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Discovering the Legend》未见清欢

39、第38章 禁林（中）

　　【渴望冒险的光芒又在罗恩的眼睛里闪烁了，可是赫敏赶在哈利前面答话了。

　　“去找邓布利多。我们早就应该这么做了。如果我们再单独行动，肯定会被学校开除的。”】

　　“我希望他们来找我了。”阿不思喃喃道。

　　“那也许是最好的行动方案，”莱姆斯点头说道，“但如果他们真的找你了，你会怎么做？”

　　阿不思看起来若有所思，他开始设想如果他们真的去找他了，他会怎么做。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哈利说，“奇洛怕得要命，肯定不会出来为我们作证。】

　　“这是很重要的两点。”唐克斯同意道。①

　　【斯内普只要说他不知道万圣节前夕那个巨怪是怎么进来的，他根本没在四楼附近——你们说他们会相信谁，是斯内普还是我们？我们恨斯内普，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不会吧？”西里斯故作严肃地问，“他们都讨厌斯内普啊？谁会想到呢？”他给了斯内普一个沾沾自喜的微笑，与之相反，斯内普回给他一个铁青的脸色，显然希望能给他下一个强力遗忘咒。

　　【邓布利多会认为我们编出这套鬼话，是想害得斯内普被开除。】

　　“我不会这么想的。”邓布利多哭笑不得地说。

　　【费尔奇如果生命受到威胁，也不会帮助我们的。他和斯内普的关系太密切了，而且他还会认为被开除的学生越多越好。还有，别忘了，我们是不应该知道魔法石和路威的，那要解释起来就太麻烦了。”】

　　阿不思忧伤地表示赞同，尽管他当时很清楚三人组已经完全了解了魔法石的事，但他依然希望他们找到他并告诉他这些疑点——他也许能让他们感到安心。

　　但是哈利提出了一些难以回避的问题，因此去找他可能不是最明智的举措。

　　【赫敏似乎被他说服了，可是罗恩没有。

　　“如果我们到处探听一下——”

　　“不行，”哈利干脆地说，“我们已经探听得够多的了。”

　　他把一张木星天文图拉到面前，开始复习木星卫星的名字。】

　　“他确实提出了一些难以回避的问题。”莱姆斯同情地说。

　　“他真的有能力让整件事听起来他们根本无能为力哈？”唐克斯说。

　　斯内普决定继续阅读，他咬掉自己的舌头也不会承认——波特的领导能力和固执确实有一点震撼到了他……即使他们认为他是偷魔法石的幕后黑手。

　　【第二天早晨，哈利、赫敏和纳威在早饭桌上都收到了纸条。三张纸条一模一样：

　　你的禁闭从今晚十一点开始。在门厅找费尔奇先生。

　　麦格教授】

　　“晚上十一点？”莱姆斯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他以前的老师，“您不觉得这个禁闭的时间有点晚吗？尤其是对几个低年级的学生来说？”

　　没有人回答他——他们都不喜欢故事接下来的发展。

　　【哈利自从丢了分数以后，就一直遭到人们的白眼和唾弃，他几乎忘记了他们还要被关禁闭的事。他本来以为赫敏会抱怨一番，说又要耽误一晚上的复习时间，但她什么也没说。她和哈利一样，觉得他们理应受到这样的惩罚。】

　　“我为他们感到难过。”唐克斯沮丧地说。

　　【那天夜里十一点，他们在公共休息室里与罗恩告别，然后和纳威一起下楼来到门厅。费尔奇已经等在那里了——还有马尔福。哈利同样忘记了马尔福也是要关禁闭的。】

　　“好吧，”西里斯耸耸肩说，“至少他也来受苦了。”

　　【“跟我来。”费尔奇说着，点亮一盏灯，领他们出去，】

　　唐克斯皱起眉头：“他们为什么要出去？”

　　“嗯，”西弗勒斯说，享受地欣赏着他们脸上不安的表情，“这一章叫做‘禁林’，那么你们还在侥幸什么呢？”

　　西里斯、唐克斯和莱姆斯花了一分钟才完全消化了现在读到的内容。

　　西里斯第一个找回了他的声音，然后他立刻开始冲着他们大喊：“你让我十一岁的教子去禁林？”

　　“他们只是被抓到夜游！”唐克斯不可置信地喊道，“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他们才一年级！”莱姆斯赞同地喊道，“他们不该被这样对待！”

　　“海格说他需要他们的帮助。”米勒娃举起双手为自己辩护道。

　　“但那可是禁林！超级危险哎！”西里斯抱怨道，“尤其是还在大晚上去！你就不能至少安排他们在中午或者别的什么时候去吗？相信我，我非常了解那些住在禁林里的生物是什么样的！两年前我曾经被迫住在那里面，你不会想知道晚上的禁林里有什么游荡的东西的！”

