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Discovering the Legend》未见清欢

94、第46章 阿拉戈克（中上）

　　【当斯内普把大家送出了城堡，他们才敢把罗恩放开。他们穿过菜地，朝温室走去。

　　草药课气氛非常压抑；班上已经少了两个同学——贾斯廷和赫敏。】

　　不仅仅是学生们，房间里的人们也感到非常压抑，他们想象着孩子们那时候有多害怕，麻瓜出身的人处于被袭击的恐慌中，而其他人担忧着再也见不到你的朋友的可能。

　　读完这一行时，莫丽几乎要哭出来了。

　　【斯普劳特教授安排大家都去修剪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哈利抱着一些枯枝放在堆肥顶上，正好和厄尼·麦克米兰打了个照面。】

　　“哦，太好了，”西里斯再次咆哮道，“这个自负的饭桶想干什么？”

　　【厄尼深深吸了口气，非常正式地说：“我只想说，哈利，对不起，我曾经怀疑过你。我知道你绝不会攻击赫敏·格兰杰，我为我以前说过的所有混账话而道歉。】

　　“终于想明白了！”唐克斯惊呼道，“他花的时间可够长的！”

　　“是啊，”亚瑟皱着眉头说，“花了整整大半年的时间……”

　　“这个小傻瓜就不能早点意识到吗？”西里斯生气地说，“哈利最好的朋友之一就是麻瓜出身的。如果他能和麻瓜出身的人成为最好的朋友，他干嘛要去攻击麻瓜出身的人？”

　　【现在我们面临着同样的危险，因此——”

　　他伸出一只粗短肥胖的手，哈利握了握。】

　　西弗勒斯感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波特就这样轻易地原谅他了？！”

　　阿不思自豪地笑了：“哈利是我所认识的最宽容的人之一，西弗勒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记仇。”

　　【厄尼和他的朋友汉娜过来和哈利、罗恩在同一株无花果上干活。

　　“那个叫德拉科·马尔福的家伙，”厄尼一边折下枯枝，一边说道，“似乎幸灾乐祸，开心得要命，是不是？你们知道，我怀疑他可能就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你是说他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怀疑到马尔福身上？”穆迪不相信地摇了摇头，“消息有点滞后了哈——波特、韦斯莱和格兰杰几个月前就想到了。”

　　“他肯定成不了一个优秀的傲罗。”唐克斯明智地说。

　　【“你倒是够机灵的。”罗恩说，似乎并没有像哈利那样一下子就原谅了厄尼。】

　　“我本以为他们俩的情况会调过来，”金斯莱淡淡地说，“毕竟，这孩子诋毁的人是哈利。”

　　阿不思笑着说：“当哈利觉得对某人的惩罚已经足够时，他就会原谅他。罗恩记仇的时间稍微长一点，但我同样不认为他对麦克米兰的不满会持续很久。”

　　【“哈利，你认为是马尔福吗？”厄尼问。

　　“不。”哈利说，口气非常坚定，厄尼和汉娜都吃惊地瞪着他。】

　　“我真想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西里斯咧嘴一笑，“他们一定觉得在所有人当中，哈利会是最坚定地认为马尔福策划了一切的那个人。”

　　“这只能越发证明他们在傲罗部门不会取得什么好成绩。”穆迪说，从他的酒瓶里痛饮了一大口未知的液体。

　　【紧接着，哈利突然看见了一样东西，

　　（几只大蜘蛛正在玻璃窗对面的地上匆匆爬行。它们顺着一条诡异的直线爬着，似乎在走一条捷径赶去参加一场预定的会议。）】
　　*（）内为美版增添内容。

　　金斯莱若有所思地说：“我开始认为这个‘阿拉戈克’指的是一只蜘蛛，而不是一个人了。但是……冲着蜘蛛说话有什么意义？它们又不会说话，所以我搞不懂为什么……”

