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神明什么的只是人类无意义地幻想出来逃避自我的东西而已啊岂可修！》苦墨kumosann

43、无限套盒其实很容易开到劣质品

　　喝酒是真的很误事。神无捂着还是犯浑的脑袋偷偷爬起来，整理了一番才顺着窗户爬下去，或者说，掉下去。掉落在巷子的声音响彻了黎明前的夜晚，她躺在今日的可燃垃圾堆里面完全没了心思动弹，脑子还在不断回想，越想，越后悔。
　　所以他们俩现在这算什么关系？狗血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可是哪个友达会做这种事情啊，【哔—】友吗……
　　头疼。
　　“你是说你朋友和你另一个朋友做了那种事情所以无法面对烦恼不已每天都来烦你，所以你就来烦我是吗？”月咏忍不住扶额。
　　“嗯。”神无无精打采地点头，她好几天都睡不着了。
　　月咏看着她眼底下的乌青也有些心疼，“你让你朋友别想这么多了，没事的。”
　　“……真的吗？”
　　“……是吧。”
　　她不由得迟疑起来，“不然我帮你问问你另外那个朋友。”
　　“问什么？”
　　“问他怎么想啊。”
　　“怎么想？”
　　“额，”月咏烦躁地皱起眉，“应该是……你还是自己问他吧……我说让你朋友自己问。”
　　“哦。”神无晃晃脑袋，趴在桌子上，“那还是算了吧。”
　　“要不要问问看银桑？”日轮推着椅子从里面出来，“正好我今天拜托他过来了，而且，你跟他不是关系很好吗，谈谈这些也没什么。”
　　她吓得立刻坐直了身体，“今天叫的？”
　　“对啊，让他来和月咏相亲。”
　　月咏也吓得呛了一杯茶水。
　　“相亲……”神无眨眨眼，“和月咏。”
　　“嗯。”日轮眯起眼笑着，“不觉得各种方面都很合适吗？”
　　神无目瞪口呆地坐在椅子上，被内心的冲击撞得连反应都做不出来，过了一会，才结结巴巴到，“蛮好的。”
　　“笨蛋，她逗你的！”月咏敲了她一个板栗，“是从前一位有过什么一饭之恩的老前辈介绍的，算是……联姻吧。”
　　“联姻？！你？”神无立刻看向日轮，日轮摆摆手，把一脸无奈的月咏赶了出去，才继续对神无解释，她只是拿联姻做了借口让她相亲，实则是想让她好好休息。
　　神无无语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好好休息就休息，为什么要相亲？”
　　“我有什么办法，”日轮长叹一口气，“吉原自从少了夜王以后的确是自由了，但是相对的以前因为畏惧凤仙而不敢出现的势力最近都在冒头，百华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所以我想，如果有个人能让她依靠的话，也许她在休息日的时候也能睡到日上三竿，而不是天不亮就起来巡逻呢。”她是想得很美，“再不济，不相亲也能让她像个普通女孩子一样休息一天，打打人，出出气，收收保护费，多放松啊。”
　　“日轮你说的好像并不是普通女孩子会做的事情。”
　　“是吗？但是这样的女孩子很帅气啊。”
　　“嗯嗯，确实很帅。”
　　“所以，你愿意帮忙吗？”
　　“帮忙什么？”
　　“当然是和银桑一起帮忙参谋参谋啊。”
　　……
　　“所以！”神无努力地把过分小的腰带往月咏身上绑，“日轮的委托就是让你在今天变成一位真真正正的女孩子，相亲也好逛街也好，反正意思就是要你放松一天。”她绑好蝴蝶结以后松了一口气，“月咏，不要让关心你的人烦恼，更不要不耐烦地拒绝哦。不然他们会很伤心的。”
　　“有这种理由直说不就行了……”
　　“没办法啊，不说联姻的话你肯扔下百华的工作吗？”
　　“可以啊。”
　　“可以个鬼。”
　　整理好衣服后，神无拉着她左右转了一圈，“不错。接着是上妆。”
　　“等等，你会这个？”
　　“不会。”她拿着扑子在她脸上拍了拍，“但是挡挡疤没问题。”
　　白腻的粉子轻轻拍上，掩盖住疤痕的部分颜色，神无犹豫了会，还是问道，“这疤怎么弄的？”
　　月咏闭着眼睛笑了一下，“是证明。证明我已经把女人的身份抛弃了。”
　　“哦，抛弃了啊……那现在坐在这打扮的是谁？”
　　她的脸微微一红，“反正不是一个叫月咏的家伙。”
　　给月咏打扮好以后神无按着日轮的吩咐把她送去了相亲的地点，还顺便用火烧一样的目光把那人观察了一遍，永恒的地中海武士头，穿得倒是很正式，眉目之间看起来也脾气很好，她还不小心打翻了茶水到他身上，反应速度和身手确保月咏都打得过以后，她才拍拍屁股离开，在吉原四处闲逛。