　　“他们和海格在一起呢。”阿不思一锤定音。

　　【“我认为，以后你们再想要违反校规，就要三思而行了，是不是，嗯？”他斜眼看着他们，继续说道：“哦，是啊……如果你们问我的话，我得说干活和吃苦是最好的老师……真遗憾他们废除了过去那种老式的惩罚方式……吊住你们的手腕，把你们悬挂在天花板上，一吊就是好几天。我办公室里还留着那些链条呢，经常给它们上上油，说不定哪一天就派上了用场……好了，走吧，可别想着逃跑。如果逃跑，你们更没有好果子吃。”

　　他们大步穿过漆黑的场地。纳威不停地抽着鼻子。哈利不知道他们将会受到什么惩罚。肯定是非常可怕的，不然费尔奇的口气不会这么欢快。

　　月光很皎洁，但不断有云飘过来遮住月亮，使他们陷入一片黑暗。哈利可以看见海格的小屋那些映着灯光的窗户。接着，他们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喊叫。

　　“是你吗，费尔奇？快点儿，我要出发了。”】

　　“我想海格一定对他们因为他而被抓感到内疚。”莱姆斯说。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海格那么坚持地问我是否可以把哈利他们交给他。”米勒娃沉思着说。

　　【哈利的心欢腾起来；如果他们要和海格一起劳动，那就不算太糟。他一定在脸上表现出了这种宽慰的心情，只听费尔奇说：“你大概以为你会和那个蠢货一起玩个痛快吧？再好好想想吧，小子——你是要去禁林！如果你能安然无恙地出来，就算我估计错了。”】

　　“他真讨厌。”唐克斯说，所有人都表示赞同。

　　【听了这话，纳威忍不住哼了一声，马尔福猛地停住了脚步。

　　“禁林？”他跟着说了一句，声音远不像平时那样冷静了，“我们不能在半夜里进去——那里面什么都有——我听说有狼人。”】

　　莱姆斯不由自主地笑了：“不，现在已经没有了。”

　　【纳威紧紧抓住哈利的衣袖，发出一声哽咽。

　　“那只能怪你自己，是不是？”费尔奇说，声音喜滋滋的，“你在惹麻烦之前，就应该想到这些狼人的，是不是？”

　　海格从黑暗中大步向他们走来，牙牙跟在后面。海格带着他的巨弩，肩上挂着装得满满的箭筒。

　　“时间差不多了，”他说，“我已经等了半个小时。怎么样，哈利？赫敏？”

　　“不应该对他们这么客气，海格，”费尔奇冷冰冰地说，“毕竟，他们到这里来是接受惩罚的。”

　　“所以你才迟到了，是吗？”海格冲费尔奇皱着眉头，说道，“一直在教训他们，嗯？这里可不是你教训人的地方。你的任务完成了，从现在起由我负责。”

　　“我天亮的时候回来，”费尔奇说，“收拾他们的残骸。”他恶狠狠地说罢，转身朝城堡走去，那盏灯摇摇摆摆地消失在黑暗中。

　　这时马尔福转向了海格。

　　“我不进那个禁林。”他说。哈利高兴地听出他声音里透着一丝惊恐。】

　　“你不是唯一一个高兴的人，哈利。”西里斯笑着说。

　　【“如果你还想待在霍格沃茨，你就非去不可。”海格毫不留情地说，“你做了错事，现在必须付出代价。”

　　“进这里干事是用人的差使，不是学生干的。我还以为我们最多写写检查什么的。如果我父亲知道我在干这个，他会——”】

　　“你不能碰到生活中的每一个小问题都跑去找爸爸。”唐克斯语言贫乏地说。

　　“真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崽子，”西里斯说，“话说回来，我们说的可是马尔福……”

　　【“——告诉你霍格沃茨就是这样的。”海格粗暴地说，“写写检查！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得做点有用的事，不然就得滚蛋。如果你认为你父亲情愿让你被开除，你就尽管回城堡收拾行李去吧。走吧！”】

　　“让他瞧瞧你的厉害，海格！”西里斯欢呼，“让那个小鬼知道，世界才不会围着他转！”

　　【马尔福没有动弹。他愤怒地看着海格，但随即又垂下了目光。】

　　除了斯内普，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

　　【“好吧，”海格说，“现在仔细听着，我们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险，我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遇到危险。先跟我到这边来。”

　　他领着他们来到禁林边缘，把灯高高举起，指着一条逐渐隐入黑色密林深处的羊肠小路。他们往禁林里望去，一阵微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

