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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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那个医生给我的书我一章都没弄明白。而且越看越纠结。但也让我对这门专业更好奇。
于是乎，我让苏砚陪同我去他那里问一下有些名词和某些实例解释的含义。
他是欣然答应。
……..
到达目的地
敲门，进入，坐下。一切自然。
这个医生的地方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
从苏砚口中得知，他姓吴。
我和他互相打了个招呼。
接着苏砚就和他攀谈起来了。倒是我显得格格不入。
“颜钰，小砚经常提起你呢。”话锋一转，他偏向被冷落的我。
“很谢谢你，苏砚。”我扭过头，对着正说的眉飞色舞的苏砚。却没有搭理他。
“不会呀。我们是一家人。以前你说的呀！”他笑的很开心。
我内心一动。原来我也是可能很被人注意的。
“那本书，你看完了吗？倔强而自信的小鬼。”吴医生问我。
“啊。”我尴尬，先前明明想着自己一定看的好的。而且还那么理直气壮，“那个……我还有些不懂。”
“哦，是吗？没关系的，没有人天生什么都会呀。把问题指出来，改正，记牢，就能成为自己脑袋资源的一份。知识是慢慢增加的。” 他温和的笑。我看在眼里。
“哦。”
尔后的攀谈中，我发现他的才华确实让人佩服。几乎句句都能成为哲理供我们学习，领悟。
而他对我的问题的回答很简单，但一针见血。这种简洁和快速也不是一天练出来的。他这么说。在我心里他的形象升了一级。
后来，我有什么不懂，不明白的地方都会问他。好老师不可求呀。也让我觉得的心理学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就高不可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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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他们治疗回来上课已经很久了。
从前那个安静的小家伙活泼起来也真折腾人的。不过也因为他性格的改变，在空余时间也交上了其他的朋友。这我挺欣慰的。而我也总是在各方面帮助他。我对他是同情居多还是友情居多自己也分不清了。
某一次楚生拍着我的肩很语重心长的说：“你呀，都快成苏砚那孩子的妈了。”
我在短暂的无语后也给他回了句。
“是呀，孩儿他妈呀，我可苦了。幸好你回来了。可怜我这舅舅跟妈似的照看。你那逃跑的老公找回来了不？”
他到不慌不忙，捧着我的脸很深情的看着我说：“找到了，这不就在眼前吗？”
他当然是说笑的。不过演的可真像，我却意外的想起了林逸。他是个抹不掉的记忆。可那只是一瞬间。
“我能先吐吗？”我问他。看着他那深情款款的样子确实够恶心的。
“让我先吐。”看来他也受不了了。
随后又是就凑在一起笑笑了。
我们这幅穷开心的场景几乎天天上演。而且还有很多人捧场。大家伙儿熟络了之后都跟自己人似的。天天晚上都闹换铺。王磊这小子就找他新欢林凯义去挤一个床睡了。当然他和我们关系最好。可惜就可惜了我们的逼迫学习法。硬是把他给逼的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
关于楚生。他哪天不戏弄我算我万幸。还好我这嘴皮子不算笨拙。也能对上一两句。
真不知道他是哪门的兴趣爱好。捉弄我成功就笑得不亦乐乎。而我只有怒瞪的份。不过还有苏砚和王磊偶尔替我出个“气”。
而梁羽，我已经不想再提。这段时间总是玩消失。而对我父母的事情也总是爱理不理。推三阻四。我觉得自己都要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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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温水里面结束一天的疲倦果然享受。
初秋的烦闷，学习的吃力，一切的一切都抛在脑后了。
“颜钰，你睡了？”是苏砚的声音。
“哪里有那么容易？”我发着鼻音。懒散的很，“你不和他们谈天说地了？跑到这里清闲？”
“玩了一天，身上全是汗味，当然要好好洗个澡。况且现在快11点了。”他显得很轻快，今天的大考一定考得很好了。
“你这容光焕发的摸样是在暗讽我吗？”我和他开着玩笑。
“怎么会呢！”他回答的倒很肯定。
“恩。”
接着是半响的沉默。因为旁边没什么人。所以仿佛一切都安静了。
我觉得有些昏沉。眼前已经迷迷糊糊了。
没有什么顾虑的。把头枕到苏砚的肩膀。没想到异常的舒服。
“颜钰，你还好吧。在这里睡着？”我被摇晃着醒了。眼前是楚生放大的脸。
“咦？你在这呢？苏砚呢？”我甩甩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呀？叫我照看你。说是想起来还有个老师布置的任务没完成。也太大意了。”
“哦。”我只觉得全身发热。
“你还好吧？”
“恩，死不了。”
发现自己从池子里面起来都有些吃力。
我无意识的往镜中看，眼前这个男孩已经变了好多。身上的伤疤都好了。因为营养跟得上，所以原本只剩皮包骨的身子也充实了起来。黝黑的皮肤也转成了小麦色。对着才过一年的转变。我不知是喜是忧。
我问正泡澡的楚生。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过的太幸福了。好不真实。”
“没有太幸福，只是太突然。但也来的正好”
我无言。觉得此刻脑袋不好使的自己是不是太会想了。
走在回房的路上，眼皮已经睁不开了。
努力的走回房间，王磊还在挑灯夜战。而苏砚的床上是空的。是和他的朋友睡去了吧？
一倒在床上，我便沉沉的睡去。所有的，都不想管了。
……………………….
