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的世界》陈璇西

1、阿波罗计划 （1）

　　阿波罗登月计划

　　“洛威尔，你能不能不要在玩你手中的铅笔了？它会卡进你的喉咙”身后的威廉•安德斯再也忍受不住，不满的嘟囔着。
　　“安德斯，你需要放松，这不是战场，我们现在很安全。你这样会影响我心情的。"詹姆斯•洛威尔仿佛没听到他满含警告的语气，正专心的玩着手中的铅笔，嘴里叽里咕噜个不停。施完一句自己编写的漂浮术的魔法咒语后，深深感叹道：“多么神奇的感觉，你们俩真该好好体会一下这种这种施了魔法的感觉，我敢打赌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不，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安德斯旁边的弗兰克•博尔曼，似乎没有因为同伴俩的拌嘴而打断他说手头上的事情，他继续带着耳机，双手灵活的扭动着面前操作面板上的旋钮。随后他看看舱内的电子时钟同时又再确认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确认没有偏差后。才回头过来说道：“洛威尔，安德斯，2小时一次的通话时间到了，我们应该跟地面中心确认我们的航道了。可别让他们等的太久。”
　　还没等安德斯回应，詹姆斯•洛威尔抢着说道：“伯尔曼，你总是这么准时，比这电子钟还准时。”语气明显对搅了他魔法之旅的伯尔曼不满。

　　时间1968年12月22日美国东部时间下午3点35分。
　　“休斯顿！休斯顿！这里是阿波罗8号。请回答，请回答！”
　　喇叭响着滋滋声，阿波罗8号上3人似乎并不着急，大约过了6、7秒后，才听到喇叭里传来的声响。
　　“阿波罗8号，这里是休斯顿。这里是休斯顿。通话良好，语音清晰。地面工作一切正常。”
　　“休斯顿，阿波罗8号，工作一切正常，我们已经做好访月准备，请休斯顿确认我们的轨道”说话的伯尔曼随后示意洛威尔，后者在面前的操作板按下一组电钮，指示灯一阵闪烁最后定格在绿色，发送成功。
　　大约过了1分半中，喇叭再次响起。
　　“阿波罗8号，这里是休斯顿，根据你们传回的信息，我们已经修正你们的轨道，在5分钟、10分钟、25分钟分三次调整飞船轨道后你们将飞向月球。”话还没说完，洛威尔整面前控制台上一组灯泡忽然亮起，左侧一个屏幕上红色阿拉伯数字4：59、4：58、4：57的跳了起来。
　　博尔曼没有多关心计时器，对这地面中心传到计算机上的数据确认了数遍后说道：“休斯顿，我是飞船指令长弗兰克•博尔曼，轨道调整信号已经完整接收，我们已经进入倒计时状态。”看了一眼秒表“还有4分50秒，我们就要启动住主引擎、左侧前引擎，右侧后引擎，正式进入访月轨道。”
　　“OK，阿波罗8号，一切正按计划进行着。预祝你们成功。同时提醒一下安德斯，过一会儿，你们将在太空看到美国的日出，让他不要忘记帮我拍下加州的晨曦。不然等他回来，屁股会多挨几针。”地面宇航局局长乔治•洛威胁的说道。

　　一句玩笑话，一下子缓解了船上3人紧张的气氛，安德斯则是神情泱泱的从储物柜里拿出一部特制相机，脑海里想着下面医疗处那个胖胖女护士手里的长针管。

　　漆黑的太空里，外看上去像一个子弹头的阿波罗8号飞船，尾部喷射这炙热的幽蓝色火焰，向加州的晨曦遥遥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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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治•洛摘揉了揉熬的通红的眼窝，顺手接过助手递过的咖啡杯，嗅了嗅杯里飘散出的牛奶咖啡的香气。不由的心里产生的一丝满足感。
　　自进入发射状态已经3天了，那只外形酷似子弹头的铁罐子似乎放过了他，没有再给他找一丝麻烦，当初这铁罐头刚刚由格鲁曼飞机工程公司送过来的时候，上面被大大小小找出一百多处问题，宇航舱更像是个四处漏水的可乐瓶子。想想当自己领导下的宇航局被国会那帮政客质疑为拿着大把纳税人钱买玩具的小男孩时的那份尴尬。乔治•洛暗暗叹了口气。
　　“如果天上的铁罐子安全返回的话，宇航局局长换人的传言应该会不攻自破了吧！你们3个家伙这次可要平平安安的回来，圣主保佑你们”乔治•洛心里打着小算盘同时又为阿波罗8号祈祷着。