　　“你们往那边瞧，”海格说，“看见地上那个闪光的东西了吗？银白色的？那就是独角兽的血。】

　　邓布利多以外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就连米勒娃和西弗勒斯都不知道这件事。

　　“怎么会有东西能伤害到独角兽？”唐克斯快要哭出来了。

　　“别说伤害了，”莱姆斯慢慢地说，“他们连独角兽的尾巴尖都碰不到！”②

　　西里斯在对邓布利多低吼。“你知道这件事吗？”他轻声问道。

　　“知道……也不知道，”阿不思承认道，“海格只是说他想让他们帮忙解决一个禁林里的问题，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有独角兽受伤了。”

　　“但你仍然同意让他们进入禁林，即便那里面有东西能伤害到独角兽？“西里斯喊道，盯着他的老校长，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如果伤害独角兽的东西伤害了哈利他们呢？”

　　“我向你保证他们会平安出来的，”阿不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继续读下去你就知道了。”

　　【禁林里的一只独角兽被什么东西打伤了，伤得很重。这已经是一个星期里的第二次了。上星期三我就发现死了一只。我们要争取找到那只可怜的独角兽，使它摆脱痛苦。”】

　　“哦，不！”唐克斯说，看上去快要哭了，“可怜的小家伙，我希望他们能帮上忙。”

　　【“如果那个伤害独角兽的东西先发现了我们，怎么办呢？”马尔福问，他的声音里含着无法抑制的恐惧。

　　“只要你和我或者牙牙在一起，禁林里的任何生物都不会伤害你。”海格说，“不要离开小路。好了，现在我们兵分两路，分头顺着血迹寻找。到处都是血迹，显然，它至少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跌跌撞撞地到处徘徊。”

　　“我要牙牙，”马尔福看着牙牙长长的牙齿，忙不迭地说。

　　“好吧，不过我提醒你，它可是个胆小鬼。”海格说，“那么，我、哈利和赫敏走一条路，马尔福、纳威和牙牙走另一条路。】

　　“那还有什么意义啊，”莱姆斯困惑地说，“只要他们和海格或者牙牙在一起，禁林里的任何生物就都不会伤害他们吗？”他看着邓布利多问道：“真的是这样吗？他刚刚不是还说牙牙是个胆小鬼吗？所以……？”

　　“等我们回去，我们真的需要和他好好谈谈。”米勒娃不满地说。

　　【如果谁找到了独角兽，就发射绿色火花，明白吗？把你们的魔杖拿出来，练习一下——对了——如果有谁遇到了麻烦，就发射红色火花，我们都会过来找你——行了，大家多加小心——我们走吧。”

　　禁林里黑黢黢的，一片寂静。他们往里走了一段，就到了岔路口，哈利、赫敏和海格走左边的路，马尔福、纳威和牙牙走右边的路。

　　他们默默地走着，眼睛盯着地上。时不时地，一道月光从上面的树枝间洒下来，照亮了落叶上一块银蓝色的血迹。

　　哈利看出海格显得很焦虑。

　　“会是狼人杀死了独角兽吗？”哈利问。】

　　每个人都注意到了莱姆斯脸上苦涩而略微受伤的表情，他也一定觉察到了他们的视线，因为他平静地说：“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不会有这么快，”海格说，“抓住一只独角兽是很不容易的，它们这种动物具有很强的魔法。我以前从没听说过独角兽受到伤害。”

　　他们走过一个布满苔藓的树桩。哈利可以听见潺潺的流水声，显然，附近什么地方有一道溪流。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仍然散落着斑斑点点的独角兽血迹。

　　“你没事吧，赫敏？”海格低声问，“不要担心，既然它伤得这样重，就不可能走得很远，我们很快就能——不好，快躲到那棵树后面去！”】

　　“怎么了？”米勒娃尖叫了一声，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阿不思微微笑了笑，他知道她永远都不会承认——但事实是米勒娃非常护着她的格兰芬多学生……就像他一样。

　　【海格一把抓住哈利和赫敏，提着他们离开了小路，藏到一棵高耸的栎树后面。他抽出一支箭，装在弩上，举起来准备射击。三个人侧耳细听。什么东西正在近旁的落叶上嗖嗖地滑行：那声音就像是斗篷在地面上拖曳。海格眯着眼注视着漆黑的小路，几秒钟后，声音渐渐消失了。

　　“我知道了，”他喃喃地说，“有一样东西，它原本是不属于这里的。”】

　　“那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唐克斯小声说道，又一次地，没有人不同意她的观点。

　　【“狼人？”哈利问道。】

　　“我已经受够了‘什么都是狼人’的理论。”西里斯嘶哑地说道。

　　【“不是狼人，也不是独角兽。”海格肯定地说，“好了，跟我来吧，现在可得小心了。”

