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十五只鸟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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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超人平时的常驻城市是大都市，这是所有人知道的。超级英雄们基本都有一个固定的城市作为活动范围，也有的时候会因为一些罪犯连锁反应会去其他城市活动，特别是拥有自己的团队的情况下。
夜翼以前隶属于泰坦，直到现在，他时不时也会去洛杉矶的泰坦塔帮忙，虽然现在罗宾已经接手了泰坦的大部分实务，不过义警们就应该互帮互助才对。
邀请超人来并不是一件难事，对于一位拥有超级听力的氪星人来说，迪克只需要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直呼名号，十秒内，你就能看到那件人间之神的披风在天空中猎猎翻飞。
他爬上高台大声呼喊超人，眨眼的功夫，面前就多出了一名超级英雄。
超人在没有任何支撑力的情况，悬飞在半空中。虽不是人类只是一名氪星人，但超人同样拥有人类的外貌，这一点在他们之间也相当诧异，看过ET电影甚至是其他科技电影小说，普遍都会对外星人的模样产生其他见解。
而现实告诉所有孩子们，外星人的外形也可以和人类无异。
超人穿着红蓝色调的制服，披风在寒风阵阵响动，像是一面洋溢的旗帜，迪克更倾向于一个希望的象征，他的胸腔印刻着艾尔的家徽，超人的骄傲。
“你看起来很开心？”超人笑着问。
他基本可以说是看着迪克长大，不如说，他是看着蝙蝠侠身边所有的罗宾长大，他的这位队员身边总是跟着一名少年英雄罗宾，超人基本上没见过几次蝙蝠侠没有罗宾的情况。
夜翼打了个招呼，暌违几年再次见到这位人间之神，他确实忍不住情绪高涨，“蓝大个，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大都会怎么样？”
提到大都会，超人的眉毛向下耷了几毫厘，有点无奈，“莱克斯最近又有了新的发明，他的氪星机器人给我带了一些棘手的麻烦，除此之外。谢谢，大都会一切都好。”
莱克斯·卢瑟。一名商人兼政治家，有过好几次竞争总统的经历，算是韦恩企业的一大竞争对象。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超人有发疯一般的执念，花费千千万万金钱和精力，只为了把面前这位人间之神从天空赶下来。
迪克一开始有想过，卢瑟是嫉妒超人的才能，但后来发现，卢瑟不啻于此。
他的想法和蝙蝠侠不差累黍，同样是一种作为人类的立场排斥‘异类’，蝙蝠侠在了解克拉克·肯特的本质后，俩人成为了很好的队友及朋友，只有卢瑟，变本加厉的继续为难超人。
有时候，迪克也不知道莱克斯到底在想什么，他一边抵触超人，一边又把超人的家徽放到自己的机器人上，认为那是希望的象征？
这完全就是自相冲突的个性。
想到这儿，夜翼决定不去深究这个人性问题。他站上高楼边缘，稍微挪一下重心顷刻便能坠下几百英尺的高度，迎着凛冽的寒风，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我在海文遇到了一点麻烦，我觉得你能更快更效率的解决。”
超人沉思了几秒，“我听泰坦们提到过，他们说罗兰·戴斯蒙德现在变得很危险，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增加了几百磅的肌肉好把自己变成弗兰肯斯坦的怪物。”
夜翼展开双臂感受着风息的抚动，“确实是这样没错，而他现在带来的麻烦让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这座城市的犯罪率至少有百分之七十源自于他，而最近的一件，我必须用最短的时间处理掉才能保下BPD副局长的生命……”
微微前倾身体，夜翼坠下高楼，飞翔的格雷森从不抗拒的住高空失衡带来的魅力，他们就像是一只只小鸟，拥有轻盈的身体，在空中完成一个接一个的奇迹。
超人调动身体，用飞翔的超能力跟在夜翼身边，“我听人说你成了一名法律警察？”
迪克的笑声充斥健谈，利用钩锁提升高度，他扭过头，“肯定不是布鲁斯说的，让我猜猜，星火告诉你的？”
超人耸耸肩，“不是，是闪电侠告诉我的。”
“那一定是罗伊和他说的，”迪克对自己兄弟的大嘴巴不抱任何期望。
超人在飞翔的途中顺便用冷冻呼吸解决了路边的一次抢劫，他也没指望能瞒得住侦探的门徒，“我们当中从来没有人想去做一名警察，巴里算是最接近的那一个了。”
巴里·艾伦，闪电侠。他在警察部门工作，不过只是物证技术科学家，算不上是真正的警察。
迪克忍不住瞥了一眼超人，语气有点震惊，“你居然不像其他人一样，大声斥责我为什么要当一名警察，这难道不是一件‘坏事（bad thing）’吗！”
他甚至还记得起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三番几次明示或者暗示他辞职，芭芭拉也好几天没搭理他。
作为一名蒙面义警的同时兼职警察，即代表需要承担更多的危险。
他需要掩藏自己的身手不要那么夜翼一点，隐藏自己的身份的同时，还要犯人一不小心就把“平平无奇的小警察迪克·格雷森先生”一枪崩掉。
蝙蝠侠的顾虑是对的，迪克无法否认，但他也同样认为，蝙蝠侠的工作之所有在哥谭能这么顺利进行下去，也亏得GCPD有一个吉姆·戈登一样的人物。警察虽然危险，但是可以让他更快了解布鲁德海文执法机关所致命的问题。
当然，也夹杂着一点私心。
超人叹了口气，“我不是布鲁斯，这是你的选择，就像当时你来找我，我说不需要助手并且告诉你家乡故事的夜翼火鸟后，你选择了成为故事里的夜翼，我也没有阻止你不是吗？”
他顿了顿，“我很高兴我们当中有人成为合法的，这是一个不错的改变……但布鲁斯说得对，你需要多注意安全。”
“安全这个词从小就在我身边徘徊，相信我，我一定会变成所有人的安全网。”
超人有点不赞许，“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那个意思，迪克。”
58.
