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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协力共战敌 微雨燕双飞 ...
无情发出一道钢镖,噌的一声打在那老头的烟枪上,闪出几点火花。老头晃一下烟杆,怪笑一声:“年轻人,你还小,就瞅着我这杆老烟枪了?”
追命还沉浸在暇想中,就见大师兄出手了。
无情又出第二道钢镖,快如闪电,噌的一声打到烟枪上,冒出星星点点的火花。老人有些惊诧,好快的暗器,如果第一次是出他不意,第二次他却连烟枪移开一下都没来得及。手捏紧了烟枪,这地上的残废要干嘛?
不等无情再有动作,老人攻上前,想抢占先机。一旁的方应看上前一步接招的同时无情退后一步。
两人赤手空拳,掌对掌,肉对肉的一拳拳击打,瞬间已对拆十来招。混战中的方应看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落在身上,那眼光使他安心,也让他发挥出更好的水平。
老头一掌推过来,方应看错身翻转,避开锋芒,紧接着回身还击。
追命看看对打中的方应看,再看看大师兄。
无情没兴趣理会追命现在的心情,两人的对打,他在找时机、找破绽,找一击而中的机会。倏地,眼神一亮,看向方应看,方应看仿佛有感应似的望过来。两人眼神碰撞、交流。
无情发出第三道钢镖,钢镖飞向老头的烟枪。
在老头有所察觉转移烟枪时,无情手指微动,发出两颗极微极细的小弹子,然后紧跟着一粒铁莲子。
看钢镖走向老头知道又是打向他的烟枪,不能再让这残废打中他的宝贝。
抽出一直别在腰间的烟枪拿在手里,躲过钢镖的瞬间,浑然没有留意进到烟枪前端烟口里的的几颗小弹子。
此时的方应看突然发力,血河剑在手,威力大放,像是要搏命般,招招紧逼,不顾自身安危的只攻不守。
老头刚抽出烟抢拿在手里,此时对招有点忙乱,这小子不要命了?
血河光芒大盛。
不好,这小子要出绝招了。
老头全力防守,蓄劲全身,真气游走,护住周身要穴。
外围的人只见一片红光闪耀,看不清方应看到底出了几剑,到底走了哪几势,是如何出的剑,如何收的势。
那老头也不简单,如此强盛的剑招功力下,他接招虽有些许内力受损,但看似并无大碍。
追命看傻了眼,这方小候的功夫真真到了一个境界,一个他也看不到剑招的境界。
若以后敌对,自己只有跑路的份了。幸好,还有这双腿他追不上。
这小子太厉害。
老头呼呼的喘着气儿,拿起烟枪抽烟,不够劲儿,猛吸一口。
轰的一声,烟管爆开,四分五裂,抽烟的人面目血肉模糊,一只断掌飞到追命脚下。
方应看不等对方反应,迅速上前手掌翻飞破除真气,击打大穴,刚刚还站立抽烟的人,此时却软绵绵的倒下。
追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看地上坐着的无情,再看摇摇欲坠的方应看,再瞧瞧倒地不起的人。
待看到那烟枪的断杆屑片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无情发出的小弹子是火磷弹,打入烟枪,因无情发力有限,且这种烟枪内的烟叶燃烧不同一般烟物,无情发的火磷弹进入烟管并未当时就爆。在闻到那股水烟味道,懂药草的无情就明了是采用何种植物的烟叶,这种烟叶湿气较重,极难燃烧,也没那么容易完全熄灭,只要有一丁点火星,就会慢慢烧起来。因此种烟叶不易灭也不易烧,抽烟的人需大力抽吸才能使烟草燃起来,它的味道也颇重,所以抽它的人不多。如果不吸是没有明火的,吸的不大口会是一丝一丝的燃烧,而无情发的一粒铁莲子却是封了烟枪的口。待老头吸一口不得劲儿,再抽大口时,烟叶燃烧,两粒火磷弹相继爆发,烟口被堵,饶是再强的烟枪也支离破碎。
