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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说是一起做孔明灯,不是作假。
不过龙骨支架这些扎手的玩意早就有手巧的宫人处理过,轮到主子们动手就只是在灯面上或绘丹青或写些愿景罢了。
两人在栖琅阁说笑一番,抛开太子一事,倒也轻松欢快。
左佳慧虽迟钝,但心里同人家亲近自然不是虚假,几次说起侍寝一事都被陆霜云岔开便知道她的意思,这是不想叫别人管。
其实也对,都是东宫妾室,她自己不愿意入宫,奈何不能抗旨不遵坑害了家人,但并非人人都如她一样。
兴许云姐姐入宫心里是愿意的。
瞧瞧对面的人,一身淡青色大袖长裙,齐胸一层软烟罗撑起女子娇媚的身形,手中一领桃花扇忽闪,扇后美人面时隐时现。
左佳慧为眼前这美人心生可惜:恁好的姑娘,凭白白叫太子给糟蹋了。
好姑娘假做不知她惋惜的眼神,本想留饭,谁知刚要开口,秋露进来回禀,“良娣,内宫局的太监来传话,说是太子体恤众位主子,借着今日给您庆贺生辰,特邀众位贵主在丽正殿开设了席宴共赏歌舞。”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记得上一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生辰宴会呀?
不过这一世很多事情由于自己或明或暗的介入,走向截然相反。有这样的变化,情理之中。
如此就不好在留人。
既然设宴,还邀请了各宫的贵主,衣饰、妆容、头钗簪子等都要精心配置,早上的一碗长寿面有点难克化,她不觉得腹中饥饿,未吃什么,便沐浴更衣准备赴宴。
丽正殿距离宜秋宫不远,轿撵过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宴会是以为她庆贺生辰为由,那她这个寿星少不得早做准备。
晋朝安稳已有百年,盛世太平年间,文人骚客层出不穷,当今皇帝喜爱读书人,少时起便爱赋诗。
自来皇家被民间追随,渐渐吟诗赋词便蔚然成风。兴城高门贵族每每有席宴,不管是何种由头,当先就得一首拜门诗。
寿宴作诗无非是长寿平安的好意头,不过遣词用句须得谨慎,避免冲撞了皇家忌讳。
比拟‘万岁’一类的言辞一定不可出现。
她小时便饱读诗书,作一首生辰宴的拜门诗不是什么难事。
等丁香将繁复发饰梳好,心中刚好成了一首。
她粗略瞧瞧镜子中的样子,起身将想好的诗落在纸上,“着人送到丽正殿,省得我人到了,叫别人堵在门口写现成的。”
伺候笔墨的元喜上前接手,应喏转身。
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看向秋露,“盯着她,看她去了哪儿。”
秋露已经知道元喜暗中投靠了宜春宫那位,她不知良娣是如何发现的,听吩咐盯了几次的确发现元喜总是找理由往外边跑。
见得最多的就是宜春宫的一个同乡。
幸亏书房那地方没什么紧要可算计的,不然真是要呕死个活人。
过半晌,秋露回禀:“良娣写的诗倒是老老实实地送到了,只不过回来的时候又去了内针房,倒是她同乡那个叫喜鹊的,没去。”
陆霜云点点头,指间下意识捻着一股线磨着,也不知昨日谢玄同王氏到底说了什么。
今晨好一顿荒唐,她可没忘了早上太子来而复折的事情。
难不成并没有说十年前的事情?若是说了,王氏应是会派人询问元喜,是不是她这里透露了什么。
谢玄初听自己讲的事情时先是激动相认,继而又愤慨不已。
她还以为至少有点男子血气上门对峙了呢。
脑海中不期然想到梦里王氏谴责谢玄的话语。
权势地位?