　　莱姆斯睁大了眼睛，发出了被呛住的声音。

　　西里斯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背，“怎么了？”他问莱姆斯。

　　莱姆斯一边咳嗽一边提醒他：“八—八—八眼巨蛛能说话，还记得日记本给哈利展示的那段记忆吗？海格曾经养过一只巨大的宠物蜘蛛……”

　　西里斯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这太过分了，他不想让他的教子或者任何一个学生——除了马尔福——去面对一只八眼巨蛛。他听到莫丽呜咽着说：“为什么总是他们？”

　　他无法不赞同，认真的吗，为什么总是这三个孩子？

　　【赶忙用整枝的剪刀敲了一下罗恩的手背。

　　“哎哟！你干吗——”

　　哈利指着地上几英尺以外的地方。几只大蜘蛛匆匆爬过地面。

　　“哦，好啊，”罗恩想显出高兴的样子，但是没有成功，“可惜我们现在没法跟踪它们……”】

　　“想都不要想！”莫丽喊道，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费心担忧这个，她明白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但这就是让她神经紧张，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这样的内容。

　　听到这些话，西弗勒斯看了阿不思一眼，严厉地说：“这意味着他们会再次试图溜出去！”

　　阿不思只是好笑地注视着西弗勒斯维持住对哈利的仇恨的微弱尝试：“所以他们溜了出去——在一年中仅仅这么做了两次，而且只是为了帮助他们的朋友，以及解开这个谜题。”

　　“我真不敢相信您会赞成这个！”米勒娃和莫丽齐齐喊道。

　　“他们那天晚上说不定就会被杀害！”莫丽补充道。

　　“你的意思是告诉我，他们确实跟着蜘蛛走了，然后遇到了一只八眼巨蛛？”莱姆斯惊恐地喘息着说。

　　“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西里斯大叫道，怒视着其他人。

　　疯眼汉又从酒瓶里喝了一大口，接着咂了咂嘴，评价道：“至少可以说，这一章想必会很有趣。”

　　“有趣？”唐克斯喊道，“你要是认为什么东西是有趣的，那么它一定糟透了！”

　　【厄尼和汉娜好奇地听着。】

　　“他们可能认为哈利和罗恩在说疯话。”唐克斯说。

　　“或者哈利和罗恩事实上比任何人都了解眼前的重重谜团。”米勒娃接口道。

　　“哈利和罗恩一向如此。”阿不思意味深长地说。

　　“我想知道这是谁的错。”莫利厉声道，怒视着邓布利多。

　　“我只是希望他们没有听到太多波特和韦斯莱之间的交流，”穆迪说，“这两个小伙子很有潜力，但仍然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哈利眼看着蜘蛛逃走了。

　　“看样子它们是往禁林方向去的……”】

　　“哦，不。”西里斯呻//吟道。

　　“你居然会担心？”西弗勒斯惊讶地问道，“我还以为你很高兴看到波特追随他的重罪犯教父的脚步呢。”

　　“去禁林的那些日子里，我可以变形，斯内普，”他咆哮道，听起来与大脚板更为相似了，“我能照顾好自己，而且我身边有可以依靠的人，遇到麻烦时，我们能一同面对。现在我们谈论的是两个十二岁的孩子，其中一个连一根像样的魔杖都没有，还对禁林一无所知——这样的他们就随随便便地跑去和一些能轻而易举杀死他们的巨大的丑陋的蜘蛛聊天了？！”

　　这段话成功堵住了斯内普的嘴……

　　【罗恩听了这话，显得更不高兴了。】

　　“哦，对了，”莱姆斯惊讶地说，“罗恩以前从未去过禁林。”

　　“不幸的是，这一点即将改变。”亚瑟叹了口气，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下课后，斯普劳特教授护送同学们去上黑魔法防御术课。哈利和罗恩落在其他同学后面，这样就能悄悄说话，不被别人听见了。