　　飞行时间55小时40分钟时，阿波罗8号的三位宇航员成为了第一批进入地球外天体重力影响的人类；换句话说，在这个时候，月球的重力对航天器的影响比地球的大。此时，阿波罗8号距月球62377千米，以1216米/秒的速度靠近月球。由于此时宇航员们仍然使用离肯尼迪航天中心发射台的距离计算航天器轨道，这个历史性的时刻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兴趣。直到最后一次中期轨道纠正并点燃推进器进入月球轨道前，地球都会被作为计算中的参考系使用。此时阿波罗8号离进入月球轨道还有13小时。
　　进入月球轨道前最后一个重要的步骤就是第二次中期轨道纠正。在纠正过程中，航天器进行逆行运动，将速度减慢0.6米/秒，使航天器飞过月球时离月球的距离缩短。起飞后整整61小时后，航天器离月球距离约为39,000千米，反应控制系统（RCS）共燃烧11秒。阿波罗8号会飞过月球表面115.4千米。

　　首次月球轨道进入开始前十分钟时，宇航员们开始检查航天器，确保所有的开关都处在正确的状态中。然后，他们终于首次看到了月球。当时航天器正飞越月球的阴影部分，洛威尔第一个看到了阳光照在月球上。当时离开始点火前只剩两分钟了，所以三位宇航员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欣赏景色

　　飞行时间69小时8分钟16秒时，服务推动系统（SPS‎）已燃烧了4分钟13秒，使阿波罗8号进入月球轨道。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他们一生中最长的四分钟。如果服务推动系统地燃烧时间稍有偏差，航天器很有可能会进入一个过于扁平的月球轨道乃至于无法进入月球轨道而直接飞入太空。如果燃烧时间过长，航天很有可能坠毁在月球表面。在确定航天器一切正常后，三位宇航员终于有时间观测窗外他们即将环绕20小时的月球。
　　“洛威尔，你趴在舱镜上看什么呢。还不赶快回来干你的工作！”船长博尔曼有点无奈的说道。
　　“让我再看看，我在找那只传说中在月球上住了几千年的性感女郎、兔子和她的宫殿。”安德斯头也不回的答到。
　　“我看你刚才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赶快回来做你的工作，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进入月球的背阳面，你会什么都看不到的。乔治局长回头会找你麻烦”船长继续命令道。

　　似乎乔治•洛对安德斯很有办法，他不得不放下寻美大事，乖乖的回到他的座位，通过设在船舱正面的一架望远镜静距离的审视起离地球最近的星体。
　　“月球基本上都是灰色的，没有颜色；看起来很像石膏或者是灰色的沙子。我们可以看清很多细节。丰富海（Sea of Fertility）不像在地球上观测的那么明显。它和其他环形山并没有太多的区别。环形山都是圆的。数量不少，看得出有些较年轻。许多环形山都很相像——尤其是那些圆形的——好像有某种陨石的痕迹。郎格尔努斯坑(Langrenus)看上去很大；中间有一个锥形的突出块。它的边缘有堆积的阶地，约有六到七层。”

　　洛威尔继续描述他们所飞越的月球表面。阿波罗8号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勘查计划中的登月点，尤其是阿波罗11号的计划登月点静海。阿波罗8号的发射时间的选择考虑到了到达静海时的阳光情况。专门有一部摄像机被安置在一扇窗前，以1帧/秒的速度拍摄月球表面。由于阿波罗8号未携带登月舱，登月舱驾驶员安德斯的主要任务就是拍摄尽可能多有价值的照片

　　在于地球保持联系的一小时内，博尔曼不断询问服务推动系统的数据是否正常。他想确定推进器正常工作并且能够在返回地球可能需要时使用。他还希望指挥中心在每次进入月球背面前得到服务推动系统能否被使用的通知。
　　在阿波罗8号第二次飞至月球近地面上空时，宇航员准备了一次展示月球表面的电视转播。安德斯描述了他们正飞越的环形山，在环绕月球轨道第二周即将完成时他们点绕了服务推动系统，进行了第二次月球轨道进入，时间为11秒。
　　……
　　--地面中心--
　　“乔治，请跟我过来一下”一个严肃的声音打断了局长乔治•洛的假寐。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琼斯。”看着扛着军衔一脸严肃的琼斯，乔治也对老朋友发不出来脾气。