　　他们走得比刚才更慢了，竖着耳朵，捕捉着最细微的声音。突然，在前面的空地上，他们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一个东西在动。

　　“谁在那儿？”海格喊道，“快出来——我带着武器呢！”

　　那东西应声走进了空地——它到底是人，还是马？】

　　“哦，”西里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屏着呼吸，“原来是马人啊。”

　　【腰部以上是人，红色的头发和胡子，但腰部以下却是棕红色的发亮的马身，后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红尾巴。哈利和赫敏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哦，原来是你，罗南。”海格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好吗？”

　　他走上前，和马人握了握手。

　　“晚上好，海格。”罗南说，他的声音低沉而忧伤，“你想用弓箭射我？”

　　“不得不提高警惕啊，罗南，”海格一边说，一边拍了拍他的箭筒，“这片森林里有个坏家伙在到处活动。噢，对了，这是哈利·波特和赫敏·格兰杰，是上边那所学校里的学生。我来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这位是罗南，一个马人。”】

　　“他们应该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米勒娃说。

　　【“我们已经注意到了。”赫敏小声地说。

　　“晚上好，”罗南说，“你们是学生？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多吗？”

　　“嗯——”

　　“学到一点儿。”赫敏腼腆地说。】

　　“一点儿？”麦格气呼呼地说，“我真希望不仅仅是一点儿！”

　　“我敢肯定她只是想在罗南面前显得谦虚，”莱姆斯安慰道，“马人很容易感到被冒犯。“

　　【“学到一点儿，好，那就很不错了。”罗南叹了口气。他仰起头，凝视着天空。“今晚的火星很明亮。”

　　“是啊，”海格说着，也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听我说，罗南，我很高兴我们碰见了你，因为有一只独角兽受伤了——你看见了什么没有？”

　　罗南没有马上回答。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向上凝望着，接着又叹了口气。

　　“总是无辜者首先受害。”他说，“几百年来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什么？”西里斯不解地问。

　　阿不思苦笑了一下：“哦，人类总是很难理解马人的思维。起初，你会觉得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如果你肯花时间停下来仔细想想的话，你就会感到其中的深意。”

　　“只对你这样的人来说。”西里斯交叉双臂抱在胸前发着牢骚。

　　【“是啊，”海格说，“可是你有没有看见什么，罗南？看见什么异常的东西？”

　　“今晚的火星很明亮。”罗南又重复了一句，海格不耐烦地看着他。“异常明亮。”罗南说。

　　“不错，可是我的意思是，在靠近咱们家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反常的情况。”海格说，“你没有注意到一些奇怪的动静吗？”

　　罗南还是迟迟没有回答。最后，他说：“森林里藏着许多秘密。”】

　　“他们太令人烦躁了！”西里斯喊道。

　　“仅针对你这样蠢头蠢脑的人，布莱克。”西弗勒斯傲慢地说。

　　“哦，是吗？”西里斯冷冷地反击，“那不如你告诉我他们是什么意思？”

　　西弗勒斯的脸变得像灰白的麦片粥一样难看。“我没必要回答这个问题。”他加快语速说道。

　　西里斯胜利地咧嘴一笑。

　　【罗南身后的树丛里突然有了动静，海格又举起了弩，结果那只是第二个马人，黑头发、黑身体，看上去比罗南粗野一些。

　　“你好，贝恩，”海格说，“近来好吗？”

　　“晚上好，海格，我希望你一切都好。”

　　“还可以吧。你瞧，我刚才正问罗南呢，你们最近在这儿有没有看见什么古怪的东西？有一只独角兽受了伤——你们知道一些情况吗？”

　　贝恩走过来站在罗南身边，抬头望着天空。

　　“今晚的火星很明亮。”他就说了这么一句。】

　　“谁关心这个？”西里斯喊道。

　　“你应该关心一下的。”阿不思叹了口气。

　　“你在说什么啊？”他问道，“他们的话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不，那些话很有意义。”他回答道，看起来很严肃。

　　“呃，什么意义？”米勒娃问道。

　　“战争，”阿不思几乎是严厉地说道，“红色的星球象征战争。当他们说火星很明亮时，意味着有危险在附近或者会在不久后发生。”

　　他们都不安地盯着他，直到斯内普回过神来，继续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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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祝福：祝大家牛年大吉，顺顺利利！！！
①原文为“Those are two good points”，唐克斯应该是把“没有证据”和“奇洛不出面”当成两点了。
②原文为“‘Forget hurting one,’ Remus said slowly,‘It\'s almost impossible to even catch 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