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魔快］魔女之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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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滑翔翼划破空气，借着气流在夜空下翱翔。魔术师捏着指尖的宝石，透过洒下的月光仔细端详。
宝石通体呈现绛紫色，剔透的晶体与平滑的切面折射着倾泻的月光反射出属于魔女独特的蛊惑人心的光泽，如宝石的命名那样——魔女之泪。
不是这个。
快斗轻轻叹了口气，收回宝石和目光。
轻松地摆脱掉身后追逐的警察，快斗安全地降落到一栋房屋的天台上，换下纯白的魔术师装扮，借着月色躲入云层后的短暂黑暗，脚底抹油地上了老爷子的车。
借着隔壁青子家门口亮着灯的光线，快斗插上钥匙开门进屋。房子里漆黑一片没有丝毫光亮，快斗抹黑摁开了电灯开关。
“啪”得发出一声清响。
室内亮堂起来的光线倒是把黑羽快斗吓了一跳，因为他家的客厅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他下意识地惊呼出声:“青子，你怎么这个时间了还在我家啊！”
“快斗你还有脸说！我放学到处找不着你人，你这个笨蛋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快斗有点懵，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仍然没想出个什么名堂来。
他挠挠头，疑惑地问:“什么日子？”
“笨蛋快斗！”青子前一秒那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摇了摇头，下一秒从身后掏出礼炮在身前一扯，随着砰得一声响，七色的彩纸稀稀落落地飘了满地。
“生日快乐笨蛋快斗！”
黑羽快斗扒拉下头顶和挂在肩膀上的纸片，恍然大悟地笑着说:“我都忘了，谢谢你青子。”
“来吹蜡烛吃蛋糕！”
中森青子拉过快斗来到茶几边，在沙发上坐下把蛋糕推到他面前。
精致的蛋糕上插了十八支蜡烛，青子迅速地一一点亮以后才恍然大悟地一拍沙发，“啊灯没关都没有气氛了！”
说着，她便起身去关灯。快斗原本觉得麻烦想要拉住青子说不用了，但目光触及到她兴奋地表情，只好无奈地放下半空要拽住她的手。
算了随她闹腾吧。
当房子里的光线只剩蛋糕上蜡烛发出的莹莹微光，似乎整个世界都随之安静下来，只存有两人浅浅的呼吸与青子缓慢走来的脚步声。
“许愿吧快斗。”
快斗闭上眼睛，许下了愿望。
“第一个愿望是青子不要再像个笨蛋一样啦！”不管青子咋呼地反对声，快斗又说出了第二个愿望，“再就是希望今年能吃到更多的甜食吧。”
然后，快斗默默地在心底说出来第三个心愿。缓缓睁开眼，青子欢快地拍着手，高喊着吃蛋糕啦。
虽然青子好奇最后什么愿望，可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等份的分好小蛋糕，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吃着蛋糕。
快斗如往常一样作死地抹了把蛋糕上的奶油，在青子猝不及防之时抹到她脸颊上，随后大笑着说她现在的样子真好搞笑。
两人欢乐地打闹一番，原本干净整洁的大厅现在面目全非一片狼藉。快斗被青子追着满屋子跑，累坏的两人瘫坐在沙发上望向对方满脸奶油的那一刻又相视而笑。
……
可能是由于疯得太累了，他们俩收拾客厅收着收着就被袭来的困意击败，随性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手臂自然地垂落，手指接触着地板。沙发上少年的睡姿并不太好看，可能是梦到了什么，他无意间抬起了手，身体向前倾，嘴上还嘟囔了几句。身体与沙发的接触面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使得少年啪嗒一下滑下沙发，一头撞在地板上瞬间清醒。
“好…痛啊！”
青子撑着地板从地上爬起来，她抓了抓头茫然地环视四周，发现并不在自己家。
快斗呢？他去哪里了？
看不见他人，青子有些疑惑他怎么会醒这么早。不在客厅睡的话，估计是爬起来回房去休息了。
都不叫自己起床……真是的。
青子不开心地走去洗手间打算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然而还不待她拧开水管就已经被自己的模样吓得瞬间清醒。
脸上残留着睡姿不正确而导致的压痕，嘴角似乎挂了一小点儿可疑的水渍，短发像是鸡窝头那样乱糟糟的翘起。眼珠因为吃惊瞪得大大的，满脸不可置信得对着自己的脸又摸又捏，下手的力度还不轻，脸蛋儿上多了一道又一道的指印。
“好痛、痛！”
不是做梦吗！
青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两手一拍双颊，嘴巴长得老大，含糊不清:“我、我真的成快斗了？”
青子顿时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跳脚，在黑羽宅里好一通找都没见着黑羽快斗的半点影子。不、不对，应该说大概是装着黑羽快斗灵魂的中森青子的影子。毕竟现在，她才是黑羽快斗。
