汪的。“我明天来开门，你不用着急赶来了，还有，记住了，不许做任我我不让你做的!”她说着，把他们赶向门口，轻轻地将他们推到人行道上。

　　他彬彬有礼的向她伸出手臂，另一只手占有性的盖到她手上。“可以吗？”

　　在向Minerva长时间讨教后，他预定的餐馆既不浮夸又不昂贵，但能保证食物很不错。像上次去的那个奇贵的Gryffindor餐馆他是负担不起的，但现在他看了她一眼，发现自己根本不担心她对这餐馆的反应。
　　他肚中依旧翻江倒海，原因却与之前不同。

　　对Hermione是否在独处时产生什么想法的担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在这场游戏中主导了下一步，决定什么时候做、如何做以及多快才能做。特别是多快才能做。

　　Hermione的每一个反应都表现出对这餐馆的满意——法国菜——满怀兴致的浏览菜单。例行公事的点餐工作很快就完成了，他甚至记得和Hermione商量选哪种酒。现在和他年轻时不太一样了，那会儿价钱只印在男士的菜单上。

　　他记忆里的那些好日子显然已经都过去了，不仅仅是因为这意味得给女客写空白支票。如果这改变带来的是道德沦丧还有婚前性行为，那么他很愿意牺牲独自点酒的权利。

　　当然了，他也同样支持女巫们的平等权利。

　　他往前坐了坐。

　　Hermione那温暖、些许狡猾的微笑也没有使他舒缓心情，当她开始询问Minerva和Filch的进展时，他真的很感激她。

　　“他送她花了——玫瑰——而且她没有把它们扔掉，不过仍然坚持自己不感兴趣。”

　　“这花选的可是欠考虑。”她依旧笑眯眯的。“不像你送的那么妙。蝙蝠花，真不错。”

　　“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的。”

　　“没准他该试试猫薄荷。”她淘气的说。

　　他哼了一声。“紧接着就该送她玩具老鼠玩儿了，要不就是个新项圈？”

　　“或者猫抓板？”

　　“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她和Dumbledore有点儿什么，这就是问题所在。”

　　“真的？”Hermione做了个鬼脸，不太喜欢这想法。“你不是个算数占卜天才，看不出这永远不会发生。”

　　他瞟她。“我看不出为什么不可能。他们做为亲近的朋友已经很久了。”

　　“问题就出在这儿。他们在这种轻松舒适的朋友关系下感觉很自在，所以什么都不会发生。他把她当做是理所当然的存在，而她由得他、随他去了。如果他们该发生什么的话，就早发生了；如果没有发生，那也是有理由的。”

　　“但他仍旧是个比Filch要好的选择。”

　　她只是耸耸肩。他感到有些话她还没有告诉他，而且自己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没准那内容会很生动，他可不希望勾勒出Minerva和Albus或Filch纠缠在一起的景象。他还没吃完饭呢，不想马上就再来一次。

　　“告诉Minerva我会去拜访她；我会核对她的答案，看她到底和Filch是不是相配。如果不合适，我会尽快给Filch计算出一个新名字。”

　　“你觉得他们相配？”

　　“为什么不？就因为Minerva对这想法大吃一惊，但这不意味着他们彼此不合适。我们一直在面对这个问题。大家通常都会对被选中的配对者感到失望，然后写信回来抱怨，然后我们说：就去试一试吧。有时候他们会试，有时候不试。毕竟你一开始确实不是很高兴和我约会，可你看现在我们处得有多好。”

　　他思考着这件事。Minerva和Filch真的是不可思议，但他们不会比自己和Hermione更不可思议。他那时一想起要和她有瓜葛就特别愤慨，他想知道她是怎么想他的。

　　于是他深呼吸了一下，问了这个问题。

　　“觉得震惊：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在名单里，没有人能通得过防护咒语，而且你还曾经是我的老师。所以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惊恐，随后注意到你洗头了。如果你已经改变了这个，那么你还做了其他什么改变呢？我决定给你个机会。再说了，我是个算数占卜天才！”从她那大大笑容来看，Severus推测这是某种玩笑话，于是他挑眉以示疑问。

　　Hermione一时有些尴尬，过会儿才说。“今天下午我对这次约会有点儿紧张，所以Ginny让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管用？”

　　“管点儿用。”

　　“我有Minerva。”他说。“Minerva和Pomona。”

　　她偷笑。

　　“她们满肚子好建议呢。”

　　“Ginny也是：不能这样，要做那个，第三次约会之前不许发生性关系。”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声音逐渐减弱。“Ooops。我不该告诉你这个。我应该一直让你猜个不停的。”

　　“这算咱们第一次约会还是第二次？”他脸上的微笑引人邪念丛生。

　　“大概算第二次吧。”他听了血涌上头。“不过你该明白，不能因为前两次约会不应该□□，第三次约会就一定得□□。”

　　当认出到她眼中的闪光时，他语调急促激动，打算为自己的目的做好充分的防守。“哦，好吧。那我要执行B计划了。”

　　“B计划？”

　　“催情剂。”

　　“你打算用哪种？”

　　他眨眼。这可不是他所期待的反应。接下来对各种催情剂优缺点的讨论伴着他们吃完了甜点和咖啡。她似乎非常了解它们的用法和酿造工艺，几乎太了解了。他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该检查下咖啡，看里面有没有被加了料。

　　要是她给他下了什么，他是不会抱怨的。他一直想体验其中几种，但却苦于没有机会。他想知道，对这些药的好奇心晚些时候是否有得到满足的可能。

　　不管怎么说，为了促进自身学识，实验这些药的药性不就是魔药大师的职责所在么。

　　付账的时候他还在思索这事，拿起外套离开餐馆时依旧在想，考虑第三次约会引入这个议题是否为时过早——不是关于魔药的，那太低级趣味了——随即他就被惊诧攫住了，Hermione压过来紧贴着他，给了他一个晚安吻。他的心不在焉使得所谓的低等脑部活动发号施令，指示他的胳膊圈住她把她拉近，让他的舌头探入她口腔开始探索。

　　Severus Snape，这个今晚刚开始时还担心在公共场合手拉手的人，现在意识到他根本不反对当众接吻，完全支持想在哪儿亲就在哪儿亲的做法，而且还会很乐意在魔药教室前或者礼堂里和Hermione接吻。

　　需要说明的是，他其实还是更愿意在私底下、附近有张床的地方做这事——或者有个平面的地方，水平的可以，竖直的也没问题——因为他实在不想停止亲吻她。

　　“我想这一定是第二次约会。”她贴着他嘴唇说道。“我绝对不会在第一次约会做那个。”

　　晚些时候，当他在床上想着这一天是怎么过去的时候，听到这话他会很高兴；而现在，站在对角巷的中心地段，他只觉得她的话太多了。

　　【第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