或许谢玄犹豫,是因为并不在乎王氏骗不骗,只要太子妃姓王,有个好岳家做靠山,帮助他站稳太子之位,就够了吧。
果然世间难识唯君心。
她心里一叹,再不为这些感伤,吩咐秋露着人暗中扣了元喜,选了一条朱青双色绡纱披帛,“走吧。”
四下伺候的屈身应是。
宫门外左佳慧并没有等,她虽然有心一起,身边的李嬷嬷劝了好久,最后以不合规矩,旁人会笑话云良娣才将人劝下。
到时已经是未时三刻。
果然没一人到,只有内宫局的宫人在忙活。
如此在百步廊下,看各宫阁送来的拜门诗做消磨时间,不知觉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
终于有别的宫殿人来贺,陆霜云下了台阶,却不知身后有宫人机灵,将她额外多看了几眼的诗词摘抄送到崇文馆。
这边是姐姐妹妹情好,崇文馆的谢玄却是挠头骚耳,焦灼不已。
一看有宫人护送了诗词进来,急忙拽来看,“孤平生最讨厌就是作诗,却偏走在哪里都要写诗,真是愁人。”
太子讲读明正,明大人倒是不管他写诗为何,只有殿下肯拿笔就是好事,“回太子话,这贺生辰一事本是源自......”
一听他聱牙戟口的典故来源,谢玄满脑子官司更多,索性趁他不注意接过小内侍递过来的棉团子堵住声音,专心赋诗。
早知道就在栖琅阁同她一人一碗长寿面庆贺了,非要装大尾巴狼设宴,连首能拿的出手的诗作都没有。
还是先看看小云子到底喜欢哪一种风格的吧。他心说。
一时崇文阁难得有了和睦景象。
下首的臣子兢兢业业地说史用典,上座的太子埋头苦读,笔缀不停。
直到上灯时分,好不容易写了一首,谢玄摘了面团,打断滔滔不绝已经半个时辰的讲读大人。
“明讲读,您看看孤这首拜门诗作得如何?”
明正恭敬地接过白纸,一字一句轻声诵读,伸手一捋胡子,一边点头,“太子作诗的功夫有长进了,比以前写得像样。不枉以往的辛苦。恭贺太子。”
东宫的一众属官中,明正大人是比较公道的人,又会做人又会做官,觉得好就夸有进步,觉得不好就说还是以前的好。
谢玄一听就知道自己写得不错,摆摆手叫人送去丽正殿,“有劳明大人。天色已晚,孤就先去赴宴了。”
说着话,匆匆离去。
口中称呼‘恭送太子’的众人还没完全叩首,太子已经跨出殿门,转眼消失在台阶下。
明正看向殿下消失的方向,奇道:“今日是哪位贵主的生辰?”
劳动太子这么挂心。
他做了太子老师五年,还是头一回见认真模样的太子呢。
内侍:“回大人话,今儿是云良娣的生辰,殿下在丽正殿为良娣设宴庆生辰,难免有些性急。还请大人莫怪。”
一个伺候笔墨的小太监,在这儿上什么眼药水?
明正面上不表,只微笑点头。
心说云良娣,那不就是礼部大人陆大人的女儿嘛
渐渐浮上一个念头——其实太子贪恋美色没什么不好,美色若是能劝太子多读书,也是有功一件。
/
被外臣在背后布置任务的云良娣此时已经微醺状态。
因着是生辰,有些人劝的酒不好推辞,再加上这些人起哄,大宴还没开,一向酒量浅的人脸蛋上挂了两坨红。
气氛等太子的身影一出现,顿时炒到最高兴处。
白日里人人都听说了太子的不良癖好,到底在场众人并没有亲眼见,终究是有几分意动的。
尉春燕眼神一动,示意卫孺子将陆氏引到别处,跪在殿正中请殿下赏眼,看看自己最近写的字可有进步。
下晌百步廊上的诗词都已经移到内殿,谢玄起意也想看别人写的和自己的,谁高谁低,便也随口应了。
二人踱步到左近,一张张看去,虽然都是内宫女眷所写,确实都好。
谢玄也没觉得自己差,回头看陆氏正同什么人在说话,想到什么,便寻身侧的尉氏道:“你的是哪一个?”
