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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 ...

  •   伍洲那天晚上回来得特别的晚,因为有一个国外的朋友想到这边搞房地产投资顺便考察一下,没想到一个大好的星期天就这么陪着他浪费掉了。回到家里,照例去唐可可房间里看一下,发现没人不说,连行李也一并消失了。他待在原地神思恍惚了一分钟,才想起要拨她电话,只是电话语音提示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后又辗转的从程昊添那里要了傅斯玄的电话打过去。傅斯听到伍洲的声音甚是吃惊,忙问:“出什么事了?”伍洲一听心里陡然焦燥不安,“她没有找过你吗?”“没有,她倒底怎么了?”傅斯玄忙回答,并不像平时的慢条斯理,似也透着一层焦灼。“她走了。”他只淡淡说了这一句,已经透着哀伤的无力感。傅斯玄突然就提高了声音:“那你还不去找?”他本身在家里穿得极为随便,只穿了一条休闲咖啡色中裤及一件白色T恤。这会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就找钥匙,还不时的抬手看腕表。伍洲说:“你问一下你那两个小跟班,有没有去她们那里。”傅斯玄停顿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简凝和杨紫晶。哦了一声就奔出了门。
      伍洲开着车在街上从这条巷子跑到那条巷子,再从那条巷子跑到另外一条巷子,反反复复把整个S城区逛了个遍,但是仍然没有看到半个影子,他真正的想不通她能去哪里,这个地方她除了他及公司里的人,再没有更熟悉的人了。他把头搁在方向盘上,略为沉思
      方抬头启动引擎,复又看了一眼高高矮矮,参差不齐的房子,万家灯火已经熄灯入眠,四周只如谢幕一般安静,他的心仿佛也没着没落的冰凉一片。
      回到家里已经是一点钟,刚洗完澡出来,电话就响起来,他一个箭步便冲上去拿起电话就喊:“可可吗?你去哪儿了?这么晚还不回来?你想急死人啊?”一连串几个问题,最后一个几乎是吼出来的。却把对方问得不知如何招架,略为沉默了一会儿,才听到有人轻咳一声才说:“是我。”傅斯玄原来也急得不行,只听到这密不透风的问题,着实有点压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嘴角还是上翘的,方说:“我能问过的人全部问了一遍,听那两个小姑娘说她接了一个电话也没说去哪儿就走了。你好好想想,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出这种事情。”伍洲先是一怔,继而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后来听到他说了这么一通话,火气一下子窜起来:“我跟她之间出没出事也不需要你来操心,之前打扰了,非常抱歉!”“喀嚓”一声就挂了电话。
      胸口还在起伏不定,他“咕咚咕咚”灌了一杯冰水下去,才躺到床上去,却翻来复去不能入睡。眼前只是唐可可那张苍惶失措的脸,好像一个找不家的孩子,突然就按捺不住心里的那阵狂跳,蓦然坐起来,也没来得及开灯,就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门。穿了一条仔裤,抓了T恤就出了门。
      夜其实已经很晚了,只是因为他所住的是繁华地段,周边还有很多酒家在经营,他二话不说就进了一间叫“刺激”的酒吧!往吧台上一坐就要了一打啤酒。今晚他感觉自己确实应该刺激一下,这心怎么跳个没完,像有个人在上面系了根绳子,一拉一扯就心慌不已,比小时候做错事被父亲暴打一顿还要害怕。
      喝到一半的时候去上洗手间,却不想碰到一个人正准备要离开酒吧,他也没来得及方便就跟了出来,他想看看这个人会去哪里,结果跟了很长一段路程,也没见那人有个目标性,只不过像借着晚间的凉风来散散步的闲人。他没那么大的耐性,就走上前去拽住那人的胳膊:“你准备就这么走一夜?”那人如遇到抢劫分子一样,急速躲闪到一边去,看清来人后才抚着自己的心脏叫道:“伍洲,你不知道这半夜三更的会吓死人啊?”俏脸上的表情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伍洲也不理她冷冷的问:“唐可可没回家,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汪芷涵低下头嘴里嘀咕道:“我又没守着她,怎么知道她去哪儿了。”听到这句话,伍洲的手就从她手臂上那样放了下来,失望到了极点。他本来并没有想过要从她身上得到任何消息,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之后还是忍不住的难受。也不管汪芷涵便独自走开了。汪芷涵“喂”了几声见没反应只能跟上前去像他一样抓住他的胳膊,也不吭声,只是一路跟着。伍洲停下脚步,审视着她,半晌才问:“你跟着我干什么?松手!”就那样用力的从她手里抽出他的手臂。又继续走他的路,汪芷涵定在那里,憋了一眼的泪水,大声的喊出来:“伍洲,你都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你都不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就凭肉眼看到的就定了我的罪吗?”伍洲回转身,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事情不是那样的。”汪芷涵跺着脚又喊。伍洲本来情绪都不好,经她这么把往事提起来一下子觉得怒火攻心,遂疾风一般走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狠狠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我管你他妈的是什么来龙去脉,老子决定不要你就是不要了,你还啰嗦什么?”他停顿了一会儿,平定了情绪后似有些筯疲力尽的,语气平和而缓慢:“我不想再追究五年前的事情了,你也别再浪费表情,OK?”汪芷涵呆在那里,分明看到他眼里有哀伤的情绪一闪而过。他离去的那么坚决,而背影却显得那样悲凉,无助,仿佛丢失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一连几天伍洲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程昊添打电话问唐可可的情况,而每次均以失望告终。这其间,他开了一次会,发了三次脾气,两天没吃饭,醉酒一晚上,另外睡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怎么到他家的他并不很清楚,醒来时看到一张特写脸,以为是唐可可,蹦起来才发现是个陌生的女人,给了一叠钱打发她走了之后,才发现这几天确实过得潦草荒唐,几乎以前的坏习惯都悄悄回来了。是谁说过“男人心空的时候容易干坏事。”看样子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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