罗兰德从来都不是一个低调的人，他选用了一座海景作为自己的据点，像罗马城一样，他的势力笼罩上海文的每一条街道，任一个巷子里的小混混都不应该不会知道戴斯蒙德。
夜翼还没从泰坦毕业的时候，他们就是敌人，而这么几年过去，他成功穿上黑蓝制服更换了身份，罗兰德也一样，他确实变得又强大又危险起来，棘手程度升高了好几层，迪克认为自己当然能单独解决，但他只有一天时间来处理这件事。
超人愿意来这里当帮手实在是再感激不过了，没有几个蠢蛋会像卢瑟那样不停向超人发出挑战，罗兰德估计倾向于聪明人那一挂，他们不会选择惹出收拾不了的烂摊子。
夜翼带着超人来到罗兰德的基地，他先行一步翻上窗户，屋内十余人齐齐向他投来目光，大都是一些认为他是来送命，他径直走向屋内坐进沙发里，举止自然地仿佛闲逛自家后花园。
“罗兰德，”他挥了挥手，“近来可好？”
戴斯蒙德披着暴怒，脖颈和脸瞬间胀红，连身体也拔高了好几英尺，手边的喽啰见状几乎处于本能反应，惊叫着逃出屋子避免沦为老大的出气筒。
“你来做什么？夜翼，我想你是准备好找死了是吗？”
夜翼挥挥手，“得了吧罗兰德，我们之间还需要放这样的狠话吗。为了警告我，你把一个小警察杀了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这有点过头了。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来，我随时都在。”
罗兰德忽然狞笑，双眼如狼一般紧咬夜翼，丝丝流露出贪婪，好似任何阻碍都能通过獠牙撕扯断碎，直到无人再敢挑战他的威严。
“你是说哪个警察？死掉的那个小子？还是说那个女条子？”他加重了后者的发音，意有所指，“我听说索姆斯那家伙活下来了，所以这次我们玩个新花样怎么样？敲断她的手指，扭开她的膝盖，让她的手腕朝反方向转——就像你们的翅膀那样？你说她会不会飞呢？”
声声能让孩童听了不断啼哭的形容裹挟意味深长的口吻落进空气，对于罗兰德的试探，夜翼表面依旧显得古波不惊，只是原本挂满的笑容从脸上消失了。
他微微伏低下颌，“罗兰德，我是说全部警察，每一个警察。”
肌肉不自觉绷紧，内心的怒火更是煎熬，他重新抬起头，眼神追向罗兰德，“不许你对任何一名警察出手，如果我知道你动了任何一个人哪怕一根手指头，不然——”
让罗兰德终于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爆开所有的怒火，而夜翼就是那枚火星子，看似弱小无能但却能不费力气地点燃引线。
“不然什么！！”
他暴戾地伸出手，企图攥住夜翼的脖颈用最常用的方式处决他，叫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儿，须臾间，一阵飓风从侧边碾压而入，罗兰德只觉得自己的手忽然产生被液压机摁动的痛感，旋即就看见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超人。
氪星人的力气能将一颗卫星当橄榄球一样轻松抛举，罗兰德整张脸扭曲出淤泥般的布纹，这时夜翼终于舍得从沙发起立站向超人，唇角噙着明朗的笑意，抬起一条胳膊搭上蓝大个的肩膀。
“不然超人会过来。”他补足剩下的话。
“我想我会喜欢多拜访几次布鲁德海文的。”超人笑着摆出态度。
俩人一唱一和成功让罗兰德再次愤怒起来，赤红蓄积上他的脖颈，可他连抽回自己的手臂也做不到。
“如果你保证答应夜翼的条件我也可以相信你，这样我也能放下心来多处理几件大都会的事情。”超人捏着罗兰德的手继续加重力道，“你能保证吗？”
这个僵局没能持续太久，地球上还没几个能与人间之神的力气较量，罗兰德终于软和下表情，声色仍旧带着些微的不甘，“……我保证。”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超人如约松开了手，罗兰德反射性捂住手上的手臂，义警们也就此离开。
处理完最要紧的一件事后夜翼终于松了口气，感觉像是搁在内心的大石头终于被搬走而轻松许多。
“这也太酷了。”他荡着钩锁给出一个绝佳评价。
超人倒是很担忧，“恐怕我制造的问题比帮你解决的还要多。”
“戴斯蒙德这个恶棍我是绝对要收拾的，你已经帮我争夺到很多时间了，谢了！”
至少在下个周报刊发布的时候，他不会冲佐伊下手了，也不会有更多的警察走了约翰的后尘。这难道还不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吗？
“我猜这一场面持续不了太久了。”
“什么？”夜翼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有心肌肥大，我猜他活不过一年了。”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十五只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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