　　确实是很不一样的感觉了，原本在吉原闹事的人会直接受到百华的制裁，并且因着凤仙不允许他人存在威胁，闹事的顶破天了在见了百华以后也会迅速求饶，更不会有什么人傻了吧唧地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权威，但是现在，礼貌的人看似更多了，却每个人都像戴着一张面具一样，谁也看不清谁，小事滋扰更是防不胜防，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见有人在小巷子里殴打游女，拳打脚踢，声音不小，却毫不避讳。
　　脸色苍白的游女瞪着没了精气神的眼睛，仿佛跟鬼一样可怖，跪在地上求着那个人再给她一点。
　　给她一点……什么？
　　“请停止你的行为哦武士先生，不然……”神无阴沉着脸扭曲着那个男人的手，“我让你求死不能。”
　　男人没骨气地跑了，神无刚准备扶起那位小姐，就被她猝不及防的力气吓了一跳，一后脑勺砸到了水泥地上，“你为什么要赶走他！为什么啊！”
　　她好像没空理她，踉跄着跑出巷子追了出去。
　　神无抚着后脑站起来，疼得龇牙咧嘴，地上掉落的一个透明袋子还残留着一点点里面的粉末，她捡了起来，拿到阳光下看着，还闪着光呢。
　　真是，外表漂亮的粉末。

　　“那个……原味【哔—】，不要【哔—】，多加【哔—】！”
　　神无对着丸子店里面的看板娘说出接头暗号，看板娘愣了愣，“什么？”
　　“原味【哔—】，不要【哔—】，多加【哔—】！”
　　“我知道了，您稍等。”
　　过了一会看板娘端了一堆马赛克出来，“原味内【哔—】，不要布【哔—】，多加润【哔—】，请慢用。”
　　“不是，那个，我不是要这个。”
　　“那您要什么？”
　　“我要找百华……”
　　“下次直说就可以了神无大人。”
　　百华日常分了几个番队，一番队作为最前线的工作人员，主要是跟着月咏日常巡逻，二番队作为组织中枢，主要负责实行和补充，算比较后勤，三番队则是便衣，每天过着和平民无异的生活，是作为潜入搜查情报的重要人员。
　　“所以这么重要的人员怎么能没有暗号呢，以后要加强安全性才行啊。”
　　“是，我以后会和首领提议，请神无大人放心。
　　“好的，”神无又塞了一串丸子进嘴里，才捏着刚才捡到的粉包给她看，“我不确定日轮知道多少，所以直接来问你们，这是什么？”
　　“最近在游女之间流传的一种非法药物，可以带给人感官和精神上的强烈刺激。”
　　“……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流进来。”
　　看板娘摇摇头，“现在的吉原治安一团糟，很多事情百华根本顾不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游女之间便开始做起这种买卖，纯粹是为了追求心理的安慰。”
　　“谁在卖查出来了吗？”
　　“嗯，吉原的上宾，羽柴滕之介。”看板娘顿了顿，“神无大人，此事不可轻举妄动，货品的来源和背后牵扯的人都未查清楚，即便是首领和日轮大人也还在持着制止观望的状态，大鱼，还没上钩。”
　　“明白。”神无把粉包收起来，“那就谢谢姐姐的丸子啦。”
　　等神无拿着丸子走出商店远去以后，看板娘才低声问道，“可以了吗？”
　　男人一瞬闪现到她面前，嘴角泛起病态的笑意，他其实算得上一个面容姣好温文尔雅的人，可是那双眼里的欲望却满满地吞并了瞳孔四周的眼白，看起来，变态极了。
　　“小姐真是一位爱护家人的好女人，让在下心生佩服，只可惜的是，你相信了鲨鱼的微笑。”
　　男人的动作极快，在看板娘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的时候，已经被苦无深深割下脖子，鲜血喷涌出来洒在木制的柜台上面，一滴一滴地流到地板，男人拿了柜子里面的钱撒得满地都是，便大喇喇地走出店门。
　　相亲……阳光下的男人又笑了一下，身影淹没在人群当中。
　　能被奉为吉原上宾的人没有几个，稍微打听了一下就确定到他每天出现的时间，嘛，无论如何来到这的男人目的也就那一个，想要从他嘴里套话，总会有办法的，神无甩着刚从赌场里面出来的满满钱袋进了一家店，随便拉了个美艳动人的姑娘让她卖她一身衣服。到了差不多的时间，把身上重得要死的腰带和繁杂的和服尽量改得方便行动了又看起来还行，才拉开扬屋的门进去。
　　不过房里等着的不是白天感觉到的那个人，而是，巷子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你怎么在这。”
　　她其实也猜到他不会轻易出现，但故意让看板娘引诱她却又不露面，这种猜不透的感觉让她很讨厌。
　　“怎么回事这个打扮，不是游女也不是太夫天神，不伦不类的……看着就不怎么样啊。”
　　神无翻了个白眼转身拉开门，
　　“你不想知道羽柴大人的事情吗？还是说，你对这个东西也没兴趣？”
　　他的手里提着一包粉在那晃啊晃的，看得她一阵窝火。
　　“那你想干嘛？”
　　“尝一下吧，”他往酒杯里面倒了点，“什么东西让游女们疯狂追逐到命都不想要。”