　　似乎空军将领并不常来指挥中心，特别是这个时候。琼斯一现身就引起了大厅内人们纷纷侧目，琼斯也不多说，给了乔治一个眼神后从大厅后面特别通道退了出去。

　　乔治揉了揉发凉的脸，也悻悻的跟了过去。因为他知道这个通道可不一般。只有在出现重大问题时才在通道那头的会议室开会决策。可是作为宇航局的总boss出了什么事他会不知道呢。一丝不好的预感闪进脑海。

　　进了通道后，没看到琼斯在等他，反而是两个穿着黑色西装带中情局胸章的男子。还没等乔治说出心中疑问，这两个特工从身侧的一个黑皮箱里取出一个类似羽毛球拍的玩意，在他身上来回照了起来。别人不认得这东西，乔治不可能不认得，这是去年才装备宇航局保密处的电子设备探测器，不过似乎东西经过改装了。

　　还没等乔治说出话，其中一个黑衣男说道：“不要问，我们不知道。”

　　乔治惴惴不安的跟着黑衣男拐进门后的电梯下到地下3层后，又经过一处严密的安全检查，交出了手表、笔记本、领带夹、皮带扣，连皮鞋跟都确定没有录音设备后才让他进入一处会议室。

　　会议室里现在以做了8、9个人，乔治扎眼一看只感一阵眩晕。
　　空军总司令、海军副参谋总长、陆军副参谋总长、国家安全局东欧部部长、国土安全部部长、中央情报局局长、白宫安全顾问……
　　“这是要打仗了吗？”这是乔治第一个念头
　　“打仗关我宇航局局长什么事？”这是乔治第二个念头

　　琼斯看到乔治一脸的惊疑，并没说什么只是拉开一把椅子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乔治看看座位的摆放，没有被孤立出来，心底稍感安慰，调整了下心情也就坐了下来。

　　大厅沉默了数秒种后，厅内级别最高的空军总司令迪亚斯•莫顿首先说道：“现在人员都到期了，请宇航局局长乔治先生说下现在阿波罗计划情况。”

　　“呃”乔治刚放下的心，骤然紧张了起来。不敢怠慢赶紧将计划进展捡了些重要的说了起来，“……目前就是这样，还有嗯…大概45分钟，飞船就要第四次进入月球背地轨道。”边说还不忘下意识看看手表，才想道手表已经被安全人员收去，只能大概估算了一个时间。

　　乔治话不多，大家都听的明白。

　　大厅寂静了数秒钟，海军副参谋总长伯纳德•伊根眨巴眨巴了略带苦涩的嘴问道：“局长先生，你在航空航天工作了这么多年，早年还在空军指挥部门服役数年，对苏联航空航天知知甚深。你评价一下他们有没有能力在地球以外的宇宙空间建立战略基地。”

　　乔治心脏“咯噔”一跳，每年国防研究院不是都有这方面的研究吗？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难道…莫非…？
　　虽然心里想着，嘴上不敢迟疑的道：“就我个人认为，就苏联航空航天科技水平没有先进到可以在地球以外的星球建立人类基地的可能，同样我们也没有。这对于目前人类科技水平是个不可完成的任务。至于能否在地球外建立宇宙空间站的能力，我们还没有接到此类的报道，我不能肯定。但是如果苏联有类似的计划正在进行，一定会被我们天上的侦查卫星所发现，这毕竟不是和投运几颗导弹一样那么好遮掩的事情。”

　　仿佛一席话，让大厅里温度骤然回升了不少一样，紧张的气氛也随时消散了一些，除乔治外都稍微舒了口气。

　　过了一会，这里级别最高的空军总司令迪亚斯•莫顿才拿起桌前钢笔轻敲了桌面几下，提醒了一下在座的各位后说道：“根据乔治局长的解释，苏联是没有在外星球建立人类基地的能力，我也深信这一点。在座的各位今天紧急被招到这里，是因为在天上的3位先生发回了一段录音，我们现在听下他们说的是什么吧！”

