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情话》语秋

129、一二九章

　　早上张烈的morning call是按往日小秋上班的点打来的，本来今天小秋可以多睡一会懒觉，因为他不用去公司而是直接从家里出发去接成光十点多的飞机。张烈的电话搅扰了他的懒觉，但这可不能怪张烈，他是昨天上午才接到成光和公司两方面的通知，而那时张烈已经万事俱备只欠动身了，他不想张烈因此推迟回家的计划便没告诉张烈这个消息，。

　　成光一见小秋便奉上他所谓的西式见面礼节——拥抱，然后笑嘻嘻地问：“给张烈说了没？中午到你家蹭饭。”
　　小秋挣开他的拥抱说：“烈哥不在家。”
　　“这么小气，不想让我吃你家的饭？那你给他打电话，我请你们。”
　　“烈哥回家了，他妈妈病重。”
　　“哦？很严重吗？”成光随口关心了一句后意识到张烈没在D市，心里挺高兴。
　　“我不知道，我打算周末过去看看。中午我们公司请你吃饭，已经订好了。”
　　成光脸上露出很不感兴趣的表情，小秋补充说：“就我跟姜部长，没别人。”
　　成光这才点头说：“我不喜欢吃国内那种公务餐，不过就你们俩还行，当然最好就只你一个人。”

　　小秋说：“那天我急着联系你，从王总那里打听郑杰的电话，当着姜部长的面说漏嘴了。”他把那天的情形讲述了一遍后说：“到底是海归，人家一点都没大惊小怪，不过我总觉得她有些怪怪的。”
　　成光笑着说：“那以后就不用在她面前遮遮掩掩啦，我可以适当跟你亲热一点喽。”说着他的爪子就爬到小秋肩上。小秋扭头看了一眼正色说到：“请你适可而止。”
　　成光讪讪地放下手说：“下午去市政府谈完应该很早就没事了，这样，我给你露一手，晚上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你会做饭了？”
　　“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那么久，好歹也学了几招。我的是中西结合式的，很独特。嗯，谈完事咱们去超市买原料，就这么办。”
　　小秋还想反对，成光口气转为祈求。“你从来都没尝过我做的饭呢，尝一次吧。”

　　将成光送到酒店略作休息已经十一点半多，小秋跟姜楠电话联系后便载着成光到碧水轩。自从上次吃了碧水轩的海鲜和西点之后小秋就成了这里的常客，加之每次□□都是殷勤接待，无论公款还是私请都令他吃得非常舒心。
　　小秋一见到□□便说：“烈哥说你有好事情了，恭喜啊！”
　　□□笑着说：“被那家伙缠得实在受不了，只好投降。”
　　“啥好事？”成光好奇地问。于是小秋把□□和江涵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成光感慨地说：“看来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要好好向江涵学习，□□，啥时把江涵引见一下吧，让我取取经。”
　　□□说：“象你这样条件的还需要费他那劲儿？随便勾勾手指，还不冲上来一堆！”
　　成光苦着脸撇着嘴望了小秋一眼，□□突然意识到点什么，便不再说笑，询问菜品如何安排。
　　小秋大咧咧地说：“你看着安排，三个人，公费。”

　　刚吃了几口凉菜，小秋接到张烈的电话。“烈哥我在吃饭呢～～吃大餐，在□□这里～～公费哦，请客户我陪吃～～不是他，我们公司又不是他一个客户。”小秋说到这里无意识地瞥了成光一眼，把话题转开。“不跟你聊了，说话不方便，晚上再给你打。”
　　小秋挂了电话看姜楠和成光的眼神都不太对，便纳闷地问：“怎么啦？”
　　姜楠摇摇头说：“韩语秋我服了你，你撒谎都不会。前面说的那么嚣张的，大着嗓门喊叫公费吃喝，后面又说说话不方便。”

　　啊？小秋挠挠头，他没想到一说公费张烈立刻便问是不是跟成光在一起，只好临时撒谎了。但听姜楠这么一说又觉得很失策，还不如实话实说呢，晚上又得解释半天。
　　成光也笑着说：“你惨啦，张烈那个人精肯定知道你说谎了，干嘛不敢告诉他咱们在一起吃饭？我来你没跟他说？”
　　小秋讪讪地点点头，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觉得味道也不鲜美了。姜楠歪着脑袋好笑地审视着他，问到：“没想到你这么乖乖仔，这么怕你哥？别怕他，死不认账就行了。”
　　成光又问：“跟朋友一起吃饭很正常嘛，咱们清清白白正大光明的你心虚什么？”
　　“我才没心虚，哎呀你们老盯着我干嘛，吃菜吃菜。”