无情发的前两道钢镖却是试探他的烟枪是用何物所制。烟枪还是用原木制作抽起来更有味道,但老头为掩人耳目在外包了层乌铁。是以无情两次打不同部位查探烟枪的具体材质。
一个人影猛扑过来,方应看被撞得身形不稳。定睛一看,是一个大孩子。
“大爷爷!大爷爷!”孩子摇着老头,眼泪强忍着。
地上的老头吐出一口污血,摸摸孩子的头,昏死过去。
追命走上前看看,扶了那孩子道:“别哭,你爷爷没死。”
那孩子推开追命,猛的抓住方应看的衣襟,“是你杀了我大爷爷,是你杀了我大爷爷,你赔我,你赔我。”
方应看经历几番与老头的打斗,早已身受内伤,刚刚又强行运用血河最后一招,真气耗空,已是强弩之末,撑着最后一丝内劲破了老头的真气,点其大穴制约,已是勉强站立。此时被那孩子一摇,身形一晃就要倒下,追命忙拉开孩子,扶住方应看。
边拉边叫道:“你爷爷没死,他只是受了些内伤,休息调养一段时间就好。”
“你骗人,你骗人,我大爷爷站都站不起来。”
“唉呀,你这小毛孩不信我?他被点了穴,当然站不起来。”追命没好气的答道。他也不想这样,谁叫你当初掳走金剑的,现在这下好了,你快家破人亡了。
无情过来了,追命扶着方应看盘膝坐下,然后方应看自觉的把胳膊伸出去,无情伸手把脉。
把完脉,无情拿出一颗药递给方应看,方应看接过吞了,随后闭目调息。
追命看着两人从刚才到现在不发一语,动作却又默契十足,仿佛多年的老友般,更是纳闷了。
大师兄怎么会和这个只见过几面的小候爷如此有默契?从刚才同时一个前进一个退后,大师兄怎么就料定这方小候定会上前挡敌,他一向虚伪,大师兄怎么就敢把性命交于他?方小候怎么就知道大师兄会让他上前,怎么就知道大师兄会后退?
追命知道大师兄因身有残疾,所以自尊心比常人更敏感,一向不喜欢有人自作主张要帮忙什么的,尤其是打架上。
可两人同时都做了,做之前他们没有言语交流。还有后来,打架中他们好像还对望了,这是眼神交流?
想到此,追命更不满了,他跟大师兄好些年的交情,两人才有较为默契的配合,怎么现在这小候爷没见几面就赶上他了?
追命看着给地上老人止血的大师兄,低头想想,想不通,再看一旁的方应看,再想想,还是想不通。
无情转头看到在旁边皱眉摇头的追命,说道:“愣着干嘛,救人啊。”
无情替老头止血后,又仔细看了另几人。方应看出手狠辣,不留余地,三人惨死。有一个是强撑着一口气未闭眼,追命输了真气吊着,拉着孩子说了句遗言后一命呜呼,另外只剩半条命的一人手脚经脉皆断无情先处理了外在伤口,又喂了一粒治内伤的药丸,道:“今日这事,我们有愧。”
没想那人却摇摇头:“技不如人,任人宰割。”
追命闻言,瞪大了眼睛,心想:有没有搞错?虽然是你们不对在先,但毕竟我们杀了你们四人,以后你会是残疾,那位大爷面目毁容,还断了一只手受伤颇重,不是一月两月能养好的,居然好像还不怪我们。
无情也不言语,只点点头。
事后无情跟追命解释,荒蛮之地,崇尚武力。有时理赢不过武,往往一言不和就开打,只有胜了才有说话的权力。
追命和那孩子找地方掩埋几人的尸首。追命很奇怪,那孩子对这几人倒没有很难过,只是对着他们尸首发了一会儿愣。
无情看那老头虽然怪异,但对这个孩子很有心。自醒后,看着在那边忙活的孩子出神。
待那老头缓过气来,对无情道:“以后我也无力养他,孩子本来就是老二从林子里捡来的,现下我和老四身受重伤,也顾不了他。你带孩子走吧,教会他一技之长,算是你对我们,对他的补偿。”
“你不恨我们?”
“有什么恨可言,弱肉强食,我倒还要感激你没有把我一掌毕命,救了老四。就像你们说的,是我们无理在前。”
无情低头,又望向在那儿竖碑的野孩子,心里酸楚难当。
“喂,你怎么不哭了?他们是你叔叔呢。”追命问他。
“我不喜欢他们,他们常常欺负我,打我,我恨他们。”野孩子答道。
“只有大爷爷喜欢我。”
“你爹娘呢?”
