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Discovering the Legend》未见清欢

26、第25章 万圣节前夕（上）

　　“终于到了！”西里斯拍着手说道，“万圣节的盛宴永远是最好的！”

　　【第二天，马尔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见哈利和罗恩居然还在霍格沃茨，虽然显得有些疲倦，但非常开心。】

　　“震惊吧？”西里斯笑着问，“他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确实，哈利和罗恩第二天一早醒来，都觉得看见那条三个脑袋的大狗是一次十分精彩的奇遇，巴不得再经历一次。】

　　莱姆斯深深叹了口气。“一向如此。”他说。

　　“怎么了？”唐克斯问。

　　“令人担忧的是这个男孩已经是一个吸引麻烦的磁铁了，他却还想主动去寻找麻烦，”穆迪摇摇头评价道，但随后一个恶意的假笑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绽开，“我喜欢这些孩子的思维模式。”

　　他们疲倦地看着他。他们不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那总是意味着坏消息。

　　【而且，哈利原原本本地对罗恩讲了那个似乎已从古灵阁转移到了霍格沃茨的小包，于是他们花了许多时间猜测，是什么东西需要这样严加看守。】

　　“魔法石。”西里斯指出。

　　“是的，我们知道，西里斯，”唐克斯有点恼火地说，“但他们不知道。”

　　【“它要么特别宝贵，要么特别危险。”罗恩说。】

　　“或者两项全占了。”西里斯说。

　　【“或者两项全占了。”哈利说。】

　　西里斯笑了。

　　【但是，关于那个神秘物件，他们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是它的长度有两英寸。如果没有更多的线索，是不可能猜到它是什么东西的。

　　纳威和赫敏对于大狗和活板门下面藏着什么，似乎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纳威只想着千万别再走近那条大狗。】

　　“做的好，纳威，”莱姆斯赞赏地点头，“至少他们中还有一个有些常识。”

　　“那有什么好玩的？”西里斯问道。如果是他的话，他也会马上投入到对下一次冒险的追逐中去。

　　【赫敏现在不答理哈利和罗恩了。她一向自以为是，喜欢发号施令，所以他们倒觉得这是一件意外的好事。】

　　“好吧，只是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改变了对彼此的态度？”唐克斯大声喊道，“如果他们都这样讨厌彼此了，他们怎么会成为最好的朋友呢？”

　　“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的，”莱姆斯说，但他听起来有点不确定，“你以为一起遇到一只巨大的三头狗就够了吗？”

　　“我敢打赌，对他们来说，想要和平相处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西里斯说。

　　“你们都不闭嘴的话，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了！”穆迪吼道。

　　“冷静点，阿拉斯托！”金斯莱喊道。

　　【他们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对马尔福进行报复，令他们高兴的是，大约一个星期后，这样的机会就随着邮差一起到来了。】

　　西里斯和唐克斯满怀期待地凑近。

　　【当猫头鹰像往常一样拥进礼堂时，每个人的注意力都被由六只长耳猫头鹰驮着的细长包裹吸引住了。哈利和别人一样渴望知道这个包裹里是什么。没想到，几只猫头鹰盘旋而下，正好落在他的面前，并把他的熏咸肉碰落到了地板上。他惊讶极了。它们扑扇着翅膀刚刚飞走，又有一只猫头鹰携来一封信，扔在包裹上面。

　　哈利首先把信撕开——幸亏他这么做了——只见信上写着：

　　不要打开桌上的包裹。

　　里面装着你新的飞天扫帚光轮2000，】

　　“这就是他得到第一把飞天扫帚的过程了。”西里斯喜爱地说，但随即他脸上的快乐被内疚取代了。

　　“西里斯，怎么了？”金斯莱问。

　　“没什么。”他说。

　　“不，”莱姆斯表示理解，“我想我知道。哈利的第一把扫帚在三年级的时候被毁了，你还是觉得责任在你。”

　　西里斯瞪着他：“明明就是，那些摄魂怪是因为我才出现在比赛现场的。”

　　“你们俩在说什么？”唐克斯问道。金斯莱和穆迪看起来也很感兴趣。

　　“那不是你的错，”莱姆斯坚定地说，“是摄魂怪导致哈利从扫帚上掉下来的，不是你。再说，你弥补了很多——你送了哈利一把火弩//箭。没必要感到内疚。”

　　西里斯给了他一个感激的微笑，但是其他人看起来仍然很困惑。“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唐克斯急切地询问道。

　　“说真的，”金斯莱说，“你们几个的对话没有什么意义。”

　　莱姆斯摆了摆手，答应稍后再向他们解释，然后对金斯莱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不想让大家知道你有了新扫帚，

　　免得他们都想要。

　　奥利弗·伍德今晚七点

　　在魁地奇球场等你，

　　给你上第一堂训练课。

　　米·麦格教授

　　哈利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把短信递给了罗恩。

　　“光轮2000！”罗恩羡慕地感叹道，“我连碰都没有碰过。”

　　他们匆匆离开礼堂，想赶在第一节课之前，找个没人的地方拆开包裹，拿出飞天扫帚。可是，就在穿过门厅时，他们发现上楼的路被克拉布和高尔挡住了。马尔福把包裹从哈利手里夺过去，摸了摸。