　　“我又不是傻子。”
　　“那你就出去吧，反正你今晚见不到羽柴大人。”
　　“这种方法对我没用，转告你的羽柴大人吧。”
　　“对死神太夫也没用吗？”神无拉开门的手顿了一下，回过头去，“什么意思呢。”
　　“说实话吧，我能在这等你来，自然是有办法控制住你的，自然，也有办法毁了你。”
　　“哦——说得挺有意思啊，你打算怎么毁呢？”
　　紧绷的弦声响起，神无警惕地观察四周，刺眼的灯光安在天花上耀得如同白昼，好像连平常看得见的东西都看不见了。
　　看不见了——她心下一惊，正准备逃出扬屋，弦声四起，来自四面八方的钢丝蓦地把她缠绕到吊起在空中，任由她怎么挣扎身上的线也只是越来越紧，碰不着地。
　　“怎么样？”
　　她居然这才发现男人由始至终都没有接近过她一步。
　　“不怎么样啊，就这……”
　　神无的嗓子突然被紧紧勒住，细如蚕丝的钢线缠得她连说话都感觉到了连带的震动。
　　“为了防止你有生还机会，我们可是花光了心思。”
　　男人在她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过来，“大鱼，上钩了啊。”
　　她的拳头握得死紧，“我想知道今天白天那个女人还活着没。”
　　男人有点吃惊，“死到临头居然关心这种事情啊？怪不得死神太夫会选择你。告诉你也无妨，工具人的下场，当然是杀掉，不管是游女还是百华。”
　　“就为了……引我上钩？”
　　“还有那个银发武士，”神无的瞳孔一震，男人又像发现了什么新鲜事，“哦，原来他对你很重要啊，那更不必说日轮太夫和那几个小鬼了吧？”
　　“呵呵呵，”她笑出声来，“我一向追求死得明白。”
　　不同于眼前男人尖利难听的声音，一个温柔到她几乎以为在做梦的嗓音在她背后突现，“你们全部都是猎物的饵食，只有你们都死了，吉原的上空，才会升起最美的月亮。”
　　“你觉得熟悉吗？祸津神计划的第一人。”
　　神无的大脑猛地一下好像被全部掏空了，又再强硬地塞了一大堆东西进来，计划第一人，她笑得停不下来，从前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生死纠缠，还有乌鸦那张讨人厌的脸，都一一闪在她的眼前，她控制不住心底的愤怒和暴躁，阴郁地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看见了，看见了站在她背后的那个人，留着极其难看的发型，脸上还有着被火烧毁的刺红皮肤，只剩下眼眶的珠子像极了妖怪一样，转动着瞳孔，注视着她。
　　“你知道我，那应该也知道，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对吧。”
　　他死了，她在活过来的多少年里一次都没放弃调查过关于他的事情，她有神无救了一命，他没有。
　　她握紧拳头，努力伸手够到脖子，抓住那些丝线，由得它们陷进肉里，“那你应该很清楚，比起来死神太夫……我才是那个不会死的。”
　　“知道啊。”她的背后被插了两根苦无，生疼得她没了力气，“所以才需要这个。”
　　男人配合着晃了晃手里的粉包，扒开她的嘴喂了下去。
　　“啊哒！！”
　　神乐和新八一副侍女打扮的样子踢翻门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神无左手扯着身上的丝线，右手抓着一个男人的脑袋，对准了拉得最紧的那个地方扔了过去，她身上的钢丝勒得她的衣服都沾满了血，嘴里还在不停地吐着粉末，还扣喉。
　　“大婶！”
　　“神无小姐！”
　　“你怎么样阿鲁！”
　　神乐急急忙忙地拍着正在吐的她的背，新八则是在一边趁着时间解释，他们是受了日轮的委托过来调查这次的药品事件，但是银时和月咏到现在都没回来，两人在担心之下就一间一间扬屋搜查，正好听到了她的声音。
　　神无听得一片混乱，脑里的思绪像麻团一样绕着，她感受到那个人还没走，抢了神乐的伞朝着那些线的尽头冲过去。
　　钢伞和苦无的声音碰撞在一起，男人顺着伞尖的刺破冲了上来，把苦无扎进她的心脏处，“就算不会死，麻醉药总归是有用的。”
　　她只能看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然后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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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努力了，真的努力了，日常，日不起来........
所以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