　　“录音？什么录音？他们又发回来什么录音？”乔治疑惑的向迪亚斯问道。
　　“是他们发回的录音，我们在阿波罗8号上面安装有秘密的加密通讯器，但只是单方面的。我们在外执勤的“好人理查德”号收获了加密电文后，转发回来的，并没有通过宇航局。”琼斯说这话颇有些难开口，毕竟背着朋友干的事，虽有军方授意，但确实做的过了界，都不敢看乔治的脸色，眼神直直看着没人处的一把椅子。果然…
　　“什么？”乔治一听大为吃惊“琼斯，你再说一遍，你在我的飞船上偷偷按东西，难怪飞船送到宇航局的时候，到处都是问题，那个破可乐瓶子是你造成的？”乔治心里灵光一闪几乎同时想道那一堆麻烦的制造者有可能就是这个家伙，气的差天跳上了桌子。

　　看到乔治一脸的怒气，在座的各级军官差点没笑出声来。乔治可是去被国会质询了不只一次。这黑锅背的，真是沉啊。

　　“咳咳～”空军总司令迪亚斯清了清嗓子，送了一个宽慰的笑容给乔治，意思让他压压火气，这毕竟在开重要会议。

　　迪亚斯总司令的面子不能不给，乔治只能憋下火气。心里暗自腹诽着听他说道：“我们现在听下，３位宇航员给我们发回的录音。听听他们说了什么。”

　　说完相旁的一个将军示意了一下。那人从桌子下拿出一个黑皮箱放到桌上，掰开皮箱上保密扣展开皮箱里的一部很大的录音设备。将军相众人示意了一下，打开机器上按钮。录音带滋滋数秒后就听到阿波罗８号船长博尔曼的声音：
　　“这里是阿波罗８号宇宙飞行舱，这里是阿波罗８号宇宙飞行舱。现在时间是距飞船发射后第７２小时４２分钟，我们现处在绕月球飞行的轨道上。我们刚才在月球背面飞行中收到一组无线电波，电波接受地点在月球经度112至115，纬度26至29。下面是我们在飞临上空时收到的无线电波录音。”
　　录音机沉默了数秒后，就传来“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声毫无杂音，非常清晰。

　　滴滴声一连响了十数分钟，大厅里在座各位也都听了十数分钟。
　　“可能是宇宙电磁波的杂音吧。月球上既然不可能有什么苏联的军事基地，那这电波也只有可能是宇宙电磁波了。”中央情报局的人说话了。他们其实心里最怕的就是苏联人在背后做的手脚，要是那样对他们这些情报贩子，特工头子绝对是莫大的讽刺。这么大的事都可以被瞒过去，那他们局里上下，还真除了肥地还真没什么可作的了。当初听到被乔治否定了太空基地说，还真是好一阵轻松，越看乔治越顺眼。也就是他刚才听闻乔治背黑锅在座里唯一一个没笑的，还有那么一点点同情。
　　“很有可能”
　　“这种事很常见”
　　……大家各抒己见
　　唯一一个没有这么乐观的就是乔治了，他越听越心惊，在座各位将军，不是哈弗、斯坦福毕业的法律、新闻出身、就是西点、南点军校出身，他是麻省理工毕业航空工程技术出身的人员，怎么可能这么明显的二进制代码都听不出来。

　　“可能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乔治沉不住气，忍不住说道。
　　众人都是一阵愕然。眼睛一瞬不瞬的盯上乔治，乔治对众人利剑似的目光不为所动，自顾自的说道：“录音传回来的电波清晰、毫无杂声，这不符合宇宙电磁波折射的现象，这不是宇宙电磁波！”
　　“那有没有可能是苏联、中国或者我国的卫星信号”一人问道
　　“也没有可能，我们国家不必说了，我们没有这种活动，苏联、中国或者其他有能力飞到外太空的国家，也没有这种可能，毕竟像飞到月球不是简单的事，就算硬着陆也没有可能火箭设备能依然工作的可能。同时据宇航员所说，他们是在月球经度112至115，纬度26至29接受到这组电波，在这么狭窄的范围内，又在月球的背面这像是发往地球的电波吗？而且各位有没有发现这组录音带里的滴滴声，更像是一组2进制代码！？”

