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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心的悸动 真的爱上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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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这样看着你
冲动的我
想迫不及待的将你纳入怀里
为何那曾经爱恋的目光变得冷冽
为何恶魔的心开始动摇
面具外的你
让人心动不已
可那掩饰伤痛的面具下
你又是那样使人怜惜
看着你俩交握的双手
恶魔的妒火燃烧不熄
就想这样将你夺入怀里
因为你——
永远是恶魔最珍惜的玩具
让恶魔玩掉了他的心
韩悦略显冷的嗓音他一辈子忘不掉,为什么这些她都没有和自己说?为什么为什么?难到那个大男孩这么短暂的时间就占据了她的心吗?韩悦已经走了很远,可是他始终平静不下来,强烈的妒火几乎快让他崩溃。
“啊!!!!!!!!!!!!!!”他狂叫出声。
当初逼走她的是他,现在他却越来越弄不懂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越来越心痛,痛的他快死掉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游戏啊,那是一个游戏啊,他最清楚不是吗?是啊是游戏,但是他为什么要在乎,该死的他干什么要在乎,该死的该死的!!!
“该死的,该死的。”他一拳一拳的挥向旁边的树干,树叶被打了一地,他的手上血也一滴滴的滴在地下,在地上画出无数朵美丽的血花,他根本没有因为这样而停手,他快疯了,他只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想那种让他又爱又恨的盈盈笑脸。
爱?
他愣住了,为什么他的脑海里会浮现这样的字?他不是不应该有爱的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对,一定是气糊涂了,一定是这样,他才不会爱上她,不会,绝对不会。
真的不会吗?
“我回来了。”他推开门说道。
“哈喽哈喽,大哥你回来拉,要不要我去叫小悦?”
“……”他不言的从他身边走过,走在身边时,故意用肩膀狠狠的撞上他,以此泄愤,他知道这样很幼稚,但是他就是要这样做。
“大哥?你的手怎么了?”韩悦出来正好看到司马枫可是说是破烂不堪的拳,惊呼道。
“没事。”他淡淡的说,她的那声大哥让他不舒服极了。
“小熊,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
“是!”
接过陆仁斝拿来的医药箱,韩悦来到司马枫房中,简单的线条以黑白为主色,大方明朗,丝毫没有累赘的感觉,很整洁,真的很难想象一个男生的房间有这样的整洁,可是那极具现代感的设计真的很配他。
“大哥过来,把手给我。”
司马枫乖乖的把手伸给她,她眉宇间的担心让他开心不已。
“你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她一边唠叨一边替他擦药。
“嘶……”他疼得冷抽口气。
“怎么了?很疼吗?”韩悦的眼中满是担心,把他的手拿到唇边轻轻吹气:“好一点了吗?”
“恩。”她担心的样子好可爱,她的嘴正努力的替他手吹气来缓解他的疼痛。
“那个,你刚刚为什么叫那小子小熊?”亲昵的称呼让他乱吃一大把醋。
“呵呵呵,你不觉得他有时候傻傻的样子好像小熊吗?”想到他目瞪口呆的拙样,韩悦眼睛都笑眯起来了。
“别再提起他了。”他急冲冲喊,用那只自由的手一把捞过韩悦,迫不及待的吻下去,没有温柔,只有深深的掠夺,好像在发泄自己的怒火,可过了一会儿,却忍不住加深这个吻,她的唇还是他记忆中的样子,好甜,不知道除了他,还有谁品尝过,思及这一点他忍不住的怒气狂袭而来。
深深陶醉在他狂野的吻中的韩悦,因为他莫名的怒气而惊起,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她不该在这样对他恋恋不舍,再这样她将跌入深渊,万劫不复的啊。
思及此,韩悦使劲的推开司马枫。
“怎么了?你刚刚不也很投入吗?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别在这装纯洁了,反正我又不是唯一的一个。”被拒绝的司马枫发泄不出自己的怒气,转为恶毒的语言,他不知道这些话像利刃般刺进了她的心。
“你混蛋!”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他明明知道不是吗?他是她唯一的啊,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他可以不要她,他可以不爱她,可是他不能这样诋毁她啊,伤心至极的韩悦反手挥过去一耳光,她以为他会躲开。
他没有。
而是以自己的脸接下了那一巴掌。
看到真打上他的脸,受了惊的韩悦跑了出去。
他没有追。
摸着火辣辣的脸他笑了,歇斯底里的笑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笑出来,可是他还是笑了,笑的好悲哀好低沉,好像垂死的鸟儿最后的挣扎。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说出伤她的话的,但是想到他与她越来越远,而另一个男人会取代他在她心中的位置时,他控制不了自己真的控制不了,他的心越来越痛了,抓起电话:“喂,阿宇,能回来陪我喝酒吗?”他毫无生气的说:“街口的PUB,我等你。”
挂上电话,他抓起一旁的外套走了出去。
或许现在的他需要酒精的麻痹。
PUB内。
“帅哥,来喝一杯。”一个穿着大胆的女生拦下走进来的司马宇。
“不用了,我找人。”看到了,他一把挥开女生向大哥走去。
“再给我一杯血腥玛丽。”司马枫对酒保喊着。
“哥,你不能再喝了。”
“你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自从悦悦失踪,阿宇就不再搭理他了。
“大哥,你怎么了,你是我哥哥啊,我怎么会不理你,那是,那是,我太生气了嘛,因为在我心中大哥不是这种人啊。”司马宇微有羞報的说。
“呵呵呵呵~我想现在只有你愿意搭理我吧。”他低鸣的笑了“来,陪我喝一杯,老板再来两杯。”
“大哥!你怎么了!!别再喝了,你喝的够多了。”受不了他自暴自弃的司马宇夺过他手中的香烟:“大哥你不是不抽了吗?喝酒再抽烟,你要害死你自己啊!”司马宇愤慨的叫道。但是PUB里嘈杂的声音盖过了他的声音。
“……”他沉默,继续夺过弟弟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走,我们出去说。”他一把扯过还想继续灌酒的大哥向外面拖去,照理说他是托不赢大哥的,可是现在司马风已经醉了八分,轻而易举,他将旁边的那个酒鬼拉到了外面。
公园。
“该死的,阿宇,你到底要说什么?叫你陪我出来喝杯酒而已。”他烦躁的坐在秋千上,不明白阿宇干什么把他拖到这么僻静的地方。
“哥,你知道这里有个故事吗?”