　　这顿饭后面的时间里小秋话不多，成光和姜楠一直中英文掺杂着聊天，后来姜楠终于忍不住问：“韩语秋，你还在想刚才的事啊？”
　　“没有！”小秋不肯承认。
　　“我早说过你有什么心事都是直接写在脸上的。成光，他到底怎么啦？”
　　成光耸耸肩。“this is someting men,女人请绕道。”
　　姜楠不屑地撇了撇嘴。“men? ”看到成光的脸色有些难看，意思到对方可能误会了自己的表情，便解释到：“我不是对你们有偏见，我的意思是他顶多算一个boy。”
　　成光看了姜楠一眼说：“他的确纯真如赤子，在他面前我自惭形秽。”

　　小秋闷闷地说：“我觉得所谓纯真就是傻的另一种说法，但我就是很傻，我自己也知道。”
　　成光深深地望着小秋说：“傻瓜，你才不傻呢。”
　　姜楠噗嗤乐了。“你又叫人家傻瓜，又说人家不傻，他傻不傻我不知道，我看你是傻了。”
　　小秋斜睨着成光说：“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被他骗傻，傻了好多年，现在才稍微聪明了点。”
　　“我从没有骗你。”成光立刻辩解。
　　“从没有？”小秋反问。
　　“可能有些小事上有所隐瞒，但大原则从没有。”
　　“大原则？我那时没原则，我那时唯一的原则就是～～”小秋瞅了姜楠一眼闭上嘴。

　　姜楠看一眼成光，看一眼小秋，若有所悟，她打圆场说：“韩语秋，你其实非常聪明又有悟性，这是我跟王泽源还有董事长的共识。我觉得你只是在感情方面大概太认真了，比如你对现在的男朋友就非常认真，一个不经意的无关紧要的小谎言你都紧张半天。”
　　姜楠的话把小秋成功拉回现实，他笑着说：“我不是紧张，我是觉得不好意思。我才不怕他呢，我只要稍微一瞪眼，紧张的是他。”
　　姜楠忍不住又乐了。

　　下午成光代表诺亚中国公司去跟D市政府有关部门洽谈有关优惠政策，诺亚迟迟没有做最后决策主要还是因为D市的政策不到位。前几日D市主管工业的副市长在上海参加一个会议，成光跟他接触了一下，谈得还算愉快，他答应回到D市后会尽快就诺亚关心的一些问题做出答复。这位市长答复的确挺快，专门落实到相关部门，于是成光便趁热打铁追到D市。

　　不过下午的洽谈依然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离开市政府后成光感慨地说：“内地的效率实在太低了，政策也太保守，我为这个事情来了多少趟了，要不是想着来这里能见到你，我才不揽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呢。”
　　小秋扁扁嘴说：“你们的条件也够苛刻嘛，我觉得市政府要求对原厂企业职工妥善安置很正确，你们只想拣现成能用的，那些不良资产和下岗职工怎么办？”
　　成光说：“诺亚也不是没有考虑，而是希望政府也承担一部分，现在市政府想全部让诺亚承担，让诺亚全部承担也行，那就要许给更大的利益。”
　　小秋问：“那你这次又算徒劳无获了？”
　　“也不算，起码落实到具体部门不是泛泛而谈了。我打算再接触一下那位副市长，我觉得他还算有点实干精神。好了不谈工作了，我不是说晚上给你做饭吗，咱们去超市买东西去。”

　　小秋载着成光来到家附近的超市，成光买了一些西兰花荷兰豆洋葱土豆牛肉番茄，然后奔到进口食品区买了些听装食品。他迟疑望着推车里的东西对小秋说：“有些原料这边超市没有，凑合吧。”
　　回到家小秋把张烈的围裙给成光系上，然后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他。成光捧着一颗西兰花说：“是不是觉得我穿围裙也很帅？”
　　小秋不得不承认，到目前为止，成光依然是他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要我帮忙吗？”小秋问。
　　“不用，你待会就等着享受美味就好了，你先出去休息吧，你站这里我紧张。”
　　小秋很纳闷成光竟然赶自己出去，他还以为成光会找各种借口把自己栓在他身边呢。

　　过了一会成光从厨房出来问：“有便签没有？我要记一下东西。”小秋找了便签和笔递给他。成光笑了笑进入厨房，随手关上门。
　　干嘛还关门啊？是想像变戏法那样给自己惊喜吗？小秋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了。他悄悄走到厨房门口侧耳细听，隐约听见成光在跟人打电话，说的是英语，听了好一会也听不太懂，便又蹑手蹑脚走回到沙发继续看电视。

作者有话说

　　张烈不在家成光来了，应该发生点什么事情才对，可是我想不出会发生什么，小秋在心里对成光严防死守的。我绞尽脑汁啊绞啊绞，绞成豆花也没想出点什么惊悚的精彩的，算啦，还是继续流水账。
今天看了几篇别人的文，越发觉得这文太没情节，太平淡琐碎，太多对话没描写，太粗糙，文笔太差，太流水账，太不满意啊啊啊。
很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