　　“是一把飞天扫帚。”他一边说，一边把包裹扔还给哈利，脸上混杂着嫉妒和怨恨的表情，“你等着挨罚吧，波特，一年级学生是不许玩这个的。”】

　　“不，是你不许玩，你这个讨人厌的小混蛋。哈利当然可以。不像你，哈利是特别的。”西里斯骄傲地说。

　　【罗恩按捺不住了。

　　“这不是什么旧型飞天扫帚，”他说，“这是光轮2000。你说你在家里有一把什么来着，马尔福？彗星260吧？”】

　　“没错，罗恩，痛击他最在乎的地方，”唐克斯赞许地说，“他的虚荣心。”

　　【罗恩对哈利咧着嘴大笑，“彗星是挺耀眼的，但它们和光轮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你怎么知道？韦斯莱，你连半个扫帚把都买不起。”马尔福凶巴巴地回敬道，“我猜你和你那些兄弟不得不一根枝子一根枝子地攒吧。”】

　　“该死的小崽子。”穆迪喃喃自语。

　　西里斯双臂交叉，低吼道：“我真希望马尔福有勇气出现在决斗现场。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看到哈利在公平的战斗中击败他。”

　　【罗恩还没来得及回答，弗立维教授在马尔福胳膊肘边出现了。

　　“我希望不是在吵架吧，孩子们？”他尖着嗓子问。

　　“有人给波特捎来了一把飞天扫帚，教授。”马尔福忙不迭地说。】

　　“他现在就揭发他啦？”西里斯抱怨道，“告密的小人。”

　　“那又怎样？我真希望能看看当他发现哈利被选进队里时脸上的表情！”唐克斯搓着双手说道，就像一个被许诺了一顿大餐的小孩。

　　【“是啊，是啊，是这样的。”弗立维教授说着，朝哈利绽开了笑容，“麦格教授把情况的特殊性都跟我说了，波特。是什么型号的？”

　　“光轮2000，先生。”哈利说。看到马尔福脸上惊恐的表情，他拼命忍着笑。】

　　格里莫广场的人们就不顾忌这个了——除了穆迪，所有人都因为马尔福的自作聪明而哈哈大笑。①

　　【“我能得到它，还多亏了这位马尔福呢。”他补充道。】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甚至穆迪的嘴角也开始抽搐。

　　“你知道吗？”西里斯大声嘲笑道，“他说得对！如果马尔福没有表现得像个自负的混蛋，那么麦格就不会看到哈利在飞行上的惊人天赋！”

　　【哈利和罗恩往楼上走去。他们看到马尔福那副明显愤怒和迷惑的样子，不得不使劲把笑忍住。

　　“真的，我说的是实话，”当他们来到大理石楼梯顶上时，哈利咯咯地笑着说，“如果不是他抢了纳威的玻璃球，我就进不了球队……”

　　“所以你认为这是对你违反校规的奖励？”他们俩身后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赫敏噔噔地走上楼来，不满地看着哈利手里的包裹。】

　　疯眼汉失望地摇摇头：“你知道，格兰杰很聪明。她很有才华……但是，她又有些呆板和死心眼。我认为她很难接受别人与她的想法不同——不论是观点不同，原则不同，甚至是意见不同。”

　　他们都看着他——然后他们都意识到他们很赞同他的话。

　　“但这不是一件坏事，对吧？”唐克斯担心地问道。

　　“不一定，”莱姆斯慢慢地说，“但这可能会造成一些问题。”

　　“哈利违反校规是有充分理由的，”西里斯打断道，“麦格一定看到了整件事。”

　　“你凭什么这么说？”莱姆斯扬起眉毛问道。

　　“她看到了哈利这么做不是为了引起关注，”西里斯说，“他是为了一个朋友挺身而出，试图从一个十足的混蛋那里拿回属于他的朋友的东西。如果他违反校规是为了炫耀的话——那我得说他会有大麻烦的。”

　　他们都想过这个问题……

　　“我想确定一下并问问她是怎么想的。”金斯莱若有所思地说，继续读书。

　　【“我还以为你不跟我们说话了呢。”哈利说。

　　“是啊，现在也别说，”罗恩说，“这使我们感到很舒服。”

　　赫敏大踏步地走开了，鼻子扬得高高的。

　　那天，哈利很难定下心来认真听课。他的思绪不住地飞向宿舍，他的新飞天扫帚就躺在他的床底下。他还不时地想到他今晚就要去训练的魁地奇球场。晚饭时他三口两口咽下食物，根本没有注意吃的是什么，然后就和罗恩一起迅速奔上了楼梯，终于可以打开光轮2000了。

　　“哇！”当飞天扫帚滚落在哈利的床单上时，罗恩惊叹道。

　　就连对飞天扫帚的种类一无所知的哈利，也认为这把飞天扫帚简直太棒了：线条优美，富有光泽，把是红木的，长长的尾巴用整齐、笔直的枝子扎成，“光轮2000”几个字金灿灿地印在扫帚把顶端。】