尉春燕伸出玉指,修剪圆润好看的指甲上描着如牛血般鲜艳的朱砂料,衬得指细白嫩,隐有梨花香浮动。
香气点在一张纸上,“殿下,这一张是妾身写的,写的不好,您见笑了。”
谢玄视线从那只奇怪的爪子上移开,落在纸上,过半晌点点头,“你这字确实一般,回去好好练练。”
一顿,看向她袖间,“若是要练字,指甲得修地短些,要不然不好握笔,知道了吗?”
他最开始练字就因为指甲长,磨得手指都破皮流血了。
好为人师的太子并不懂尉氏的女儿心,又看了几张,转身瞧见身后宫婢托盘上有两个小琉璃盏,内里颜色鲜艳好看,正觉渴,随口拿了饮尽,“你再学学别人的字,孤先去别处瞧一会儿。”
尉春燕阻拦不及,半张着嘴看他转身,避开四周人,悄声道:“哪个里有东西?”
翠柳苦着一张脸,摇摇头,“奴婢记得是左边的,可方才人多,盘子好像被人动过,说不准了。”
盘子上右边的杯子已经空了。
也就说太子没喝到?
尉春燕狠狠瞪她一下,扭头寻太子的身影,正好撞入不远处左佳慧的兴味视线,两人对视,只见对方一挑眉头,另取了一个杯子,来来回回地在手中交换。
尉春燕:“......”
是她给换了!
两杯酒里都没有东西!
她恨恨地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左佳慧手中动作一滞,哐地一声小瓷杯砸在裙摆上,她疑惑地挠挠脑袋——那酒原来是给她自己喝的呀?
嗨,看见尉氏贴身宫女偷摸摸地往酒里放了一颗小丸子,她只当尉氏要借着敬酒坑云姐姐呢。
趁着没人注意,她把两杯酒倒腾了位置。
谁知太子喝了一杯,尉氏自己又喝了一杯。
这...不会闯祸了吧。
/
幸亏只是小宴,众人只玩到戌时便散宴告辞。
此一小宴,太子在众人心中又恢复成早前温柔可近的郎君模样,众人跪伏在地心里都盼着今夜能同他亲近亲近。
毕竟他们可都瞧见太子喝了不少呢。
谢玄也觉得自己喝多了。
衣襟间都是热气,逼得他只想宽衣脱袖好好喘口气。
人前只好忍着,“今日是云良娣的生辰,孤便陪陪她吧。”
云良娣乖巧地抿嘴点头,“谢殿下赏。”
众人:“0..0”
是有些醉在云良娣身上的。
——
醉着的云良娣同姐妹们道谢告辞,轿一抬,内宫城小风拂面,终于吹去几分醉意,人也清醒不少。
走在她前面的谢玄报以同样感受,可能是方才殿内空气不畅,憋得人胸闷,出来有凉意,燥热也纾解不少。
很快到了栖琅阁。
早有接驾的旨意传来,宫人嬷嬷跪迎两位主子。
陆霜云看他自去了正殿呆着,吩咐热水香汤伺候,自己也寻了侧殿卸妆沐浴。
喝了一身的酒气,难闻。
她没有伺候人的心思,看宫人拿了贴身的里衣,摇摇头,随意挑了一件白花缬绿绢裙,上面裹胸搭了宽袖子的浅绯纱衫。
她一回到寝殿,就见那人还是早前的样子,应是没梳洗,脸上是浓浓的酒意。
见她人来,抬起一双黑瞳看自己,眼尾莫名带着红。
不仔细看,还以为方才是偷偷哭过呢。
陆霜云吩咐人端上备好的醒酒汤,“太子,进一碗醒酒汤吧。”
灯光璀璨,正好瞧见她蹙起的眉头和不悦神情,谢玄没来由地烦躁,一抬手将桌上的器皿热汤摔了一地,“都滚出去!”
宫人连忙应是,不一会儿屋中只剩三人。
谢玄瞄一眼僵在原地的宫人,知道这是贴身伺候陆氏的宫人,叫...秋露,“怎么,怕孤吃了你家良娣嘛?”
秋露‘唰’地跪在地上,赶忙磕头,“回殿下的话,奴婢是...”