我知道有人在叫我，可是我睁不开眼睛。好沉重的感觉。不要烦我了，让我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头好烫。在发烧呀。”
“请医生过来吧。”
“好，你去吧，我跟老师说请个假。”
恍惚中，我听得这些话。
某种东西正在我喉咙里肆虐。说不清，道不明。只是难受。却叫不出来，喊不出声。我的手四处乱打。希望能解除这种难受的感觉。但它愈演愈烈。
觉得嘴唇湿润。是液体！慢慢的流动着。划过舌头时，我舔舐着它。进入了喉咙。一种前所未有的清爽甘甜，希望得到更多。我拼命的允吸。希望以此解除痛苦。
但突然之间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右手上的刺痛感。我想把左手去探寻右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是我动弹不得。只得扭曲着身体。发泄不满。
渐渐的。刺痛感消失了。但那个原本刺痛的地方有些发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毫无感觉。当意识复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比先前好了不少。
努力的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苏砚担心的神色。
“颜钰，你醒啦！”他大叫。
“你终于醒了。睡了一天了知道不？”原本收拾着书本的楚生跑过来看我。
“醒了就好。”王磊也丢下习题来看我了。
个个对我嘘寒问暖的。我很感动。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幸好医生的这瓶吊水。不然也不会好的这么快。”苏砚惬意的笑。
“哦。”我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突然肚子唱了空城计，觉得好丢脸。
“饿了吧？我给你打饭去。”楚生显得很勤奋。
“你是自己饿了吧？”王磊道出了真相。
“这不一箭双雕了？你应该为我的聪明感到自豪。谁叫你有个这么好的朋友？”楚生对着王磊的自恋情绪啥时候能好还是个问题。
我们看着这出戏在偷笑。
“你们别忘了还有我的一份。我留在这。”
“怎么，你不去吃饭吗？”我问苏砚。
“没什么，你还有点发烧。需要照顾。”
“一直是你照顾我吗？”我问苏砚。
“是呀。怎么了？”
我一怔。
“谢谢。”
“你要真想谢我就给我好起来，别浪费我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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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痊愈上学。对着我的就是考试的失败。法语真把我害惨了。
我摆着苦瓜脸一个上午。
还好有大家的安慰。但心底总摆脱不掉阴影。
置于我们的学习，那就真不惬意了。
每天早晨7点起来。首先是看晨报。按老师的话来说那叫了解时事，不脱离生活。所以我们聊天的话题也挺多的。
每天9节课排的满满的。我还是努力学习的。但没想到这些课程这么难办。最后只能沦落到中上班的位置。苏砚比我好一点。
楚生？我不知道他是天才的结果还是勤奋的必然。
他永远只在前三名里徘徊。叫人气得直咬牙。而他却是不是个教书的料。所以王磊只在后10名徘徊。而我和苏砚，也不指望能得到他的真传。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呢？这小子脑袋打的算盘咱们猜不透。
我们的考试不止书面的，还有实践。我的弱点就是法语的实践。法国人他无聊非要发明这么个难缠的语言干嘛。偶尔我在想。
生活还是继续。我们过着简单的日子。没有太多烦躁。会有感动，悲伤。我们60人的感情也在增加。
冬天，慢慢来了。
我们的衣服也不再是均码了。每个人都在长高，进展各不相同。
我算是最可怜的了。一年多了才长高不到2厘米。
而他们像雨后春笋那样直直的往上窜。
所以，我内心悲愤。
………………………..
快到新年的夜晚冷的不像话。
被子怎么样捂着也不能满足我的需求。
黑暗中，我的体温在下降。
此时，听到有人翻动走路的声音。我一惊。
“颜钰，我和你一起睡行吗？太冷了。”原来是苏砚。
“行，我求之不得呢。”
果然，还是有人能在身边让我取暖最舒适。
相互依偎在一起。度过漫漫长夜。寒冷也不再是问题。
待到春暖花开时，才是美妙人生的开始。
果然还是春天比较好。
我偶尔想着。咱们仿佛在一个封闭式的学校过日子。是不是也太无聊了。
像个井底之蛙。不过也比我先前的那个“家”好。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们都还不知道呢。
我还不懂得好奇害死猫的意义。只是想着。若能出去看看，该多好。
春天带着蠢蠢欲动的心。在不安着。
我到达教室的时候，看见些许人围在一起。好像讨论着什么。
走过去，看了看。
不过一本关于女性的杂志。不过他们怎么拿到的？
但看他们各个脸泛着红。我看了看他们目不转睛盯着的位置。
是关于女性如何能更好的挑逗男性的专栏。
原来如此。
从我先看看的一本青少年心理学的书中。就有解析少男少女青春期的心理萌动。
再正常不过。可我却没有丝毫感觉。单单一种厌恶。
有一本心理学上说□□是人之根本。我不信。
或者是我还没发育呢？管他呢。我回到座位整理我的作业和书。
接着是又有些人进来了。居然全都被吸引到那本书上去了。
楚生进来观摩一下后就到了座位。
“怎么。对那个没兴趣？”
“你也不是？大人们的猥琐，我不想管。”
“呵。我只是单纯的厌恶而已。”
“看到没，王磊那家伙经受不住诱惑了。那些女人有那么好吗？不还都是人？”
我沉默了。
苏砚看起来对那个也没什么兴趣，他说，真无聊。我以为是什么英文试题攻略呢。
我们三个，转眼就成了圣人。
风波的平息也只是表面，他们似乎都有一种渴求。对女孩子的渴求。朦胧而强烈。
而我更情愿说。
“法语，我爱你，嫁给我吧。”
就这样，春天消逝了。
夏天的燥热让我难以忍受。
没有任何纳凉的器材。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里都是男子。所以大伙儿几乎都一条内裤就出门。
我们的书大多已经学到末尾了。
学习的结束是不是意味我们可以解放了？
其实，那不过是另一个开始。
而且不再是天堂。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