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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软禁 ...

  •   林依依被张信软禁了。

      张信对她太过了解,知道她只会随身带点救命的药,至于配制药物的原材料,一般是被她放在随身的药箱里的,如果缺什么,也都是自已去野外采或者到店铺买。

      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林依依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也配出解药来,因为他已经断绝了他一切可能得到原材料的途径。

      自从知道绑架自已的人是张信之后,林依依就再没有给过他一点好脸色,和他说话的时候也变得冷嘲热讽格外刻薄。

      她没有提起那个差点让她憋死过去的吻,奇怪的是张信也没有提,两人不约而同的默契却代表着相同的克制。

      不用再说什么了,彼此的态度都心知肚明。

      林依依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触碰到张信的底线,那也许会让他彻底的黑化,但如果只是端着老师的架子,哪怕事实上早就已经坍塌一地,张信也仍然会像从前那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任打任骂,只除了给于她自由。

      至于张信,他其实没想过对林依依如何,尤其是在莫明的失控下亲吻了老师,他心中是很心虚的,比他用药迷昏了老师、比他限制了老师的行动和自由还要心虚。

      但是心虚之下却是巨大的欢喜。

      在最初的几天里,他总是会忍不住去回味,陷入那似短暂,又似绵长的幸福中。

      那是他的初吻。

      他无师自通近乎本能地完成了,除了没能控制好差点憋死老师之外,他很满意,并且渴望有下一次、下下一次......

      但是老师很生气。

      虽然老师连提都没提,但是他知道正因为如此,才说明他很在意、很生气,所以他也不敢提,他不想逼得太紧。

      张信给他的老师准备了一辆舒适的大马车,因为他要把他带回去。

      为了保证老师乖乖地呆在他想让他呆着的地方,那种消去内力让人总是浑身无力的药他一直都没有停。

      林依依也曾反抗过,为此她曾拒绝过吃东西甚至拒绝喝水,但是没用,如果她不合作,张信就会将他乖学生的皮立刻扒掉,轻松地压制住她亲手给她喂食。

      那经过绝对算不上愉快,更重要的是,这小子还学会了趁机占便宜。

      他会很愉快地将她抱在怀里亲自给她喂粥、喂汤,到最后就变成了喂口水,然后再领受一个巴掌的奖赏,才像一只偷到鱼的猫一样高高兴兴地放开她。

      忍无可忍却又无可奈何,林依依只好认命地接受张信安排好的一切,任他将自己带回长安然后安排在长安城一处偏僻的小院子里。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不会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受到张信的骚扰了,因为他还得回留候府去,哪怕是张良对他这个儿子再放心,对他的关心程度也还是很高的。

      张信是以给太子办事为由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跑一趟武陵的,虽然觉得张良大概不会去向太子求证,但他还是未雨绸缪,事先和太子商量了个由头,准备着万一张良问起的时候,好拿来应付。

      张良倒是没怎么详细询问,因为他不知道林依依所说的那个隐居之所就在武陵。

      但他还是表达了一下希望张信没事不要在外面瞎跑的意愿,因为皇帝要回来了,被压制了整整一年的戚夫人一党肯定会有所反扑,万一那个蠢女人觉得靠山回来了再做出一些什么事来,吃个大亏就划不来了。

      当然,张信想的则是不想引起张良的注意和怀疑。

      他的确是把人带回来了,但他却不打算把人带回留候府,而是将人藏了起来。

      他要在父亲发现老师失踪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想一办法,一个让父亲绝不会把老师的失踪与他联系起来的办法,最主要的,是不要让父亲知道老师在他的手里。

      所以,保持与往日的生活习惯一致是首先要做到的,接着,他才会慢慢地改变自己的习惯,比如喜欢在外留宿什么的,比如不再跟他抢老师什么的,他甚至可以“喜欢”上某个人,让父亲以为自己终于不再迷恋老师。

      而老师的去处,他也得安排妥当,至少让父亲不会怀疑,或许让老师意外“死亡”最好,只要这个世界上没有了赤松子,父亲就不会再继续追察下去了吧?

      反正,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赤松子”。

      张信在林依依身边安排了一个名叫白芍的使女,负责她的饮食起居,也就是在张信不在的时候,伺候她。

      白芍长得很是清秀,干起活来也是干净利索,而且也不像很多女孩子一样话多,如果不是看守的身份,林依依觉得她会很喜欢这个女子。

      没错,在林依依的眼里,白芍就是张信派来专门看守她的。

      她知道,张信在这个小院里里外外安排了不少人,但这些人只是负责小院的安全而已,他们甚至不能进入小院,但是白芍不同,除了睡觉、洗澡、上厕所,她与林依依几乎形影不离。

      白芍会功夫,尤其是一手点穴的本事,让林依依很是无奈,因为最初的几天里林依依一直试图离开那个小院子却总是轻而易举地被白芍阻止。

      虽然有药物的关系,但是林依依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在她没有失去内力的情况下,也未必是白芍的对手,但如果她还有内力,凭她的轻身功夫,这小小的院子又怎么能关得住她?