谢玄没耐心听她说完,厉喝打断:“知道自己是奴婢,还敢抗旨不遵!你有几个脑袋够孤砍的?来人,拖出去!”
外间不知何时有孔武有力的带刀侍卫守着,应声进来,提着秋露的臂膀一路拖出去。
秋露:“太子恕罪,求太子开恩,饶了我家良娣,求太子...”
后面几声变成呜呜声,想是被人用布堵了口舌。
陆霜云追了出去,只慢了一步,‘哐当’一声,殿门在眼前被人关上,她拍了几次不见有人开,含恨扭头,“我看殿下是疯了吧。”
殿下没搭理她。
倒是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伸手用力扯开自己的衣领,哼哧哼哧直喘气。
陆霜云瞧他不对劲,凑近几步,就闻他道:“陆氏,你有什么事情瞒着孤嘛?”
她脚步一顿,心说:那可多了去了。
道:“回殿下话,妾身不曾瞒您什么。”她反问,“倒是殿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妾身了?”
谢玄:“孤不曾。”
胡说!
陆霜云看他还同自己正常对话,收回担心,远远寻了一只高脚牙凳坐着。
被冷落在一侧的太子觉得自己好委屈,注视她面上神情,“你不信?孤说没有事情瞒着你就是没有。”
陆霜云:“妾身说没有瞒着您,就是没有瞒着您。”
谢玄一拍长榻,眼神中有逼迫闪过,“你胡说!你分明有事瞒着孤。”
摔摔打打?
陆霜云一凝眉眼,探出手将一侧摆着的一对玉石小狮子划到地方,‘咚’地一声闷响,“殿下才胡说。殿下分明也有事瞒着妾身,却偏要说没有。”
那小狮子是自己亲自从库房中挑出来的!
看她漫不经心地就摔了,谢玄觉得摔的不是玉,是他的心。
他没耐住,大吼道:“十年前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却偏偏假装不知,还让元喜传信给太子妃,你设计王氏,设计王家,你还设计孤!这不是欺瞒是什么?”
他竟然知道了?谁说的?王氏还是元喜?
元喜才被自己摁在柴房,不曾听闻有人审讯。那就是王氏说的。所以昨夜他确实同王氏对峙过。知道了全部真相。
抓住了把柄,那又如何?
陆霜云比他声音还大,“你吼什么吼?!我算计了又如何?善见善念,恶见恶事。我不过是说了一件往事,元喜背主也是我指使的嘛?王氏将十年前算做她的功劳,也是我教唆的嘛?”
谢玄觉得昨夜积攒下的怒火并今日晨间在王氏那里受到的屈辱齐齐郁结在胸,他拽了外衣散气,顺便不停嘴,“我没说是你的错。但是你敢说你问心无愧?”
陆霜云:“我问心无愧!”
上一辈子让人家不明不白地毒死,不过是引诱一下罢了,还没够呢。
还有...
“吵就吵,你脱什么衣服?”
脱衣服的人动作一停,很快又继续,比先前还急躁了不少,“整个东宫都是孤一个人的,我想在哪儿脱在什么时候脱,你管着吗?”
浮浪!
陆霜云气得心疼,顺手拽了头钗朝他扔过去,“那你滚出去脱!”
头钗正中砸在眼上,有细小的嵌口扣在眼窝上让他眼睛一酸,很快就有了泪意。
谢玄脱得更快,一转眼只剩里衣在身,终于能好好出口气了,他深吸一口气,“你瞒着孤算计孤,孤难道不能说你一句?还...你还当着我的面演戏。你装什么无辜。”
陆霜云:“我不无辜?那你们人人都无辜,单我一个恶毒,对吧?让人家下了红花喝了半个月,我恶毒,是吧?人家专门赏了太后忌色料子,叫我穿了赴宴,也是我恶毒,是吧?”
谢玄:“.......”
忘了这两件事了...
吵了这半晌,实在口干,一看,茶壶都让自己摔了。
“你别转移话题。”
陆霜云看他那张脸就来气,左右看看,自榻上拽了方枕头甩过去,“我要是恶毒,你就是阴毒。王氏该死,你也得千刀万剐。都这会儿,还护着她呢。王明那把老骨头当了你岳家,你晚上躲在被子里偷笑呢吧!”