彼时占有中森青子身体的黑羽快斗的灵魂，正坐在寺井黄之助开得稳稳当当的车内心急如焚。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中森青子的身体时也很吃惊，他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趁着青子还在睡梦之时悄然摸走了他身上的宝石，用最快的速度联系了寺井黄之助。
和寺井黄之助好一通解释并且证明，中森青子身体里的灵魂是黑羽快斗之后，就如上文所说那样，他们正在赶往有着魔女之称的小泉红子家的路上。
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昨晚与以前过生日不一样的地方，只是多了中森青子现在手里握着的那颗触感冰凉的宝石——魔女之泪。
*
小泉红子在用自己的一套方法，确定了现在中森青子身体里的灵魂的确是黑羽快斗之后，她狐疑地拿过快斗手上的宝石，仔细端详地研究了一番。在她看来，这颗魔女之泪和其他的蓝宝石①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说实话，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小泉红子放下手里的魔女之泪，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的穴位。
“那我难道要一直这样生活了吗！”快斗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甘心地坐在凳子上，满面愁容。
虽然他在成功盗窃走那些价值连城的昂贵的宝石钻石之后，逃生的过程中会变装成女性，但这不代表他想要变成女生啊。
“所以你为什么要盗走那些宝物呢，现在玩出事了吧基德。”小泉红子端起香气飘然的红茶，优雅地抿了一口，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说。
反正红子是不会相信快斗的那份编出来骗鬼的说辞，她早已认定黑羽快斗就是怪盗基德。
“都说我不是什么怪盗基德了，我真的是无意间找到魔女之泪的啊。”
小泉红子冷然一笑，又喝了口红茶，缓缓说:“你现在突然问我说实在一时之间我也没有头绪，容我去研究一下互换灵魂的方法吧。”
“那、那要多久？”黑羽快斗着急一问。
“说不好，先给我一天时间吧。”小泉红子推开门，大半身子隐于门后，她回头对快斗嘱咐一句:“没事别来打扰我，就这样。”
话语的尾音被隔绝在门内，黑羽快斗对着刻了精致的镂空浮雕木门发呆。
屋内的小泉红子踩着爬梯，在书架之间抱下一摞关于灵魂互换的书籍走到房间的书桌上。她翻开铺了薄薄一层灰的书封，掩鼻迅速地翻阅书页。
接连扫视完两本书，小泉红子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找错了方向。虽然看的书本内容的确是灵魂互换，但这和黑羽快斗遇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并不相同。
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隐隐抓住了，可还是觉得欠缺了某些，直到脑海中一闪而过魔女之泪那光滑地截面把昏黄的灯光反射出暧昧地、引诱人心的色泽。小泉红子才觉得眼前一亮，思维像是陷身迷雾的旅人拨开那团缠绕再眼前云雾，忽然清晰起来。
对啊她怎么不去试试找关于魔女之泪的起源呢？
“砰”得门被大力推开，黑羽快斗被突然发出的巨响扯回神。
“我终于找到了！”小泉红子惊喜地大喊了声，全然把时刻保持优雅淑女的守则遗忘在脑后。
等了小泉红子大半天的黑羽快斗听见她这么说，立马走到她身边，急忙询问:“什么什么？你发现了什么！找到方法了吗？”
小泉红子托住摊开的书，葱白的食指在书面上的一行文字下点了点，缓缓道:“你看这里，记载着极东的魔女手上关于魔女之泪的介绍。”
其实不用她说，在小泉红子手指落下的瞬间，黑羽快斗便迅速地将书页上展开的内容扫了一遍。
魔女之泪，出自极东魔女无趣时的手笔。百无聊赖地想着相互暗恋的男女同学在某一天醒来后，发现彼此身体中的灵魂互换了会是怎样欢乐的场景。幻想时被脑海里的画面引出愉悦的笑声而从眼尾滑落下的一滴眼泪，便产生出现在的魔女之泪。
身体互换之后除了在下一次复原的、也就是朔月之夜，两人表白心意并亲吻便能在第二天还原。
这个方法究竟是不是真能成功还有待考究，但不得不说极东的魔女真的很无聊。
看到最后，绕是一向绅士的黑羽快斗也忍不住爆了个粗口:“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啊？”
“所以说你和青子是相互暗恋的咯？”红子立刻抓到了重点，说不清她现在的脸上是个怎样的表情。她低垂着头关上了书本，昏暗地灯光照不清她的脸庞。
“不、不是，我对青子……”中森青子的脸颊此时红扑扑地爬上了颜色，她想要反驳的话被红子无情的打断。
“魔法是不会骗人的。”红子叹了口气，再抬起头，黑羽快斗总觉得看自己的眼睛里似乎少了点什么，可来不及深思，红子已经推着他往外赶人。
“行了行了，已经知道恢复的方法那你就快走吧。我还要去收拾一下被我翻乱的书房，我就不多留你也不送你了。”