　　“我们又得用上隐形衣了，”哈利对罗恩说，“可以带上牙牙。它经常跟着海格到林子里去，应该能帮得上忙。”

　　“对，”罗恩不安地用手指旋转着魔杖。

　　“哦——禁林里有没有——有没有狼人？”当他们在洛哈特班上自己惯常的座位上坐定后，他又问了一句。】

　　“这些个认为‘禁林里有狼人’的观点究竟怎么回事？”西里斯斜眼瞟向莱姆斯问道，“那里一只狼人都没有！嗯，至少现在没有了。”

　　“没关系，”莱姆斯笑了，“他们一定需要鼓起相当大的勇气才敢在晚上溜进禁林，跟着不知道往哪里去的蜘蛛走——我不怪他们感到害怕。”

　　“的确，”穆迪说，“我认为韦斯莱只是想找一个不用去的理由。”

　　“这能怪他吗？”米勒娃问道。

　　【哈利觉得不便回答这个问题，他说：“那里也有一些好东西呢。马人是很不错的，还有独角兽。”

　　罗恩以前从没进过禁林。哈利也只进去过一次，并希望再也不会有第二次。】

　　“不像他的父亲和教父，”莱姆斯低声对西里斯嘀咕道，后者羞怯地笑了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家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溜进禁林的机会。”

　　【洛哈特连蹦带跳地进了教室，同学们吃惊地盯着他。学校里的其他老师都显得比平常严肃，可洛哈特看上去倒是轻松愉快。

　　“好了，好了，”他喜气洋洋地看着四周，说道，“你们干吗都拉长着脸啊？”】

　　亚瑟停下了，怀疑他刚刚是不是读错了。

　　“好哇，”西里斯慢慢地说，“我知道他蠢得就像一块砖头，但是拜托……他不能这么蠢吧！难道他丝毫没有意识到那一年发生了什么？还是说他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花在揽镜自照上了？”

　　“一旦海格被带走了，”西弗勒斯冷冷地说，“他就确信一切都结束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甚至比以往更能吹牛了——内容大概是关于他怎么畅想自己在海格被捕前就单枪匹马干掉那个怪物的，我想？”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米勒娃小心翼翼地说，露出了一个让其他人深感惊讶的小小微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件事发生之后——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洛哈特就会离开了。”

　　这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真的吗？”西里斯问，几乎要喜极而泣，“这场对话后不到一周，洛哈特就离开了学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忧心忡忡地说，和阿不思交换了一个不安的表情，阿不思微微点头。韦斯莱夫妇脸色苍白，因为他们意识到就是在这场对话发生后，过了不到七天，他们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说他们唯一的女儿很有可能被谋杀了——那无疑是他们从学校收到过的最糟糕的一封信。

　　【大家交换着恼怒的目光，但没有人回答。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洛哈特说着，放慢语速，似乎他们都有些迟钝似的，“危险已经过去了！罪犯已经被带走了。”】

　　“所以他就这么认定是海格了？！”莫丽喊道。

　　“你还指望这个白痴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说谁呢？”迪安·托马斯大声说。

　　“我亲爱的年轻人，如果魔法部部长没有百分之百地认定海格有罪的话，是不会把他带走的。”】

　　“这就是你错的地方，”唐克斯硬邦邦地说道，用拳头猛击了一下桌子，“福吉只是凭直觉带走了海格。他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就像我说的，”西里斯阴郁地说，“没有掌握证据就羁押某人——这是魔法部最擅长做的事情。”

　　“然后他们又希望被冤枉的人们接受他们的道歉，放弃追究他们的责任。”亚瑟怒道，对海格的处境感同身受。

　　【洛哈特说，那种口气，就好像某人在解释一加一等于二那样。】

　　“别人跟他说话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这个口气吧？”穆迪恼火地问道。

　　【“哦，那不一定。”罗恩说，声音比迪安的还大。

　　“我自信我对海格被捕的真相知道得比你稍多一些，韦斯莱先生。”洛哈特用一种自鸣得意的口气说道。】

　　“真的吗？”阿不思故作惊讶地说，“我不知道洛哈特也在那里，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看到他。”

