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男妻以后》白森

43、请假条（内有小剧场）

　　五一期间要去参加婚礼啊去外地啊什么的，更新就。。就。。嗯
　　大概7号8号恢复更新~
　　大家假期愉快呀

　　附一个小剧场：

　　【可可爱爱没有脑袋之舒映】

　　“舒护卫。”
　　那天，老爷院中的侍女头头来找我。
　　说是管事，其实年纪也不大，我估摸着比我还小一些。
　　“有事吗？”我站住，转身。

　　她犹疑了片刻：“也没什么大事。”
　　我静静看她。
　　她定定神，缓缓道：“就是……姐妹们……唔，也不止姐妹们，想拜托您一件事儿。”

　　“您以后……能稍微，稍微，离那两位……远一点吗？”

　　？
　　“哪两位？”我疑惑道。
　　我最近有跟谁走得很近吗？甚至还不止一个，而是两个？

　　她立刻回道：“就是老爷和夫人。”

　　？
　　我更疑惑了：“此话怎讲？”

　　“就是……”她似乎在斟酌说辞，“您日常跟在老爷身边，自然也知道的吧，夫人喜欢老爷很久了……”

　　？
　　我震惊了。
　　夫人喜欢老爷？
　　你确定你说的夫人和老爷，跟我说的夫人和老爷，是同一批人吗？
　　我问：“这……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她眉头微蹙，“这……”
　　我以为她是答不出来，毕竟这事实在匪夷所思，没想到她稳稳地道：“那，便跟您捋一捋吧。”

　　“夫人性情随和，日常穿着皆是素淡，可若要去见老爷，总是会提前精心打扮过。”
　　“这便是所谓，为悦己者容。”

　　嗯？
　　“等等……”我道，“这个……有点牵强吧？”

　　“哪里牵强？”她反问，“夫人平时，衣着可是素雅低调？”
　　我回想了每每监视他溜出门，他确实都很低调，“嗯……”
　　她又道：“夫人在老爷面前，是不是都十分正式、华冠丽服？”
　　好像是这么回事？等等，怎么会是这么回事？好像……好像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我有些混乱，便道：“算是吧。”

　　她又道：“老爷先前寄信回府，信里没提到过夫人，夫人面上没说什么，心里难过了好半天。”
　　这总算有点扯了吧？他心里想什么，你如何得知啊。
　　“他难过得，连管家都看出来了。”
　　啊？这有管家什么事？
　　“……有次老爷回来，夫人没能第一时间接到老爷，很是懊恼。那天还下着雨，夫人跑去雨里等，希望能见到老爷一面……”她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哀切，“之后大约是怕老爷冷到，送了热汤过去，厨房的小厮都说了，夫人认真地察看过，还弄了装饰在旁边……”

　　嗯？？
　　我很想开口反驳，又不知从何开口。
　　因为她说的，雨天等人，送汤装饰……的确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啊！？

　　“后来老爷去祭拜，想要一份金箔果酪，老爷花了大价钱对方都不肯，夫人看老爷很是在意，赶紧想方设法地给老爷弄了来……”

　　……这倒确实不假。那果酪是他给弄来的。

　　“在山上的时候，夫人还帮了老爷上香……雨天路滑，老爷踉跄之际，夫人立刻伸手想要搀扶老爷……”她目光温和，微微一笑，“夫人的心神，当真是一时半刻，都没从老爷身上移开。”

　　我被那笑惊呆了。

　　“舒护卫，祭拜的时候您也去了，您说，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她一收笑容，定定地注视着我。
　　我犹豫道：“嗯，是……有这么回事。”

　　“还有后来，这边老爷一回来，那边夫人就知道了。”她沉声道，“这难道是巧合？”
　　这就是巧合啊！因为他俩在外面遇到了啊！
　　她摇头长叹：“这是天意啊！”
　　啊？

　　我惊诧道：“……天意？”

　　她坚定点头：“就是天意。天意如此。”

　　我惊了。
　　天意……偶遇……这么说，竟然好像也能解释得通？

　　“不能这么说吧。”我试图找回些逻辑，“他们……”
　　他们不是这么回事啊！

　　她沉声道：“好。如此，我便问您几个问题。第一，夫人是不是一直努力，在老爷面前有所表现？”
　　“……是。”
　　“夫人是不是给老爷送汤送粥又送水果？”
　　“……是。”
　　“夫人是不是一直都夸赞老爷，从不说老爷的不是？”
　　“……是。”
　　“‘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这些，是不是夫人的原话？”
　　“……是。”
　　她观察了片刻我的表情，笑道：“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夫人也说了很多。”

　　确实，什么“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深知身在情长在”“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心里默默打了个寒颤。可不能给她们知道了。

　　“可是夫人一旦有了和老爷同处的机会，是不是又有些矜持？”她沉吟道，“譬如，我想想……若是老爷身上落了树叶，夫人并没有出手帮他拂去，而只是提醒？”
　　这也可以？在那洞明帮闲逛之际，可不就是这般。我讶然：“这……作何解？”
　　她道：“正是爱得深切，且知对方并没有对自己抱以同样的感情，才不敢触碰啊。”
　　啊？
　　是……这样吗？？

　　最后，她轻飘飘丢了个杀手锏：“老爷的生辰恰逢途中，回府之后却没过生辰宴。是不是在外面的时候，夫人给他过过了？”
　　“夫人当真是……”她摇了摇头，“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我凌乱了。

　　“可是……”我做着最后的挣扎。

　　她看着我的眼睛道：“可是，夫人都这般了，老爷近来好不容易才给了点回应，舒护卫您还要成为他们的阻碍吗？”

　　啊？？
　　这又是哪出？？
　　这比夫人喜欢老爷还荒谬吧？？？
　　我震惊道：“这……又从何说起？”

　　她道：“如此，我便再问您几个问题。第一，夫人院子里养过的鹦鹉，是不是老爷的？”
　　“……是。”
　　“老爷此次远行出门，是不是带上了夫人一起？”
　　“……是。”
　　“老爷旅途中，是不是对夫人颇有照拂？比如把什么好吃的留给他一点？饭桌上帮他挡一挡酒？”
　　“……是。”
　　“最近，老爷是不是找夫人吃了几次饭？”
　　“……是。”
　　“老爷饭厅案几上那盆兰草，是不是和夫人院子里的是一个品种？”
　　“……是……吧……”我已经懵了。
　　“这便是了。”她点点头，“总算，老爷有那么一点被打动的意思了。”

　　“舒护卫，实在也是……您平常跟老爷接触得多，可夫人那边……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姐妹们有些看不下去，才来打扰您，见谅。”
　　她朝我深深施了一礼，而后离开了。

　　？
　　我依旧站在原地，满腹困惑，满头茫然。
　　我疑惑道：“是这样吗？”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啊。
　　可是细想起来，竟然又觉得有些道理？

　　确实，最近老爷也知道夫人的茶馆开业，知道夫人……又溜去了店里，却没有叫我做什么。他也没有做什么。
　　甚至，夫人扯谎说是去放纸鸢了，老爷也没拆穿他。
　　对了，放纸鸢的事，其实还是老爷提议，让管家去问夫人的。
　　难道，真的……？
　　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