　　“听起来她真是个美人呀。”西里斯热情洋溢地说。

　　“西里斯，”唐克斯恼火地说，“那是把扫帚——不是个女孩。”

　　【七点钟越来越近了，哈利离开城堡，朝暮色中的魁地奇球场走去。几百把椅子高高地排放在周围的看台上，每一位观众都能看见球场上的情况。球场两端各有三根金质的杆子，顶上带着圆环。它们使哈利想起麻瓜的小孩子们吹肥皂泡用的小塑料棍，只是它们每根都有五十英尺高。

　　哈利太想再飞上天去了，他等不及伍德，便骑上他的飞天扫帚，双脚一蹬地面。多么美妙的滋味——他快速地在球门柱间穿梭，又在球场上空忽上忽下地飞翔。他只需轻轻一碰，光轮2000就转向他需要的方向。

　　“喂，波特，下来！”

　　是奥利弗·伍德来了。他胳膊底下夹着一个很大的板条箱。哈利降落在他旁边。

　　“非常精彩。”伍德说，眼睛闪闪发亮，“我明白麦格教授的意思了……你确实是个天才。我今晚把规则教给你，然后你就可以参加队里每周三次的训练了。”

　　他打开板条箱，里面是四个大小不等的球。

　　“好，”伍德说，“是这样，魁地奇球的规则很容易理解，尽管玩起来并不容易。每边七个人，其中三个是追球手。”】

　　“詹姆是个出色的追球手。”西里斯深情地说。

　　“没错，他当然是。”莱姆斯带着悲伤的微笑说。本该是詹姆给哈利买他的第一把扫帚，并教会他如何飞行……他还想象得出，如果詹姆知道他的儿子成为了一个世纪以来最年轻的魁地奇球员，他会欣喜若狂的……他一直想要哈利成为一个魁地奇明星。②

　　【“三个追球手。”哈利重复道，这时伍德拿出一个足球那么大的鲜红的球。

　　“这个球叫鬼飞球。”伍德说，“追球手互相传递鬼飞球，争取让它通过一个圆环，这样便可以得分。鬼飞球每次通过一个圆环，就可以得十分。明白了吗？”

　　“追球手把鬼飞球投出去，让它穿过圆环，便能得分了。”哈利复述道，“这么说——这是一种用飞天扫帚和六个圆环玩的篮球，是吗？”】

　　“篮球？”西里斯疑惑的问。

　　“一种麻瓜运动。”莱姆斯回答。

　　【“篮球是什么？”伍德好奇地问。

　　“没什么。”哈利赶紧说。

　　“好吧，每边还有另一个队员，叫守门员——我就是格兰芬多队的守门员。我必须在我们的圆环周围飞来飞去，不让对方得分。”

　　“三个追球手，一个守门员。”哈利说，决心把这些都记在心里，“他们打的是鬼飞球。行，明白了。那么这些是做什么用的？”他指着留在箱子里的另外三个球问。

　　“我现在就演示给你看。”伍德说，“你拿着这个。”

　　他递给哈利一根小木棒，有点像跑柱式棒球的球棒。】

　　“棒球是什么？”这次是唐克斯发问了。

　　“只是另一种受欢迎的麻瓜运动。”莱姆斯简单地说。

　　【“我来让你看看游走球是做什么用的。”伍德说，“这两个就是游走球。”

　　他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球给哈利看，它们黑得发亮，比刚才的红色鬼飞球略小一些。哈利注意到，它们似乎在拼命挣扎，想摆脱把它们束缚在箱子里的皮带。】

　　“我喜欢游走球。”西里斯咧嘴一笑。

　　“显而易见，”莱姆斯翻着白眼说道，“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你实际上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游走球。”

　　【“往后站。”伍德提醒哈利。他弯下腰，松开了一个游走球。

　　顿时，那个黑球嗖地蹿上半空，然后径直朝哈利脸上打来。哈利眼看它要撞碎自己的鼻子，赶紧用短棒拦截，打得它重新左拐右拐地蹿向空中——它在他们头顶上呼呼盘旋，然后又突然朝伍德冲来。伍德猛地伸手罩住它，把它牢牢按在地面上。】

　　“看起来哈利也可以成为一个合适的击球手。”西里斯骄傲地说。

　　【“看到了吧？”伍德喘着气说，一边使劲把游走球塞进板条箱，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拴好，“游走球飞来蹿去，想把球员们从飞天扫帚上打落。所以，每一边还有两个击球手。韦斯莱孪生兄弟就是我们队的击球手——他们的工作是保护我方球员不被游走球打中，并把游走球击向对方球员。所以——你都听明白了吧？”

　　“三个追球手争取用鬼飞球得分；守门员看守球门柱；击球手不让游走球撞伤自己的队员。”哈利一口气说道。

　　“很好。”伍德说。

　　“嗯——游走球有没有打死过人？”哈利问道，希望他的口气显得很随便。】

　　“没有，”唐克斯高兴地说，“至少在霍格沃茨的赛事中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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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原文为“ Everyone, but Moody, roared with laughter at Malfoy\'s expense”
②原文为“Harry was the Quidditch star that he had always wan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