谢玄一急,避开方枕头没避开陶瓷碗,又让磕了一包,“你才躲被子里偷笑呢。把我们耍地团团转,笑地米饭多吃了好几碗吧。”
“还敢胡吣!仔细打死你!大婚夜谁让你来我这屋的?是王家吧?怕别人看出你偏心那个女人,拿我当挡箭牌,是吧?”
后来是有刻意亲近别人保护王氏的想法。
但那都是以为王氏是救他的小书童之后的事情了。
怎么就扯到大婚夜上?
他想要辩解,一抬眼正好看见她从不知道哪里拽了一方砚台来,急忙矮身躲过,背后的铜花小镜‘哐’地一声摔了粉碎。
他目眦欲裂,这是真冲着要他命来的。
稍稍冷静的神智再次燃起怒火,“你放屁。净由着你说了。还敢提大婚夜?你是我谢玄的良娣,见了什么狗屁探花,就敢亲热地叫人家哥哥,哥哥长哥哥短,哥哥找个好姑娘。没得我替你害臊。”
哈!
还牵扯自己孟浪
她一时失言:“害臊?我才替你害臊。东宫上下,就连耗子洞里的母耗子都知道你是个性/癖乖张的变态。没得侍寝还要替你辩驳,我才丢脸呢。”
屋中一静。
好半晌,听他喘着粗气道:“他们说我是个什么?”
她没答。
扭头才发现外间满地碎片凌乱,他随处扔开的衣衫,撕扯两半的枕头、披肩还有好多花树枝桠。
只有里间未收波及。
绕过一路上的狼藉,气出了,醉酒的后劲上来了,只觉得眼前晕乎乎的。
猛不丁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追过来,她下意识扭头,只看见背光过来的这人眼中像是簇了两团小火苗,跟画本上深夜狩猎的狼一般。
她还没反应过来,肩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隔着轻薄的衣衫,一口恶狠狠地咬在她右肩上,一直到有血腥味传来才松口。
她那点小胳膊小脚踹人一点也不疼,谢玄无视,有力的双臂将人抱起搁在里间的花架上,而后强势地将她双腿分开,挤在她身前,“你说孤是变态,那今夜就变给你看!”
醉酒的人经不得激。男女都一样。
陆霜云嘶着气沾去肩头的血渍...还有口水,听他不要脸,眉头一挑,挑衅道:“你行吗?”
真男人,不可以不行!
‘小雏鸡’眼神一暗,单手甩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赤裸着胸膛抱她下来,滚上榻。
——
屋内争吵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回廊下守着的东宫侍卫长周风暗自松一口气。
上一次太子在栖琅阁呼救,闹得阖宫一场误会。
他真害怕这次太子争不过良娣,再一次呼救,再丢一次脸。
他清清嗓子,觉得此时应该不会听到主子们的秘密,一招手,示意侍卫可以靠近点,那些宫人和嬷嬷们也可以放进来几个。
哦,那个哭着要替主子受苦的小宫女就算了吧。
岂料他人往里走了几步,正好屋里传来几句含糊的对话。
女声:“你到底会不会?”
男声:“你着什么急?我在找。”
女声:“你要是不会,换我来!”
男声:“急死你算了。”
周风:00...00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进了我的耳朵?!!!
下一瞬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传出,他急忙捂住耳朵,向后转身。
跟着进来的侍卫们眼看他们上官面红耳赤地捂着自己耳朵,压低声音像赶小鸡子似的又把他们赶出去。
众侍卫:“???”
宫人和嬷嬷们:“???”
一旁树下被绑着的秋露瞪着为首的那个男人:“呜呜呜呜呜呜”
放我进去,别伤害我家良娣,有什么冲我来!!!
周风:“......不,我觉得你不能!”
谢某人:有必要解释下,裹胸带子不太好解
陆某人:都说了让我来啦...
谢某人微笑脸: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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