“我是被二叔叔捡回来的,没有爹娘。”
追命叹一口气,“好了,送他们最后一程,总算是把你带大,养过你的叔叔。”
整理完后,野孩子跑过来看他的大爷爷,老头整理他弄脏的衣襟,说道:“你今日就跟几位少侠走,到外面的世界多学些东西,不要学三叔弄毒,跟着他们总好过在这里憋屈一辈子。”
“大爷爷。”
“大爷爷老了,如今又受伤断了手,你呆在身边也没有什么可教你。以后你要靠自己活着。”
爷孙俩又说了会儿话。
无情看看天色渐晚,再不走,估计要半夜赶路了,招呼几人准备上路。
方应看经过几个周天的调息,面色缓和,精神好多了,只是内伤还需要些时日恢复。
追命看看跟在身后的野孩子,耸耸肩,心想,这下倒好,他们这一行算是儿童团了,跟前面几个小鬼一会合,肯定吵死了。
想到这个惹事的孩子现在居然和他们是一路了,真是世事无常。且一路上也没拣到啥好东西,倒拣了几个孩子。
又想到,刚刚那个快死的人拉着孩子说了一句话,还不让他听,不知道是什么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分明感到那人死之前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想到此,脚下一顿,越觉得不简单。
追命心里藏不住事儿,想问,但现在这会儿好像也不大适合,人家刚死伤一家子,回头看看他,说不出口,走了几步又回头瞧瞧,那孩子也没理人,只埋头走路。
再回头看看,停下,等他跟上,人到了身边张了张嘴,还是没问出来。
正待开口说点什么,追命听到无情说:“追命,带上孩子走,轻功前行。”
半天的路程不知金剑他们走到哪儿?天色越来越暗,在沼泽地还好,一进了林子,这时辰已是暗无天日,所幸几人均是目明之人。本来追命右臂夹抱着孩子前行,行得半路许是不大舒服硬是要追命背他,此刻他在追命背上却是兴奋万分,扬着手触摸着枝枝叶叶,脸上净是新奇的表情。
无情望着前面飞奔的追命,微微扬起嘴角。
“崖余,到我背上来吧。”方应看笑容邪恶的靠进无情,边说边揽上无情的腰身。
无情脸色一红,下一秒人已飘在几米开外。
方应看抑制不住的笑开颜,却咬了咬唇忍着不笑出声。
顿了顿,在无情稍许停顿运劲时,方应看又贴进无情,在旁道:“崖余,我背你。”
无情听着上扬的尾音,这家伙在笑!
戏谑他吗?
转头瞪向身旁的人,却见方应看一脸正直,正儿八经的望着他。
两人对视一会儿,无情撑不住他那赤裸裸的眼神,转开脸,冷着调子道:“不用劳烦小候爷。无情双腿虽残,行进的功夫还是有。”
说完人已飘到前方。
此时方应看早已不是刚才那幅正经表情,嘴角已裂到很大幅度,呵呵笑着,只是没出声儿。
他心情很舒畅,看着无情红脸,看着无情害羞的跑掉,他就是心情很好。本来一身内力损耗□□,还受了严重的内伤,照以前性子来说,他会恨到发狂,郁闷的要死。可如今却不是这样。只要在他身旁,为他挡尽风雨,为他鞍前马后,他竟是心甘情愿的。
只要他在自己身旁,可以一直看着他,他也会偶尔望向他就好。
看着前面白衣的人儿在密林中飘行,像一只穿梭在林间的小白蝶,时而停下单薄的双翼,时而又振翅飞向另一处花枝。
无情总觉得那道恼人的目光追着他不放,让他如芒在背,心神受影响气息不稳,运起轻功也受影响,终于在树上停住回望。
正好看到方应看眼里藏不住的笑意。突然就恼怒起来,有什么好笑的?
方应看看到无情杀向他的眼刀,心道:糟了被看到了,这下有的忙了。
可是心里头就跟花儿绽放似的,越开越大,他现在算是体会到“心花怒放”这个词的具体感受,痛苦的是现在得忍着不能表现出来。
承受着无情冷厉的眼刀,心里高兴万分,面上却要平静,方小候爷想这真是折磨,不如打一架爽快。
无情看着方应看强忍面上笑意,故作无事冷静的飞近,却时不时的嘴角抽动,他心里更是恨恨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看他望着自己笑,心情就不爽。那笑意,那眼神让他想到门里的小林头对待他那条喜爱至极的大狗,小林头从不让别人喂食,每次小林头逗它玩儿,为它搔痒,带它出门也是这副表情。
一副他专属、独有、宠爱的模样儿。
他又不是狗!也不是玩具!
为什么这般看他?
方小候看着眼里火气越来越重的无情,心道,完了完了,真生气了。
赶紧想揽上肩解释一下,没想无情一侧,方小候的手落空,无情冷冷道:“小候爷,无情等赶路艰辛,路途长远,回到营地,小候爷身份尊贵,还是早点回京好。”
方小候心一沉,不快的表情马上显现。
赶他走?
帮他忙活半晌还赶他走?
