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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悠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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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你从来都没想过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吗?你听我说……”
“闭嘴!”星名失控的大吼。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只能是病态,只能说明她有病,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不想想这些事情,为什么她偏偏提起?
“绯真,你真是太自私。我也好你也好……说不定我们真是同样的人。我只是想抓住让我不安的东西,而你却是再利用让你不安的东西。你狠,你比我更狠。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不信你可以试试。”斩魄刀感受到主人的怒意正发出“嗡嗡”的撞击声试图着挣脱刀鞘,星名寒着脸控制着力道不让自己一时失控砍断这份执念。“绯真,夜长梦多的事情我不会做,我知道你还有个请求,想让我留下你的执念让你看着白哉。但你威胁到我了,我绝对不能让你出现在他面前。死心吧,等我出去,我会粉碎这里。”
绯真静静地坐在凉亭的栏上,悲伤的凝视星名却什么都没说。
“就是这样了,永别。”
踏出执念的一瞬间,星名就以常人绝对不可能做到的速度粉碎了那个空间,亲眼看着那些碎片变成粉末消失在空中。
“怎么办?朽木露琪亚……一护……到底该怎么办?”
虽然以那样的口吻说下了不可挽回的誓言,但她那个时候根本没有考虑到朽木露琪亚身后的那个人——黑崎一护。杀死绯真已经让白哉难过了,如果再折磨露琪亚,看到一护痛苦的话,她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住这些罪孽感而说出实话?那个时候的她应该怎么办?去乞求原谅吗?还是永远分开?
“呼……绯真,你到底要怎么折磨我。用你的命来换我的一生不安你很快乐吗?”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一种很熟悉的灵力开始在瀞灵庭蔓延。
星名打开房门,伸手接住从空中飘落的樱花般,哪知却被花瓣的边缘划上了手。血一滴滴的落下,星名的表情也越发凝重起来。
“白哉的……卍解……”
脑中突然浮现出了一护倒在血泊中的样子还有自己那个时候的无力感,白哉冷酷的面容还有不可忽视的实力。他已经不是原来的小孩子了,已经不能再忽视他的力量。不容许违背,不容许背叛,一旦挑战了他的这两条准则,那就只能用死来做结尾。
“这把老骨头今天要好好活动活动了。”一边用着不正经的口吻说着,一边拔出了斩魄刀的星名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恐惧感。
“沉寂的萦乱吧!万盛錵宴!”
别致的小刀突然化成无数样子的花精飞舞在空中,星名在落在自己手上的蓝色花精耳边说了什么后,花精就笑着飞远了。
“大人。”从星名始解开始就站在她身后的男子半跪在地,表情痛苦的捂住了胸前的伤口,“为什么要救下阿散井恋次的命?”
星名看着地上男人的动作,手也不自觉的覆上胸口,脸上却是与对方相反的愉快:“是啊,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他还有用,对我,对朽木露琪亚来说……他都是很重要的东西。”
为了救阿散井,星名甚至不惜牺牲斩魄刀,她派出去的花精承受住了朽木白哉那次攻击中致命的部分,这样就可以让阿散井恋次受伤但却不死。
“辛苦你了,錵宴。”
男子沉默的摇着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在意这次的事情。但他眼里微微的不甘心还是让星名有些不满的眯起眼睛。
“你想说什么吗?”
察觉到星名的不愉快,男子尴尬的张了张嘴,平静的说:“遵从主人的指示是我身为斩魄刀的责任,没什么不满的地方,您多虑了。”
“錵宴,你知道你是谁的斩魄刀吗?”
“是。”
“是我创造了你,我们的灵魂是维系在一起的,你痛你受伤我自然也会感到难受,但是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就算你被毁掉,我也不久于人世,我也依然会做下去。錵宴,记住我从现在开始说的话,假如以后我真的不在这世上了,我会将你交给朽木白哉。但同时你也将陷入长眠,我会抹掉你的一切记忆,然后在以后长久的岁月中会有一个女孩来带走你。这些就是我目前的力量所能占卜出的全部内容。錵宴……记住吧……”
“我了解了。”
星名雪衣的占卜,无论在哪方面都绝对不会出错。既然已经了解到这个“绝对”,那么什么反抗都是徒劳了吧。
夜晚,吃过晚饭后的白哉正在院子里喂那些肥的过分的鲤鱼,星名站在旁边端着一整盒面包屑,偶尔抬起头看看那些悠闲的游来游去的鲤鱼,幼稚的玩着“我用眼神杀死你”的游戏。
本来兴高采烈凑过来看帅哥和吃东西的鲤鱼,无一例外的被星名恶毒的眼神吓得飞快逃走。
白哉微微有些疑惑。平常他只要一站在这里,低头一望就会看见红彤彤的一片,今天怎么一只都不见了?他回过头,想叫星名来试试,结果却看到他的贴身侍女在跟家里那条养了好几年的狗在进行眼神沟通,中间偶尔还出现几丝类似于闪电的东西。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似乎想要把朽木宅全部烧掉。
“绯衣……”他用自认为很无奈的语气对星名说,“回房了。你帮我准备纸笔,我要练习书法。”
星名从地上站起来,优雅的拍拍裙角,甩给那只自己不认识的老狗一个得意的眼神后乐呵呵的跑开了。
望着星名的背影,白哉实在是不能确定心里那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个念头到底是不是真的。
对于他来说,星名雪衣的消失不是好事,但也不是坏事。至少自己的心不再迷茫,可以坚持着守护自己的荣耀与责任。而绯衣的出现却很明显的打破了这份平衡,而且给他的感觉也很熟悉,用一种近乎于恐惧的战栗感,这让他绝对无法接受。面对生死都不会有半分犹豫的自己居然会对一个小女孩产生这种感觉,简直不可原谅。明明应该亲手除掉对自己有害的的事物,却因为对方身上有自己熟悉的气息而手下留情……
“绯真,也许你说对了。”
夜晚的风异常的冷,站在湖边这么久,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已经变得冰凉了。白哉攥紧双手,慢慢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位于主屋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出清晰的水声。星名捧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水仔细的调对着盆里的水温,伸手试了试,感觉可以了后满意的笑笑,转身去磨墨了。浓浓的墨块化开,散发出不同于寻常墨香的清新味道,这对有严重鼻炎的星名来说事件非常好的事情。直到把墨磨好,星名才察觉到她没有去仓库取纸。最后当她抱着厚厚的一摞纸往回走时,却很狗血的遇见了传说中的欺负事件。
一个非常明显是仰慕朽木白哉许久的女人站在院子里,对她冷嘲热讽:“这么点的死小孩,居然一进家门就让银铃大人赐了名字,还跟在了白哉大人身边,一定耍了什么手段吧!”
嗯,没错,她利用了她自己。一边想着,星名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绕开了她。
“喂!你聋啊!”
“聋的是你吧。”星名转过身温柔且友好的对女人微笑,“我刚才明明说话了,你没听到你怪谁?”
“你——!”
“嗯,我在这,你有事?”
“你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在这里好过的!”
“……”星名抿抿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装出一副被吓到的表情好。毕竟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而且说出的还是打从她出生就没人能做到的话。
“你可以试试……”想了半天她才说道:“但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就把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返还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