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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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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放心你在这管着,就你那性子我还真够后怕的。”
“你这副假好人的样子很招人嫌。不觉得吗?”男人从裤袋里拿出打火机,轻车熟路的点上了夹在口中的烟。慢慢的吐出烟圈。优雅而从容。
“好歹也是我养了段时日的呀。”坐在Ligne Roset推出的新款沙发上的人走上前去把他嘴里抽的烟掐断,“你该知道二手烟的害处。我还想留着条命多活几年。”语调平稳,可又有谁知道他们谈论的是些什么?本来,事不关己永远感受不到痛苦。
“你在尘那儿不是天天吸吗?怎么这时候怪到我头上了?”男人有些想笑,却忍住了,语气显得有些怪。顺势把那还剩下的烟有给点着了。故意凑近这个有些不满的人。在他面前摆着一副吞云吐雾很是享受的样子。
“你的手段真拙劣,还有,尘这个字,你还不配说。”他没有咬牙切齿,反倒笑的从容。可为何给人以胆颤?
“呵,你言重了。难道就真不想把那个可有可无的管理权给我?我们本就一家人呀。”
“一家人?你早忘了吧?我只是不希望那群孩子有事。”
“能有什么事情呀?就算是死了也和你无关”故意加强了某些字眼。
“是呀,可不白花那些钱了吗?也算是学有所成,即使是个小部下也是有用的吧?”
扑哧一下,男人笑出了声。
“你说老板的想法是什么?有利的忠狗。不是胆小的小部下。”
“你别说了。反正……”欲说却被抢先了。
“你不怕我把他抢了。他说我比你玩的痛快呢。”靠在他的右耳。说的小声。男人很明显的感到他颤动了一下。
“他不可能的。”
“怎么你说的这般有气无力呢?”男人摆出怜惜的样子,“看看你那怅惘的眼神,真让我心疼。”说着,用手轻抚上他的脸颊。
“少在这里给我装。”言语里有些波动,看到刺到痛处了。而他说着用手甩开了还在他脸上徘徊的手。
“想知道为什么他近来越少跟你在一起了吗?”
“他……”后面的话,越发说不出口了,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藏在眼镜后面的双眸。已经失去了光彩。
“呵呵,如果现在把他的心给绑回来还可以。男人嘛。”
他不语。
“你也该知道,我们大兴土木是为了什么?你说的未来,我们会损失几个亿的。而我的方法,虽然狠了点,至少能保证利益。本来他们不过利用的玩物。怎么了也无所谓。可你还要这么执迷不悟可就损失惨重了。”最后一句,男人说的意味深长。
男人转身,把夹在手中的烟往桌子上一拧。顿时,它的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几何形状。
“你确定吗?”他的头低的很低。看不出表情。
而男人不紧不慢的坐到沙发上。对着他的背影发笑。
“你该比我清楚。”男人回答。
“我不希望有人受到伤害。”
“可你忘了,调教是必须的?想想吧,曾经那些人是如何对我们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
“用一切手段。让他们为我们服务。觉得逃不掉。当然,鲜血是免不了的了。”
“能尽量减少吗?”
“你还真一副菩萨心肠。我尽量。”不过男人心里的话并非如此。
“好。你去忙,不过我会回来看几次的。”他转过身来,眼神凌厉。
“期待您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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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梁羽一个月能回来几次都算天神恩惠了。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忙的。
而我们的课程,今天结束了。后天大考。而梁羽呢,就在这节骨眼回来了。
我想,自己必须好好问问梁羽我父母的问题。已经快两年了。我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我没有绝望。我想知道为什么,他一直都不给我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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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的。没等我敲门,一阵风就把它给吹开了。
只见梁羽坐在椅子上。表情带着不服和厌恶。
而坐在本该梁羽位子上的是——“林逸?!”我不自觉的叫出了声。
那个被我称为林逸的男子抬起头。
“林逸是谁?”他带着友好的笑容问我。
怎么?不是他吗?我仔细看着他的脸。虽说有七八分相似。但他眉宇间的英气似乎更足些。我已经有些年没见到林逸了。只有大致的概念在脑子里。也难怪认错人。
我顿时窘迫起来。
“对不起,认错人了。”
“颜钰,你来这里干嘛?”梁羽显得奇怪。
管不了那么多了。对于我的事情今天一定要弄个清楚。
“梁羽,我问你,关于我父母的事情到底你有没有什么查?两年了你都不给我解释。我今天必须要听!”一口气,把我憋在心里数月的话都给说出来了。我喘着气,像经历了一次生死。还是第一次直接叫他的名字呢。但我这口气确实不怎么好。
而我也没注意旁边的男人翻找东西的动作。
梁羽不言。给了我沉默是金这个至理名言的生动解释。
从他的眼神看得出,他今天的心情不好。
这个日子或许有点背。瞬间,我的背上在冒冷汗了。想着自己会怎么样。被骂吗?还是……
“颜钰,别难为梁羽了。其实……他是为你好。”
听到另一个声音。没有梁羽的温婉中的魅惑。
但也不够霸气。很普通,可这只是愚昧的我不知道这普通下面的恐怖。
做一个恶魔容易,可做一个像人的恶魔不容易。而这个我还猜不透的男人却很好的做到了这一点。
“请问你什么意思?”我有些惶恐。难道……不!千万不能和我想的一样。
他笑笑,我看来很勉强。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沉默了。问吗?或许给我的是让我心碎的答案。又或者……
可是,我需要答案。
“请你告诉我,我承受的了。”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其实……你失踪之后你父母为了找你……他们……他们出车祸了。”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轻。他扭过头去,不再面对我了。
什么?他说什么?我的父母出车祸了?怎么会?怎么会?他们……不会的!他们怎么了?
