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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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唔。”
躺在床上的哈利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他的脑袋像是被从后面敲击了一下，隐隐作痛，哪怕深沉的睡眠，也像是在加重他的头痛，远不止这些——他的喉咙、四肢，就连他的腰和屁股都痛得令他完全不想动。
“你醒了。”坐在沙发上阅读着一本介绍精灵种族书籍的斯内普保持着他的阅读姿势，屋子里静谧地只剩下书本的翻页声以及壁炉中燃烧的木头炸开的声响。
他在书本中看到了有趣的东西——和波特否定了一晚上的非人种族能够令男巫怀孕的设定相反，实际上这个世界的乱搞程度和千年前的现实世界有的一拼。
不论是男巫还是女巫，他们的祖上或多或少都有着一只或者几只神奇生物的血统，就连现在，这些喜爱乱搞的巫师们依旧没有放过媚娃、妖精甚至是巨人。
而精灵的祝福，这种能够抵挡绝大多数负面伤害的药水，由于其主要的材料是精灵献出的血，而一个精灵愿意献出珍贵的血液，这就相当于一个誓约——婚誓是最忠诚也最牢不可破的。
不过，幸好完整的婚誓需要双方前往精灵树下，而誓约所约束的精灵也包括血脉混杂的半精灵。
斯内普不太愉快地阅读了这部分的内容，他神情晦涩地看向占据了他的床的某个睡得昏天暗地的波特。但——以波特对魔药的缺乏探究精神，他没必要知道这些和课业无关的小事，不是吗？
那讨人厌的声音如耳语般钻入了他的耳朵，哈利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在最初的难受后，似乎也就这个程度的疼痛了——比哈利想象中要容易忍受些，也就和最开始时的那个早上差不多。
哈利下意识地在枕头旁摸着他的眼镜，摸遍了都摸不到——这才令他想起，他还待在塔林的世界中，而这个世界的勇者哈利是没有近视的。
“斯……”哈利开口发现自己不仅喉咙痛得像是要裂开，就连他的声音也黯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见到右手边的药剂了吗？喝下去。”斯内普单手阖上了书本。
哈利瞪了眼将他害成不能自理人士的罪魁祸首，而后拿起了右手边的药剂，拧开就一口闷，薄荷的清凉在他的口中化开，像是蜿蜒而下的冰雪魔法，很快哈利尝试着发出声音，一切正常了。
“昨天到底是……”连质问都没多少底气——毕竟他记得是他先抱住斯内普一顿猛亲，又将他推倒在地上，坐在他的身上，去脱他的衣服——真是太不要脸了！哈利回想起他干得那些事，只想用上时间转换器将昨天的自己狠狠敲打一顿。
“为什么看起来毫无剧情进展，而我们并没有回到现实世界——可以给你的卑微的教授解惑吗？”斯内普站了起来，他朝着哈利走去。
哈利强行维持着脸上的镇定，他盯着那张昨晚就已经看够的脸——但他发现可能一个晚上还不够，想不到老蝙蝠年轻时还挺好看的。
等到回到现实，他总不会喜欢老蝙蝠的那张脸吧！哈利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审美没那么差，昨天只是一个意外，完全可以抛在脑后。
“我需要时间去学会大脑封闭术，所以我就简单的写了一句让时间过得快一些的话。”
“既然我的课程不符合救世主的口味，那么你可以去找其他人——例如某只蠢狗必然是非常欣喜能够教导他的教子。”斯内普双手抱胸，高高瘦瘦的身材配上那双精灵耳，令他看上去更多一份易碎感，就像是麻瓜书中那些纤细的精灵。
去他妈的纤细精灵！哈利想着昨夜他才是极其容易被玩弄得破碎的那个，老混蛋不论是否变得年轻，他一点都不弱！
“你希望昨天晚上的记忆被伏地魔看个遍吗，教授？”哈利气鼓鼓地说着，他故意念叨着黑魔王的名字，而这效果非常好——斯内普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这又不是现实世界，你也没有黑魔标记。”哈利翻了个白眼。
“看来我们的救世主已经准备好现在就参加他的大脑封闭术课程了。”斯内普弯下腰，和哈利对面而视。
“但我能够获得什么好处呢？”他冷哼着，直起身。高大的阴影投射在哈利的身上。
哈利抬起头注视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捏着手，拿不准斯内普是在嘲讽——还是在暗示着什么。他舔着唇，干脆赌一把——他的运气向来还不错，更何况昨天他们还挺合拍的。
虽然和他想象中不同，但怎么说也是搞了好几次了。
“我可以做任何事。”在斯内普面露异样的时候，他急忙加了一个限期，“仅限于到冬休日假期结束时。”
“你打算用一整个圣诞节假期来学习大脑封闭术。”斯内普打量着哈利，“well，我又一次见识到了救世主对自己的自信心。”
“不过，你说的也对，那段记忆对我来说确实是困扰，所以报酬我接受了。”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讽刺至极的笑，并用一种轻佻带着隐晦暗示的神情打量着哈利，就仿佛他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今晚，我希望你蒙上眼。”他说出了今日份的好处附带的利息。
作者有话说第26章 二十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