“你叫我出来就是要讲故事给我听?没必要。”他转身离开。
“哥,你听我说完你再走嘛,不听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你会后悔一辈子。
司马枫的脚步停了下来。
“哥,坐这。”他指指旁边的秋千。
“哥听好了。”司马宇清清嗓子,开始讲起那个故事。
“从前,有两个出身不错的年轻人,在各自依照父母之命订婚之后,在结婚前三个月偷偷报名参加一个环球旅行,历时三个月,就这样,像所有的罗曼史一样他们报了一个团,又因为那是新婚团,所以只有他们两个是单身,很自然,两人便结伴同游,渐渐的,彼此间发现对方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半圆,很自然,他们相恋了,世界的名山古川到处留下了他们相依相伴的美丽身影,他们忘记一切,包括家人的期望,以及即将步入礼堂的未婚夫(妻),两个礼拜后在他们在拉斯维加斯旅游时,两人互许终身,在这个号称世界上结婚最快的地方,用了5分钟,他们的身份便成为了彼此的相伴永远的恋人。
三个月后,回到家,等待他们的是狂风暴雨,本应该在当天结婚的人,却告知父母,他们已经结婚了。
失了信用的家族恼羞成怒的将他们双双赶了出来。
男孩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子,便放弃家族企业的未来总裁职位,甘愿做一个白领,只为了养活妻子,她是他的责任。
开始,他们过的很幸福,虽然没有以前的奢华,可是他们好快乐,像神仙眷侣般,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后,丈夫的公司开始裁员,没有任何关系和庇佑的丈夫便在裁员名单中,就在这时,妻子发现自己怀孕了,他们曾经是多么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啊,可是现在孩子来了,却来的不是时候,因为他们家即将失去丈夫唯一的经济来源,体贴的妻子告诉丈夫不打算要这个孩子,因为裁员伤了自尊的丈夫一听妻子的这些话,更加恼羞成怒,因为他觉得她瞧不起他,虽然后来,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但是丈夫心里已经种下怀疑的种子,他怀疑妻子怕孩子拖累她离开他才这样的。
直到孩子出生,他们家经济状况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是为友人作担保的丈夫因为友人的背叛扛下了所有的债务,使她们家更加雪上加霜。
生下孩子的妻子为了丈夫的债务在外面奔走,反而让丈夫觉得妻子背叛了他,对她不停的发脾气摔东西,深爱着他的妻子忍了下来,直到他妻子的前未婚夫找上门来,他依然深爱着他的妻子,看不过眼才上门劝说,认为既然这个男人得到了他深爱的女人的心,更应该好好珍惜,可这些在男人听来无非是炫耀,再加上妻子因为他的负债求上了这个人,他更认为妻子背叛了他,于是他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喝酒,喝醉了便打她,打那个他曾经发誓一生一世珍爱的女人,可是当他酒醒又不免一次一次后悔交加,拼命的抡自己嘴巴。
就这样,过了八年,在她们爱恨交织的生活中,始终有一个被他们遗忘的人,那就是他们的女儿,可当他们注意到她的时候,女孩子已经有了这个年龄不应有的冷漠,直到女孩子八岁要求母亲离开父亲,而她独留下了,因为她父亲不许,他父亲要用她来报复他母亲的不贞。
一次次的鞭打,一次次的发泄,直到有一次失手差点将她杀死,虽然命是保下了,可是女孩的锁骨上方却留下了一条永远不灭的伤痕,女孩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学会了以沉默来保护自己,因为曾经要嫁给他父亲的女孩嫁给了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使他弟弟获得了继承权,而他弟弟的女儿韩安娜跟她同岁,是个养尊处优的女孩,也同样继承了她母亲的飞扬跋扈,她自然成为她这个表妹安娜嘴下的牺牲品,因为他、她表妹不满她这个杂种怎么会比她还美,于是她更沉默了。
直到五年前她父亲去世,她来到了她母亲的再婚家庭,曾经以为不会爱人的她却爱上了她的继兄,可他继兄却只想征服她,因为一个赌局……”
说到这,他的话停了,转过头看着司马枫幽幽的说:“哥,悦悦爱了你快五年了。”
“你……你说的,那……那个……女孩……”他忍不住的颤抖。
“是悦悦。”
原来,冷漠不是她的欲擒故纵,也不是她的手段,该死的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啊。
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不已,悲苍的狂吼。
“哥,你爱上她了。”司马宇说。
“我……爱上她了。”他喃喃的重复道。
他……爱上她了。
可她……
却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