      林依依也曾试过威逼利诱,但是没用,也不知道张信是怎么做到的,这个白勺对他很是忠心,将他的命令执行的一丝不苟。

      她倒是没有再尝试以绝食的方式减少药物的摄入从而恢复自己的体力和内力了,因为在白芍刚来的第一天,张信就告诉了她,如果林依依不配合,不好好吃饭,就让她在屋子里点香,那香是他特制的,与口服的药物功效一致,同样能达到让她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行动却无法多动用一点力量的目的。

      张信每天都会来看她,也不管她的态度多么冷淡,甚至很多时候可以说是恶劣了,他都笑嘻嘻地全盘接受。

      后来林依依发现,张信似乎真的将自己的对他的打骂当成了打情骂俏了,否则不会一副乐淘淘没心没肺的样子。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张信似乎越来越不会克制他对她的渴望了,那样亲密的接触过这么多次,林依依甚至怀疑张信或许已经知道她女扮男装的事情了。

      她的内心越来越焦燥,却又对自己此时的处境无能为力,也才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会将林十九他们全都留下保护张良,哪怕是带着一个在身边,她都不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还是飘了啊,她自嘲地想着,以为自己会功夫,以为自己的轻功很好,以为自己身为方士走到哪里都会受人尊敬,就以为自己很安全了。

      现在好了,张良安全了,她却不安全了。

      很快便到了十一月,气温已经变得很冷了,往日因为有内力护身,林依依的衣物一直都很单薄。

      但是现在,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偏偏还不愿穿那些看上去有些臃肿厚实的衣服。

      于是碰到天气好的时候,她便半躺在院子里的美人榻上晒太阳。

      被困在小院里,又没有人陪她说话,林依依便只能看看书打发时间了,好在张信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给她弄来不少的竹简,甚至还为她准备了瑶琴和棋具,好让她一个人的时候不那么寂寞。

      这一天,张信又来了,林依依当没看见似的半躺在美人榻上继续看着手里的竹简。

      那竹简是一册古书,内容并不多,而且比较偏门晦涩,就连上面记载所用的文字也很是杂乱,竟是囊括了秦一统之前好几个国家的文字,她便当作字迷一样的来猜,倒是挺能打发时间的。

      白芍在看到张信的时候便无声退下了,这是张信要她所守的规矩,他不在的时候,她要在老师身边寸步不离,他在的时候,她便要第一时间消失。

      张信看到林依依不理他,也不生气,微微笑了笑,就解下了身上的披风走了过去披到了林依依的身上。

      “天气这么冷,老师怎么穿这么少?”

      林依依当没听见,右手却摸到肩上将披风一扯丢到了一边的地上,然后又拍了拍肩膀,好像在拍掉什么无形的灰尘一样。

      张信扯着嘴角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披风捡起来抖了抖上面的沾上的灰尘然后再次将之披到了林依依的身上,只是这次他却没有松手,而是顺手将披风在她身前拢严实了,又顺手把她往怀里一圈,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而他则是坐在了榻上。

      竹简掉落,两只手抓住张信的胳膊,林依依扭头怒视着正一脸笑意望着自己的少年,“你放开我!”

      “不放,放了你还要把披风扔掉。”

      林依依闭了闭眼,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语气道:“我不扔了,你放开。”

      “老师在看什么书?信儿陪你一起看吧。”张信却假装没有听到林依依的话,自顾自地捡起掉落在脚边的竹简举到两人面前看了起来。

      林依依脸上红了又青,青了又红,不甘心地挣了挣,却像是蜉蝣撼树一般,除了让她感觉到累之外,再没有任何收获了。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丢他的披风了,现在让他又抓到了机会,把她抱到了怀里,呆会他一定会找机会吻她的,这已经是她这些日子以来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了,她怎么就记不住呢?

      她却是不想一想,等她记住了这一切的时候,也就是她习惯他顺从他的时候了。

      不过此时的林依依当然没想到那些有的没的,她只是预知到了接下来的套路,心中气怒又委屈,于是下意识抓住张信一只手送到了嘴边一口啃在了张信的手腕上。

      她觉得自己已经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泄愤,实际上却只是让张信感觉到一点点的痛,这点痛甚至还比不过伴随在其中的麻痒。

      “嗯......”

      张信的鼻端溢出一声轻微又带着颤音的轻嗯,他的胳膊下意识地收紧,让怀里的这个人更加的贴紧自已的胸膛,而他的手腕却没有任何要挣脱的意思,任她含在口中磨牙。

      林依依的身子一僵,嘴里还咬着一截手腕,眉毛却皱的要打结了似的,如果能办到,她现在更想咬死自己,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不是在故意撩他吗?

      张嘴,像丢什么脏东西一样将张信的手丢了出去,她也不挣扎了,她认命了,反正无论她说什么,他不愿意听,就假装没听到,打他,他还会高高兴兴地凑上来,生怕她够不到。

      张信却扳着她的肩膀让她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好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怎么不咬了?”

      他把那只仅仅留下两排浅浅牙印的手腕举到她眼前笑眯眯地问道。

      林依依扭头不想理他。

      张信就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竹简一丢猛地一个翻身,将她放倒在榻上,自己则双臂支在她的两侧,自上而下地看着她。

      “是不是手腕太硬了老师咬不动?不如换个软一点的试试?”

      一边说着,张信已经俯身吻住了她的嘴,舌尖一顶,便顶开了她的牙齿,然后便是一番热烈又温柔的吻。

      就知道是这样,这个混帐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而且他耍起流氓来好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再这么下去,她还能保得住她的清白吗?真的要被这小子给吃掉了!

      林依依心里尖叫着,身体却不由她的控制,在张信的挟制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于是她只能闭上双眼,故意憋着气等待着他主动放开的时候,自从第一次她差点被憋死之后,张信后来每次趁机亲她,都会注意她的呼吸,如果发现她的气息不对,很快就会放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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