这人的心究竟是怎么长的?果真无情?方小候紧盯无情,想看清楚无情心里到底有他没有,在他心中到底占几分。
无情看着方应看眼里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一幅阴沉的脸色。
心情反倒没有好起来,按说刚看他高兴,他心里就不畅快,现在方应看不高兴了,他理应高兴才是。
可心情却好不起来,随着方应看的脸色而阴沉,感觉闷闷的。
两人僵持一会,笼罩在四周的气氛让无情很不舒服,道:“赶路要紧。”
说完拨开树枝转身准备前行。
却被方应看一把拉住,稍显粗鲁的动作,较大的力道让无情差点不稳,两人相识以来,方应看一直对他温柔,以礼相待,从未如此野蛮,无情的火一下子窜上来。
“你干什么?”
“崖余,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候爷,此话何意?”
方应看闻听此言,更是烦燥,居然问他何意,何意?他难道就不知何意?两人总要这样打哑谜吗?
“盛崖余!”方应看一声怒喝。
无情没料到他突然暴喝,一时被吓心猛跳一拍。
抬头直视方应看。“小候爷叫在下,何事?”虽然强自镇定,但心仍然勿自怦怦的跳不停。
方应看气得不行,喘着气儿瞪着眼前人,何事,何事?我让你知道我有何事?!
一手抓住无情的肩膀,另一手圈上腰际拉近,两人相贴。
方应看的动作很迅速,迅速到无情准备做出什么反映时,方应看的脸,方应看的眼睛,方应看的唇就压降下来。
暗器刚到指间,无情就已僵住。
柔软的触感让无情新奇,气息的交换使无情羞于面对,逃避似的闭上眼睛,那人美好的脸,满含笑意的眼睛就那样融融的望着他。
崖余,崖余,崖余………
是谁轻声的唤……
嘴辱和嘴唇的碰触,轻舔,含吮,气息和气息的交换,使他整个人无力,轻飘。
无情觉得自己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没有着力点,一阵急风吹过,他没有安全感的东飘西荡,想要抓住点什么东西稳住,终于手指碰到什么,抓住,紧紧的握住,不再松开。
良久,方应看抬头,又碰了碰无情的嘴唇。
无情睁眼,恰好看到方应看眼睛里的自己,有几丝迷醉,几丝情动,几丝羞涩,这、这是盛崖余吗?这是六扇门的无情捕头吗?
猛一回神,才发现两人贴得很紧,自己的双手紧紧攥住方应看的衣衫,赶忙放开,看到这处折痕鲜明、明显显旧与他身上其它布料不符的地方,又伸手去拂,再拂了拂,似乎想把刚才的迷醉全部拂掉。
方应看一把抓住无情的手,却有点粘粘的湿意。低头细瞧,原来无情太过用劲,被之前到指上的暗器割了手指。
方应看面无表情的拿走暗器,捏着流血的两只手指,送到嘴边,含住,轻轻的吸吮。
无情呆呆的看着,不知作何反应。当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指头时,没来由的脸烧红起来,高温的热度烫醒了无情,抽出手指,推开方应看。
“你干什么?”说完又觉得语气过重,道:“只是划破了,没什么。”
方应看被他一推刚稳住身体,听此言既未恼怒也无言语,只是身体前倾拉过无情,缓缓的抱住,紧紧缠绕,头颈交缠,埋首在他如瀑的青丝中。
无情看到方应看沉默以对,一时也不知如何,见他面有戚色的伸手拉他,不知他要做什么,后来被紧紧抱住,无情微微挣扎,就听到脑后方应看轻轻的声音:“别动。我只想抱抱你。”
这样的方应看,无情很没招,不知应对。当然,向来他碰上他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这样看上去很脆弱的很需要人关爱的方应看,无情更不知如何说话,如何动作了,任由他抱着。
方应看,神通候,那个和米有桥筹建有桥集团,看上去潇洒不羁、风光无限、位高权重的小候爷,也有这样的时候啊,无情想着,心里就有些微微的疼。
手不自觉的伸出来,环向他,回抱住他。
感觉到无情的变化,方应看想,崖余心里还是有我的。不自觉的怀抱又紧了几分,致使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无情觉得方应看的心脏仿佛就在自己胸腔里跳动,一下一下是如此的清淅明了。不自觉的跟上他的频率,心跳渐渐一致,同时扑通,一下、一下、又一下……
看文的同好们,谢谢各位长久以来的支持.本人难得的假期已至,决定背上行囊去远行、流浪,所以奉上所有存稿,更新六千字的“大章”,呵呵。待我领略了大自然神奇的美感,待我从原野、山林、雪山归来,再给大家讲述方小候爷和无情公子的故事。
(此文暂停更新两个月,谢谢厚爱,咱们九月中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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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协力共战敌 微雨燕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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