黑羽快斗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早就让寺井黄之助先回去了。他拖着饥饿的身子，像是幽灵般地在街道游荡。
朔月是农历每月初一，现在离下一次朔月还有足足二十二天。想到他要以中森青子的身体度过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黑羽快斗就头疼死了。
“嘿，青子，你今天怎么情况，为什么没来学校上课，因为身体不舒服吗？”
快斗转过头，桃井惠子看见她一张惨白的脸，吓得身躯一僵愣在原地。
“我…饿…”
不知不觉间，他在小泉红子家几乎度过一天，眼看着放学才出来。
“喔喔…你这脸色可真是吓死我了，那我们去吃东西吧！”桃井惠子亲昵的挽住青子的手臂，完全是女孩子式的亲密贴贴。
只有在这种时候，快斗才会想其实就保持这样的状态也蛮不错的嘛…
*
“所以，快斗你要认真地告诉我，你能不能遵守我列下的这些条款！”
中森青子好不容易接受了她们二人互换了灵魂这般离奇的事，考虑到一向了解快斗的尿性，她立刻想到了一些日常生活中应该注意的事项并条理清晰地罗列出来。
黑羽快斗拿起那张写得像模像样的签订条款，一目三行地从头看到底，生无可恋地摊在沙发上装死。
“喂喂喂我说，快斗你要认真一点啊，不要装死好不好！”中森青子眼看黑羽快斗用自己的身体，毫无顾忌形象地咸鱼睡姿，她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给拍起来。
“笨蛋快斗！”
见他不想理会自己，青子顿时委委屈屈起来:“我写得已经是很平常的事项了好吗，毕竟我是女孩子，互换身体之后要是你没有遵守条款，在洗澡照镜子的时候被你看光了身体，那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你啊。”
“好啦好啦，我没说不答应，别哭了青子。”
快斗伸手揉了揉青子的脑袋，出声安慰道。
这样的场景实际上是非常能够使人少女心膨胀的，当然如果不是黑羽快斗顶着一张青子的脸去揉的话。
“真、真的吗？”青子用黑羽快斗的脸，抽泣着细声细气问道。
“真的。”
“那你签字吧，签字我才相信你。”
“行行行，我签我签。”
*
之后的时间里，快斗前几天因为还不习惯自己的灵魂在青子的身体而大大咧咧做出许多青子不会干的事儿，被同班同学调侃，青子现在真像黑羽快斗。
好不容易熟悉了青子的身体，距离朔月那一天的到来，还有三天。
“基德好久没有出来了呐，好想他哦。”桃井惠子在午饭的时候和青子聊天，哦当然，也就是黑羽快斗。后者翻了个白眼，咬了半块玉子烧，心里暗暗地想着，你心心念念的基德大人现在正在你面前吃着午饭呢。
今天是快斗值班，所以他们三人没有像往常那样聚在一起吃午饭。
快斗坐在花坛边，温热的风吹动着树，投下的一片阴影，树影婆娑。他望着被风卷在空中打转儿的落叶，思考如何在朔月之夜对青子表白。实际上，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其实早在梦里，从告白到接吻，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可放到现实中来说，在万众花丛中过的绅士怪盗基德，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还在对那件事愁眉不展吗？”红子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身旁原本坐着的桃井惠子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快斗下意识地问了句她人呢。
“你走神的时候，她告诉你，她先去清洗饭盒。”红子在快斗身边坐下，淡淡答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关于朔月，我建议你的行动要尽快。”
“为什么？”
“我昨天才想起来书上下一页有关魔女之泪的结尾的事儿，拖得越久你们互换身体成功的机率就越低。”
黑羽快斗实在没工夫考虑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只是匆匆扫了红子一眼，答应着青子我马上来的回应，起身离开。
小泉红子收紧手指，校裙被她抓得起了层层难看的褶皱。
他从来没有真正地正视过她一眼，黑羽快斗的眼里绝不会清晰地映有小泉红子的脸。
*
心情忐忑地迎来了最后一天的结束，陪着中森青子去商场买了周五料理的晚饭食材。两人并肩地行走在回家的路上，落日余晖把他们投射在地面的影子拉长且纠缠在一起。
“那个…青子，晚饭之后我们要不要出去走走消食？”
“诶？快斗不打算打游戏了吗？真稀奇呢。”青子打趣地笑了笑:“如果快斗不嫌麻烦，当然好啊。”
“嗯。”
晚上的菜很丰盛，青子的爸爸难得不用加班，他们三个人将饭菜风卷残云地收拾地干干净净。
青子在厨房洗碗，快斗给她打下手。
用抹布擦干净碗盘上的水珠，中森青子扫了眼会和自己挤在厨房的、那张属于中森青子的脸、身体灵魂却是她的驯幼染的灵魂。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距离自己上次看到正常的、是她自己的面庞时，给她恍如一世之感。