　　“幸好他事实上没去那里，”亚瑟说，“我已经被迫忍受了够多描写他的内容了，我不想再给我的耳朵施加更多折磨。”

　　“我会很乐意看到韦斯莱告诉洛哈特他们当时在场后洛哈特脸上的表情，”疯眼汉带着邪恶的笑容说，“这估计能好好灭灭他的威风。“

　　“但是没人知道这一点，”金斯莱对他说，“我认为他们不应该为了反驳洛哈特而惹上麻烦。”

　　“此外，即便他们当时不在场，他们仍然会比那个饭桶更了解发生了什么，”唐克斯点头说道，“我是说，唯一比他们更了解霍格沃茨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是邓布利多——他们似乎总能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弄清楚一切。”

　　【罗恩刚要说他并不这么认为，但话没说完就停住了，因为哈利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我们当时没在场，你忘了？”哈利小声说。】

　　西弗勒斯看起来像是被一顿大餐拒之门外。好吧，也许这个男孩不像他的父亲那样傲慢和自私，但要是办得到的话，他永远不会承认这一点。

　　【可是，洛哈特那令人厌恶的喜悦，他那暗示自己早就认为海格不是好人的表白，以及他说的他相信整个事情已经结束的话，都使哈利恼火万分，他恨不得把那本《与食尸鬼同游》的书对准洛哈特那张愚蠢的脸上扔去。】

　　“所以他没这么干？”西里斯非常失望地喊道，“他真是很有克制力，换做是我，估计早就爆发了。”

　　“西里斯，”莫丽责备道，“哈利不需要更多的麻烦了。”

　　“但洛哈特活该！”

　　“这么做可不算聪明。”金斯莱慢慢地说。

　　“当然，这么做可能很愚蠢，”西里斯赞同道，“但仔细想想，装疯卖傻又不违法，只是不被认可而已。”

　　他的理论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他给罗恩写了一张潦草的纸条：我们今晚行动。

　　罗恩看了纸条，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扭头看了看赫敏以前坐的那个空座位。这情景似乎坚定了他的决心，他点了点头。】

　　“这表明了他们是真正的朋友，”莱姆斯笑了，“那种愿意冒着直面自己的最大恐惧的风险，只为寻求一个帮助你的机会的朋友。”

　　阿不思也笑了。他知道，虽然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单拎出来都能独当一面，但让三人组真正强大的是他们的团队精神。就算他们中的某个人对手头的任务无能为力，另外两个人中总有一个能替他搞定。

　　这些书还向你展示了他们对彼此是多么的忠诚，都到了愿意为彼此放弃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比如他们的生活，甚至是他们的梦想——的地步。如果三个人中有一个受伤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另外两个人的怒火会瞬间高涨，然后采取激烈的行动来保护受伤的那个人。

　　何等令人惊叹……

　　【最近这些日子，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总是挤满了人，因为晚上六点钟以后，格兰芬多的学生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而且他们总是有许多话要谈，结果，公共休息室里经常到午夜之后还有人。

　　吃过晚饭，哈利从箱子里取出隐形衣，然后整个晚上都坐在它上面，等着屋里的人全都走光。弗雷德和乔治向哈利和罗恩提出挑战，要求玩噼啪爆炸牌，金妮在一旁观看。她坐在赫敏惯常的座位上，情绪低落。哈利和罗恩不停地故意输掉，想早点儿结束比赛，但即使这样，等到弗雷德、乔治和金妮去睡觉的时候也已经过了午夜。】