“他们怎么了!?”我大叫出声。抓着他的手臂发问。发自内心的呼叫。
“跟我说他们怎么了?他们还好好的活着对吧?还活的很好吧?最多只是残疾了是不是?你说呀!你说呀!”我像发了疯。
“他们……你还是别问了。”
我的心,顿时化了。
“他们活着对吧?”我突然没了表情,但随后又笑了,“大哥哥,你的玩笑不好笑。你是说假话对吧?”我转向梁羽。
只见他有些惊讶。是惊讶道明真相,还是惊讶于谎言?
“梁羽哥哥,你告诉我呀?他们很好吧。你只是没找到在敷衍我对吗?”我的脸悲喜参半。可谁知道我的内心是绝望和希望并存?好矛盾。我希望能得到圆满的假话,我害怕真话。但又希望他们只是骗我。纠结着,我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么脆弱。一切在心理学书本上学习过保持冷静的办法一个也用不上了。现在,我要答案!我要答案!
他脸上的神色在不断变化。
最后,
……
……
……
“他们……死了。”
你在骗我对吧?为我刚才的表现不满?
“他们死了。”
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不能呀!不能啊……
“他们死了!颜钰,求求你,别这样了!”
为什么,你的话在我脑海里走不掉?为什么你要跟我说几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
“他们真的死了!”
实话吗?为什么说破了。此刻你才说对不起又有何用。
死了吗?车祸而死?
明明我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呀?
明明我已经那么久没见到他们了呀?
明明我应该心如止水的呀?
可为何心痛的感觉如此强烈。
而我的泪在眼眶里却怎么也流不出。
我不信,你们别再说了!我不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
我是怎么走出那个房间的?
我不记得了?
我的父母怎么了?
啊!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你们的声音怎么还在?他们没死,他们没出车祸!你们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我跪下了,求求你们,都别说了。我好难受。好难受……
“颜钰!你怎么了?!”
我的世界,顿时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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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让妈妈抱抱。”
“你以后要娶像妈妈那么好的女人哦。”
“颜钰是坚强的意思呢。”
“男子汉要有泪不轻弹!”
“大丈夫要学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来,爸爸教你做这道题目。”
“尝尝妈妈喝的汤”
……
……
我回到从前了。
有妈妈的怀抱,可以跟爸爸撒娇。一家人,很快乐……
..
怎么?画面怎么模糊了?全都不见了?变成血红色了?一滴滴的,然后全部沾满了?车子?尸体?不要!
睁开眼睛。只有日光灯发出的白光。刺的眼睛好痛。
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好像全部的气流要逃走。
心口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
“颜钰,你还好吧?”
苏砚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徘徊。
“你怎么了?你刚才的样子太可怕了。”
我怎么了?对呀,我是怎么了?
我到梁羽的办公室问我父母的事情。然后……
“啊!”我突然发疯一般的大叫然后紧紧的捂住耳朵,“不要听!不要听!你们都骗我,骗我的!他们还活着,还活着!”
“颜钰!你别吓我呀!”苏砚都急得快哭了,“等等!我给你找吴医生!等着。”
可我脑海里除了梁羽和那个酷似林逸的男子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了呀。
……
“他受了刺激。我给打了针镇定剂。让他先休息这吧。我去弄点药。没备份了,还得等段时间。你好好看着他。还有,我这里有些药。对他有帮助。看着说明记得按时服用。”
“恩,还有,医生你快点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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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去演戏了。”他冷眼看着男子。
“帮你解围呀。你不也演的挺好吗?不过你那里的一切都可以换换了。比你卧室的可不止天壤呀。”
“我不放心把这里给你了。”
“那……你宁愿为了这个孩子失去一切?况且不这样说,还真帮他找父母吗?”
“你……”
“不过小意思。就这点痛苦都受不了。我们留着也没用。”
“叫人好好照顾那孩子。”
“你的好心太泛滥了。”
“我不想再说一遍。”
“OK”这个男子到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举止一切自然。
而他,对这个孩子也来了兴趣。
“哼,他悲伤到疯狂的样子,真让人很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