“快斗今天很不一样哦。”
“是吗…哪里不一样？”黑羽快斗擦着手中的碟盘，问。
“总感觉快斗今天，会把有什么重要的事告诉我一样的感觉。”青子放下擦好的筷子，漫不经心地继续:“不过仔细想想，快斗不像是这样正经的人耶。”
青子伸手夺过快斗手里拿着的餐具，语气嫌弃地说，“行了行了，你这么不走心还是别擦了。我看你这个盘子都擦了四五次还不放回碗柜里。”青子用胳膊肘戳了一下快斗，“你先去收拾一下吧，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走一圈消食。”
黑羽快斗在青子说出那句‘重要的事’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心脏不安地跳动着，连出门散步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直到来到了门口即将分别，意识到不得不开口就要错失今晚的机会。
黑羽快斗连忙叫住了转身去开门的青子，后者顿住脚步，回身望向他。
“其实我、我的确是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什么事呀？”
“那个…那个我…”
在瞧见了青子疑惑着、清澈漂亮的眼眸望着自己的那刻，黑羽快斗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似乎在这一瞬变得急促起来。他涨红了脸的模样，纯情的像个情犊初开的高中生，完全没有了在女性中，又来去自如得属于怪盗基德的那份从容不迫。
“其实我…喜欢青子你。”
在中森青子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快步走上前。双手抓住黑羽快斗的身体的双臂，由于身高差距，在青子身体里的快斗的灵魂，只能踮起脚去亲吻黑羽快斗的、他原本的身体的唇。
这一吻其实非常短暂，但在黑羽快斗看来却又异常的缓慢。
他松开青子，眼看着青子圆睁着眼瞳，吃惊得捂住嘴，飞快转身跑回家。
这一幕其实是很小清新和少女心的，被告白，被亲吻，害羞的落荒而逃。当，这一切的前提是，忽略做着所有娇羞动作的人是黑羽快斗的身体。
有种画面太美不敢想象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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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过后，第二天醒来的第一件事，黑羽快斗便是冲进洗手间照镜子。
同样睡得乱翘的发，睡眼惺忪的脸上洋溢着换回身体后掩盖不住的笑容。
“终于换回来了！太棒了！”
其实黑羽快斗不是没想熬夜等过零点就去确认是否成功换过来，他其实坐在客厅安安静静的守着时间。可是在时针指向十二的刻槽，秒针跨过十二来到新的一圈，开始走新一天的时间，黑羽快斗就感受到有股神奇的、奇妙的感受，促使一点都不困顿的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然后不受控制得在沙发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黑羽快斗精神饱满地把自己洗漱干净，清清爽爽地出门购买早餐。
刚推开门走出宅邸，黑羽快斗走出楼栋前的铁门，入眼便看见了同样恢复过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家门口等待他出现的中森青子。
大概是被自己的欢呼声吵醒了吧？
黑羽快斗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想着，但他肯定清楚的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中森青子是在刻意的等自己出来。
“那个…快斗，你、你昨天说得话，是认真的吗？”中森青子的脸看起来粉扑扑地，她不敢和快斗对视，好看的、有神的大眼睛在他身上游弋着。
黑羽快斗挠了挠头，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更何况他还吻了青子。昨天他也没有喝醉，他实在是不好对昨天的事情过分地解释或推脱什么。
“……啊、嗯，是啊。”
他的应答声很小，中森青子有些没听清。
“诶？”
“那个…我是说、我的意思是，是的。”黑羽快斗也脸红地左顾右看，目光就是不在青子身上停留半分。
“其、其实我也是，我也喜欢着快斗。”中森青子抓着裙摆，好半响才把这句大喘气的后半句挤出来:“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就喜欢上快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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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章 ［魔快］魔女之泪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