　　偌大的大厅里随着乔治为之一窒。气温似乎陡然降低了一些。
　　听到这难以置信的猜测，大厅里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级别最高的空军总司令迪亚斯。
　　年近六旬的老人，似乎并没有被乔治的大胆猜测弄的惊慌，缓缓看过众人微带惊异的表情。轻松一笑说道：“乔治也只是个猜测，我们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这些，在座的各位，我们再这么讨论下去，也讨论不出个什么。会议就开到这里，各位散会吧。乔治回头跟我讲讲小绿人的故事。”迪亚斯的言语中似乎并不太相信乔治的猜测，诙谐的语气让人安心了不少。想想也是，一个无端的猜测就让这些将军、局长们好一阵紧张，怎么也说不过去，众人心里暗自汗颜。
　　大厅里人群熙熙攘攘的出了厅门，两三人的聚在一起谈论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唯独情报局长和乔治拖在人群的最后面，似乎并不急于离开令人压抑的大厅。
　　情报局长齐格暗自想着刚才的见闻。“太假了，迪亚斯将军，你刚才心率起码120、呼吸26，身体以右手支撑，这时人体放松时候的状态吗？关键是你笑的时候，颈部肌肉绷紧、眼角肌肉微跳，这些都出卖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小绿人？你是不是又在向乔治暗示着什么？”

　　齐格不自然的回头看了看走在最后面的乔治，暗自揣测着。似乎印证着齐格的猜想，在众人拐角的地方，一名穿黑西服的保安，不着痕迹的追上众人，瞅了眼心事重重的齐格，悄悄在乔治耳边说了句话就走开了。

　　乔治并没有走多远，就又被迪亚斯请回了秘密会议室。令乔治意外的是，这时的迪亚斯将军可没有刚才那么轻松愉快了，只是眉头紧锁的捏着烟卷坐在刚才的地方。

　　“迪亚斯将军，你找我？”乔治试探的询问到。
　　“你对这次的事件知道多少？”迪亚斯并没有接话。
　　“我也是刚刚听说，不过那段录音确实是…很可疑。”
　　迪亚斯抬头看了眼乔治，眼色没见喜怒，弄得乔治心里一紧。他拿起桌边的电话冲话筒里说了句：“把我的皮包拿来。”就没再言语。
　　一分钟后，黑衣保安将一个很显臃肿的皮包放到迪亚斯面前的桌子上，一句话没说出了大厅。
　　乔治一旁看的心惊肉跳。这皮包里可是战争时候直接向空军战备部队下达作战命令时的随身通讯器。
　　“没事的，这不是战争，不过…你对51区了解多少？”看到乔治惊骇的样子，迪亚斯故作轻松的问道。
　　“51区？这只传说而已……你是说？这怎么可能”刚听到51区的名字，乔治还大不以为然，怎么也是胡编的新闻而已，他那个年代外星人入侵地球，美苏开战等虚假消息充斥着街头小报。但是，此时此刻迪亚斯问出这话，可就不同以往了。乔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迪亚斯在没解释什么。镇重的从脖子上取下一把挂在胸前的钥匙，打开面前的通讯器。
　　从里面拿起一把绿色的话筒，冲里面平静的说道：“跟我接一下第23区绿人。”通讯器里没有回音，等了大概3分钟后，才听到一个略带点疯狂的语气道：“干什么找我，我很忙的，你在浪费我时间。”
　　这明显的不礼貌也没引起迪亚斯的任何不满，只是说道：“我们这里截获了一段录音，我想你有兴趣听听。”随后也没说什么，直接从手提箱里牵出一个导线，插入桌上的录音机的接口。
　　时间过去不久，疯狂的声音再次响起在电话的这头：“没有错，就是这个，你在那里截获的这组电文？”
　　“我们的阿波罗8号在月球背面无意中得到的。”
　　“什么？在月球背面？我们得拿到这个电波发射器。这对我们很重要。”
　　“我尽量想办法”迪亚斯毫无力气的说道
　　“不是尽量，而是一定要，现在事态很严重，这个你知道的。”疯狂的声音高声强调着。

　　迪亚斯默默的谈了口气，再没有说什么，将话筒放回原处后锁上皮包。
　　在一旁的乔治，几乎楞在当场，直直的看着迪亚斯，脑袋几乎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