　　“这种情况是挺招人烦的。”西里斯点点头，想起了那些掠夺者打算夜游，却发现公共休息室里还有人的日子，这使得他们偷溜出去的难度直线上升。他傻笑了一下，那个人通常是莉莉——为了确保他们有在乖乖睡觉。

　　【哈利和罗恩等着远处传来两声宿舍的关门声，才抓起隐形衣，披在身上，从肖像洞口爬了出去。

　　穿过城堡的路也不好走，】

　　“并不令我惊讶。”莱姆斯说，即便是在走廊空空荡荡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溜出去也很困难——更别说有那么多巡逻的教授了。

　　【要千方百计躲着老师。最后，他们总算走到了门厅，轻轻拉开那两扇橡木大门的门锁，从门缝里挤了出去，尽量不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然后来到月光皎洁的场地上。】

　　“他们到底是怎么在不被抓到的情况下溜出来的？”米勒娃惊讶地叫道，“以他们那些拙劣的谎言和令人生疑的举动……”

　　“有朝一日，他们都会成长为合格的间谍，”穆迪咧嘴笑着说，“不过在那之前，他们还需要多加练习如何做到面不改色地撒谎。”

　　“你最好别老想着教我儿子主动招惹麻烦。”莫丽警告他。

　　他耸耸肩：“他们并不需要我的教导——没有我，麻烦也会主动找上他们。”

　　【“当然，”当他们大步穿过黑黝黝的草地时，罗恩突然说道，“我们也许到了林子里以后，根本就找不到东西可以跟踪。那些蜘蛛可能压根儿就没有去那儿。我知道，它们当时看起来是朝那个方向移动，但是……”】

　　“要真是他说的这样，”西里斯笑了，“我就生吞了巴克比克。”

　　【他的声音满怀希望地渐渐消失了。

　　他们来到了海格的小屋前，那几扇黑洞洞的窗户显得这里格外悲哀而忧伤。哈利把门推开，牙牙一看见他们，顿时欣喜若狂。】

　　“啊，”唐克斯低声说道，“可怜的小家伙。它独自呆在那里一定孤单极了。”

　　【他们生怕它低沉浑厚的狂吠吵醒城堡里的人，赶紧从壁炉架上的一个罐头里拿出糖浆太妃糖给它吃，把它的牙齿粘住了。】

　　穆迪笑着说：“我应该试试这个。提醒我给海格写信，要一些他的糖浆太妃糖。我认识几个人，他们很适合被这玩意儿封住嘴。”

　　“或者是洛哈特？”莱姆斯主动提供人选，“也许他们应该给他寄一些，伪装成粉丝送的巧克力就可以。”

　　“哈！”西里斯笑了，“月亮脸，我真想念你把聪明才智用在恶作剧上的样子。”

　　【哈利把隐形衣放在海格的桌上。在漆黑的树林里是用不着它的。

　　“来吧，牙牙，我们出去散散步。”哈利说着，拍了拍它的后腿。牙牙高兴地跟在他们后面出了小屋，朝禁林边缘跑去，并在一棵大西克莫无花果树旁翘起了一条腿。】

　　“呃，我觉得没必要听这个。”米勒娃皱着鼻子说，这些书有时候描述地过于细致了。

　　“嘿，狗有三急，不去不行嘛。①”唐克斯笑着说。

　　【哈利拿出魔杖，喃喃地说：“荧光闪烁！”于是魔杖头上放出一束细光，刚好够他们观察道路上有没有蜘蛛的影子。

　　“好主意，”罗恩说，“我也想让我的魔杖发亮，可是你知道，弄得不好它会爆炸的……”】

　　“所以，他总算长记性了。”疯眼汉陈述道。

　　“早该如此。”西弗勒斯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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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原文为“if you\'ve gotta go, you gotta go”，这句话出自《侏罗纪公园》 ，当然里面翻译的是“人有三急，不去不行”，这部电影是1993年上映的，唐唐说不定还真跟着自己麻瓜出身的父亲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